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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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宇智波斑先生能以一种“你说任你说，我吊我自吊”的态度对屏幕里的爆炸性新闻展现出无动于衷的表情，但其他人不能。
更何况其实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如果是柱间就没问题”这种态度比宇智波斑真的怀了千手柱间的孩子这个事实本身更有槽点。
1号（幼斑）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就能这么坦然的接受这种事！今天的宇智波斑，依然让大家眼前一黑。
再一看木叶的初代目，好家伙，完全没有厌恶的样子，合着你们俩早有一腿？
“孩子是......我的？”柱间心中涌现出了常人不太容易看出的喜悦，以及深深的心疼。他现在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天下一神，欲求安宁，分级阴阳之势；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孕得森罗万象......是斑咬走的那块肉？不......不对......已经确定了是在终结谷前有的，喝酒......喝酒......”
“斑......那次我喝醉后，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是吗？你是不是用幻术消除了我的记忆？”柱间已经完全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了，看着宇智波斑状似无所谓但其实是在害羞的小动作，他想起了宇智波斑离村前的那个醉酒的夜晚，回忆被遐想染成了玫瑰色。
那时，村子的事务越来越多，他已经很久没能和斑一起好好聊天了。所以当斑和他说，想约着去火影岩喝杯酒后，他毫不犹豫地挤出了一个晚上去赴约。
他记得，他用尽了浑身解数完成工作后天色已晚，按照斑的正常作息他已经要去休息了。他当时很担心斑早以不耐烦地先一步离开，但万幸的是，斑还在，一个人端着酒杯做在地上，俯视着村子里的万家灯火。
那似乎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斑的面孔在月光之下格外柔和。斑对他说，我等你很久了。
再然后？记忆就不怎么清晰了。他们好像喝了很多酒。千手一族大都嗜酒，也大都不易醉，柱间作为木遁的拥有者自然是其中翘楚，只是那夜的酒和月光下的斑都格外醉人。
在记忆的最后，他模糊地记得斑问他，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你是我的天启，是我永远的友人。”他这么回答道。
接着望着那双瑰丽的红色眼眸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柱间清清爽爽地在自己的房里醒来，好像他昨日只是正常地喝醉，又被友人送回家，连宿醉的感觉都没有。
不久之后，斑就约了他去宇智波一族的密室，而后离开了村子，永远地离开了他。
“当时我就疑惑，斑的酒量明明比我差，喝得还比我多，怎么会比我晚醉，是斑在酒里加了东西吧。”柱间的声音平淡地像是自己不是被下了药而是正常地吃了顿饭，他并没有闲着，作为一个千手，在知道自己中了宇智波幻术的前提下其实很容易破解。
庞大的查克拉冲刷着记忆，终于，他找到了那被隐藏起来的春风一度。
“嘶。”柱间倒吸一口凉气，他很庆幸秽土之身没有生理反应，不然他可能会当成举旗示意。
不过想着青涩而又被迫主动的斑......不行，柱间觉得自己不能再看斑了，慌乱地移开了视线。作为一个自以为的处男他真的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不是......大哥......你真的和宇智波斑......可是这......该死！”千手扉间已经彻底混乱了，他不断说服自己这是邪恶的宇智波斑的阴谋，可能是他偷偷窃取了柱间的细胞做实验弄出的孩子，自己的大哥是被算计的，但柱间的反应让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宇智波斑可能不了解，但拿自家大哥做过无数次试验的扉间自然知道柱间的抗药性有多强。作为忍界的科技巅峰，他可以保证宇智波斑能拿到的药效果绝对不可能超过自己，所以如果宇智波斑的孩子真的是用他想的那种渠道怀上的，只可能是自家大哥一开始就没抵抗，甚至主动迎合。
至于幻术......虽然没有幻术抗性的千手大多都被自然淘汰了，但宇智波斑的那双眼睛可是永恒万花筒。即使平时不见他怎么用瞳术，但在意志力单薄还没遭到反抗的情况下覆盖千手的记忆应该也不成问题。
“你......想想大嫂，你和大嫂她......不对！”尝试用家庭的重担使大哥迷途知返的千手扉间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点，理智丧失地大吼出声，“你和大嫂不是和我说你不孕不育吗？怎么可能有孩子！”
想到千手柱间和漩涡水户联手提交出的“经多次实验证明木遁细胞吞噬力过强无法成功受孕”的报告，千手扉间眼前一黑，脑内转出了很多中可能性，但无论如何，他都觉得他被算计了！
