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7、大幕拉开(上) ...

  •   “不要再睡了!费尔奇已经杀害了睡眠!那清白的睡眠,把忧虑的乱丝编织起来的睡眠……”
      特蕾西抱着阿斯托利亚的双肩,惊慌失措地说道;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只是脑袋上滑稽的鹿角装饰略微有些出戏。
      “你吓死我了,特蕾西——而且尽量还是别用这么老的梗吧。”阿斯托利亚轻轻摆脱棕发姑娘,带着几分无奈说。
      “哼,我倒觉得挺不错的。得把它记在我的创意笔记本上……”在特蕾西说话的当口,她身旁飘着的羽毛笔就在一个羊皮本上激情四射地写着,那上面布满了凌乱的文字。
      “还有吗?”阿斯托利亚有些不耐烦地插着双手。
      “下一条——下一条是什么,让我看看……”特蕾西一把抓过她的本子,匆匆翻到最前面的几页,“模仿燕尾狗走路……这个做过了,嗯,‘一个麻瓜,一个幽灵和半打人鱼一起走进一家酒馆’……”
      “要不,你到时直接上台表演,怎么样?”
      “当然啦!我只是请你提前体验一下,听听你的看法是什么……”特蕾西抹了一把汗,低声抱怨,“梅林的高跟鞋!平时我讲了那么多笑话,竟然没一个可以用到现在的,你也不给点什么建议。”
      “这种事情你可别找我,亲爱的,还不是怪你的宝贝福西特小姐来迟了——简直就像英格兰的文艺复兴来的那么晚。”阿斯托利亚看了一眼表,嘟着嘴说。
      “这句俏皮话倒是挺不错的,”特蕾西又喜笑颜开了,“把它记在下一页,我长羽毛的宝贝小姐。”

      这件事说来话长,一切还得从阿斯托利亚三个月前给特蕾西的建议讲起。当时她看见了棕发姑娘的喜剧天赋,建议她效仿麻瓜开办社团上台表演,但她没有想到特蕾西真的这么实施了:在她还在为什么时候去找卢娜纠结时,特蕾西一把将她拉进了某个空教室里,告诉她自己已经注册并且选好了场地——全凭一个人的力量。
      “布雷斯没有帮你嘛?”
      “我还没有跟他细说,嗯,他看起来对这个事情也不太感兴趣……不过没关系!”特蕾西大手一挥,“我还有你呢,斯托丽!”
      没错,在看完棕发姑娘表演了半个小时她脑海中不成熟的点子后,阿斯托利亚无奈的想;特蕾西可是太需要她了。“特蕾西……我觉得你在确定时间地点之前,应该先把表演内容想好吧。”
      “我没想到我会缺少素材呀!平时我说的那些段子,要么题材太‘通俗’不适合在台上表演,要么时效性太强大家都忘了……”特蕾西有些紧张地跺起脚来,这与她平日讲笑话的从容自若大相径庭。“一定会有办法的……你说,我可不可以到时罢演,告诉他们这就是最大的笑话?”
      “如果你想建的社团不是‘一次性’的,就最好别这么做,亲爱的。”阿斯托利亚打了个哈欠说,“还是得等福西特小姐来……哦,谢天谢地,他们来了……”
      “疯子带瞎子走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病态。”萨布丽娜·福西特小姐嬉皮笑脸地说。“各位,见过大卫·斯特宾斯先生。”
      她身边的赫奇帕奇男孩——阿斯托利亚记得就是那天巫师棋俱乐部记分台的男生——微笑着伸出手,与特蕾西和阿斯托利亚分别握手。
      “看起来我们四个人要组成一个联盟了,傻瓜们——我当霹雳火,先说好,我最喜欢他了。”萨布丽娜说着接过特蕾西的笔记本,“你怎么能从垃圾中淘出金子呢,特蕾西。”
      “不存在任何方法——除非你才华横溢。”特蕾西欢快地回答;她似乎又因为萨布丽娜的到来而增长一些信心了。
      “你有什么锦囊妙计吗?”
