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開戰前刻 ...
-
翌日中午过后，雫和茜跟随土方前往松本先生的住处，也是近藤和冲田的休养处。
原则上近藤并不反对干部们跟着去攻打疑似预谋不轨的鬼族，只要求大家都能平安归来。
「不公平，我也想去。」突然传来冲田的声音，他从房间一直扶着墙边，走到土方四人所在的房间。
「你怎么会过来？」近藤看向他，他并没有告诉他土方，雫和茜来的事情。
「刚刚松本先生来我房间确认我病况的时候提到的，你们怎么可以不通知我，大家要去打鬼族的事情？我也要去。」
「你在讲什么？生病的人就应该好好休养！」土方双手交叉在胸前，严肃的说着。
看冲田举步维艰，穿着白色的浴衣更显得孱弱，雫和茜忍不住的起身过去搀扶他，冲田一边被她们搀扶着，一边看着近藤说着，「我要去！我也是新选组的干部，既然大家都要去，我也要参加。」
「总司，听阿岁的话，先好好的休养吧！等好了之后，你可以参加与新政府军的战争。」
「我要亲手杀了南云熏！」冲田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自制一点！」土方忍不住起身走到他面前，「这次与鬼族的战斗，冲田总司不需要参与。」
「土方先生…」冲田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土方直接命令在他身边的两个女孩子，「帮松本先生把这个病人带回房间去，我们请他照顾新选组生病的干部却随处乱跑，只会增加人家的麻烦。」
「你…咳..咳咳咳咳咳──」冲田话尚未说出，突然开始一阵猛咳，。
雫和茜见状，马上搀扶着冲田回房去。
***
把冲田搀扶回房间后，茜请松元先生帮忙拿药让冲田服用之后，冲田的咳嗽的情形暂时先得到缓解。
趁松本先生还在冲田房里确认他服药后的情形，雫把茜拉到房门外较远的地方，「茜，请妳使用妳有继承到的预知能力，告诉我冲田还可以活多久。」
「不要，姊姊，妳明明知道，我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就不再用预知能力的。」
茜所提到的是，她在十岁的时候，预知她养父母生的儿子、同时也是他弟弟会受伤的事情，结果不久，弟弟因为玩耍不小心从树上跌下来，摔断了腿，休养了半年才好。
因为自己说出的话变成了事实，茜感觉上是自己害弟弟受伤的，从那之后，她便不再使用预知能力预知任何事情。雫是透过茜与她用式神传话得知的。
「拜托，妳也知道，我并没有继承到父亲的预知能力，我知道冲田的病是不会好的，但是在新选组我也受过他的照顾，我想…帮助他。」
茜蹙眉看着她的姊姊，「姊姊…妳打算怎么帮助他？」
「如果他真的很想杀了熏，我会想办法让他去。」雫果断地如此回答。
「想办法…」茜思考了一会儿，瞪大双眼看着雫，「难道…妳要用那个方法？」
「妳果然想到了吗？」
「以冲田的状况，又不是一般受伤可以马上治疗好的…可是，那个方法太危险了，不论是冲田或是妳，都有可能会──」
「茜，告诉我，他可以活到哪时候就好。」雫打断茜的话，用着类似土方命令的口吻，告诉茜回答她问的问题即可。
茜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等一下进去冲田的房间，让我看窗外一下子吧…现在是白天，星星根本看不到，我尽量就是了…」
「谢谢。」
等松本先生离开房间准备去跟近藤和土方报告状况，两姊妹走进冲田的房间，将房门拉上。
雫走向冲田，在房间里，榻榻米上唯一铺着的床被旁边，跪坐下来。
茜则是先到窗边看天空，过了一会儿，茜看向雫，「三个月左右…」
「这样阿…」雫轻声的如此呢喃着。
「你们好好聊一下吧！」大概知道雫准备要跟冲田说明帮助他的事情，茜说了这句话之后，对他们两个欠身之后，走出了房间，将门拉上，留他们两个在房里。
