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弑神》轩辕雪岚

8、死神

　　因为怪盗基德偷走了塞壬……呃‘海妖之眼’所以舞会散的很早，在【Perdere】里虽然待了有一会儿了，现在也不过是8点多。
　　【Perdere】的光线被特别调成很暗，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借着街灯还能稍微明亮一点。
　　要是没有事，应该回去了才对。
　　池袋这里不像并盛那么宽松，似乎过了时间会有警察巡逻把未成年人送回家。
　　所以应该先去找深优。
　　“未远还真是走运。“
　　？
　　“没想到你来到池袋的第一天，就可以亲眼目睹都市传说呢！”
　　临也一脸平静，但从他眼神中闪烁的光辉，可以看出正满心期待着。
　　没有头灯的漆黑色机车上，跨坐着一个人型的“影子”。
　　就这样从车辆之间穿过——无声无息地从他们眼前驶过
　　尽管没有看见安全帽内部的模样，但对方头部一动也不动，感觉不到任何称得上视线的气息。
　　那就是，无头骑士？

　　街对面，有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拐入角落。
　　后面的那个人似乎只是机械的追随，连眼睛也不曾离开前面的人，而前面的人却很明显并没有察觉有人尾随。
　　这种场面不多见，也很诡异。
　　不知道为什么，首先出现在脑海里的是池袋杀人魔的传说。
　　“不好意思，我该回家了。”我礼貌的跟临也先生道过别，起身离开。

　　正对面的那个女人在拐过死角以后才发现了尾随的这个人。
　　“小姐？”那个女人似乎还颇为诧异。
　　“你需要什么帮助么？”
　　她低着头，那个女人低下头试图探究被刘海挡住的那张脸。

　　微弱的腥甜味从街角弥漫出来，空气中有一种不安的气氛……
　　转过街角的哪个幽暗的仓库街里的气场羽大街上完全不同——不过这不是平常人能注意到的。
　　很强的气场。

　　“这是……
　　借着路灯惨淡的光，模糊的看着面前的……惨景。
　　横在地上当胸砍成重伤当场毙命的尸体，流了一地的触目惊心的殷红，以及完全被染红的像女鬼一样苍白的脸色眼白部分充满了血色瞳孔狭长令人想起蛇。
　　那双眼睛是在太过于恐怖，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其他的，之后很久能够回想起的只有那双眼。

　　似乎是想杀人灭口，不过很明显，没有学过刀法的她砍过来的很勉强
　　向上跃起，一只脚塔在刀背上向下用力压。
　　手直接抓向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想要把她的刀多下来。
　　不过她的手意外的很牢固，原本以为能够夺到的刀居然脱手了，让我有些意外。
　　抓住了我瞬间的迟疑，她手腕一甩，刀一不可思议的弧线划过来。
　　与刚刚的架势完全不同的姿态，手法相当精妙的一刀，看得出后续变招很多，几乎罩住了我所有退路。
　　就是说，要硬抗。
　　把大部分灵压集中在手臂上，不过在接招的瞬间还是感觉到了手臂上传来压迫剧痛由骨头传至肩膀关节。
　　接不得被向后硬推出去。对方显然是以进为退，并不追击头也不回的抽刀离开。

　　黑暗的甬道尽头的路灯斜斜的照下一个影子。
　　“未远，你在这里么？”闪出的小女孩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借着昏暗的灯光已经足够看清来者。
　　“深优，小心！”悲鸣同时刀锋已经斩落。
　　在深优猝不及防被砍倒后，那个人没有阻碍的逃跑，我也没有再去追她，飞快跑到深优面前。

　　当胸一刀伤口看起来很深，虽然勉强让过要害，但急速的失血让她脸色惨白。
　　要快点就医。

　　黑崎医院与其说是医院，更适合被称为诊所。
　　这种不清不楚的伤势要去医院很不好解释，何况深优并非人类，若是检查时出现问题就更不好办了，所以选择了离池袋不远又熟识的黑崎一心。

　　我坐在诊所外面的等候席上直到一心从里面的病房走出来。
　　“问题不大吧？”看一心的脸色应该还不是很阴。
　　“当然，不要小看大叔我的医术。”他豪迈的拍拍胸前完全不像医生的斯文。
　　居然还在我面前倚老卖老起来。
　　我笑起来。
　　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再说下去。我活动了一下被砍伤已经包好了的手腕，听见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说认真的，”他的声音与刚刚大相径庭“最起码告诉我，这小姑娘是何方神圣，不，究竟是什么种族？”
　　“这种恐怖的恢复力我可是第一次见，绝对不会是人类，当然我也不相信她是死神。”
　　“黑崎你听说过‘神无’么？”
　　他摇摇头。
　　“总之我也是受人所托照顾她，你只要知道她没有害就好了。”要解释起来会很麻烦，我简明扼要的跟他说，好在个人信誉还算不错，他也不会多问。
　　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久还是什么空座这里多出来许多奇奇怪怪很让人在意的灵压。

