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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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斑娘）的声音很轻柔，听起来已经非常接近正常女性的声音了。她不常用这种声线，但她知道“宇智波斑”需要这个，一个截然不同的角度来转移注意力。哪怕是她自己都需要用这种几乎暗示的手段强制自己冷静。
“1号，现实和未来的确......要比你想的复杂得多。黑绝也许是导致悲剧的一个原因，但他不是全部。越是活得久，就越是能体会到世界的黑暗与无解的纷争。”
“我不知道你们的经历，但是我......作为一个女人，老实说，受到的压迫与阻碍应当是比你们多的。在兄弟只剩下泉奈一人之后，我就没有再以女性身份示人过，对外宣称之前只是出于命理和语言才当做女子教养，肩负起了少族长的责任，并在父亲去世后接下了族长的位置。”
“为了弥补战力的差距，我只能拼命地变强以求追赶上柱间的脚步，但我没法控制族里的战争任务的发布，没办法延缓族人的死亡，没办法阻止投降派的出现，也没办法抵御写轮眼的侵蚀。”
“后来，在一次战争任务中，泉奈被千手扉间的飞雷神斩攻击重伤濒死，他就把眼睛给了我，让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升级成了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但哪怕获得了新的力量，我依然不敌柱间。说实话，那时我已经丧失了求生意志了，我已经失去最后一个家人了。我本想逼迫柱间杀了我，这样宇智波自然会降于千手。但柱间没有，他宁愿牺牲自己。于是我想，我还可以与柱间一起迈向我们曾在南贺川边约定的未来。所以我统一了与千手的联盟，在哪个悬崖下建了一个村子，并给村子取名为木叶。”】
“5号斑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基本一致呢。”听着5号的叙述柱间也忍不住开始追忆自己与斑的峥嵘岁月，听过柱间吹过一遍的佐助嫌弃地又离他们远了点。
【“柱间本来想让我当火影，也就是村子的领导者。但是在千手扉间，民意和大名的影响下没能如愿。老实说，我对火影的位置并没有那么执着，只是心里多少会有点在意，毕竟无论如何，柱间还是食言了。但我也还是认为柱间才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毕竟他才是那个心怀天下的，热忱而又善良的，强大而具有魅力的，深受众人爱戴的忍界之神。初代火影的头衔自然非他莫属。”】
不是，宇智波斑夸千手柱间一直那么夸张吗？看了看大屏幕里点头赞同的宇智波斑（包括当上了火影的斑），再看看大屏幕外习以为常只是在例行用“哎呀呀斑还是那么温柔”撩斑的初代目，众人本就不多的滤镜又碎了一地。
【“然后，为了平衡千手与宇智波的势力，也为了让宇智波能更好地融入村子，消除仇恨，柱间选择了与宇智波联姻。”】
嗯对，初代目是选择了联姻。
嗯？等等？！联姻？！和宇智波！？
【“和谁？”其他斑听到这脸色显然也不太好，他们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象自己怎么会能接受柱间和其他宇智波在一起。或者说，哪怕是与柱间早有婚姻的水户，也不是每个斑都毫无疙瘩。
“当然是和我。除了我，宇智波还有谁配得上柱间？”幸好5号（斑娘）打断了没有意义的遐想，“我伪造了一个表妹的身份嫁给了柱间，也就是说我同时扮演了男性的宇智波斑族长和女性的火影夫人宇智波月两个角色。”】
“这位女性的宇智波斑，真是，深藏不露啊。”卡卡西忍不住在一旁感叹，这可真是从未设想的道路啊。
柱间也露出了羡慕的神情，真好啊，那个世界的我，居然那么早就把斑骗回家了。对，骗。千手柱间了解自己，如果是自己主动提出，那么一定不是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只可能是想和斑在一起。
只是可惜，那个斑似乎并没有看穿那个柱间的心意。
【“不过，联姻并没有解决所有问题。哪怕身份可以分成两份，但宇智波的战力终究还是差了千手一截。宇智波排外，不满外嫁的宇智波月。千手仇视宇智波，认为不改姓的月只不过是俘虏，也不满与战败的宇智波平起平坐。至于我......作为宇智波的族长，我不被家族信任，作为火影辅佐，我被村民惧怕，作为柱间的妻子......因为我的身份问题，我也没有很好的履行妻子的义务，虽说柱间说不在意，但我的确让柱间承担了许多不必要的压力。”
