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远岸》落残琊

6、章六、第一次之忍者

　　我第一次成为忍者，真正的忍者，是在毕业以后两个月的一次c级任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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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如果我再这么磨磨蹭蹭地说一些第一次的做饭，第一次的扔苦无，第一次的考试，第一次用忍术，第一次打扫房间等等等，大概也没人有兴趣。因为一直到毕业以前，我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

　　早上五点起床，洗漱完先是打坐以陶冶情操平静情绪（葵语），六点沐浴，六点半做早餐，然后先和葵练习一个时辰左右，八点半多一点开始使用已经凉透的早餐（这是在夏天，冬天就是训练回来再做），然后再一次沐浴，九点整出门去学校。午饭在学校食堂，下午一点，休息了一个小时（通常是用来看书），就到学校后面去练习忍具，三点开始上课，下午六点放学。然后去菜市场挑选剩下的便宜的菜，回家自己做饭或者葵做饭（一般是我做，自从我做过一次以后葵就很少做饭了），饭后完成功课并消食。七点半左右再和葵去训练场，一直训练到九点半，再沐浴一次，然后闭目打坐，一直到十点，头发半干了就去睡觉。第二天继续重复。

　　葵对我一天三次的沐浴感到很无语，我对他一天一次沐浴早上训练完甚至有时连衣服也不换就去执行任务的行为嗤之以鼻。

　　日向家的人，如果不爱干净，怎么能保证白衣飘飘呢？当然，葵那家伙执行任务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也无所谓风度了。

　　于是葵就指着我垂首顿足地说：“宁次啊宁次，你真越来越像老古董了。”我轻轻一笑：“请把这当做世家风度，谢谢。”其实我并不十分在意什么风度，只是喜欢干净而已。不过看到葵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就会没来由的开心。那么，就这样吧。

　　于是，就这样过了三年，我终于要毕业了。

　　毕业考试那天，天天还是坐在我前面。她回过头来一笑：“宁次也很兴奋呢。”我正想要点头，她旁边的女生就一阵惊讶：“天天，你是怎么从宁次少爷那面无表情的脸和毫无波澜的眼睛上看出兴奋来的？”其实面无表情只是练出来的，毫无波澜……我想，这是白眼的天分。

　　我什么也没说，天天就只好摸着鼻子笑着道：“真是的，明明就不是一个特别冷的人嘛。”我觉得我保持面瘫状态，班上的人会比较高兴，真的。

　　想着，旁边的旁边的旁边（我已经在最后一排了）传来了一阵喧嚣，是在角落里。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是洛克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他的话引来了一群人的嘲笑，特别大声，连我想要忽略都忽略不掉：“就凭你？！你连查克拉都无法凝聚！”一个我没有记住名字的人说道。估计他的成绩不怎么样，既然我没有记住他的话。

　　我看了一眼洛克李气的满脸通红又说不出话的样子，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老师在门口叫道我的名字，我于是走了出去，顺利完成了替身术的毕业考试，拿着护额，走出了考场。事实上已经是下午了，早晨的笔试发挥的还行，不过成绩可能还是天天要高一些。

　　她前几天把我堵在了木叶后面我训练忍具的地方：“我知道实战肯定成绩不好，所以，理论我一定会拿到第一的！”葵说，女孩子一旦下定决心就很难改变，而我这几天确实因为突破八卦六十四掌而努力，没怎么在意理论。不过先前的实战测试我肯定是毫无疑问的第一。

　　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然后我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碰到了鹿丸。他还是一贯的凤梨头和打着哈欠的样子。“你不是在上课吗？”我问。他点了点头：“逃了，恭喜你成为忍者。”

　　“哦。”

　　然后就冷场。我们站在那里对看了两分钟，久到我差点以为他是不是被定住了，他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麻烦啊。”然后转身就进了教学楼。事实上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他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想着200的智商果然不是我可以揣测的（葵：宁次你自己也有一百八！忽悠谁呢！）我决定今天不做饭了。毕业了，我高兴。

　　回家果然葵也在，并且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一般这时候他都不在家，我蛮惊讶的，坐到饭桌上才发现菜是买的，出了木叶忍者学校左转第二条街再右转往前左边第三家饭店的味道。他讪讪地笑了笑：“当做是庆祝你毕业。”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毕业后还有什么测试，测试过了才可以成为下忍，这不是他和我说的吗。

　　他嘿嘿一笑：“事实上给你透露个内幕，关于分组。你，天天和洛克李会成为一组，带队老师是铁血凯。”哦，我抬起头：“你怎么好像对我的同学很熟悉的样子？”讲出他们名字的时候没一点迟疑。他又一笑，什么都没说。算了，当做没发现吧。他总是这样。