但是她并没有离去，她在房外听着房内的对话，同时内心祈祷着自己预知的事情，不要成真。
在房内，冲田面带微笑看着雫，「怎么了？妳们两个脸色很凝重的样子，该不会松本先生跟妳们说，我等一下就会死了吧？」
雫在冲田房间内找了茶叶，直接用房间里有的热水冲泡，她不敢看向冲田，只默默的低着头，把茶端过去放在冲田的床被旁。
「先喝了吧…」
冲田默默的端过了茶，喝下了一口，雫看着他，缓缓的问，「你真的很想跟着我们去打鬼族吗？」
「只是想跟大家一起战斗而已，而且，南云熏提示了御陵卫士的残党暗杀近藤先生，这个仇，我想直接报复在他身上呢！」前半段还像是在说着一定得完成的目标，到最后依然还是恢复以往轻松又戏谑的口气，将复仇的事情说的像是玩笑似的。
「近藤先生不是要你先养病，以后再跟大家一起与新政府军战斗吗？土方先生也是担心你才会恶言阻止你的。」
冲田笑了出来，「雫也很有趣呢！」随后收起了笑容，「妳大概也心里有数不是吗…过去在村落可以帮人作初浅医疗的巫女，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所以，可以的话，我这次想跟大家一起战斗，亲自帮近藤先生报仇。」
「你如果真的很想跟大家一起战斗，我可以帮你。」
冲田深怕自己听错，直盯着雫，雫严肃的说：「但是，你必须要作好心理准备，你必须出卖你的灵魂给我。」
「出卖我的灵魂？」
雫从怀里拿出了纸张，折成了小人样，握在手里一会儿，闭上眼睛，嘴里念着什么似的。接着将手掌摊开，伸到冲田的面前，「出卖你的灵魂给我，成为我的式神，战斗的时候，我可以招唤你出来。」
「……妳是在骗我吗？」冲田轻哼的一声，「这种像是神话故事的东西，我才不会相信。」
「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这个巫女的存在算什么？」
冲田凝视了雫许久，把那张纸拿了过去，拿在他的手掌中。
雫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发现它发光的时候，把它用力握在手里。我会用我的灵力帮助你，短暂的三小时之内，你会感觉你跟发病前一样，不会被病魔牵制你不能打斗，在那段时间就尽情的战斗吧！」
「妳好不容易疗伤好了，而且要制裁鬼族，灵力如果分给了我，妳不会有事吗？」
「的确操控一般动物或死人的灵魂都很容易，活人的灵魂大多只用在强化式神的个体；但是，直接给活人的灵魂力量几乎要使用掉我一半的灵力，因为我打算让你随心所欲依照自己的意识去攻击的人，我的灵力是用来支撑你的体力，你会用多少的力量去攻击我不清楚，只能一直使用灵力支撑着你。」
「听起来很困难，妳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我其实很羡慕你，或许你听起来反而觉得很讽刺，但是，之前跟你聊天的时候，你可以义无反顾的选择要继续待在新选组，放弃休养，可以选择自己想走的路对我来说，是很勇敢且珍贵的。我身上背负着天神家的使命，没有勇气抛开，逃离这个枷锁，即使是我喜欢的人，我也必须亲手制裁他。我，只能这样走下去。在我眼中，你是一个勇士。」
听了雫如此说，冲田不禁莞尔一笑，「妳讲了这种话，要是身体的状况和时间允许之下，我可是会跟风间抢妳的喔！」
──！雫愣愣的看着冲田，相对于雫的惊讶，对方倒是很从容的说：「『在我眼中，你是一个勇士』，女生对男生说这样的话，可是会让男生误会对方喜欢自己喔！」
「我讲这句话不是代表那个意思！」
看雫极力的否认，冲田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他看着手掌中的纸人，「妳帮我，我很感激，我也知道我以后大概不会有机会跟大家再一起战斗，只是若是会害妳，我是不会接受的。」
