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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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外，柱间看似1号（幼斑）出了神，他想起了他把宇智波斑视为自己天启的那个夏日，也是从那时起，冥冥中，那个少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内心。
“怎么？嫌我老了更喜欢那个小子？”斑注意到了柱间的神情有些吃味，他当然知道柱间怀念的是自己的过去，只不过宇智波斑自觉早已无法找回少年时那份纯粹，自然把年幼的自己划到了“其他人”的范围。
“哼，喜新厌旧的卑劣千手。”泉奈还不忘煽风点火。
“怎么会。”柱间失笑，紧紧地握住了斑的手，“对我来说，斑一直是斑，我爱的也永远是我的斑。那个斑自然有他的柱间去喜欢，我只要能拥有我的斑就够了，因为我知道，我拥有完整的你，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斑被柱间说得有些脸热：“你就这么肯定其他的你就一定会喜欢宇智波斑？像你这样的奇葩一个就够了。”
“当然。虽然和其他的我并不完全相同，但我能保证。”柱间神神叨叨地说，“只要是千手柱间，就一定会爱上宇智波斑。”
【屏幕内，1号（幼斑）依然在有些不熟练，却坚定地阐述着自己的思想。
“我不认为我和柱间的理想就一定会走向破灭。我的弟弟还没有死，村落也还没有建成，我和我的柱间都还有时间和机会去成长。只要知道正确的方向，就一定可以改变一切。”
“更何况，除了没保护好泉奈，你们所说的未来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1号陷入了回忆，“不同的家族能以村子的形式集合在一起，战争不再常态化，人们有能和平共处的机会，新一代能够有成长的机会，这不已经满足了我们最初的愿望了吗。”
“至少现在的我，很期待木叶的诞生。如果仅仅只是因为木叶不够完美就否认它，不就是本末倒置了吗？”
经历过终结谷的那些斑对这个特殊的词有了反应，直勾勾地盯着1号，把1号看得有点发麻：“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呵呵，我也……本末倒置吗？”4号（洞穴斑）似乎是在咀嚼这个词一样，颇有些神经质地笑了两声。这个被他用来形容柱间的词返还回了他身上，倒还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也许，我倒也的确是被蒙蔽了吧，也只看了黑，没看到白。这么看来我和柱间是何其相似。索性我们也都还有时间，去修正走了岔子的路。”
我也被柱间影响了吗？我也执着于肤浅的目标而忘却了自己的内心吗？我也……舍弃了重要的东西吗？4号从快要将自己溺毙的悲伤中爬了出来，审问着自己的内心，庆幸一切也许还不算太晚。
“你打算回木叶？”3号（离村斑）问，其实他的内心也在摇摆，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心无旁骛地和柱间战斗了，再怎么说，总归是多了一个牵挂。更别提无限月读是假的，没必要去因为这个冒孩子的生命危险。
“也不一定，说不定我和柱间一明一暗，反而能达成更好的效果。”还不知道柱间命不久矣，而孩子得怀三十多年的4号（洞穴斑）还很乐观，关键是其他人也忘记告诉他了。4号还想着柱间长命百岁引导木叶，而自己和孩子暗中为柱间扫清障碍呢。
“说起来，2号，哪怕不说孩子的问题，我也不建议你离开木叶。”4号建议道，“其实你已经是我们当中条件最好的了，有了火影的位置，至少很多事都能慢慢拨回正轨。”
“的确，你就当没有黑绝，没有捷径，用建设村子的方式应该如何达到梦想。把一切丢给柱间，只是在逃避问题罢了。”7号（黄泉斑）也在一旁试图开解2号（火影斑），他也很像让其他世界的自己达成梦想。
逃避……吗。2号一时语塞，想为自己辩驳，想解释自己想要改变村子却并无成效，但想起5号（斑娘）所描述的与他不一样的可能性，那个柱间当上火影的可能性，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擅自给自己和柱间的梦想判了死刑。
也许，自己还是可以改变一些东西的，只要再花费一些时间……
“也许你说的对，我不会再逃避了。”2号（火影斑）的眼神也慢慢坚定了起来，“我会和柱间一起改变木叶的黑暗。哪怕只靠我们的力量，也一定可以创造出真正的和平。”
“未来啊......”看着慢慢振作起来的其他人，3号（离村斑）的嘴角也慢慢上扬，“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像柱间一样把希望交给虚无缥缈的未来是愚蠢的。不过也许……我可以稍微期待一下。至少我还有改变的机会。”
