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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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全美国最有名的人，美国队长绝对算是第一，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注意身边金发碧眼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从战争年代就活跃在还保守的人。
走在路上，莉维娅难得出神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她很真诚地问了他：“队长，会不会你是大众脸？”
“……额，我想，应该不算？”
史蒂夫先生还特别冷静地思考了两秒，最后得出结论，他想，纯粹金发蓝眼的体貌特征其实也不能算是特别多见，再根据日常旁人遇见他的反应来看，自己怎么都不算是大众脸的。
倒不如说……其实是莉维娅有些脸盲才对。
就只是根据史蒂夫所知，金发蓝眼这类特征的人，对于莉维娅来说就像是统一模式的建模脸，她得看好久才能认出来人。
——当初困住她的那档小游戏里就是那种外貌的NPC最多，或许这也算是一种美式风格？
“要去大厦吗，还是先回家？”他问。
“斯塔克先生现在有空吗？”
她反问，也算是给出了个回答。
甜甜圈放久了也影响口感的，她是觉得自己慢慢吃也能吃完一盒的，但毕竟贾维斯在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之下至今还是没能被撬墙角撬回家，莉维娅不能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尝试的机会。
“我想先去一下大厦。”她说。
复仇者大厦已经自从装修好了之后，就成了纽约的标志性建筑。
足够高，足够醒目，楼底下还有几个导游在举着小旗子带团参观。
人过于多了，莉维娅不太适应地退了半步，把自己半个人藏在了史蒂夫后面。
上次她来这里的时候，这栋楼还叫做斯塔克大厦，楼底下也还没有这么多人——有的那些也就只是等着钢铁侠不定时的出现。
现在单纯只是参观大厦外观的人就有着这——么多！
“斯塔克先生应该会很喜欢现在的状态。”被带着进去的时候，莉维娅拖着平板语调来了这么一句，“好热闹哦。”
史蒂夫没忍住侧目。
——现在进了大厦，也就是说，是在贾维斯的监控范围之内了。
“早上好，贾维斯。”
果然，下一秒，莉维娅就难得放大了音量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亚当斯小姐。”
而紧接着，这位人工智能管家就如此回复道。
莉维娅：“好久不见！”
她甚至因此笑了，没什么犹豫，嘴角的弧度都格外自然——看得出来她想把贾维斯撬墙角带回家的心情是认真的。
她想，只有贾维斯会认真喊她叫亚当斯。
光是这一点就超棒的！
小姑娘其实很容易就能满足，这会儿进了电梯的脚步都是轻快的，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在和贾维斯‘聊天’。
虽然大部分就只是她突然说了一句话而已，莉维娅也不是那么在意贾维斯有没有每一句都给出回复。
“所以，贾维斯大概什么时候才能跳槽到我这里？”
在走出电梯的瞬间，莉维娅问他。
“我真的会尽可能给你买最大的主机。”
“想要装下老贾全部数据的主机可不是你就能买到的，小朋友。”
而打破小姑娘美好想象的人就很可恶了，刚刚看见电梯门打开就传来这么一句话，托尼·斯塔克也毫不留情再一次打破莉维娅要把贾维斯撬走的梦想。
“好久不见，小女巫。”他冲莉维娅摆摆手，蜜糖罐似的眼睛里倒是看得出来愉快。
——如果他不是斯塔克先生的话，我会真的很不喜欢和他相处。
于是继续一如既往地装作没有听见前面那一句话，莉维娅抬起手：“我买了甜甜圈，斯塔克先生。”
大概是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从莉维娅那里听说她主动买了什么食物，托尼也很配合地睁大眼睛：“甜甜圈，你确定？”
“亲爱的，你对食物的品味终于向正常人类迈了一大步！”
他打了个响指。
小笨手颤颤巍巍地要去端两杯咖啡过来。
“托尼——”
而美国队长也紧跟着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很显然的，天才的钢铁侠目前正处于一个为了身体健康而不得不少酒少甜甜圈的日常生活中。
健康指标亮红灯的两位谁也别想说谁，史蒂夫作为现场唯一一个‘大人’，开口提议说：“甜甜圈可以当做饭后甜点，但是作为很久不见的聚会，我们或许可以吃些正常意义上的午餐。”