「不会害到我，制裁鬼族使用我一半的灵力已经足够，我现在可是完全健康的状态，和之前疗伤的那段时间是不一样的。相反的，我若是受了重伤，被当作式神加持力量的你，可能会突然恢复成你原本的状态。当然，这样的状况我会尽量避免。」
「了解，我现在不会给妳答案，等妳招唤我的时候，我再决定吧！」
「好。」
此刻的冲田，心中充满了些微的矛盾。自己的最后一个梦想似乎垂手可得，却要利用别人的力量，若弄不好，对方和他也许都有危险，这不是他以往的作风。武士怎么可以牵连女孩子？这也不是新选组干部应有的行为。
雫似乎了解他的心思似的，缓缓起身，对他说：「如果你是在烦恼这样会麻烦到我，或是利用我的力量会牵连到我，冲田总司，这就不劳你烦恼了。我不是那么软弱又心胸狭窄的女孩子。」说完这句话，她便自行离去。
看着被雫阖上的纸门，冲田莞尔语道，「谢谢妳，雫。」
***
「妳们两个先回去釜屋，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三个人在松本先生的住处门口，土方表示自己有事情，没办法跟着两姊妹回去。
「招兵买马吗？放心吧，我们会保护自己的。」来到江户之后，土方时常出外奔波，游说其他剩余可能的支持幕府者一起抵抗新政府军，雫表示了解并要他放心。
土方先行离去后，两姊妹踏上回釜屋的路途。
「姊姊，我真的不赞成这样作，太危险了。」途中，茜如此说，「我好想跟土方先生说，目前可以稍微劝阻妳的应该只有鬼副长土方了。」
「这种事情不用先跟大家说，反正若冲田先生愿意的话，我会帮他的。我在他的身上看到我想要的梦想，他选择了自己想要走的路，我好羡慕。妳就当作是我在支持我的梦想，先不要告诉他们，也不要来劝退我的决定。」
「那要去制裁他们的时候，我也要去。」
「妳的使命不在这，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讲好几次。」
两姊妹走进了釜屋的前院。
茜了解她无法说服她的姊姊改变心意，「好吧！但是…」
茜的话还没说完，在她们的前面出现了雫熟悉的人物，「雫，好久不见。」
「天雾…」雫没料到在去制裁风间他们之前会先遇到天雾，惊讶不已，「你怎么会在这？」
天雾从怀里拿出金色的发簪，拿到她面前，「我听从风间的命令来把神器交给妳，妳把它解放之后，我要带回去。」
雫虽然觉得不太敢相信，但是还是接过了神器，不过却很挑衅的说：「你们还真相信我会帮忙解放神器，你们抢过去不就是为了要制止我去制裁你们吗？要进行统治人类的计划还怕天神家追杀，真是好笑。」
「不是，千姬听到的消息，完全是因为风间想要欺骗雪村纲道和南云熏相信我们…」
「够了，你们要我把神器解放，好，这对我还说很简单。」
「姊姊..」茜有点担心的看着雫，雫将神器解放成了全白的剑，露出微笑，「但是，我是不会给你们。」她把剑指向天雾，「要拿回去就打赢我吧！我现在已经不是前几个月的我了。」
天雾叹了一口气，「没跟妳为敌过，不知道妳也可以面不改色的欺敌。」
「你们先欺骗我的，不是吗？」雫说话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温度。
天雾摆出了迎战的姿势，「妳不相信的话我也不再多说，我早就料到妳绝对不会乖乖的把神器给我，风间也说了，为了要抢过来，把妳打晕也没关系。」
「刚刚就听到前院有什么声音，没想到鬼族自己先找上门来了。」两姊妹的身后传来原田的声音，不只有原田，新八、斋藤也走了过来。
茜也解放了她的神器，「姊姊不让我跟着去，在这里我就先制裁你。」
「我只想把神器抢过来而已，并不想跟你们打架。」天雾无奈的看着两姊妹和新选组干部三人。
雫迅速的冲过去天雾面前，天雾虽然有点惊讶但是也很迅速的闪避，却没注意到茜的镰刀从另一个方向向他掷来，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长长的伤口。
天雾赶紧跳离到稍远的地方，茜原本要趁胜追击，雫制止了她，对着天雾说：「回去吧！晚点我就要去制裁你们。现在的乱斗若继续下去，说不定我们会直接杀了你。你的灵魂可能会直接下地狱。」
