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 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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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三把扫帚里拥挤嘈杂，却又是一个天然交换情报的好地方。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有着一头淡金色卷发，身材高挑的成年女巫正坐在角落里观察着周围的客人。在看到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掠夺者们后，她朝他们轻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请来四杯黄油啤酒。谢谢。”女巫打了个响指招呼道。
罗斯默塔女士很快递给他们黄油啤酒，对面的掠夺者们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久等了，麦克米兰女士。”詹姆把长袍挂在椅背上。哪怕凯特琳·麦克米兰已经结婚，她依旧坚持让他们称呼自己原来的姓氏。
“西里斯写信的时候提到你们想要加入凤凰社。”凯特琳看着面前的并排坐下的男生们。
“我们想要保护巫师界。”西里斯扬起头率先说道。“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凯特琳把玻璃杯放了下来。
“可是我们已经提供了他们的集会地点和名单，平时也会帮助那些被欺负的学生。”西里斯有些不服气。
“不行，你们年龄太小了。”
“可是我们几个很快就要成年了，”西里斯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你们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凯特琳说道，“但你们依旧还是学生。说难听点，你们这些都还只是小打小闹。”
“可是………”
“你们不懂里面的危险。”凯特琳见他们想反驳些什么，有些严肃地继续说道，“你们虽然在为社里帮忙，但霍格沃茨又不是培养战士的地方。拯救世界这种事情，还是留给我们这些大人来做。”
“这件事等邓布利多回来再商量。他这段时间会不在霍格沃茨。”凯特琳看着对面神色各异的四人组，“我这次来，其实是带给你们另外一个消息。”
当天晚上，科洛弗也得知了邓布利多要离开学校一段时间。
“那教授，我们接下来的大脑封闭术课怎么办？”科洛弗有些担忧地问道。她本来想问他会去哪里，却觉得可能会涉及隐私便没开口。
“不是还有两个月就要O.W.Ls考试了？”邓布利多眨了眨眼，和蔼地朝她笑道。“这段时间就不给你布置额外任务了。对了，我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找米勒娃。”
邓布利多果真没有再出现在教师长桌旁。大家都开始猜测他究竟去了哪里。但对于科洛弗而言，更蹊跷的事情发生在宵禁后。她单手拎着书包，里面装着她刚雷古勒斯在图书馆里讨论完的魔法史论文。雷古勒斯把她送到了休息室门口，没想到她刚钻进休息室，莉莉就抱着摩根神神秘秘地朝她招了招手。
“科洛弗。”休息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唯一的背景音大约就是壁炉里噼噼啪啪的火苗。
“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有些烦恼，呃，是关于情感上的烦恼。”莉莉不自然地开口道。
“你想说的是玛丽？”科洛弗挑起了眉。
“不不不，不是。和她没有关系。”莉莉赶紧摇头否认道，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是一个麻瓜朋友，你们都不认识的。”
“噢，麻瓜朋友啊。”科洛弗玩味地看着她。也不能怪摄神取念，但她已经知道了莉莉想问什么。
“那么你这个麻瓜朋友有什么情感上的烦恼呢？”科洛弗面不改色地顺着她的话问道。
“就是她学校里有一个男生挺喜欢她的，但是她之前一直不喜欢她。”莉莉顿了顿，“但是最近......她最近觉得和那个男生待在一起很舒服。所以她不知道她现在是被男生之前的行为感动了，还是别的原因。”
“你是说，她不明白自己对那个男生的态度是感动还是喜欢？”科洛弗敢打赌，如果詹姆在附近的话，他一定会直接抱着扫帚在空中飞个几圈。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莉莉的语气里多了一份被认可的激动。
“可是莉莉啊，我也没有类似的经历，所以我没法帮你。”科洛弗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如果要我给建议的话，我只能说遵从你自己的内心，你的直觉和感受是最准确的。”
“我也是这么和自己，啊不，和她这么说的。”莉莉的脸更红了，“但是我不知道如果一个人遵从内心，万一结果不好怎么办？”
“那你这时候可以问自己，如果你不做这个决定，你会后悔吗？如果你的答案是会的，那么你一直都会活在后悔里。你会问自己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往前迈开一步，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我知道，未来是不确定的，结果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是你最起码努力过了。”
