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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所谓的生存之战 ...

  •   “嘟——嘟——”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船只穿过了几个弯道。太阳即将坠入河面的时刻,这艘渡船在进入下一个平缓河道的时候,渡船桅杆上的水手吹起来顶端的号角,悠长的号角声像是一个奇特的信号一样响彻两岸。在进入水域平缓的河道时,船只缓缓地靠近了浅水的区域,抛锚停船。

      船只在河面上静静地浮动着,不一会一艘艘和春和号大小相似的渡轮们全都往这块区域停泊。

      原本在两人身后赌得热火朝天的赌徒们听到鸣号声和水手抛锚停泊的声音后,几乎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们的脸上露出奇特的微笑一个个丢下手上拿着的赌具。原本赌得热火朝天毫无形象可言的人们一下子似乎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神情自然不再是赌博时那副癫狂的样子。那声号角声似乎是一种神秘的信号,当它被吹响后,甲板上的赌徒安静了下来,而船舱中原本不愿意出来的女性客人也纷纷钻了出来。

      那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妇人纷纷找到赌钱的丈夫、儿子、兄长,千手扉间对眼前如同过节一般的气氛感到十分惊讶,他连和【宇智波斑】斗嘴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想知道眼前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宇智波斑】看了看都出现在甲板人们不禁挑了挑眉,现在甲板上的客人几乎不分身份聚集在一起,这可真是奇怪!

      “咳咳,春和号上的客人们日安,我是本船的船长。现在又快到逢魔之时了,相信客人们大多数都知道我们赖浓川上三年一次的生存之战吧?哈哈哈,三年前的那场大混战可是相当的精彩,不知道今年的部落民们哪一方会取胜呢。”那船长的声音通过扬声筒极有穿透力,沙哑的嗓音似乎是在为了一场庆典演讲着开场仪式。

      船长的话音令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斑】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他有一种不舒服的预感,这种奇怪预感对他这种感知忍者来说就像是落到身上的小虫子一般,不舒服但没有危险性。而一旁的【宇智波斑】听到这个介绍的时候,有一些曾经不愉快的回忆从大脑中跳了出来。【宇智波斑】脸上原本饶有兴趣的表情一下子消失无踪,他的眼神如同抹上了一层阴霾。

      这些都是令宇智波斑厌恶的虫豸啊......

      这时,那船长突然又发出笑得意味不明的声音,他接着说:“哈哈,我也不打扰客人们的兴致了,马上这场生存之战就要开始了。之前船上的小打小闹赌局没什么意思,今天我们赖浓川上11艘渡轮联合开了一把大的赌局!客人们现在可以开始用银两换砝码,今晚唯一的赌局就是!红蓝双方哪一方能获得胜利!哪一方能够拿到今年生存的物资!客人们,现在就可以开始到船员哪里兑换砝码了,祝大家玩得愉快!”

      船长的话音刚落,那些健壮的船员们搬出一箱又一箱的砝码和空箱子。而聚集在甲板的客人们似乎是非常熟悉而且很期待这次的活动,一个个男男女女挥舞着手中的钱币涌向砝码兑换点,将手中的钞票不断的换成赌博的砝码。

      这一刻什么彬彬有礼绅士风度,什么娴静美丽大和抚子,这些统统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一群群疯狂的赌徒,眼前狂热的场面令千手扉间不住皱眉。

      “呵......”一旁趴在栏杆上的大筒木鸢突然嗤笑了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着眼前即使是带着面具也流露出不悦气场的人,他心中不禁有几分好奇。很明显大筒木鸢是知道这场疯狂庆典的缘由,而且千手扉间能感觉到身旁的家伙对这种庆典不屑一顾甚至是厌恶。

      千手扉间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淡冷静,在他面前是一帮狂热兑换砝码的赌徒,而身边是背对着这份狂热的大筒木鸢。

      一只桅杆的影子落在他们和赌徒中间,将他们分割成了两个世界,一静一动,一冷一热。

      半晌,千手扉间转头向身旁的大筒木鸢问道:“似乎,阿飞你知道他们这样狂热的原因呢。”他向着那群狂热的赌徒的方向努了努嘴,【宇智波斑】转过头和他对视着,千手扉间认真的看着他藏在面具后的那双眼继续说:“阿飞君,也许能给我说说看?”

      突然【宇智波斑】他笑了,低沉的笑声在这方小世界响起又被隔绝在外面那嘈杂的人声之外,这不大的声音仅仅只在他们两人之间能够听到。

      “呵呵,我确实是知道呢。不过,这答案很快就会揭晓,大助又何必来问阿飞我呢?”他的声音在这逢魔之时凸显的十分的凉薄,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深深的厌世感。

      千手扉间完全能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一种带着茫然的疲惫感,他不喜欢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情绪传导,这般的感觉总是会让他想到常年阴郁又带着疯狂气息的宇智波斑!

