《[排球少年]星合之空》无聊的一天一天

2、[1·02]

　　1

　　“嗯……”桂木思索了一下，“我记得排球的位置分别是「主攻手」，「副攻手」，「二传」，「接应」还有「自由人」？”

　　“对！makimaki你记的很快嘛！”

　　“嗯，不仅因为它好记哦。”桂木挑眉揶揄道，“主要是因为某人昨晚在我耳边唠叨了老半天了啊。”

　　日向听桂木这么说，突然不好意思地傻笑着挠了挠头，随后又激动地凑近道：“但是！这样你就能很快上手了嘛！”

　　“嗯……我也不确定，”桂木皱眉思索着，“我以前连排球比赛都很少看。”

　　“嘛嘛嘛，反正一会儿试一下就知道了嘛！”日向明明来了排球馆好几次，但却表现得比第一次来排球馆的桂木还兴奋，“来吧！你一定会很快上手的！”

　　“那就先教一下makimaki站位吧！我去拿纸和笔！”

　　“嗯，在那之前，”桂木看排球场上除了自己和日向外，其余练习排球的都是女生，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其他部员都去哪里了？”

　　“嗯，那个啊……”日向有些心虚地抓了抓头发，眼神飘忽，“那个呢……”

　　“哦——所以这里的男子排球部是爱好会啊。”

　　桂木语气调皮的上扬颇有些轻松的模样，但眼眸中却暗含几分沉思。

　　总之这事绝对不能被我妈知道。

　　桂木这么想着，接过了日向递给他的排球，舒了口气，随后对着动作突然僵硬的日向笑了笑：“那就是说，她们练完我们才能练对吧？”

　　“嗯，”日向摸了摸头，随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那个，你不生气吗？那个，我没告诉你部员只有我一个的事情。”

　　“嗯——”桂木紧缩眉头思索了半晌，随后便坏笑着调侃道：“有点。”

　　看到日向一个激灵且一脸愧疚的模样，桂木突然「噗哧」一笑：“别那么紧张啦！好吧好吧，开玩笑的啦！我没有生气。”

　　桂木说完又看看自己脚上的排球鞋，半认真半玩笑道：“放心啦。为了这双鞋还有家里的那只球，我也「会」以认真的心态好好参加社团活动的，毕竟不这样就太浪费了嘛。”

　　“况且……”

　　桂木摸了摸脑袋移开了视线，

　　万一被妈发现我那句“雪之丘的排球很强”是听电视解说而随口胡编的就遭了……

　　桂木又看了眼手上的排球，

　　所以，刚才那句话，其实不是「会」，而是「必须」才对

　　桂木不希望母亲因此而感到愧疚。

　　——这只是自己的选择，仅此而已。

　　但桂木却不打算将这些说出来。

　　翔阳知道的话，肯定会全揽在自己身上吧。

　　这人话语耿直得无可奈何，表情又是直白得简单易懂……

　　他瞥了眼日向，看他紧张盯着自己展开下文的眼神，眉眼无奈地轻呼出一口气：“而且，我猜你不是故意隐瞒而是忘了吧。”

　　被说中了！

　　日向感觉膝盖上中了一箭。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一兴奋就忘事的习惯，但自己确实有。

　　“所以，”

　　日向从打击的失落中回过神来，有些愣神地看向挂着淡然笑意的桂木，听他继续道：

　　“没关系。”

　　桂木看日向眼神中逐渐恢复的神采，放松般地勾起嘴角：“那，难得的机会，我们按她们的训练方法试着练一下接球吧。”

　　他指的是旁边女排球部员正用着的一人托球，一人打球，对面还有一人接球的训练方法。

　　桂木此番话语，还有女子排球部那边的传来的排球与地面、排球与手掌的击打声，都让日向激动地握紧了双拳。

　　但日向一想到现在的部员也就他们两人，就又沮丧地垂下头：“果然还是先教你下站位吧，毕竟就我们两个人也练不了。”