“谢谢你，科洛弗。”莉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会转告给我的那位朋友的。对了，我听说雷古勒斯·布莱克最近一直约你去图书馆一起自习。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不，不会吧。这是不可能的事。”在莉莉玩味的眼神中，科洛弗起身时差点被沙发绊了一跤。
第二天，莉莉果真开始和詹姆打招呼，甚至还主动坐在了他的身旁（这让詹姆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又做错了什么）。科洛弗微微抬起了头望向对面，恰巧发现斯莱特林长桌旁的斯内普正厌恶地盯着詹姆，像是下一秒就恨不得把他烧成灰。科洛弗收回了目光，这时上百只猫头鹰从礼堂门口飞了进来，维拉将《预言家日报》扔到了她的膝盖上。在科洛弗丢给它一小块培根之后才心满意足地飞走了。
“今天有什么新闻吗？”马琳问道。
“老样子。”科洛弗翻开了报纸，“约克郡有三名麻瓜失踪，德文郡的空中出现了黑魔法标记。”
“不过你们看，”科洛弗又指着头版说道，“格林格拉斯的那件事情有结果了。”
她把报纸摊在桌上，安娜和马琳凑在了一起仔细浏览着头版的大标题。
“嗯？这张照片上的巫师有些眼熟。”马琳皱着眉，捏了捏科洛弗的手臂，“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们之前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就是二年级还教我们怎么对付康沃尔郡小精灵的那个。”
“啊？”科洛弗和安娜震惊地看着她。
“是的呀。”马琳急冲冲地说道，“你们继续往下看。”
“麻瓜裔巫师阿尔伯特·沃夫森因违反盗窃罪、抢劫罪和故意使用黑魔法伤人罪，傲罗部获得对其在伯明翰麻瓜街区房屋的搜查令。”安娜小声读道，
“根据特派记者了解的消息，沃夫森曾在霍格沃茨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辞职后一直处于无业状态。傲罗办公室主任穆迪已证实该名巫师已被移交至威森加摩管理机构，并且已于二十五日完成了初审。与之前抓获的几位嫌疑人不同，据悉，在经过魔杖检测后，奥利凡德同样证实该魔仗符合格林格拉斯府邸里的黑魔法痕迹。然而在庭审时，沃夫森却声称自己从未前往格林格拉斯府邸，并且曾有过一段时间出现记忆上的空白。”
“’我一定是中了夺魂咒。‘沃夫森坚持道。‘我甚至不知道格林格拉斯有一座在奥地利的府邸。’”
“’在两个月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向大家确认沃夫森这场案件的凶手。‘法律执行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我们对已造成的损失表示非常遗憾。沃夫森会在阿兹卡班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在此，我们希望各位巫师在非常时期提高警惕，如果自己的邻居出现任何的可疑举止，请及时向魔法部举报。‘”
“梅林啊，怎么会这样？”安娜皱着眉，“他也太可惜了。”
“是啊。”马琳剥着鸡蛋说道，“他之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了，我很难想象他当时对我们这么有耐心，结果还是会去做这种事情。”
科洛弗也有些惋惜，“可是魔杖检测是不会骗人的啊。”
“对了，你们说他是不是真的中了夺魂咒？”马琳压低声音问道。
“不可能，这可是禁咒啊。”科洛弗赶紧捂住的嘴。“不过，如果是神秘人和他的部下，他们确实有能力做出这些事。”
“可是格林格拉斯不是纯血吗？”安娜质疑道，抬头看了一眼斯莱特林长桌，“神秘人估计拉拢他们还来不及呢。”
就像一部烂尾的地摊小说一样，大部分人在半天之后就会重新捡起另外一本故事集。看起来，格林格拉斯并没有任何受到这则新闻的影响。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和几个纯血姑娘坐在休息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女巫周刊》上的新款春装。
“沃夫森是替罪羊。”尼奥躺在寝室的床上，平静地和雷古勒斯说道。“一定是有高层，还有那些人在拿这件事做文章。”
“沃夫森是麻瓜裔巫师而已。”刚才还在补觉的雷古勒斯睁开了眼，语气忽然有些冷酷。“尼奥，不值得再追究了。”
“麻瓜巫师的生命就不重要吗？阿兹卡班难道不是一个活着比死还难受的地方？”尼奥的语气有些尖锐，像是对他的冷漠心存不满。
雷古勒斯愣住了。他只是实事求是。他对这个教授没有很大的印象，也谈不上会为他惋惜。在陪父亲谈生意的时候，雷古勒斯经常会遇到一些精于算计的巫师。他们觊觎着布莱克家的财产，想方设法通过压低金加隆获得最大收益。说不定，就是沃夫森自己没能抵住金加隆的诱惑。
“是我太较真了。”尼奥见他没有回答，闷闷地翻了个身。也许是雷古勒斯经常会和他开玩笑，尼奥差点忘了他还姓布莱克，也无法完全舍弃刻在骨子里的纯血理论。
不过很快雷古勒斯就被现实打脸了。
