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不别恋》和颜越色

109、109. 是妈妈淘气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我正兴趣盎然地想看看是谁家熊小伙这么倒霉，从此坠入了万劫不复的人间地狱。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从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姑娘，而且赤身裸体，□□。
　　我彻底傻住了。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可看着这姑娘的身体，水嫩白皙，吹弹可破。那双美丽的萌哒哒的黑眼珠看着我，笑盈盈地小脸蛋沾着水淋淋的发绺，简直可爱至极。
　　这姑娘我认得，当初我还严重地怀疑过她得性别。现在一看，妥妥的，啥也没有啊。
　　“坏蛋叔叔。”小馒头一口奶腔子味儿冲我一脸顽皮地喊着。
　　“我的小宝贝，你咋不擦干净就出来啦。”黄玉娇赶紧走了过去，把小馒头抱进浴室。临关门的时候，狠狠地瞪我一眼，骂道：“瞅什么你，不怕明天长针眼。臭流氓。”
　　她这一骂，我就已经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屋子里的凌乱一定跟这挨打爱闹的小馒头有关系。至于黄玉娇为什么叫我来，估计这小家伙也脱不了干系
　　于是，我开始帮忙收拾这凌乱的房间。喊道：“小馒头，这要是再过10年，你就这么出来见叔叔，叔叔得被你吓死，。”
　　“我不吓坏蛋叔叔，我是来找你玩的。”
　　这时，黄玉娇在浴室里跟小馒头说：“算了吧你，在我面前装也就罢了，小馒头才这么小，你也忍心？你简直是烂到渣级别的畜生。”
　　小馒头那美丽眼睛带给我的美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懒得帮黄玉娇收拾这乱糟糟的屋子了，坐在沙发上，说：“黄玉娇同学，你叫我来干啥？”
　　“带孩子啊。你能不能尽点义务，玩够了就不要了，告诉你，别想把自己撇出去。”
　　我听着话，特别别扭，好像一个整天油盐酱醋婆娘冲一个一个不负责任的爸爸撒泼一样。
　　“什么什么啊。我跟小馒头有没啥关系，你发的是哪国的疯啊。”
　　这时，黄玉娇给小馒头全身裹着浴巾出来了。只听黄玉娇对小馒头说： “馒头，你看见没，这就是你嘴里念叨的坏蛋叔叔，我看你直接叫坏蛋才对。就没见过这样当别人叔叔的，都不陪你玩。”
　　小馒头歪着脑袋看着我。“坏蛋叔叔，你不陪我玩么？”
　　小馒头的可爱，那是发育完的美女再卖萌也卖不出来的。于是，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说：“怎么会。叔叔一定陪你玩得开开心心的。”
　　“叔叔真乖。”说完，她冲我脸上就亲了一口。
　　黄玉娇瞟了我一眼，然后把瞟的表情变成了戏虐的表情，说道：“爽了吧。”
　　“啥？”
　　“让小美女亲一口，是不是刺激了你保守的感情观，让你的道德底线泛起波澜，滋生了一丢丢想□□的冲动。”
　　“去你的吧。你个女流氓。”
　　黄玉娇见把我惹怒了，捂着嘴，背过身，偷笑地直抽抽。
　　“对了，你咋在这儿，她妈呢？”
　　“跟我妈去工商局谈事去了，说是晚上回来，让我帮忙看一天，而小馒头哭着嚷着见你，我就略施小计，你就上钩了。”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什么叫上钩啊。搞得你跟妓女似的。”
　　“你？”黄玉娇开始瞪我。
　　小馒头皱着眉头看着我俩，说：“你们别说了，跟我玩吧。”
　　说完她捧着我脸上所有的肉往嘴部集中，嘴里念叨着：“小猪脸，小猪脸。”
　　于是，我也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把她放在床上，捧着她肉嘟嘟的脸蛋说：“小猪脸，小猪脸。”
　　小馒头乐得手舞足蹈的，一下把浴巾蹬开了，除了一个小裤裤，坦胸露乳的。
　　黄玉娇立刻把我拉开说：“你这畜生，她还这么小，你就强迫她跟你滚床单是吧。等会我就报案。你就等着沉塘吧！”
　　“我说你有病啊。你叫我来哄她，你还唧唧歪歪的。你想哪样？”
　　这时，黄玉娇打开了衣柜，说：“赶紧给她穿衣服，然后带他下楼玩。”
　　“太好了，出去玩咯，出去玩咯。”小馒头在我肚皮上上窜下跳，我差点就上吐下泻了。