      “目前,这颗聪明的脑袋一无所获。”特蕾西敲了敲她的头,“谁能想到呢?就像培根那样睿智的哲学家,也会画出尖叫的教皇那样疯狂的作品……”
      “没错,就像提出恋母情结的那个变态弗洛伊德,也会有伊丽莎白女王像那样写实的描绘。” 萨布丽娜随意地说。
      “月之暗面!”斯特宾斯兴奋地大喊了一声,可惜没有人搭理他。
      “我有个建议,为什么不再来一遍‘我有一把枪’的表演呢?”萨布丽娜接着说,“大家都喜欢那个。”
      “真正的喜剧家从不屑于重复自己。”特蕾西故意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把斯特宾斯先生给逗乐了。“况且,再好的笑话讲多了也会索然无味。”
      “天上转的,地下钻的,被里瘫的,都没有灵感吗?”
      “我的好萨布丽娜,我怎么可能想不出来主意呢。”特蕾西无奈地摊开手,“但要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选出我最好的几个段子展现出来,既要尽量精简,还要把大家都逗笑,光天马行空可是不行。唉,我也不可能再去向我爸爸询问建议——不该“我倒有个看法,”阿斯托利亚突然想到,“你可以就讲讲最近发生的趣事,这个保证时效性高,而且没人之前说过。”
      “哈,你的意思是,就像我之前没有精心准备时那样?”特蕾西讽刺地一笑,“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占卜社派来的卧底了,斯托丽。”
      萨布丽娜却点了点头。“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亲爱的。同学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大家心里都有画面呢。”
      “但最近可没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萨布丽娜。”特蕾西翘着二郎腿说,“你能给我提供点‘惊心冒险’吗?”
      “你一点都不需要,热刺球迷小姐。”萨布丽娜用一种吟唱的口吻说,“如果这世界没有什么好过,你又是为何整日寻欢作乐?”
      “是啊,如果最近没什么有趣的事,你整天笑来笑去干嘛呢,戴维斯?”斯特宾斯也坏笑着说。
      “你们明知道,我笑是因为我就是喜欢傻乐——可观众们又不一样……”
      “你发现了日常生活中的快乐,只要把它们分享给大家,快乐就会自己传递下去。”阿斯托利亚接过话头,“相信我,特蕾西,就这么办吧。”
      “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很擅长特认真的说些废话,斯托丽。”特蕾西拍了拍阿斯托利亚的脑袋,“这样吧——先吃饭再说。”

      第三地下教室里断断续续的坐了二十几个人,他们大多是特蕾西在巫师棋俱乐部里的伙伴,也有一些看起来比较迷茫的新观众,包括卢娜·洛夫古德,她没有想理会人的意思,正埋头摆弄着两只金黄色的蒲绒绒;甚至还有韦斯莱双胞胎兄弟,他们坐在最后一排比赛掰手腕。门口贴着喜剧社成立的横幅,以及米里森为特蕾西画的一张简陋的肖像——但聚会的主角还站在舞台下,强颜欢笑地等待着出场时间。
      “别紧张,特蕾西——记得我对你说的,深呼吸……”
      “我什么没见过,亲爱的,我才不会紧张呢。”特蕾西背对着观众,朝阿斯托利亚说;在她说话时,她的手指不停敲击着墙面。
      “哦,得了吧,特蕾西——既然你不紧张,那现在就上台去吧!”萨布丽娜说着,一把将她的朋友推上舞台,“女士们先生们,请热烈欢迎伟大的喜剧艺术家特蕾西·戴维斯小姐!”
      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那些本就活跃的伙伴们带头起哄,为特蕾西的出场而欢呼,而一般的观众则只是礼貌回应。棕发姑娘差点没一个趔趄摔倒,她站稳之后,拿起魔杖清了清嗓子:“呃……声音洪亮!”