在第二天他收到了中间人的一封密信。在信里，中间人透露了黑魔王前段时间的行程。在魔法部的那场演讲前，他曾去了一趟奥地利拜访了一位老友，据说还带上了贝拉。可没过几天，格林格拉斯在奥地利的府邸就发生了失窃案。在得到这条关键信息后，他很难不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更说服不了自己这仅仅是一个巧合。他自然是崇拜黑魔王的，因为他是整个巫师界最了不起的演说家。却也没有盲从到把他的话当成铁律。他之前还想静观其变，但事情发展得已经超乎他的想象。格林格拉斯虽然现在态度中立，但和布莱克一样，他们都是老派纯血家族。黑魔王的行为无疑是在给格林格拉斯一个警告。
或许只要他想，威胁其他纯血家族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呢？这是雷古勒斯不愿接受和退让的底线。但潜意识的话已经说出口，他朝旁边的四柱床看去，却不知道怎么和尼奥开口。
雷古勒斯最终还是离开了休息室。他借口在训练时受了伤，来到医疗翼向庞弗雷夫人要了一些白鲜。实际上他没有忘自己是来探望亚克斯利的。他听说他的父亲菲利克斯·亚克斯利刚刚被选入威森加摩。虽然它独立于魔法部，但里面的成员绝大部分都很有威望。亚克斯利对所有人都谦恭有礼，却没有刻意隐藏他的才干和野心。他死了的父亲一辈子干过不少荒唐事，私生活格外混乱，有一段时间弄得家里声名狼藉，而这残局全靠菲利克斯·亚克斯利来收拾。在他的父亲死后，刚从霍格沃茨毕业不久的他就进了魔法部并忙着为将来的事业打根基。才过了五年，他就被提拔为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副司长。就连奥赖恩在和雷古勒斯提起时候，都对他带有一丝敬重。
“是他们派你来笑话我的吗？”亚克斯利靠在床上问道。
雷古勒斯望向窗外，一动不动的树木好似在夕阳中睡熟了。
“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他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床头柜，“给你带了一些零食。”
亚克斯利接过纸袋的同时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他还是一个孩子，当然有喜形于色的资本，但眉眼里已经有他父亲和兄长的风范。据说他的两个儿子感情并不是很好，相处也并非十分融洽。
“我爸爸经常说，一个人不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那你来是有什么原因嘛？”
“没有。“雷古勒斯真诚地否认道。糊弄一个孩子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容易了。“这只是级长应该做的。”
“他们可不这么认为。”亚克斯利低头拆开了巧克力蛙。“他们想给我教训，但是我是不会认输的。”
雷古勒斯隐约怀疑他是不是更适合去格兰芬多。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雷古勒斯说道，“但我奉劝你一句，别和他们对着干。”
“为什么？”
“结果不会是你期望的。”雷古勒斯很想让他把不要冲动这几个字刻在他脑子里，但他只是隐晦地说道，“这样只会让你在霍格沃茨的日子更加难过。”
“所以你还是来替他们说话。”亚克斯利有些高傲地说道，“明明是他们做错了，他们才应该向我道歉。尤其是那个小巴蒂·克劳奇。”
他们不会的。这群心比天高的人怎么会低头道歉，更何况他们并不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而将其归咎于是亚克斯利自己破坏了规矩。如果菲利克斯·亚克斯利不是聪明出众的大人物，放弃这条人脉实在是太可惜，雷古勒斯也没有耐心和小朋友讲道理。
“你知道为什么斯莱特林的院徽是蛇嘛？”雷古勒斯看着茫然的亚克斯利说道，“那是因为它们很擅长在泥潭里潜伏。它们只会等到猎物出现的那一刻，才给它们致命一击。或许和其他动物相比，蛇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威风，但它的危险性依旧是不能被忽视的。”
“噢，你的意思是，我要像蛇一样潜伏？”亚克斯利狐疑地挑起眉毛。
“直到你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和把握。”雷古勒斯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希望你能够在我走之后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
亚克斯利在出医疗翼后果然收敛了许多，但雷古勒斯却发现尼奥最近对他格外阴阳怪气。尽管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程度，可他们之间的关系终究是有些奇怪。虽然之前从未明确表露，雷古勒斯也知道尼奥对于黑魔法和他们做的事情有些排斥。当拉巴斯坦在长桌上找他聊天的时候，尼奥会刻意回避，在课上和他搭档的时候他总会有意无意提起那些高年级怎么换着花样欺负低年级。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雷古勒斯忍无可忍地问道。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在教室里大喊大叫。
“没什么，就是向级长陈述事实而已。”尼奥耸耸肩。“顺带一提，他们用了黑魔法。”