5号（斑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忍不住看了一眼还在怀孕的其他斑，叹了口气，她本人并没有多想延续血脉，但偶尔还是会遐想，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会不会和柱间组成一个正常的家庭？
“其实这些问题都还好，毕竟只存在于我个人，但是在家庭与家族的夹缝中，我看见了木叶更多的不足。”】
但这些并不是无关紧要的问题啊。柱间忍不住在斑疑惑的眼神中心疼地搂住了自己的斑。也许斑本身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针对宇智波斑的不友好正是蒙蔽斑双眼的催化剂。如果斑能被更好的对待，也许他对木叶会抱有更多的期待吧。
【“大多数加入村子的家族，甚至是一部分千手和宇智波，他们并不认同柱间的理想，也并不追求团结与和平，只是单纯地贪图柱间的力量，渴望柱间的庇护，以及发现了忍村里的利益而已。家族与家族之间勾心斗角，而村子又变成了一个大的家族，让无数的忍者为了村子而战，为了村子不得不牺牲。我和柱间所期望的心连心的交流，根本就没有实现。那时的和平，只是建立在强大力量下的昙花一现罢了。只要木叶失去柱间的力量，埋藏的隐患就会立刻爆发。而没有柱间这样正义又仁慈的领导者，又怎么能指望村子里那些害虫能带来光明呢？”】
观影的众人哑然，其实宇智波斑几十年前提出的问题直到现在也没有被解决。五大影村中，依然因为力量和欲望在不断上演悲剧。
【“可是柱间却觉得已经够了......他认为只要开启了新的模式，未来就一定会变好。但我没办法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的后辈上，于是我想寻求新的力量，想找到新的办法。”
“然后我去看了宇智波内祖传的石碑，自认为找到了更好的方法。我没有告诉柱间，只是在暗中调查，离村的时间越来越多，和柱间的争吵也逐渐增加。之后我就遇到了自称六道仙人意志的黑绝，在经过了查证之后我认为轮回眼可以带来新的气象。为了不被柱间干扰，我去抓了九尾袭村，也算是给我和柱间之间做一个了断吧。”
“只可惜还是棋差一着，柱间最后战胜了我，而我也假死脱身成功，咬了一块柱间的肉潜心开启轮回眼。事实不出我所料，柱间死后五大忍村很快就接连爆发了战争，甚至比家族时期的战争规模更大。仇恨已经彻底由家族与家族之间扩散到了村子与村子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两样。”
“想守护之物终究会消失，真正的美好无人能理解，正义的行为也会引起灾难，事事皆不尽人意。因此在了解到无限月读之后，我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直到死亡。”
“这就是我的故事。”5号（斑娘）长舒了一口气，剖析内心这种行为对宇智波斑来说实属罕见，“哪怕没有黑绝，我也没有保护自己弟弟的力量，没有改变人心的能力。总归，我从来都没找到那条正确的道路。”
“至少现在，我们又排除了一条错误答案。”2号（火影斑）自嘲地笑了笑，“我虽然当上了火影，但我的经历和5号也差不了多少。泉奈，我的泉奈没有死在与千手的战场上，而是死于结盟后针对千手和宇智波无孔不入的暗杀。我和柱间为了执行任务而被调开，甚至没能见到弟弟最后一面。柱间说希望我能把村子当成自己新的家人，力排众议让我当上了火影。可是......家族对于村落的集体调令响应缓慢，对于柱间的协调与调动也拿三搬四。村子与村子的沟通也总是装腔作势。我虽然也自知不擅长各种文书事物，但我也知道，那些人不配柱间给他们低声下气。所以我想，这里一定还有新的道路。”
“只是还是被黑绝那个混蛋给骗了。”2号（火影斑）低落地靠在了椅子上。
“但无限月读已经是我们目前阶段能找到的最好的办法了。”7号（黄泉斑）明显冷静了很多，愤怒消散后，留下来的是浓郁到溢出的悲伤，“在计划失败后，我问柱间我哪里错了，他说，我太急了。就像6号说的，我也许还是没有释然，哪怕重来一次，我也会做出相似的选择。”
“但是如果真的能重来，”7号叹息，“也许下一次，我会选择慢下来，和柱间一起寻找更好的办法。”
可惜不能。自己已经没有更多的后手了，想必四战之后，那些忍者们也不敢再随便召唤或复活自己了吧。
低迷的气氛蔓延了开来。
“我不承认这样的未来。”1号（幼斑）突然出声，他年轻的眼睛里仿佛有星火，诉说这自己的坚定，与不屈。】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0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