“什么？！爷爷不孕不育？！”已经被自家爷爷和宇智波斑有染雷得外焦里嫩的纲手又接下了一个大雷，“我爸爸不是爷爷亲生的？”
好家伙，刚接受自己要叫宇智波斑奶奶的事实，自己可能就要退出这个家庭了。想到刚刚宇智波斑由于自己是柱间的孙女而对自己莫名其妙地针对，纲手感到了世界的森森恶意。
他作为一个长辈还骂她弱！纲手真的是越想越气，脚下踩的岩石都不自觉踩裂了，其他四影只能偷偷避让。
斑也被扉间的爆炸发言吸引，难道阴阳查克拉连不孕不育都能治愈？
至于忍者联军？联军吃瓜已经吃撑了，木叶这么大的瓜田真叫猹为难。
“这个......小纲你冷静，你父亲是我大伯的外孙，只是我的堂姐死的早，河彦就一直由族长一脉帮忙照顾，我们还是一家人，只要你愿意你也永远是我的孙女。”柱间慌慌张张地向各方面解释，“至于水户，水户和我都把对方当亲人看的，我们没有夫妻之实，当时扉间你看的那个报告是我俩一起编的。”
毕竟如果没有理由不管是扉间还是旋涡和千手的长老团都会玩命地催他们生孩子，为了保全水户的名声柱间才把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只可惜作为火影和千手族长，很多事情根本由不得他掌控，最后哪怕过继了河彦，大家也都认为那是自己的私生子，就连河彦本人也那么相信了。
这么想来，自己这一生对不起了太多的人。纵使是忍界之神又如何呢？他是忍界之神，是木叶火影，是千手族长，为了村子，为了家族他妥协了太多次，牺牲了太多重要的人。就像斑说的，不过是本末倒置罢了。
而现在，在舍弃了生前的一切虚名后，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一无所有，那么就必须要抓住这一切了。
“你......和水户是表面夫妻？”不提还在一旁怀疑人生的扉间，这个消息倒是的确震惊到斑了，他一直以为柱间和水户很恩爱，为此没少自个钻牛角尖，“她的表现完全看不出来啊......不过也是，毕竟你就是那种心怀天下有大抱负的人，没必要为这种小情小爱困扰。”斑照例吹柱间。
“等一下！斑你和水户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你在假死后去见过水户？”柱间这会不迟钝了，他也顾不上什么害羞或者尴尬了，直接凑到斑旁边切换表情开始耍赖，“这不公平！明明你都没来找过我！难道水户对你来说比我还重要吗？”
斑倒是对柱间的耍赖习以为常，但他现在还比较尴尬，于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你闹这个做什么？我假死就是为了瞒过你，怎么可能在你面前现身。水户她是......在你死后偶然遇上的。”在你的坟前。
那位优雅而坚韧的女性，在自己亡夫的坟前轻描淡写地与木叶的敌人达成了协议，冷眼旁观了自己故乡的灭亡。很难说关于涡潮村的覆灭，她是不是那根压死骆驼最后的稻草。
一直在旁听的九喇嘛也不禁竖起了耳朵，恍然大悟，原来有时水户神神秘秘地完全封印自己是去见宇智波斑啊！
“所以我一死斑就去找水户了吗？啊......果然我不是称职的友人和哥哥，我都不知道斑和水户那么要好，还是说果然斑早就想把我甩掉了......”柱间熟练地顺杆子往上爬，在斑面前糊出了一片黑线。水户表妹，为表哥助力的时刻到了！
“柱间你！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了！你刚刚明明都已经想起来了吧！”斑恼羞成怒道。如果条件允许斑的耳尖肯定已经红到冒烟了，他知道柱间为什么这么做。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地装作不在意了，但柱间就是这样，总要达到目的，逼他直面他羞于面对的事实。
宇智波斑喜欢千手柱间这个事实，喜欢到哪怕是虚假的幻术，也想听千手柱间说一句“我爱你”这个事实。
柱间也发现自己有点逗过头了，收起了那副不正经的嘴脸：“因为，斑真的很过分啊。”
“给我下药也好，催眠我也好，离开我也好，斑完全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吧。”柱间的阴影一步步逼近，斑有些窘迫，毕竟这些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地道。
“所以我现在真的超级生气。”
“而且，更过分的是虽然能明白斑的心意，但我都没能听斑亲口说过诶！啊，意识不清晰的时候不算，只有记忆，完全没有实感。”说到这，千手柱间又觉得自己是真情实感地委屈上了“就连我自己的告白也都是稀里糊涂的。”
“哈？”宇智波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千手柱间一看斑这个反应就知道他又没跟上节奏，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怜惜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爱你，不是幻术，无关药物，也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千手柱间爱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