“那你想我怎么办呢？作为级长给他们扣分？”雷古勒斯反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你总有办法，”尼奥把头重新埋进了笔记本里，“只是你不想管而已。”
雷古勒斯有些无奈。他下课后来到西塔的密室里，望着高大的紫红色山毛榉树。低年级学生们在空地上玩着学校里的飞天扫帚。也许是放松了警惕，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想什么呢？”雷古勒一回头，就看到科洛弗就站在自己身后，带着欢快俏皮的样子看着他。那双蓝绿色眼睛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色。她似乎是刚训练完魁地奇，额前的汗还没有完全擦干。他像是中了石化咒一般无法动弹，在她笑盈盈地朝他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
“我看到你在这里站了好久。”科洛弗正色说道。“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总要有人要当倾听者。”她又轻松地笑道。
“我有一个朋友，”雷古勒斯避重就轻地耸耸肩，“他和另一个朋友吵架了。”
“因为什么？”科洛弗扬起了眉，有了莉莉和她之前的聊天，她大概猜出那个朋友就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本人。
“大概是一些观念上的不同吧。我那两个朋友性格上不太一样，而且在对某些事物的认知也不太一样。或许他觉得我那朋友太过于冷漠。”
看来这个问题有些棘手。科洛弗毫不客气坐在她之前带过来的软垫上，“你说的认知是指黑魔法吧。”
雷古勒斯愣了一下，再次惊讶于科洛弗敏锐的洞察能力。
“也许吧。”雷古勒斯模棱两可地说道。
但他向她保留了其他想法。在他的眼里，黑魔法和白魔法都没有很大的差别，界限也十分模糊。他甚至对黑魔法抱有崇敬既然粉身碎骨咒和死咒都能要一个巫师的性命，那为什么很多傲罗都在用粉身碎骨，而阿瓦达索命是禁咒？
但不到万不得已，雷古勒斯是不会把黑魔法用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也许他可以在实验鼠或蟾蜍身上练习黑魔法，但哪怕对面坐着一个麻瓜，他并不觉得他会下得去手。只是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外貌，或许是因为别的他不肯承认的原因。
“那他们有没有公开聊过？”科洛弗问道，“比如交换过彼此的想法？”
“没有。”雷古勒斯谨慎地回答道，“你知道一个赫奇帕奇女生被斯莱特林高年级锁在扫帚间的事情吗？”
“知道。”
“我那朋友的朋友就特别在意这件事，还让我朋友管一管他们。”雷古勒斯说道，“算了。你会觉得我的烦恼微不足道，因为在你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一定是我的那个朋友错了。”
就像解算数占卜里严谨的计算题一样，根据她以往和雷古勒斯交流的经验，越是和他争论不下，他越是不会听，只会更钻牛角尖。那么如果他们各自退一步，反而对他们来说会更理想。科洛弗不介意做那个后退一步的人，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写一本书来研究雷古勒斯·布莱克了。
“你说的对，我很讨厌黑魔法，也很讨厌那些欺软怕硬的烂人。”科洛弗说道。“我没有权利改变别人的想法，因为我知道每个人的观念不同。也许你那位朋友不想管，是出于自己的考量因素，他认为只要事情不闹得太难看，就没有必要去得罪他们。而你朋友的朋友却认为，这样袖手旁观反而会让他们更嚣张。你们谁都没有错，但是你们对彼此的想法都有很大的误解。所以还是需要沟通。”
雷古勒斯并不觉得他会和尼奥沟通，先不谈他愿不愿意听他讲话，雷古勒斯实际上不太习惯和其他人分享内心的真实想法。但不知为何，每次看到科洛弗认真关心他的样子心情就会变得格外好。所以这也不算毫无收获。雷古勒斯想道。
“我会转告他的。谢谢你。”雷古勒斯低头露出一个微笑。
“好吧，只有一句谢谢咯？”科洛弗看着他的笑容松了口气，开玩笑道。“拜托，我们之间怎么这么客气？”
“那你想要听到什么？还是说，想要有什么奖励？”雷古勒斯忽然俯身凑近了她。
“啊？”科洛弗被他的举动搞得有一些懵，脸红得快和长袍领口一个颜色了。
“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雷古勒斯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扣在自己的掌心里，“你对别人想法都这么清楚，为什么就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为什么这么问？”她躲避着他的眼睛。难道是被他发现了什么，不应该啊。科洛弗现在就可以对着梅林发誓她并没有对他用摄神取念。
“没事。”雷古勒斯松开了手，又像安抚小猫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反正我们每天都可以在图书馆里见面。”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Chapter 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