　　“但那个的话，社团活动过后也可以学吧，难得站在球场上，还是打一打球会比较好吧。”
　　桂木那盛满淡然笑意的眼眸里有着显而易见的跃跃欲试，
　　“而且，那个看起来好像也很有趣的样子。”

　　“至于两个人嘛……”

　　桂木露出了想到办法似的得意笑容。

　　2

　　桂木是跑着出去的。

　　“我知道一个人，他今天应该可以帮忙。”

　　都去了那么久了，

　　日向扣杀完因打到墙壁而反弹到自己面前的球后，心内又闪过桂木跑着回头时的笑容。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正当日向担心着的时候，排球场门口就出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

　　只见桂木拉着一黑发少年跑了过来。那黑发少年神情却也不勉强，处事不惊的平淡神色反而让日向产生了一种他们两个认识很久的错觉。

　　但似乎并不是——

　　“这是和我同班的青野君，青野楸。”

　　“这是我们排球部部长，翔阳，日向翔阳。”

　　两人握手问好后，日向盯着可能会给他们托球的青野，开心得整个眸子都亮了起来：“也就是说，青野君一会儿有时间帮我们托球吗？”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之后，日向又继续好奇道：“话说回来，青野君是哪个社团的啊？来我们这里帮我们练习不会被骂吗？”

　　“没事，因为是归宅部。”那人言简意赅，随后又见日向似乎想说些什么，便先一步淡漠地拒绝道：“排球部的话就算了，我不会打排球，而且我运动神经也不好。”

　　见日向鼓起嘴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模样，桂木忙上前调和道：“嘛嘛嘛，毕竟青野君今天是来帮忙的，等真感兴趣了再入部也不迟嘛。”

　　日向也意识到自己差点给人家添麻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也就是说，像那样托球给你们就好了吧。”

　　青野指了指旁边正练习的女子排球部部员，得到二人竖起的大拇指后，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桂木，在桂木疑惑地望过来时却又快速地移开视线，神情有些不情愿，但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冷淡：“记得啊，那个约定。”

　　桂木没反应过来般「啊」了一声，即刻便了然般笑道：“当然。”

　　接球是排球的基本。

　　“毕竟排球是不让球掉落的运动呢，球掉落之前就永远不算输！”日向在向桂木示范完接球的基本动作后，笑着直起身这般说道。

　　“原来如此，”桂木模仿完几个基础动作后，放松地直起背来，“也就是说，这是最重要的，对吧。”

　　“是的。但还是扣杀帅啊！”日向说起扣杀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兴奋得像是在发光，“这样，「咚啪」得打下去，然后球就会「嘣嗒」得落到对方的场地上，那一瞬间，帅呆了！”

　　“那一会儿练习的时候，扣杀就拜托啦，翔阳。”

　　“诶！可以嘛。”

　　桂木看着他期待得冒花的眼神，忍俊不禁：“是啊，毕竟我还不太会打，先练习哪个都一样嘛。”

　　于是，由青野托球，日向扣球，桂木接球组成的第一轮练习便开始了。

　　看着对面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手上这个球的桂木，还有旁边冒出热烈战意的日向，即便是淡然如青野也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

　　虽然在电视上看过几次实况转播，但实际没怎么托过球啊，足球倒是在国小三年级的时候踢过几次。

　　他打量起日向——比自己差半个头的身高，又看看后面的排球网，在心里思索着对方跳跃大概到达的高度，又念及了要过球网的条件，这才把球用双手轻轻托了出去。

　　完了，太过用力了，不小心抛高了，差不多有3米了。

　　正这么想着，一旁的日向便冲了出去，起跳后到达的高度甚至让青野觉得恍惚间看到了对方在空中展开的翅膀。

　　那是飞吧！

　　青野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球就只剩下了残影，霎时便落在了……

　　嗯？不是触地的声音。

　　青野定了定神，看向对面，只见球刚好打在了跳往左边的桂木伸出的左臂上。

　　好厉害！怎么碰到那球的啊？

　　青野和日向还没来得及惊叹，随后桂木便因为双脚蹬得太猛，而撞到了一旁的墙上。

　　“makimaki！”
　　“桂木君，你没事吧……”

