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偽END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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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眾人的目光，我以半強硬的態度把暗地裡憂心忡忡的戀人帶回房間。幾乎一鎖上門，我就身體虛弱地跌坐在地。這讓本來不讚成我以言語挑釁先祖大人的鼬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扶起我坐到床上。
不待鼬詢問，我作了噤聲的手勢，讓他先安靜聽我所說的話。我單手扶著額側，讓身體靠在鼬懷裡，這樣似乎讓我對接下來所要說的話心裡多了點底氣。
「抱歉，時間不多了，我長話短說。原諒我一直隱瞞了你，因為現在的情況無論是『我』還是『止水』都是第一次遇上。據『止水』所言，從前的『我』都能保持理智的進入記憶清零，但這次是例外……」
「在我看來，你一直都很清醒。」鼬說，「『止水』說你瘋了，可是你沒有。」
「啊啊，的確，這段日子在他看來我的確像是瘋了，但我們都知道『我』沒有。」我不由得嗤笑，「雖然『我』的意識日漸迷糊，但也看出了『止水』的秘密。」
「那種事情我可沒興趣。」鼬語氣中帶著一點點的無奈。「自己的事情比較重要吧，身體不適，不若早點休息？」
「呵，可憐哪，『止水』。」我諷刺地輕笑了。
「止水？」鼬困惑地望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笑了。
「不，不是大事。」我緩和了笑容，忽然轉頭向鼬問了一個問題：「鼬，你愛的是我還是『止水』？」
「你知道答案。」對於我的問題，鼬感到很不滿。「事到如今，我們之間還有必要問這種問題？無論問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只會是你，不會是他。」
聽到鼬的答案，我既高興又感到有點寂寞。我垂著頭，靜靜地看著地面，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嘆息。
「……鼬，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無論是多重人格或是空殼人偶，都是同一個人。」我淡淡地說：「即使有很多時間他正在沉睡，但他生生世世都過著與我相似的生活，我們擁有相似的經驗。他喜歡父親，所以我也欣賞父親；同樣的我喜歡的人，他絕對不會真正的討厭。雖然我們看似是兩人，但其實只是一個人。」
鼬聞言，眉頭一皺，沉默三秒，然後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愛你同時也該去愛他，還是在說『止水』不恨我殺他或是搶走你？」
「正確。」
「他不恨我，那以前所說的話是什麼？謊言？」鼬伸手攬著我的腰，反過來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故佈疑陣的煙幕。」我勾起嘴角，「別少看『我們』的別扭。」
「……我明白了。」鼬說，「還有什麼想說嗎？」
「你看起來很冷靜。」我努力提起精神，繼續與鼬對話。
「……你對我說的這些，不就是希望我如此？」鼬說。「把你的心願都說出來吧。無論是什麼心願，我都會達成。」
「鼬，我突然捨不得讓你陪我死了。」我望著眼前的不存在蝴蝶，輕笑。我不知道這些發光的藍色蝴蝶代表什麼，我只知道我的理智正急速衰退。也許我真的會瘋掉吧。
我會成為鼬的包袱。
「去找佐助吧。」我閉上眼睛，輕輕的說：「殺了阻礙你的所有人，做你想做的事情。『止水』懂得飛雷神之術，他會幫助你的。在人生最後的最後，那時候再來陪我就可以了。」
「……下一世才能見面嗎？」鼬說。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但我因為閉上了眼睛，所以沒能知道他有沒有流淚。
「我說了這次是例外了吧？我一直都在，意識不會停止，只是會變成……白癡？」我笑了一聲。「『止水』出來的話，『宇智波止水』這個存在跟正常人是一樣的。所以啊，以後你們得好好相處。」
「我拒絕。」鼬說。「我寧可直接跟你殉情也不願意看到你變成那樣。你明明寧可死也不願意自己變成那樣，為什麼勉強自己？是你說一起生、一起死，難道你要說謊了？」
「我也記得你說過，你會解決佐助的事情後才會殉情陪我。佐助很重要。」我堅持地說：「無論對你，或是對我也是。不准說他不重要，不然我叫『止水』躲著你一個人死掉，讓你連我的最後一面也見不到。」
「……這種時候才說任性的說話。」
「哼，因為我的理性都飛走了。」
「你傲嬌了。」
「晚安。」
「不要突然睡著啊，止水……止水？」
啊啊，真吵。不過即使你很吵，我也希望醒過來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你，鼬。
作者有话说
第123章 偽END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