提议不错，奈何现场没人听。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史蒂夫就看见眼前一大一小已经各自叼了个甜甜圈，也不说话，就吭吭在咬。
好像自己是误入了什么小动物聚餐会场一样。
美国队长恍惚想了几秒，最后转头自己默默去让贾维斯直接给定了两块披萨。
“可惜其他人正好都不在大厦。”等待期间，队长如此叹了一声，“我记得上次见面时，你就说想要再见见索尔。”
“……嗯。”莉维娅想了想，觉得这句话说得也不算全错。
她其实更多的是很想见见传说中的谎言之神洛基，但听说索尔好像是洛基的监护人，应该也是绕不开的一环。
阿斯加德啊，什么程度才能连到神级去看看呢。
谎言之神什么的，感觉家里人也会很感兴趣，想去要个签名。
莉维娅想着——拍个照片拿到签名照最好。
手里拿着已经吃完了一大半的甜甜圈，还对盒子里剩下的蠢蠢欲动，托尼抽神回复：“反正纽约大学也快要修好了，莉维娅回来的话，总归能见得到。”
“索尔那家伙回来的动静可不小。”
指打雷闪电不停吗？
“那在这个方面，我不太喜欢索尔。”莉维娅当即小声嘀咕着。
啊……
托尼一挑眉，随即换了个话题：“说起来，小女巫，你在哥谭待得还习惯吗？”
因为当初莉维娅是因为电路事故出事的，醒来后的影响还是有些大的，她现在还不太能坦然注视电光，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至少熟悉的人不少都知道这点。
莉维娅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转到了布鲁德海文。”、
“这次又是学校被炸了。”她说，“被小丑。”
托尼：“……我就说哥谭那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随即，他用了颇长一段话去描述那个黑漆漆阴沉沉的地方哪儿哪儿都不太好，尤其是那个蝙蝠侠最不好。
嗯。
听起来像是有点旧怨的。
小姑娘眨眨眼，一动不动盯着托尼，活像是个人偶娃娃。
被盯得发毛，托尼哼了一声：“布鲁斯·韦恩，嗤。”
这大概只能被称为是首富与首富之间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友情’，反正莉维娅是没搞明白，但是不妨碍她听见熟悉的名字之后表达一声自己的感慨。
“韦恩家很好。”
她补了一句：“阿尔弗雷德先生烤的小点心很美味。”
只是贾维斯她没撬得动，阿尔弗雷德她更是觉得自己没办法撬回亚当斯家。
好可惜。
“你见过布鲁斯他们了？”史蒂夫问。
他对正义联盟那边并不能够算特别熟悉，但是都被常人冠以超级英雄得到称呼，勉强算作正义层面上的伙伴，美国队长和蝙蝠侠见过面，关系也还能算得上尚佳。
莉维娅点头：“家里庄园搬到了韦恩庄园隔壁了。”
“我还认识迪克，还有杰森，他们都是韦恩家的人。”
“莉维娅，你交到了很多新的很好的朋友，这是件好事。”
闻言，美国队长的表情都变成算得上‘和蔼’了的一种，不过从出身年份来对比下，他这样的表情倒也不算突兀。
小姑娘低头慢慢吃完了手里剩下来的一口甜甜圈后，才开口。
“你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查尔斯教授。”
她这语气听起来可都算得上是控诉了。
尤其是想起了自己越发壮大的联系人列表，莉维娅狠狠心痛了一下，她手机内存都感觉要被日常问号的短信给占满了！
史蒂夫微笑道：“说起来教授，他之前还说过，你很久没有回学院看看了。”
“后面再说！”然而女孩怨到语气都硬气了一回，莉维娅恶狠狠把盒子里最后一个甜甜圈拿过来咬下去。
看着空荡荡的盒子，托尼若无其事收回了刚探出去的手，开口道：“我知道纽约有家特别棒的甜甜圈专卖店。”
趁着小孩还在纽约的时候，能有挡箭牌在，自己还能跟着吃点甜甜圈补充糖分。
他这颗聪明脑袋可不是靠健康饮食养出来的！
尤其是那些难喝得不行的蔬菜汁，他是再喝不下一口了。
莉维娅当即附和。
要是好吃的话，她想，自己还可以买一些带回布鲁德海文。
还有，她想起来，邻居家的杰克·佩拉尔塔警官，他还欠了自己一顿小熊饼干夹彩虹软糖。
也可以买一盒去99分局看看他。
啊……
在纽约的朋友果然还是有点多了。
想着想着，莉维娅又叹了口气：“人好多啊——”
闻言，托尼抬起头看着这除了他们三个人就空荡荡的一整层，伸手拍了拍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陷入沉默。
他偶尔也是真的好奇，会很想知道这个小女巫眼里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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