　　二人内心均是一惊，急忙跑过去查看那人的情况。

　　“唔，”桂木扶着头坐了起来，看着二人惊慌失措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吗？”

　　“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

　　“真没事，”桂木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双手抱头示范道：“刚才我有像这样护着头。”

　　桂木见二人依然紧张地盯着自己手上迅速紫青起来的地方，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这个涂点药就消了。”

　　看桂木一脸平淡的表情，二人这才在放下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

　　“不过makimaki！你好厉害啊！”日向突然兴奋地挥舞起手臂，“我这样「咚咭」得打下去的球，你竟然「嗙嗒」得接了起来！”

　　“确实，”青野一脸正色地回忆起来，“当时我连球打向了哪里都没反应过来。”

　　“其实当时我也没反应过来。”

　　回想起看到日向打中球那一刻，对于那场景的震撼让他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那之后，虽然及时看清了球路，但桂木已经来不及用刚才教的手势接球了。

　　那么，先别让球落地再说

　　——于是，桂木跳过去的同时伸出了左手。

　　但是，这么看来还是失败了。

　　桂木看向刚才打到自己手臂上后，小幅度反弹到地面上的球，无奈地舒了口气，随后笑着坦言道：“因为翔阳跳的很高啊！”

　　日向听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兴奋地凑近道：“那，再来一次？”

　　桂木神情认真地笑了：“嗯。”

　　“那，青野君，拜托你了！”

　　青野看着燃起兴趣的日向又看看新鲜感还没褪去的桂木，心内认命道「自己怎么答应了这么个该死的条件」，面上却仍淡然地应答着：“好。”

　　这次青野计算好了力和日向的起跳时间，准确地将球抛到了日向合手的地方。

　　随着空气被划破，日向击打中的球径直朝地面飞了出去。

　　那球落下时的残影在桂木眼中，被分成不间断的照片一般，正一帧一帧地映在桂木的眼眸之中。

　　右前方。

　　桂木神色一凌，马上跑向球的落点随后像刚才日向教的那样

　　——两臂靠拢前伸到球下，靠手臂向上增加球的力，同时配合腰的动作，使身体重心向前上方移动。

　　问题是，往那边打？

　　桂木在脑海里飞速思索着刚才日向教的细节。

　　「嗯……但是，只是接球的话，怎么和队友配合呢？排球的话，我记得是规定了同一人不能连续击球的……」桂木皱眉一番思索后继续道：「也就是说，接球同时也是为了传球吧——那球一般是传给谁呢？」

　　「对！」日向竖起大拇指，随即咧嘴一笑，「准确来说，接球的目的不仅是不要让球掉到地上，还要保证球能顺利传到有人接应的地方。」

　　记忆一张一张像放映片一样闪过，随后定格在了这张画面的下一句话上。

　　「一般来说，一传要保证后续能得分的话，要打向二传的方向。」

　　但二传……在哪里？

　　桂木眨了眨眼睛，意识到自己还没学站位的时候，球离其双手手腕不过一根细头发丝的距离。

　　如果只是这样倒还不算太坏，但映在桂木眼中的球，以微小的偏差，朝着其双手手腕的中间偏左的位置落去。

　　意识到这一点的桂木显然已经来不及调整角度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球朝着右上方飞去，然后掉在无人接应的地方——日向的左手边。

　　“不仅球没传到位，打在手上的落点也不对……”桂木直起身子，无奈地撇过头去，小声地这么嘀咕着。

　　日向却和桂木的反应完全相反：“好厉害啊！”只见他双眼放光地举起双手做出欢呼的姿势：“竟然能直接判断落点！”

　　随后又见其凑前一脸好奇地问道：“怎么做到的？makimaki你以前真的没练习过接球吗？”

　　青野听此心中一惊。

　　初学者吗这家伙……

　　青野想了想刚才桂木那标准的接球姿势和那判断后便果断采取行动的速度。

　　才不到几次啊，就这样……怪物吗他是……

　　桂木对此评价则有些诧异，不解地眨眨眼道：“没什么特别的吧……只是看到了，便过去接住了罢了。”