　　黄玉娇在阳台接到了杨阿姨的电话，我听了一耳朵，大多都是嘱咐好好待小馒头的话和她家里的事儿，也就收起了顺风耳的神通。专心给小馒头穿衣服。
　　“小馒头，想叔叔没？”我在衣柜里挑她的小衣服。
　　“没有，是娇姐姐想了。”
　　“娇姐姐！？”我一听这辈份乱的，我要是真跟黄玉娇好了，还得被世人像杨龙二侠一样唾骂。不过，她还真会装嫩呀。
　　“娇姐姐跟我玩飞船大战，被我用枕头打倒在地认输了。然后就说要让你来跟我玩。”
　　我回忆着刚进来时屋子里跟战争洗礼过的模样，可见她俩玩了多久，小馒头多么惨烈地蹂躏着黄玉娇，才让她想起我这个救星。
　　我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漂亮的连衣裙。
　　“来，咱们穿这个漂漂的裙子。”
　　“这件不能穿。”
　　“为什么呀。”
　　“这件太露了。能看见我的肉。”
　　我左看右看，这件衣服露着胳膊和大腿。不露这两样东西哪还叫连衣裙啊。小馒头不穿是害羞呢还是真的有女汉子不穿裙子的基因呢？
　　“馒头，你看着条裙子多漂亮啊，穿上想公主一样。来，伸胳膊。”
　　小馒头并没有听我的话，而是拉着裙摆，指着说：“坏蛋叔叔，你看，这里破个洞。”
　　我仔细一看，裙子裙摆角的地方，确实有个拇指甲大小的窟窿，而且这窟窿并不是划出来的，并没有毛边，仿佛是有人故意用剪刀剪的。
　　我看了看满脸淘气的小馒头，这个窟窿的来历，我已经猜出了八九分了。
　　“因为这窟窿，你妈妈没打你吧。”
　　“妈妈没打我。她只是哭了。”
　　“是不是你不听话，把妈妈气的呀。”
　　“没有，我听话，是好孩子。是妈妈淘气，把我的裙子剪了个窟窿。”
　　“呃～为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那天妈妈好像喝酒了。然后就跟我说她心情不好，让我陪她说话。我就帮妈妈数头发，妈妈就拿小剪刀在我穿的裙子边说话边划，划呀划，裙子就成这样了。妈妈说给我买个更漂亮的。”
　　我听得这事咋这么诡异。感觉孩子像妈，妈倒是挺淘气的。可莹姐这么个女强人，咋想也想不出是干这种荒唐事的人啊。
　　“你妈妈都说啥了。”
　　“嗯……让我想想。”
　　我见裙子穿不了，就重新帮她换了件衣服。
　　“她也没说啥，就是掉眼泪了。我就帮她擦。我记得她对我说：除了你，妈妈再也不用心爱什么了。后来她就又哭了。馒头以为是我又惹妈妈生气了，就去哄妈妈，承认错误，我越哄，她越哭。后来我也哭了。”
　　我听得有些不是滋味了。现在，我倒觉得这小姑娘的话没有说谎。

　　这时，我发现小姑娘膝盖上一块大大的血凝痂，便问：“呦，这腿咋破了。”
　　“不小心摔得。可痒了，我想挠挠，可妈妈说把这嘎嘎挠破了，腿就留疤了。女孩的腿留疤了，就没人要了。我忍着，不挠。”
　　我摸了摸哪块血凝痂，基本上都长好了。都快掉了。
　　“还疼么？”
　　“不疼。”
　　“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有帮她穿上了另一件裙子，她站在镜子上，拉拉右摆，拽拽左摆，抿了抿嘴唇。说到：“坏蛋叔叔，我好看吧。”
　　“好看，你最好看。”
　　“嗯，我比妈妈好看，只有姚阿姨比我漂亮。”
　　“姚阿姨是谁？”
　　“就是姚阿姨呀。”
　　这时，我看着小姑娘头发乱蓬蓬地，就开始给她梳头扎辫子。
　　黄玉娇从阳台回来，见我正给小馒头扎辫子，笑盈盈地说：“呦！你还有这两下呐。”
　　“打住，放心里崇拜就好了。不用再这个话题上纠结了。”
　　依照黄玉娇的个性，下一句不损我她肯定睡不好今晚的觉。所以我当断则断。扎好了辫子就把小馒头抱了起来出了门。
　　“走，叔叔带你去玩去。”
　　“好哦好哦。坏蛋叔叔真好。”
　　“能不叫我坏蛋叔叔嘛。叫我王叔叔。”
　　“王叔叔？是王八的王嘛？”
　　我一愣，这小丫头哪来的逻辑。
　　“不不，是大王的王。”
　　“那不还是王八的王嘛。”
　　黄玉娇跟在后面再也憋不住乐了。那笑声通过电梯轿厢震撼着整个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