      阿斯托利亚和其他人一起屏气凝神地等待着;可特蕾西随后几十秒都没有再说一个字,她只是将魔杖举在嘴边望着观众,重心从一只脚晃到另一只脚上。几个中立派的斯莱特林学生坐在前排,叉着腰瞪向“社长大人”;特蕾西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破坏了她精心准备的妆容。
      “糟糕,她是不是忘词了?”萨布丽娜在一旁皱着眉头说,她悄悄溜到舞台后面,“特蕾西!先谈谈教室!”
      “哦……很抱歉让我们的第一次聚会在这样破旧的地方举行——我保证以后会选个好位置。”特蕾西终于开口说,“看天花板上的那摊污渍,就像……就像斯内普用它擦过自己的头发一样。”
      台下还是一片寂静,可能因为特蕾西讲这句话时的语气太过平淡了,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唯有前排那几个斯莱特林观众看起来有些气愤。特蕾西在舞台上勉强笑着,阿斯托利亚在台下坐立不安,不知道怎么办——但突然,一阵愈演愈烈,到最后响彻整个教室的尖笑声打破了沉默。
      卢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那两只蒲绒绒里抬起头来了,她边大笑边抹去嘴角的眼泪。“哈哈哈……擦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一句话经过卢娜的嘴里后变得异常滑稽;阿斯托利亚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很快笑声便充满了整个教室,随即而来的还有更大的一波掌声。起码最艰难的时刻过去了——阿斯托利亚欣慰的想。
      那几位斯莱特林学生却对众人的反应更加不满了。“你凭什么只抹黑我们的院长呢?”布莱恩·卡兰特率先站起来质疑。
      这句话让阿斯托利亚的心又是一惊;所幸特蕾西在经历了刚才的尴尬之后已经回到了相对自若的状态。“亲爱的布莱恩——我在地牢里讲斯内普的丑事时,你不是笑得最欢的嘛?”
      众人对卡兰特发出一阵嘲弄的嘘声。“可……可这里是外面!其他院的学生都在……”
      “行,我保证等下也讲个与麦格她老人家有关的笑话,可以吧?”特蕾西的这句话又引起了一些笑声。卡兰特耸了耸肩坐下来,又有位斯莱特林学生调侃了一句,“斯普劳特和弗利维可不能例外。”
      “斯普劳特和弗利维也不例外!什么是学院平等啊,女士们先生们!”特蕾西高兴地大喊一声,“欢呼吧,臣服于戴维斯的统治之下,向我鞠躬——否则小心我爪子的厉害。”
      她模仿着鹰头马身有翼兽攻击人的动作,引得观众一阵大笑。“在我看来,我的统治至少比邓布利多要公平多了——虽然我没有他那么长的白胡子,很遗憾,但我倒是见过几位同学曾经拥有过。”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韦斯莱兄弟和坐在阿斯托利亚身边的萨布丽娜;他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弗雷德·韦斯莱还假装捋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总之,欢迎各位来见证霍格沃茨第一个喜剧社团的成立,在这个注定被载入史册的日期——前几天我们刚经历了一个划时代的大日子,你们知道,我是指克拉布竟然在挖金币的比赛中获得了第三,虽然他只出了把嗅嗅放在地上的一点力。”
      特蕾西不顾台下的笑声,继续说,“我想感谢我幕后的合作伙伴们,你们也许想把他们打一顿——来自拉文克劳的萨布丽娜·福西特小姐,赫奇帕奇的大卫·斯特宾斯先生,以及斯莱特林的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小姐,请你们上台来吧!”
      这是阿斯托利亚没有想到的;看着特蕾西满面笑容地望着自己,她高兴的跳上舞台,向台下欢呼的人群挥手。
      “我们愿意为大家带来休闲惬意的喜剧表演,也欢迎大家贡献自己的作品。我相信这会是一段美妙的经历——如果不是,我庄严发誓,责任由他们三个人全盘承担。”
      阿斯托利亚看着神采飞扬的特蕾西,她就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想到这一点,阿斯托利亚也笑了起来——她相信对于她的好友来说,这会是一段伟大的故事的。

      “嗨卢娜!昨天的表演怎么样?”