　　空座不似池袋，过了九点以后街道上的人就稀少起来，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散落在这个城市各个角落的不稳定灵压。
　　忽然，有什么降临于这座城市，将原本就不稳定的气息搅得天翻地覆。
　　凭经验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爆开的微小的气息，鬼道？虚？
　　不对……
　　那是什么？
　　浑浊的空气混乱了我的感觉，让我没有办法判断那是死神还是虚。
　　狂暴，不安，浑浊……

　　“怎么了？”深优似乎看出来我的不安问。

　　让人的心一点一点收紧的气息，感觉得到就围绕在周围，并且越来越近，似乎就是冲我而来……
　　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于寻找这股奇怪的灵压上面，却仍然无法确切的定位。

　　【好了，队长，就这样吧，早点回去休息。】
　　不远处缓慢走过来的两个人在前面的路灯下停下来。
　　他们出现在视野里的瞬间，不知为什么我放下心来，似乎不想惊动别人，在那两个人出现的同时，那股潜在的威慑力消失的无影无踪。
　　站在路灯下的两个人看起来很像姐弟，橙色头发的女人很成熟，而银色头发的少年虽然有一张幼稚的练却有点少年老成的感觉。
　　是现在的小孩普遍成熟还是喜欢装成熟？
　　我不自觉的看看深优。

　　小男孩，一脸不耐烦，而女人却是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穿着黑色的男式和服白色短发的少年看到我们停了下来。

　　“嗨，少女们，这么晚了要快点回家才是好孩子哦~不然会危险的。”哪个女人对我们挥挥手热情的说。
　　“谢谢，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我对她点点头，然后想要快点离开。
　　这种人，越少接触越好。
　　然而——
　　“大姐姐，你弟弟穿的还真STYLE。”深优指着那个男孩毫不皱眉头的说。
　　“……”
　　整个空间静了。
　　那个女人由衷介于笑与不笑之间的微妙表情，应该是在很努力的忍。
　　“深优，那样指人很不礼貌。”
　　“你……你们看得见他？”那个人一挑眉。有一种意外的感觉。
　　“明明张的很可爱，穿成这样好奇怪。”
　　那个小孩子明显的眼角抽搐，更加不爽的瞪了我们一眼。
　　“深优，该回去了，沢田妈妈还在等。”
　　我拽住了她的手，硬生生把她扳过来，对那边的两个人致歉然后离开。

　　“拉我干什么，那个小孩绝对不简单。”路上，深优嘟着嘴已相当不满的语气问我。
　　我松开了她的手。
　　“这个你也看得出来？”
　　回应我的是鄙视的眼光。
　　“很不稳定的压力，不同于我们的……不过……”她思考了一下把思路整理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眯起眼睛看着我“不过我稍稍感受到了和那个医生大叔还有你的共同点。”
　　我还真是小看了神无的魔法师，她们对于能力的掌控还真是精准到匪夷所思。

　　“你就忽视掉吧。”我对她说“只不过是碰见了路人，普通不普通都和我们没关系。还有……不要随便叫人家小孩子，你又比他大不了多少。”
　　“当然大很多，我有120岁了！”她显然有些生气。
　　我倒是把他们的年龄计算问题忘记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比一定比你小。”
　　“！”深优用手指轻轻点着脸颊，双眼看着上方一会“这么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一点而已，不了解。那些人……叫死神。”
　　“死神？”
　　“就是收集灵魂的那种。”
　　“喂，你说清楚！”
　　“回去啦。”

　　别人不知道，但是那件制服对我来说真的是熟悉的异常。
　　不过……不知道是我落伍了还是静灵庭落伍了，这种看起来不到200岁的小孩也可以做队长了么……

　　到家的时间时10点整，沢田妈妈已经休息了等我们的时碧杨琪，跟她打了招呼，洗过澡就走到自己房间想要休息，不过却发现了先一步等在房间里的那一位。
　　“我看了电视的新闻。”他看门见山的对我说，不过此间对话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在指什么“你没有介入么？”
　　“说实在，怪盗基德能顺利拿走‘塞壬之瞳’让我很惊讶。“他不知道从哪边拽出来的小椅子坐下来不咸不淡的说。
　　“是我让你惊讶了？“我爬到床上抱着那个抱枕选两个舒服的姿势。
　　“你的行动在我预料之外。”
　　“我不喜欢那个家族，那种强取豪夺的家族。”里包恩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查过‘塞壬之瞳’和彭格列有过什么渊源。
　　“……”不过，很显然，能够叫出准确名字的他很了解内幕。
　　“我记下了。”他如此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