「雫，妳是认真的吗？」
「当然。」
「……这样的话，去雪村纲道和南云熏的住处吧！」
「他们的住处？」
「雪村纲道因为改良罗剎，受到萨摩藩藩主的赏识。来到江户之后，萨摩藩藩主因京都的战况告捷，天皇赐给他两个住处，两个住处相距甚远，主要是让他势力可以布满江户，让他得以在江户自由行动继续把剩余幕府军的残党消灭。萨摩藩藩主自己以目前的萨摩藩扎地为主要据点，把另外一个接近江户郊区的住处给了改良罗剎的雪村纲道。南云熏不属于萨摩藩，但为了计划讨论之便，雪村纲道让他住在那里。」
「天雾…」雫盯着他，以敌对的立场，他其实可以不用跟她说这些的。
「妳也不想波岌其他的人吧？由其是人类，若是直接去萨摩藩扎地会把人类牵扯进来，原本今天风间有约他们两人出来，那边我会设法让他们回到他们的住处。我将来会如何已经无所谓，我知道我伤过新选组的人，妳也会制裁我；只是，不管妳相信与否，风间确实是想要帮助妳的。我只是想帮妳，所以继续听从他的命令。」
被天雾这么一说，雫不知道她到底该相信千姬的消息，还是天雾的话。
天雾看向原田三人，「新选组的诸位也会和雫一起去吗？」
「当然。我们跟你们这些鬼族也是有些恩仇在的。」新八很直接的回答他。
「这样最好，雪村纲道有罗剎的队伍在他的住处，至少在雫和风间见面之前，你们可以帮忙雫。」
天雾说了这样的话，让雫突然想起过去在村落、颇为照顾她、像是哥哥的天雾。这样下去，她要怎么制裁他？他伤过平助的……
「雫，那，晚点见。」天雾对着内心挣扎的雫说了这句话，就先行离去。
「他说的行馆在哪里？」原田首先如此发问。
「我跟过去偷听看看，你们等我回来。」斋藤自愿去跟踪天雾。
「谢谢。」雫跟斋藤道谢。
「不客气，倒是妳，若下定决心要制裁他们，就不要被动摇；若是对他们下不了手，就不要勉强。」
感觉到斋藤似乎看穿自己的心事，雫让自己绽开笑颜，说服斋藤也说服自己说：「没事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那就好。」
于是，斋藤动身偷偷跟踪天雾，以便拿到雪村纲道和南云熏住处的情报。
***
在天雾到釜屋的同时，风间带千鹤前往萨摩藩扎地附近的点心店。
雪村纲道和南云熏早在店里的其中一间房间里头等着。
当雪村纲道和南云熏见到千鹤，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父亲…」千鹤呼唤着纲道，但是心里有种和过去不同的感觉，毕竟她知道了太多真相，面对纲道的时候，心情已经变得很复杂。
「千鹤，好久不见，没想到妳和风间已经会合了。」纲道的用词与语气听起来像是感到欣慰。
「这个…因为一些事情。」千鹤含糊的回答，虽然纲道似乎对于现况感到欣慰，但是千鹤却觉得很沉重，因为看起来他们似乎很期盼她也赞成统治人类的计划。
「风间，你比我想象中更有效率，已经带着千鹤到处跑了，看来统治人类之后，你应该可以马上娶千鹤了吧？」熏微笑的看着风间。
「我只是要她帮我偷神器而已。」风间回答得很淡然。
「喔？那看来神器是到手了吗？」熏的语气充满了期待，风间冷冷的回答，「到手是到手了，我无法让它解放成剑。」
「真是可惜，那拿出来我们把它毁了吧？」熏伸手要风间把神器拿出来。
风间正要说出神器的下落之时，店员来到他们的房间，告知有人来找他，于是他先走了出去。
房间留下雪村家的三人。
「请你们放弃统治人类的计划好吗？」千鹤首先打破了沉默，提起她想要跟他们说的事情。
「千鹤，我们可是被人类灭村的，妳应该要赞成才对。」熏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严肃，盯着千鹤如此说。
「可是，也有对鬼族很好的人类，我认为鬼族和人类应该要和平相处才对。」
「妳太天真了，只要我们在这里，人类终究会因为自己的利益来利用我们的力量，不顺从就会被杀，妳难道还要让雪村家灭村这种事情有上演的机会吗？」