      “太棒了!如果她能够开我的玩笑就更好了,可惜并没有。”卢娜扑闪着她略微瞪出的眼睛说。
      “卢娜,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啦,被她调侃听起来就很酷。”拉文克劳姑娘说着牵过阿斯托利亚,向塔楼一蹦一跳地走去。“而且她的逗乐也不会让我劳累;那些开玩笑拿走我靴子的家伙,非逼我找得满头大汗才行呢。”
      “什么,又有人把你的鞋偷走了?”阿斯托利亚忙看了一眼——两只靴子都穿在卢娜的脚上呢。
      “金妮去找那些幽默过头的同学,把它们要了回来。她是个热心的姑娘,只是有时候说话难听,就像胖墩勃德曼一样。”卢娜转过身,向阿斯托利亚点了点头。阿斯托利亚渐渐跟不上卢娜的脚步,于是把后者拉得慢了一点;她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因为她从来没有像金妮这样直接帮助过拉文克劳姑娘,尽管是她最早表示出对这种欺凌的厌恶。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没有蝻钩出来捣乱;《唱唱反调》上说麻瓜是蝻钩们的后代,但其实我还不能确定。”卢娜欢快地说。
      阿斯托利亚摇了摇头——我永远也弄不懂卢娜,她想。卢娜可以让一句正常的话变得滑稽可笑,此时她又十分认真地说出这荒唐的言语。谈起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时,她笃定的表情,有时就像在发一句牢不可破的誓言;就像……就像她从来不需要被治疗。
      现在阿斯托利亚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对母亲那么说。虽然卢娜的认知扭曲造成了她言语的混乱,导致了自己被欺负,但她依旧是自信、快乐而坚定不移的;一个拥有这种积极状态的人不可能需要被“治愈”,哪怕她受到了实打实的伤害。这让阿斯托利亚有些无法理解:卢娜没有奋起反抗欺凌,而是沉湎于虚假的想象世界,在阿斯托利亚看来,这种自我安慰终究是不长久的;金妮不是个很好的例子吗?但如今,她说卢娜天真也好,不切实际也罢,甚至她的生活与阿斯托利亚心目中的意义背道而驰;但毫无疑问,卢娜活得很好——不同于金妮,但是也很出色。
      阿斯托利亚看着向前跳跃而去的卢娜,她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别去想这些了,她对自己说;她只希望她的朋友们能够越来越好,就算卢娜不是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变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到了——就是这儿。”站在一尊破旧的大门前,卢娜欢快的说。阿斯托利亚喘着粗气半蹲在地上,她的脑袋快要被来时的一圈又一圈台阶绕晕了;但卢娜看起来仍然充满活力。“欢迎来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利亚。”
      阿斯托利亚抬起头,望着那扇光秃秃的木板,那上面除了嵌着的一个鹰头状青铜门环外空无一物。“我也可以进去吗,卢娜?”
      “当然可以。”卢娜点点头,“这张大门上有骚扰虻驱逐咒——但你又不是骚扰虻,利亚。”阿斯托利亚只是笑了一下;卢娜回过头敲了敲那扇木门,等着鹰嘴缓缓张开。
      “什么是艺术?”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鹰嘴中发出。“这个问题挺简单。”卢娜拍起手来,“利亚,你说呢?”
      “嗯……什么是艺术?”阿斯托利亚想了一会,“能给人……美的感觉的东西?”
      大门纹丝不动。“带给我们精神体验,让我们在模仿中领悟人生目的的工具?”
