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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哑巴是话痨的哑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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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再可如你这般存在于我的世界,唯一已不足诠释你的存在,你是唯一的唯一,仅献此生挚爱克里特。 ——菩提蓬
瑞士,圣莫里兹。
北半球彻骨的寒意挡不住少年炽热席卷8934公里的爱意,命运会屈服,迷失的人会再相见。
“克里特,”菩提蓬叫住正往外走的克里特,圆圆的眼睛虔诚地等待着克里特的回头才将后半句话说出来,“一定要我把那句话给说出来你才能知道我的意思吗?”
克里特正跟朋友讨论画展的相关问题,隐约听见身后传来菩提蓬的声音猛地回头,瞧见菩提蓬裹得严严实实地站在酒店门口,眼睫上还撒落了些许雪花。
克里特有些诧异下意识地朝走在前面的朋友挥挥手示意他先走。
在听见菩提蓬后半句的时候有些不解地歪歪头。
菩提蓬朝他走来,凶巴巴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克里特你听明白了吗?”
克里特起初有些错愕,回过神来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竭力想要将笑容憋住努力想做出一副冷脸无动于衷的模样。
菩提蓬凑近克里特,无视周围的人群一把紧紧抱住克里特将脸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奔波千里的人终于找到归途,卸下坚硬的心房:“克里特,别抛弃我,我爱你。”
圣莫里兹的今天本没有太阳,他来了,太阳也就来了。
偏爱者的明目张胆,让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菩提蓬的偏爱,克里特的有恃无恐。
就算是天定的良缘,也会有辛苦,对与错不必太在乎。
他们两人,何其幸运从未曾错过彼此。
一起长大,一起成长,之后也会一起执手走完此生余下的时光。
菩提蓬与克里特26岁那年在瑞士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婚礼,低调奢华,婚礼只宴请了双方父母以及几位至交好友出席。
菩提蓬给了克里特想要的一切。
双方的父母在神父宣读誓词的时候对视一眼后望着站在上面的两个人,捂住嘴,眼里闪着泪光。
或许他们早应明白就应当是如此的安排。
自此,菩提蓬与克里特可以大大方方得于高朋满座之下尽情喧嚣各自的爱意。
不再患得患失,害怕爱人的离去。
克里特爱菩提蓬,以挚爱的身份。
挚友与挚爱,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菩提蓬与克里特早已灵魂交融,骨血相融,不可分割,如非病祸来袭,此生将无人可将其分离。
爱意平等,不分性别,而在灵魂。
蒲公英顺其心意随风漂浮在蓝蓝的天际,直至找到自己愿偏安的一隅时方才愿止住漂泊的半生。
菩提蓬在瞧见克里特的第一眼就告诉自己,这是属于他的偏安一隅。世界在不停的旋转,身边的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停的变换,菩提蓬与克里特从来未曾松开牵着对方的手,他们的身边一直都是彼此,永永远远不曾改变。
如承诺那般,他与他的少年从未曾松开彼此的手。
百年后他们的孩子在收拾他们的遗物时找到了一封早已泛黄却被人悉心包起来的信件。
泛黄的信上写着寥寥几句:无人再可如你这般存在于我的世界,唯一已不足以诠释你的存在,你是唯一中的唯一。
——仅献此生挚爱克里特
情话寥寥几句,道尽此生汹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