熏激动的说完之后，发现在他对面的妹妹，眼眶泛着泪水，基于兄妹之情，他的心里泛起了一点点的怜惜。
千鹤忍着泪水，娓娓说着，「…上一次碰面之后，我曾经作梦，梦到过去在故乡的事情，我们是个温馨又幸福的小家庭，但是被灭村了…人类破坏了我们的家庭，我的确应该是要恨人类，不过我没有办法这么作。因为帮助过我的人类太多了，比杀害我们家族的人还多。只因为那些杀害我们的人类，报仇在这个国家所有的人类身上，我不赞成。」
对于千鹤的想法，纲道和熏沉默了许久。
不过千鹤可以感觉纲道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不久，纲道语道，「妳的说法也没有错。」
听起来纲道似乎认同她的话，千鹤于是绽开笑颜，「父亲…所以…」
「所以，这个计划我们执行就好了。」熏首次发自内心的微笑看着千鹤，「我，始终无法原谅人类对我们作的事情，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应该可以一直幸福的活到现在，和父母亲一起生活……」
千鹤顿时想起雫之前说的话，雫认为熏其实并没有真正恨自己，「哥……」
但接着，熏的情绪变得激动，「但是，我们的父母确实被人类杀了。我亲眼看到的，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报仇。即使最后天神家来制裁我，我也无所谓。只要先让我完成报仇就好。」
「哥…」当千鹤准备再次劝阻熏的时候，风间突然走进房间，对着熏说：「状况有变，我委托天雾保管神器，可是被雫和新选组的人抢回去了。据说他们晚点要去萨摩藩扎地找我们，我的住处离萨摩藩扎底太近，我们先全部去你们住处吧！」
「真是的，看起来天神家的公主还挺厉害的，走吧！」语毕，熏对着千鹤说：「千鹤，要先跟妳说对不起了，若是妳新选组的朋友或是好朋友雫想破坏我们的计划，我会先杀了他们的。」最后露出令然不寒而栗的微笑。
「哥，拜托你不要这么作。」
「若妳还认我这个哥哥，就不要阻止我，这是我们选择的路，千鹤，妳就等统治人类之后，乖乖的嫁给风间就好了。」熏起身说完这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纲道也尾随着熏出去。
「怎么办……」
「我故意这么说的。」
千鹤惊讶的看着风间，风间解释，「刚刚天雾告诉我，雫果然没有乖乖的把神器解放给我们，刚好她的妹妹和新选组的人都在，天雾不想跟他们打架，雫似乎也不想当场杀了天雾，告诉天雾说晚点会去萨摩藩扎地找我们。天雾知道雫非不得已是不想把事情波岌到人类，于是告诉她到纲道和熏的住处。新选组也派人跟踪天雾，刚刚我直接要天雾告诉对方纲道和熏的住处。我现在的计划是，他们一旦到纲道和熏的住处，我会把神器抢过来，替雫杀了他们。妳刚刚也无法让他们放弃计划，不是吗？」
「嗯……即使到这样的地步，你还是想要反间替雫制裁他们吗？」
「我的初衷始终都没有变。雫相不相信，到时候她就知道了。」
「我会配合你们的……」千鹤因纲道和熏不接纳她的意见感到难过，「我只希望…他们若被杀了……可以安息……」她流着眼泪说了这句话，虽然她不希望他们死，但是犯下伤害人类的罪行，天神家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渺小，她无法阻止纲道和熏放弃计划，也无法替他们阻止天神家的追杀。
「走吧！有些事情妳也尽力了。天雾在外面等着我们。」风间语道。
「是…」千鹤赶紧擦干眼泪，跟着风间和天雾前往纲道和熏的住处。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開戰前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