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故地重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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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烨的专注事业计划的效果很好，枕屿已经是公司稳定第一的存在了，星河也在逐渐成为了公司一哥。梦缘尽管已经和红骆割席，但其他人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影响。
夏烨最近赚到了点钱，破旧的小公寓成为了过去式，租到了更宽敞、小区治安也更好的高级公寓。他还在房间里专门留出了一间工作室，既能直播，也能做音乐。工作室大约有一间卧室的大小，里面还摆着新买的电子琴和吉他，一旁的音响也是牌子货。
高级公寓的坏处是不仅是房租，连带着物业费和电费都翻了倍。夏烨有些怕冷，看着蹭蹭往上涨的电费单，他将每月给妈妈要打的钱转账了，终于是叹了口气。
由俭入奢，也不太易啊。
刚下播，夏烨就看到了李之砚的消息。
「你今年过年回家吗？」
「应该会回去吧。你是准备待在这儿吗？你爸妈是不是还在国外？」
「嗯，他们不回来。」
夏烨看着李之砚有点心酸的回复，鬼使神差地提议，「那你回我家过年呗，我妈肯定很想你。」
消息发送出去，夏烨才惊觉怎么突然快进到见家长了？不过，他也做不出把李之砚一个人留在冷冰冰的大别墅的事儿。过年嘛，还是要热闹一点的好。
李之砚的信息回得很快，「好，那我一起订票。」
*
从北城回老家需要坐一趟飞机，之后再转大巴。多年的返乡经历让夏烨早早做好了折腾一路的准备。
大年二十九，夏烨如约和李之砚登上了北城回家的飞机。
但下了飞机，李之砚并没有急着赶去大巴售票处，而是带着他去了机场租车的地方。他让夏烨在一旁等他取车，“我定好了，这样回去舒服一点。”
“好。”一股被关照的暖流从心底划过，这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夏烨没有挤大巴回家。
李之砚一上车就将空调打了开来，热风开始吹在夏烨冰冷的双手。
“得救了。”夏烨长舒一口气，后背舒服地贴合着副驾驶的椅背。
而驾驶座上的男人则是淡淡一笑，他一边打方向盘将车驶离车-库，一边说道，“我先送你回去，还是原来那个地址吗？”
夏烨点头，“没变，我妈现在一个人住着。”
自己开车比大巴快得多，不一会儿，汽车就在夏烨家楼下停下了。李之砚下车将后备箱的行李箱取出，又帮着夏烨提到了楼上。
夏烨的妈妈开门的时候看到李之砚，有点惊讶，试探地问，“是小李吗？”
李之砚礼貌地打了招呼，又将提前买好的水果礼盒递给她。
“啊呀，你客气什么。你爸妈也回来了吗？”夏烨妈妈是知道李之砚家的情况的。
李之砚并没有对夏烨妈妈说出两人现在的关系，只是解释道，“他们没，我太多年没回来了，有点想来看看，正好夏烨也回来，我就跟着一起了。”
夏烨妈妈热情地邀请，“那多孤单啊，明天来家里一起吃饭吧，就添一副碗筷的事儿。”
“谢谢阿姨，那明天就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都这么久没见了，是帅气大小伙了！”夏烨妈妈喜笑颜开，“而且我们家本来两个人也冷清，你能一起吃我们家都热闹点了。”
*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李之砚一大清早就把夏烨约了出来。
“你后来回过学校没？”
夏烨调侃地摇摇头，“我又不是什么优秀毕业生，回去干嘛？”然后，他应该是察觉到了眼前男人的想法，“怎么，你想回去看看？都放假了，学校现在也没人啊。”
没等李之砚回答，夏烨脑袋里又冒出了“迫害”好学生的想法。他一脸坏笑，怂恿道：“要不我们翻墙进去吧？”
李之砚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你就不能想点正经的？”
“我现在不是学生了，不用遵守校纪校规！”夏烨反驳道。
于是，李之砚还是把他带到了学校的正门，凭借着一副成功学生独有的气质，成功在门口登记进去了。
“凡事要走正门。”两人走进大铁门之后，李之砚说。
夏烨无言以对，闷闷不乐踢着地上的石子，低声念叨，“老古板。”也不知道李之砚听见了没。
两人先是去了初中部，又逛了一圈高中部的教学楼，发现里里外外都被翻新过了。
夏烨在教室窗外张望，看到了明显升级的设备，“现在都有空调了，羡慕。”
“条件是比我们那时候好多了。”
夏烨看着那些桌椅，想到了自己以前为了去到李之砚坐过的座位，而在初三疯狂努力学习的日子。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李之砚的？夏烨的记忆到底是有些模糊了，可能是把自己拉出泥潭时的训斥，也可能是给自己补课时的认真，或许是在篮球场上超远三分的帅气，也或许是把运动会中暑的自己送去医务室的着急......