　　喂喂喂，普通人才看不到呢……

　　一脸平静的青野却在内心暗暗这般吐槽着。

　　而不远处捡起球的桂木则突然转移了话题：

　　“比起这个，青野君才厉害，刚才那一球的高度是计算好了翔阳跑来的时间才托的吧？”

　　眼前这人眼眸亮晶晶地看向他，了然般微笑的模样让他脸上作烧，他垂下眼帘，故作淡然道：“还好，毕竟计算什么的比较适合我。”

　　日向听后则崇拜得不行：“哇！青野君好厉害！呐，怎么算的啊！我也想学！”

　　青野被他们的直球回答弄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感到耳根发烫的他忙岔开了话题：“别说了，进行下一轮的练习吧。”

　　3

　　“诶。要回去了吗？”日向沮丧地垂下手，上前哀求道：“再一次！”

　　桂木听此一副意料之内般无奈地笑了：“排球的话，回去我们也可以继续练啊。在那之前……”

　　“欸？”日向有些疑惑地顺着桂木的视线望去，只见青野和之前淡然自若的模样完全不同，反倒一脸认真地直勾勾看向他们。

　　似乎……还在那严肃的神色中看到了一丝期待？

　　“点心？”

　　日向完全没预料到是这个答案，有些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原来那个点心不是外面买的，而是makimaki自己做的啊！

　　等等，也就是说

　　——“所以，makimaki和青野君约好如果今天下午帮我们托球到6：00的话，就教会他，上次拜访我们时送的那个点心的做法？”

　　见二人点头，日向眨了眨眼睛，对于桂木舍弃自己做家务的时间而做出的这个约定大为感动。

　　他一脸坚定地凑到桂木身旁，然后拍着胸脯道：“那我们练习完之后，我也一起帮忙做家务吧！——毕竟这也是当初我们约好的嘛！”

　　“都说了，不用了，”桂木对这个提议显然不感兴趣，反而嫌弃地缩了缩肩膀，“你在只会碍手碍脚的。”

　　“欸？”日向听此，有些委屈地垂下手臂，“这个说法好过分啊！”

　　看到日向一脸沮丧的模样，桂木皱起眉头，但眼眸中的嫌弃却变为了被淡漠所掩盖起来的无奈和妥协：“那，收衣服……”

　　“好！”

　　这一声充满了活力的大喊，引来了路上不少人的回眸。

　　青野作为和他们一道走却又和二人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出来指手画脚的旁观者，则有些淡漠地移开了视线，顺便走快了几步想划清和这两人的界限。

　　日向没意识到青野的小心思，反倒跳着上前去拍了拍青野的肩膀：“话说，为什么青野君不和makimaki约定练习结束后，makimaki为青野君做那个点心呢？

　　“这样不仅不用花那么多功夫去学，而且只要makimaki每天做那个点心，我们就能每天训练排球了。”

　　“翔阳，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抱歉抱歉，因为学习什么的很烦啊！而且那么精致又好吃的点心一想就知道特别难学啊。”

　　青野没有因为桂木淡然的吐槽和日向歉意笑笑的回应而选择闭口不谈，反而一脸认真道：“因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说着这句话的青野和平时（至少是他今天所见到的青野）的模样大相径庭

　　——那直到刚才都几乎毫无波澜的眼眸里，闪烁着毫不遮掩的、对于那个点心的喜欢，和即将能学会那做法的兴奋。

　　在日向为此发怔，想着「这人原来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的同时，桂木则走上前，直接不客气地补充道：“而且这样的话，材料都是他准备，省钱。”

　　——毫不犹豫地展现了自己对于「节省」这个词的充分理解。

　　“是这样啊，”青野斜眼看向桂木，难得流露出了调侃般的笑意，一副了悟了什么的模样，“难怪当时着重强调「只是教」。”

