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六十二章：云开雾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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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终会开，雾终会散，但在不同人眼中确是不同的景致。
“我知道你两认识，但我却不清楚你和小丑的关系这么亲昵，你是指望下次还能通过亲密关系把人质从她手中解救下来吗？”
很显然，布鲁斯已经从杰森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并没有辩解打算的阿莱莎语调平平地道：“注意你的语气，布鲁斯，具体要怎么交友是我的个人隐私。”
直系亲缘的确认会让人产生幻觉，好似只要知晓了血脉的联系，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发生本质性的改变。
阿莱莎没兴趣参与这种无聊且自欺欺人的“游戏”。
两个属性相似的人应该更能理解对方的决心才对，她懒洋洋抬眼对上白色的幕布.......
三秒之后，毫不客气地抱怨了起来：“你这个头盔设计真是过分，读表情只能看到下巴肌肉，连真诚对视都不能实现。”
你那是真诚对视吗？你丫的完全就是在恐吓吧。
罗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捂着嘴背过上身，好似笑地很过瘾的样子。嗯，阿莱莎也挺过瘾的，布鲁斯很多时候就是欠削，然而可以光明正大削她的人却太会溺爱，导致这厮长得有点歪。
不过既然别人不方便削，那就由她上手好了。
“你可以不读。”布鲁斯干巴巴应答，搭配喉癌晚期嗓音颇具喜感。
阿莱莎面无表情：“我本来就有点情感识别障碍，你还不让我读表情，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论倒打一耙的能力布鲁斯还是太生涩了，直接被脸比城墙厚的某人秒杀。
在等待GCPD赶来的数分钟内，布鲁斯终于像是想到什么似地扭头看向阿莱莎：“等等，述情障碍只是不能准确识别自己的情感，而不是无法识别她人才对啊。”
是吗？但关她屁事，反正警车都到了。
翻了个白眼，作为重要证人的阿莱莎甩开义警和偷偷溜走换衣服的罗宾，径直走向了匆忙迎来的戈登。
当然，如果事情真的如这般简单就好了。
倘若发自内心而言，阿莱莎其实是喜欢简单而又清晰的生活的，在快乐轻松中获得应属于自己的劳动成果。然而最后一项却无论在哪里都无法被满足，所以身处其中的人也就别无选择。
就好像大家天生就喜欢拼尽全力，不择手段地要维护原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权力和产出一样，全都太可笑了.......
但是阿莱莎真的不能再怎么做了。
接受完闻讯赶来的记者的采访，作为胆大心细提前劝说劫匪放走韦恩养女的受害者，阿莱莎做完笔录就匆匆离开GCPD大楼，失魂落魄地前往空无一人的停车场，最后拉开车门将自己锁在了里面。
就这般将头颅深深地埋在胳膊之间，趴在方向盘上，肩膀垂下，浑身不住颤抖。
她开始笑个不停，就好似没完没了。滑稽感夹杂着其它奇怪的情绪一同出现，混合成说不出的情感。
不是开玩笑，阿莱莎真的，真的，应该停止mess up别人的生活了，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不也很好玩吗？
好玩到什么程度？好玩到最初绑架她和杰森的绑匪其实是阿莱莎自己提前安排的，只是突发奇想打算顺手嫁祸给猫头鹰法庭，方便她们内部互相猜忌罢了。
浑水摸鱼什么的，越浑越好。
而这舍己救人后被电视台火速采访的行为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不过是为了增加曝光率罢了，毕竟她作为不知名参与者还要逆袭竞选呢，谁不喜欢正面形象的候选人呢？
就连被绑架的人，哥谭首富的女儿，杰森，都是由阿莱莎将对方的行踪和信息白白送给了这群无脑的绑匪，目的就是为了混淆她和布鲁斯之间的关系，防止被猫头鹰法庭抽丝剥茧。
泪水都要笑出来了。她真的，真的，应该停止这种操作了，不然迟早要被多方注意到的。
就像滚雪球一样，又或者是连锁反应的蝴蝶效应，无论叫哪个名字都无所谓，到最后雪球总会越滚越大，疏漏总是越来越多，如未能在雪崩到来前变得大而不能倒就要进入最终清算阶段了。
虽说阿莱莎理论上并不用操心这个清算，但，偶尔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另一边，大白天出没的黑漆漆蝙蝠正在和戈登审讯被抓回来的小丑帮成员，以及在枪林弹雨中装死幸存下来的劫匪。
没想到相比小丑帮成员，劫匪反而说了些有趣的东西：
“对接人？什么对接人，我们连人都没看到！”
手上还打着点滴，估计是因为今天的遭遇真的让人备受打击，作为幸存下来的罪犯，她好像找到主心骨般疯狂抱怨：“怎么联系？就在约车软件上下单，很快就会有一辆车停在面前，进去后会发现空无一人。”
“然后车就开始往目的地行使，车载设备就会开始对话了，是啊，我知道这听上去是谎言，但幽灵一直都是这么操作的。”
“一直？”戈登重复了下，问“幽灵是谁？”
“漂浮在哥谭上方的幽灵，”哆哆嗦嗦地给出离谱的答案，她好似害怕被人听到般突然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就好似都市传说中的恐怖童话。”
“难怪！我就知道，昨晚本应该阻止C在酒吧发疯骂幽灵的，应得的，今天都是我们应得的......”说话颠三倒四，甚至表演起了原地崩溃。
戈登的心咯噔了下，不知道哥谭什么时候又出了这号人物，心里犯嘀咕的同时忍不住看向旁边的黑漆漆尝试征询意见。
对此，布鲁斯的反应则是嗤笑一声：“她不会成为幽灵的，至少当我在哥谭时没有人能成为幽灵。”
设定冲突的猫头鹰法庭有话要说：）
略作停顿，仿佛整理思绪般自问自答：“这些车是从哪里来的？这至少是个搜索方向。”
戈登：“打车软件记录里留存车牌号，但大概率是假的，行车路线上的车道上的摄像头没有捕捉到它的存在，幽灵或许并不全是幽灵，但至少这一次她没有留下线索。”
布鲁斯，喉癌晚期患者：“没有关系，那就等下一次。”
“不要高看哥谭的罪犯，因为她们总是如出一辙地缺乏耐心又渴望炫耀自我，只要我们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这些罪犯很快就会自以为自己占据了上风头，在之后的行动中下意识地依赖这个所谓“最轻松”的方法解决问题。”
戈登摸了摸下巴立刻就跟上了话头：“而频率越高，出现漏洞的概率——”
作为话题中心的阿莱莎此时早已抵达韦恩大楼隔壁的大厦，她一路溜达到办公室，准备在周五结束之前给工作扫个尾。
然而刚用超大马克杯接了一大杯咖啡，尚未加糖就在抬眼间视线撞上了将头探出来的蒂芙尼。
极为自然地举了举杯子，阿莱莎满脸严肃地嘱咐道：“下午好啊Tiffany，今天如果没有访谈邀请的话我们就早退吧，要和我去吃饭吗？”
带头摸鱼，正大光明。
而被询问的对象则充满关怀地看着阿莱莎，好像恨不得当场变出一块反光救生毯，立刻给她盖到肩膀上。
已经忘了自己是绑架案实际受害人的阿莱莎：.......?
虽然茫然，但欣然接受。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云开雾散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