      千手扉间双手向后搭在栏杆上,任由傍晚的微风吹起宽大的外袍衣角在空中翻飞。残阳带着艳丽的红光落到了他的脸上和身上,那一头银发被太阳的余晖映照成了暖融融的浅金色发丝。他看向趴在栏杆全身都弥漫着厌世感的大筒木鸢,不由得感叹同样是斜阳,怎么照在大筒木鸢的身上反倒是有种说不出的苍凉呢?

      “也许一会儿就会揭晓答案,不过既然阿飞你已经知道这场赌局的故事,那么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去自己探听?你说对吧?阿飞。”千手扉间在残阳下一派自然潇洒的模样让【宇智波斑】眯了一下眼睛,他的这番模样让【宇智波斑】在面具下无声的笑了。

      呐,不愧是爱之千手,即使是在怀疑他却又始终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试图相信他,这大概就是千手一族的潜意识本能?不过千手扉间可不是常规的千手,即使试图相信他的情报也会在这份微薄的信任上加上无数道警戒的关卡。呵,从某种程度来说,千手扉间就像是一匹狼呐。如果彻底获取他的信任,会变成一只忠犬或者最终被反咬一口?

      【宇智波斑】不禁这样想,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千手扉间都快放弃从他这里知道这份消息准备去赌徒那边探听时。他一把抓住千手扉间的手腕,将他趴伏着压在栏杆上,而他自己也顺势趴在千手扉间的背上,两人若是异性的话这种姿势就极为暧昧了。

      千手扉间被压制住的一瞬间就肌肉紧绷,他随时可以暴起不过他感受得到身后的大筒木鸢身上没有一丝的杀气,就连大筒木鸢身上的肌肉都是舒缓状态。他应当是没有任何敌意!

      “阿飞,这种姿态很奇怪啊!如果不好好解释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丢在河里去哦。”千手扉间脸上毫不在意的挂起了微笑,点缀着淡紫色油彩的眼角微微扬起,整个笑容像没有攻击性的狐狸笑。不过嘛,手上却是毫不客气的用肘部狠狠的锤上了【宇智波斑】的腰腹。受到这一击的【宇智波斑】忍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嘶——大助可真是太过分了,我只是在思考怎么开口嘛,可真是痛啊!”【宇智波斑】这样抱怨着,不过他却将脸靠在了千手扉间的肩上,冰凉的面具贴在了千手扉间的耳根让他想要别过头。

      不过,没等他扭过头去,身后的大筒木鸢就抓起了他的手在黑夜中指着对岸某个微弱阳光中显得不算明亮的位置。千手扉间被大筒木鸢拉着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圈,然后就听到了他等待了许久的解释。

      “喏,大助,你看。对面的那片地方的沙土和石头是不是看起来比其他河岸更黝黑?”【宇智波斑】贴在千手扉间耳边说着。

      “的确,等等?是血?”千手扉间联想到在空气中一直不断蔓延的铁锈的味道忍不住轻声说了出来。

      “宾果,很正确。这个河岸的位置是最佳观景台呐,观看‘畜生’争斗厮杀的观景台,呵。”【宇智波斑】双手握住冰凉的栏杆,一丝丝凉意隔着手套传导到了温暖的肌肤,他继续说:“大助,你知道吗?在赖浓川风之国这边的戈壁中还是有很多人类生存着,不过风之国东北方向一大片的国土都是充满风沙的荒漠戈壁。他们很难生存,勉强靠着赖浓川能够种植一些粮食也还能生存。”

      千手扉间闭上了双眼,又瞬间睁开,他忍不住问道:“既然能够生存,又是什么驱使着他们参与生存之战?”他转过头看向面具的侧面,在夜空中突然明白了。

      “是赋税吧?不过即使是赋税,也不至于让依靠着富饶的赖浓川生活的居民奋力参与这场所谓的生存之战实际上是相互厮杀的争斗吧?”

      “呵,风之国给本国的赋税和河之国差不多呢。不过,大助前辈。你忘了忍者和部落民在风之国大名的眼里可不算作人呐,那可是工具和牲畜。而赖浓川附近的风之国的人有八成以上可都是作为部落民的存在,若是交了三年一次的赋税,那么接下来他们就很难生存下去了。”

      【宇智波斑】看着逐渐黑暗下来的地方眼神冰冷,不论在哪个世界,果然人们都活在地狱里。

      千手扉间已经猜到了所谓的生存之战是什么了,他眯起眼睛轻声的接下了【宇智波斑】的话说:“所以,河之国的商人以赠与物资作理由,告诉他们只要参加这场争斗,获胜者或者是前几名能得到大量物资对吗?”

      【宇智波斑】冷冷地笑着,他歪着头看向千手扉间说:“不愧是前辈,的确如此。为了更好的敛财,商人们和贵族联手开辟了赖浓川的河上观赛赌场,三年一次。如同地下斗兽场一样,直到流出足够的鲜血才罢休呢。普通人、忍者以及流浪武士都会参加为了村子和家族的争斗,这对某些人是最棒的娱乐呢。”

      不过,即使是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呢......

      就看兔子什么时候发疯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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