　　桂木对此任何没有反驳，只是看着他，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

　　5

　　等待果酱放凉的时间，日向看二人闲了下来，又忍不住挑起了有关排球的话题。

　　“空气阻力，刚才观察你跑过来所需的时间，我们所在经纬的重力加速度，你起跳的高度……”

　　再一次被日向问起算法的青野君倒没有嫌麻烦地拒绝，反而平静地接过桂木递给他的纸笔，在纸上列起公式。

　　日向听到一半眼神开始打转，而听到自己感兴趣部分的桂木则凑了过去，在看到算式后一脸恍然大悟地瞪大了眼睛：“原来如此，这样的算法比较简便啊。”

　　“嗯，”青野点点头，随后又提笔补充道：“类似的情况还有这个，和这些。”

　　“原～来～如～此～”桂木调皮地上扬着尾调，“谢啦！”

　　青野闻言愣了一下。

　　有多久没听到这句话了……

　　脑海的记忆胶片转了又转。

　　记忆中的座位，从被人群围绕的热闹鼎沸到无人问津的孤寂黯淡。

　　不带感情色彩的语言，总被人曲解为淡漠。

　　渐渐下来，因「理科天才」这个名号慕名而来问他题的人越来越少，可能成为朋友的人也逐渐和自己没了交流。

　　明明早就应该习惯的。

　　青野看着记忆中孤身一人的自己，湿润的眼眸中闪过几分苦涩。

　　但是，

　　青野将注意力移回现在，看着一脸笑意看向自己的桂木，还有，虽然一脸懵但仍死命盯着草稿的日向，柔和了眉眼。

　　被人需要的感觉，意外的还不错。

　　“呐，”

　　像是被人按了静音键一样没了声音的青野突然的开口，让正欲求助桂木的日向和被日向扯袖子而倍感疑惑的桂木都吓了一跳。

　　二人面面相觑，随后望向青野，等待他下文。

　　“如果你们苦恼于以后没人托球的话，我可以帮忙。”见二人诧异的眼神，青野抿了抿嘴，移开了视线：“如果已经有的话，当我没说……”

　　只听其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了退却之意。

　　但日向却没在意这个，他听有人愿意给他托球，瞪大了双眼，惊讶而又兴奋的笑容仿佛背后飘着几朵小花：“真的吗！”

　　日向突然的拍桌而起吓到了青野，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对吧，makimaki！”日向见此，更是兴奋地握拳看向桂木。

　　“对啊，真的帮大忙了。”

　　青野看向这么说话的桂木，只见那人精致的眸子中流露出一瞬间的放松和感激。

　　“没事。”

　　青野终于笑着这么回应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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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啊啊怎么说呢，我不太擅长塑造人物。
青野楸是原创角色。
本来青野应该一笔带过，
但由于我拙劣的文笔，我不得不费多点笔墨在他上面，
这造成了青野反而像是主角的观感（……）
真的抱歉（
②有关最后的那句话，不知道有没有很好的表达出来（……）。
其实那句话，
不仅是青野君对桂木「为托球道谢」的回应，
也是对桂木前面「为题道谢」的回应，
更是对以往那些问自己问题的人的回应。
我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就是，青野最后放下了过往，同时也试着去改变自己
（啊！感觉好像没写好，看上去好突兀啊！！）
③关于「接应」。
其实在《排球少年》里面没有这个位置，我看了下只分为了
「主攻手」
「副攻手」
「二传手」
「自由人」，
但是我仔细又查了一下，好像国际上是有分的，具体分为
「主攻手WS」、
「副攻手MB」、
「二传手S」、
「接应OP」、
「自由人Li」
而且根据文章剧情（重点强调的接球能力）和「接应」的职责来看
大地前辈应该就是「接应」，
但可能「日本高中」那边直接算作在了「主攻手WS」里面
（我之所以强调高中，是因为公式书中（因为是刚到所以我也才知道，所以紧急更改了一下），他们打职业比赛时候出现了接应OP的字样）
好啦，我的解释（废话）就到这里了。
总之，感谢大家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