总之，李之砚和自己的那些学生时代回忆，在看到一间间教室时复苏。虽然李之砚后来离开了，也没能看到自己有多给他争气。
想到这些，夏烨便有些骄傲，“我后来有考上你之前在的重点班哦。”
李之砚摸摸他的脑袋，“没有看到太可惜了。”
“那你要不要考虑给我一些迟到的奖励？”夏烨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里憋着坏呢。
李之砚看着夏烨，慢慢靠近，两只手撑在窗台上，一下将他环住。他本来就比自己高一些，常年健身的习惯让他在身形上占据了优势。
被突如其来的荷尔蒙包围，夏烨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在慢慢变大，而原本想说的话则梗在了喉咙。
李之砚就这么盯着他，既不再进一步，也不松开环绕，然后慢慢说道：“想要什么奖励？”
“还在学校呢，你想干嘛？”夏烨被盯得心里有点发毛，用力推开李之砚的胸，总算是和他拉开了距离。
“我还以为你说的奖励是...”
夏烨赶紧打断了李之砚慢条斯理却让他立马脸红的话语，“我说的是陪我翻围墙！”
*
后来，两人还是从正门离开了，夏烨见自己计谋没得逞，就故意对李之砚爱答不理的。
两人重新走了回家必经的小巷，小巷的卫生显然好了许多，臭气熏天的垃圾箱被搬走了，就是不知道路灯修好了没。
夏烨好奇地来到了原来网吧在的店面，店门口显然干净了许多，牌匾是新刷的，但名字却没变。
“要不陪我进去看看？”这是夏烨出了校门以后主动对李之砚说的第一句话。
生怕李之砚不同意，他补充道，“这可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行为吧？”
“好。”李之砚思忖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一进门，夏烨就感觉到原来的小黑网吧早就一去不复返了。地上没了乱糟糟又有安全隐患的电线，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齐的电脑。前台重新装修过了，饮料菜单写了整整两个黑板，从可乐到奶茶应有尽有。
唯独没有变的是坐在前台的老板。
老板已经从青年人变成了中年人的模样，有些发福但看上去依旧精神。看到两人进了店，便热情地打招呼，“卡座10块一小时，包厢20块，饮料另点送到桌上，两位想坐哪儿？”
夏烨想了想答道，“包厢吧。”以前自己没钱去包厢，得了机会可不得体验一下。
“二位身份证出示一下。”听到有生意，老板满脸堆笑。
“以前不是不用吗？”夏烨脱口而出的感慨，瞬间遭到了李之砚的眼刀。
连带着面前的老板都情绪激动起来，“你可别乱说啊，我们这可是营业执照齐全的正经网咖！”
夏烨不好意思地笑笑，递给老板两人的身份证，“应该是我记错了。”
虽然他心里确定以及肯定，这个老板绝对是当年放未成年的自己进来的那位老板，但他没有证据。
老板接过身份证操作了一番，还回去的时候又仔细打量了夏烨，“你确实有点儿眼熟，以前上学的时候来过？”
夏烨顶着旁边李之砚如炬的目光点点头。
“回来回忆青春？”老板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我们现在可是正经网吧了。”
“是啊。”夏烨有些尴尬地把身份证收回，径直走向了包厢。
一到包厢，李之砚才终于开口问道，“后来你还来了？”
时隔多年，这种被抓住的紧张心情依旧真实，夏烨扯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学习过一两次，我家不是没电脑嘛。”
李之砚不置可否地坐下，“打什么？”
“英雄联盟吧，我俩组队。”呼，夏烨感觉这事儿终于算是翻篇了。
至于和李之砚坐在包厢里打游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夏烨表示单一个好字无法言明，但又很难形容这种心情。
毕竟，上一次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是李之砚来抓逃课的他。而现在两个人坐在包厢里，联机打游戏，沟通和谐且高效。
两个人打了好几个小时，李之砚才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说道，“早点回去吧，帮你妈打打下手，年夜饭准备也不容易。”
“好，一起吧。”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故地重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