“喂，你内涵谁呢？”6号（秽土斑）看似在怼3号，但谁都能看出他已经冷静下来了。6号恢复了一直以来自信的笑容，“哪怕是现在半死不活的阶段，我也还算有能做的事。5号还没经历过，但其实为了解决共同的危机，面对为了月之眼而挑起的忍界大战，不同的村子之间是可以联合起来的。虽然月之眼这条路走不通了，但是我，依然可以是哪个危机。”
“若我能背负所有的憎恨成为世界之敌，让忍界团结起来，也算是间接实现了柱间的理想，不过是绕了点远路罢了。”6号笃定地说。】
这下，宇智波斑之前的行为就有了解释。此刻大多数人都已经没办法敌视宇智波斑了，哪怕并不认同他的理念，也至少尊重他的选择。
“现在，也许我们已经不用走那么极端的路了。”柱间微笑这对斑示意已经在小声讨论和平问题的忍者联军，“我们也即将获得新的人生，到时候我们可以慢慢地规划未来，一起寻找更好的道路。”
看着其他世界的斑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柱间与有荣焉，自己的斑自然也不能落后。
“哼，如果将来的发展不尽人意，我依然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斑有些松动了，但依然傲娇地说。
“但至少哥哥已经不再孤单了，无论你选择什么路，我都会一直陪着你。”泉奈在一旁补充，“我不会再丢下哥哥一个人了，哥哥也不许再丢下我。”至于那边的千手木头，丢掉丢掉！
“嗯，我们一起。”斑许诺道。
【屏幕中，也继续播放着宇智波斑们的反应。
“好，这个想法不错，我复活后说不定也能参考这种做法。”5号（斑娘）听到6号（秽土斑）的想法后眼前一亮，自己也能有新的道路了。
然而6号和7号（黄泉斑）听完5号的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嗯，5号，关于复活，现在可能还有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斟酌了一番后，7号开口，“你死前关于复活的计划是什么流程？”
“......我把轮回眼给了旋涡一系的长门，让他收集尾兽，等召唤了十尾以后就复活我，有问题吗？”5号不知道有哪里不对，几个世界的进程那么相近，还能出什么问题？
“除了长门以为还有其他人负责月之眼计划吗？”6号（秽土斑）追问。
“就长门和他的两个朋友。我的轮回眼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之后才开的，那时木叶里的千手已经非常衰弱了，没剩下几个，不好下手，旋涡也已经灭国了。我能找到的能容纳轮回眼的仙人体血脉只有长门，就把他和他的朋友小南弥彦一起带到了身边，教导他们去执行月之眼计划，并在我死前把轮回眼移植给了长门，监督的工作就交给了黑绝。只不过黑绝是以我的意志的名义跟在他们身边的。”】
观影众人的目光移向了复活的晓组织，脸上并没有钉钉子的弥彦开口：“这和我们世界的发展不太一样，我们的长门是在5岁，也就是第二次忍界大战期间就觉醒，或者说被移植了轮回眼。而我们也没亲眼见过生前的宇智波斑，我们见到的斑都是旁边那个宇智波带土伪装的。”
“嗯？看阿飞做什么？阿飞什么都不知道啊~~”带土被长门瞪得有点尴尬，干脆戴上藏在神威空间里的面具开始精分。
“因为我觉醒轮回眼更早，当时长门还小，就想着先不急，等他长大了再说。而眼睛这种东西肯定也是越早适应越好。”斑解释道，“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就耽搁了。”
“原来如此，还有这种内情啊。如果长门没有轮回眼，我也不会把他们收做徒弟吧。二战之后我带了他们三个一段时间，也许斑大人有这方面的顾忌？”自来也说。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斑含糊道。
而千手扉间则隐隐约约在关于仙人体的对话中好像抓到了什么，疑惑地看了看带土。
【“这样啊......”6号和7号的脸色都更凝重了，最后还是6号先开口，“5号，也许你注意到了，我和7号都是先用扉间发明的秽土转生来到人世，然后再想办法用轮回眼复活。”
“是，我的确觉得计划出了什么岔子，但总体不应该还是顺利的吗？”5号不详的预感更强烈了，“看样子你们也是把轮回眼给了长门的，长门和轮回眼总不可能出岔子吧？如果轮回眼出问题了，你们也不可能还指望实现无限月读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7号叹气，“我和6号并没有直接接触长门，而是在移植了轮回眼后，把计划交给了宇智波带土，啊，就是我们和柱间的孩子。后来长门背叛了，他选择用轮回眼复活木叶村的人而不是执行月之眼计划，因此，四战宣战，秽土转生我，再用轮回眼复活我，其实都是带土做的。既然你没有生过孩子，也就是说，在不了解不同时空的相似程度的情况下，你能不能复活可能都是一个问题。”】
屏幕内，斑娘的脸渐渐凝重了起来，屏幕外，一双双眼睛汇集到了还没从阿飞状态脱离的带土身上。
被注视的带土缓缓转头看向斑，斑也不虚，就这么静静地回望这带土。
“这个世界，果然是虚假的。”宇智波带土，绝望地说。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