      还是没有动静;卢娜笑眯眯地看着她。阿斯托利亚十分沮丧,只好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招了。
      “我来试试。”卢娜用吟唱的语气说,“我认为,只有当我感觉到艺术时,才能知道那就是艺术。”
      “也算你对。”鹰嘴欢快地说。大门一下打开了。
      “什么嘛!”阿斯托利亚在踏进休息室时不满地抱怨。她其实也想过这个答案,但那是她用于形容生活意义的方法——而艺术只是领悟意义的一种手段,不会是真正的意义。她知道什么是艺术,那一点都不神秘,阿斯托利亚想,不用这只鸟头来故弄玄虚……
      “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人类最大的财富。\"突然,拉文克劳姑娘轻声说。
      “什么?”
      “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人类最大的财富——罗伊纳·拉文克劳说的,就是站在书架前的那位女士。”卢娜说着,指向她们正对面的半圆室,那里立着一尊两人高的大理石女性雕像。
      “哦,拉文克劳女士,我很喜欢她——我的母亲曾经也是。”阿斯托利亚轻声说。
      “你的母亲在这里住了七年呢。”卢娜不以为意地说。“也许我们应该早点来的,现在公共休息室里到处都是人……”
      阿斯托利亚放眼望去,四周铺蓝布的沙发和椅子上大概坐了十几个人,他们大多都在看书,其中有些学生还拿着羽毛笔勾画些什么。阳光透过诺曼式的拱形窗格照到他们的书页上,也把偌大的空间照得一片亮堂,但又并不刺眼,只是柔和的金黄光芒。希望他们能把这种光线分给斯莱特林一点儿,阿斯托利亚想。
      卢娜踏着铺满星辰的地毯,向那带穹顶的半圆室走去;阿斯托利亚边走边数着丝绸窗帘上的金雀花,突然卢娜停下了脚步——有几个小伙子挡在了她们行程的中央。

  •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再睡了!费尔奇已经杀害了睡眠!那清白的睡眠,把忧虑的乱丝编织起来的睡眠……”一句改编自莎士比亚的戏剧《麦克白》
    “一个麻瓜,一个幽灵和半打人鱼一起走进一家酒馆”的笑话来源于邓布利多在《哈利波特与火焰杯》中提到过的一个笑话
    英格兰的文艺复兴时期约为1500年-1660年,略晚于意大利等地区。
    “疯子带瞎子走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病态”出自莎士比亚的戏剧《李尔王》
    “你怎么能从垃圾中淘出金子呢”改编自莎士比亚的戏剧《李尔王》
    “霹雳火”是漫威漫画中超级英雄团体“神奇四侠”的一位成员,这里福西特以此暗喻她们四人也要组成团队
    “不存在任何方法——除非你才华横溢”出自T.S.艾略特的名言
    作为哲学家的培根即弗朗西斯?培根,是古典经验论的始祖,“知识就是力量”是他的名言;《尖叫的教皇》创作者也名为弗朗西斯?培根,为同名英国哲学家异母兄的后代,其作品以粗犷、犀利,具强烈暴力与噩梦般的图像着称提出恋母情结的弗洛伊德即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是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伊丽莎白女王像》的创作者为卢西安·弗洛伊德,是著名心理学家的孙子,偏好人物画像与裸体画像;而斯特宾斯口中的《月之暗面(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是英国前卫摇滚乐队平克?弗洛伊德的概念专辑,已售出4500万份拷贝,通常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专辑之一
    《萨布丽娜的惊心冒险》是Netflix制作的美国超自然恐怖网络影集,在故事中,萨布丽娜具有半凡人和半女巫的双重出身,她必须努力调和水火不容的身份,同时对抗一股危害家人和人类世界的邪恶力量
    托特纳姆热刺足球俱乐部简称热刺,是一家位于英格兰伦敦托特纳姆的足球俱乐部,由于本世纪多年无冠且多次关键比赛掉链子,这里被萨布丽娜用来讽刺特蕾西跌宕起伏的情感
    “只有当我感觉到艺术时,才能知道那就是艺术”改编自维特根斯坦的理论
    本章部分情节改编自原著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