　　当天晚上，我的八卦六十四掌还是没有练成。我决定明天的测验如果是对战的话，拿三十二掌对付好了。最好能出出气。

　　第二天我就明白了葵的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因出在我们的带队老师上。那是一个让我不由得皱眉的老师。他穿着青蛙一样的练功服，有着西瓜一样的发型还光滑到不可思议，一笑就露出牙齿，叮地一下白的可以闪花别人的眼睛。真是太极品了。

　　我和天天明显都是这么觉得。就是洛克李，嗯我们现在都叫他小李了，似乎和那老师有点熟悉的样子。没有什么下忍测试，他只是要我们跟随着他绕着木叶跑个五十圈以追逐青春——虽然我觉得这就是下忍测试了。

　　回家后我听说只有九个学生通过下忍测试，其他全部打回学校重读。而我的老师，也就是铁血凯则是个体术老师，我是日向家的，练的是柔拳，天天擅长忍具，刚好可以用来掩护和支援，小李暂时不是很清楚，不过，不能用查克拉，自然也是个连体术的。看来我们这第三班是体术班了，我严重怀疑这据说是平均小组实力的分组有带很大的水分。

　　接着就是两个月的D级任务进行时，很能够考验人的想象力，包括除草，喂猪，放羊，砍树，跳水，清理垃圾，照顾宠物等等等。我刚好可以在任务中训练，所以还能够接受，就是偶尔碰到类似于施肥这样严重损害我内心（葵：你就是洁癖！）的任务有点讨厌罢了。

　　天天和小李也都趁着这个机会各自训练，凯老师也会时不时抽风地要我们用手去挖土啊，背着牛奶但教条着绕木叶啊等等等，负重又加了，是在原本的和凯老师的情况下。我没告诉老师我有负重，但是老师肯定知道，但他当做不知道，然后继续往上加。

　　这一点也是我能够接受这么久的D级人物的原因——背了近百公斤的负重在身上去做任务，实在太考验人的体力了。我差一点就要把一天的沐浴次数加成五次。

　　重点是两个月后的C级任务——小李实在忍不住了。我就顺便和葵抱怨了一句。第二天去任务执行处的时候火影大人给了我们一个C级任务，我觉得葵不愧是上忍（现在他进了暗部），说的话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嘛。

　　那是一个剿灭山贼的任务，我心里有些不安，因为肯定要杀人。在我入学以前，葵就很严肃的和我说过，忍者这个职业，是一个高危失血还报酬不高的职业（其实S级任务的报酬很高，我觉得葵要是愿意可以买下和日向宿地一样大的土地），你要是不适应血就干脆不要当忍者。

　　我那时候很冲动地对他吼：“杀人算什么，我一定要和父亲一样当个伟大的忍者！”

　　结果出村的兴奋压下了这种不安，我一路保持警惕，一直到要剿灭的山贼的地点。是一个挺荒凉的山丘，下面有一个小村子。发布任务的村民一个劲倒苦水。小李情绪高昂地说：“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东西拿回来给你们的。”

　　我的心绪被小李的吼叫给弄得镇定了一些，想我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呢？我已经是一个忍者了，就要做忍者该做的事。

　　那真的是我第一次杀人，虽然有些难受，但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事实上我发现，除了那一年父亲的死讯以外，我周围也经常出现过杀戮的气息，就是每个月到族长大人那里去的指导，都带了指导性的杀气。我想，日向家毕竟是忍者世家，果然我还是很适合做个忍者的。

　　所以我总觉得葵有些奇怪。

　　山贼很多，我们只有四个人。有好几次我都被偷袭了。果然真正的战斗和指导性的训练是不一样的。我眼角看到天天和小李都很狼狈了，我的衣服上也有好多的划痕，看着脚下满眼的鲜血，我感到背后袭来一阵风，是刀带出来的。

　　“八卦六十四掌。”他砍到我一点点，有些痛，我就顺势用了这个好像还没练成的招数，居然成功了。果然战场上是最能锻炼人的。如果葵在这里，他一定会说，你这小小的C级任务，算什么战场啊。我笑了笑，和同伴一起把山贼窝里的钱交还给村民。

　　同时，我理智地忽略了天天说的：“宁次你笑起来很好看嘛。”和小李说的：“宁次你这是在挑衅吗？”的话。

　　作为第一次杀戮任务的感想，我一个星期吃素。后来我听说天天一个月以内看到生肉就恶心，而小李也在回家后干呕了一阵子。

　　后来我前思后想，觉得这次任务实在是奠定了我之后忍者的基础。因为之后的我，很少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导致任务中间心情的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