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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死一次看看? ...

  •   宇智波鼬依從戀人沉睡前的話語,向正牌的宇智波止水學習忍術。不出三年,便與止水聯手滅掉萬惡的先祖大人,又陸續的把佐助可能潛在的敵人一個個殺掉。又、及時在大蛇丸被佐助斬殺前,勞心勞力的兄長大人先天照掉大蛇丸,後教佐助本該早就從卡卡西身上學會的千鳥。

      佐助學到新忍術雖然心裡高興,可是他對兄長始終有間隙。鼬對此也不為意,照樣給心愛的弟弟戳額頭,強逼他學習宇智波家的忍術。最後分離在即,鼬在叮嚀佐助時在言語間透露出死意,嚇了佐助一驚。在佐助追問之下,鼬倒是沒有隱瞞。

      「我們兩人打算潛入木葉。我知道我沒資格葬入宇智波一族的土地,但止水希望在自己家中下葬。止水的家自從燒掉後就一直荒廢著,現在想來很合適。到時挖個坑把自己埋掉就是。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不用來掃墓。」鼬對自己的弟弟如是說。對於兄長要下葬到別人家去的現實,把這句話自動腦補成『生是止水家的人,死是止水家的鬼』的佐助小弟風中凌亂了。

      「為什麼要尋死?是因為這個變態嗎?」佐助指著一頭黑色短卷髮、眼睛被白色繃帶纏住的宇智波止水吼道。

      「我才不要跟面上長八字紋的面癱殉情。」止水攤開雙手。

      「誰叫我們天下無敵的宇智波止水大人整天不是打架就是亂放天照呢?」鼬戳著止水的額頭,戳了一下又一下。「而且還敢在藥裡放砂糖,瞧,現在只好找個好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住手,不准戳,我又不是你家小包子,任你愛怎麼戳就戳。」止水伸手阻擋,「再戳、再戳我吐血給你看啊!」

      「宇智波鼬,你……要跟這笨蛋殉情?」

      「啊啊,約定好了的。」

      「宇智波鼬你這個大笨蛋,我最討厭你了!你的事我以後不管了!」

      「的確不用管我們。」

      翌年初春,宇智波一族中住宅區內的某塊荒地上出現了使用過土系忍系的痕跡。自此以後,該處偶爾會被人放上白色花束。

      另一邊廂,宇智波鼬死後發現,原來世上沒有什麼忘川,只有一個湖,以及湖中的大樹。他們從長滿長草的原野出發,向著湖的方向前進。沿途有著不少亡者加入前進的行列,只是他們似乎神志迷糊,僅憑著本能似地向著湖的方向進發。

      路途中,他們遇上幾個熟悉的臉孔。比方說三代火影、或是宇智波美琴。

      「母親……到現在都尚未轉生嗎?」鼬一臉痛苦地握起雙拳,「她一定是因為為我所殺,死不瞑目,所以才……」

      「少自大了。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影響世界的運作?」宇智波止水如是說,又低頭看了自己懷中抱著的人,幽幽嘆了一口氣。「這裡就是死後的世界。什麼也沒有,時間也是永恆的。過去、現在、未來的亡者都會同時出現在這個時空,你會遇上她,僅僅是剛好遇上罷了。除此以外,這個空間除了轉世什麼用都沒,你呆在這個空間也沒用。」

      「原來如此。」鼬聞言稍稍安心一點,便想要從止水手上接過昏睡的戀人,但卻被止水拒絕了。於是他問:「為什麼不讓我來抱他?」

      「別搶了,他得要和我一起轉生,不然天曉得我下一世會不會因為魂魄不齊變白痴?」止水臭著臉,說:「無性繁殖、自我分裂……以前也沒發生過這種事。我就知道遇上你我就得倒楣。」

      鼬聽見後也就不再搶人了,畢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戀人倒楣。

      三人漸近湖畔,可以看到很多亡者正在投水。止水見狀便解釋道:「他們不是在投湖自盡,而是在轉生。普通人要轉生,只要沉入湖裡就好。看他們的表情也很安詳,你絕對不用擔心會感到痛苦什麼的,等會兒你就乖乖的永遠沉下去吧。」

      「大家都會沉下去,你嘲笑我有何意義。」

      「真抱歉,我是永遠都沉不下去的例外。」

      「忍者懂得踩水。」鼬說明事實。

      「恭喜你,這個空間不能用查克拉。你真的可以沉下去,洗盡記憶了。」止水半是嘲笑,半是羨慕地哼了兩聲。

      「有方法保留方憶轉世嗎?」鼬沉默地問。

      「有的話我早就教給父親了。」止水冷哼。「而且,他現在好不容易才有三歲心智,我們都保留記憶轉生的話,你是想玩養成戀人遊戲?」

      鼬花了一秒鐘想像其過程,然後一臉認真地說自己絕對沒有這種愛好。

      「真的沒有的話,那你剛才的一秒鐘為什麼心花朵朵開。」鄙視。

      「這種事情,沒有戀人的人是不會懂的。」中二地別開臉。

      「誰說我不懂,我只是沒機會罷了!我可是萬年被養成的那一位!你永遠不會知道父嫁ENDING的美妙!」指。

      「我的確不會懂。」鼬想起富岳的臉,頓時臉色發黑。

      「我懂。」第四人的聲音突然從旁響起。

      鼬與止水轉頭一看,鼬臉色變得更黑,止水直接抱著睡美人向著對方飛奔過去了。

      「你竟然在。」鼬閃身擋在三人之間,說。止水見狀立即把另一個自己塞入鼬的懷裡,然後飛撲入穿著月白和服的男子懷中。

      「爹爹,很久不見。」笨蛋止水在藤隆面前立即化身成小乖乖,甜甜地向藤隆道好。面對如斯模樣的兒子,藤隆微微一愣,然後非常自然地接受了兒子一分為二、其中一個是生生世世的戀人諸如此類聽起來就知道是掰出來的事實。

      「那麼,他又是誰。」藤隆向止水詢問鼬的身份。事實上,藤隆並不知道自己死在何人手中。

      「他是睡著那位的未婚妻。」止水很哈皮地介紹自己三年來互相吐糟的朋友。

      「哦……我明白了。」藤隆點點頭,表示理解。

      「叔叔,你難道不怪我嗎?」看到藤隆完全沒有恨他殺了自己,鼬問。

      「你是我孩子的妻子,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責怪。」藤隆對鼬的問題感到不解。

      「……我想我們是情敵。」

      「我只想帶著孩子一起死。現在大家都死了,還有什麼好爭嗎?」藤隆說,「爭來也沒意義,在這個空間,亡者死了就得轉生。你硬是要爭,那就只好轉世再說了。」

      於是哇哇一聲,宇智波鼬出生了。

      與此同時,正粘著父親不放的五歲大止水小包子,突然開了兩勾玉的寫輪眼,抽著嘴角無語問蒼天。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4章 死一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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