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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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商场，先在一楼甜点店买了两个巧克力麦芬，她最爱吃的小蛋糕，浓郁的巧克力味，咬一口，刚烤出来的麦芬最上层的表皮有点脆脆的，蛋糕体湿润绵密，里面还有巧克力流心馅料，带着温度的巧克力流心使用了65%的可可黑巧，吃起来并没有那么甜，跟蛋糕本身的甜味组合在一起很有层次感。楚雁就喜欢吃这种湿润的蛋糕，干噎达咩。
为了防止自己之后口渴，楚雁顺便买了一杯洛神花茶解腻。
边吃边逛，第一站是zara，里面的衣服比网购质量差不了太多，主要是看一下最近审美，除了一体纯色的衣服，她更想试试不同材质拼接，创意设计的新款，现在辣妹装盛行，衣服布料少卖得很贵，商家赚疯了，现实生活中除了网红博主很少有人穿，第一对身材要求很高，第二是羞耻心，不好意思，害怕异样的眼光。可以理解，女孩子穿的少最开心的是男人，大饱眼福。
在逛街的时候碰到漂亮小姐姐，她也爱看，但他也看到了一些男人猥琐的目光，欣赏还是意银，很简单，就能看出来。跟直愣愣的眼光不同，偷偷摸摸斜着眼看，有女伴在的时候更甚，假动作掩饰，突发咳疾，从上到下看完再从下到上，然后盯着重点位置眯着眼看，耐克嘴。不敢对视，漂亮姐姐看过来立马扭头。
怎么说呢，支持穿衣自由，但是不想便宜了猥琐男。
怎么新品都是些丑衣服啊？拼接微荷叶边小吊带，不同种颜色奇怪的绿色针织布组合，一股爬虫感，昆虫味太重了。再看旁边的粉色小吊带，用的是地毯布料么，摸起来跟沙发上的薄毛毯一个质感，这是夏天是要热死谁？旁边紫色的连衣裙颜色很好看，布料就是泡泡的布料，很蓬松，暗褶很多，不容易皱，不易变形，免熨烫，但是版型很差，穿上会有孕妇感，没错，她试穿了，自己的好身材都有点显胖，不敢想象普通身材穿上会是什么样子，想穿好看就只能是平胸。
品牌已加入黑名单，再见～
逛逛香水、香薰店，平常她都是白女票，现在不一样了，荷包鼓鼓，购买欲拉满。
香调可以分为4类：花香调、清香调、木质调、东方调。Michael Edwards 在1983年创造出香水轮，他被称为香水行家的老师，他重新定义了香水轮划分出14种香调：馥奇调、柑橘调、水生调、绿叶调、果香调、花香调、柔和花香调、东方花香调、柔和东方调、东方调、木质东方调、木质调、甘苔调（西普调）、干燥木质调。
这些都是看视频听博主说的，楚雁确实对香水感兴趣，但工作和生活的压力没有允许她深入研究，再喜欢也只是休息日过来问一下放松心情，人少的时候她还不敢进来，因为这里的店员很热情，会给你介绍推荐，她囊中羞涩对于极力推销很抗拒，对方太敬业了，不买点什么真的很有愧疚感，久而久之店员也猜到了真相，不会再热情上前招待了，打工人的互相理解。
现在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店员在玩手机，抬眼看了一下门口的楚雁，又把头低下了。
楚雁进店直奔自己的最爱：沙漠日落。一款带着异域风情的香调，闻起来有种丝绸之路的错觉，炽热而香绵，尾调温柔细腻，有种夜晚看黄昏听轻音乐的氛围感。
三层别墅洋房的书房内，深咖啡木质的大书桌，复古设计的台灯，暖黄色的灯光，静谧的庭院，有微风吹起窗帘，异域民族风的钩花半透明窗帘吸引视线，放上一张唱片，走入门外的露台，躺在环形露台的躺椅上，享受着美景与音乐。就像六神代表着夏天，它也代表着楚雁爱的生活，有钱有闲有情调。
楚雁拿着香氛的名片到柜台：“我要这款香薰蜡烛。”
店员还是那个热情的店员，听到楚雁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三分惊讶，这位顾客她眼熟的很，经常来逛店里闻香，但是从不购买，不超百元的护手霜也没买过一支，没想到今天突然要买单，眨眼又恢复职业状态，原因她不关心，开单提成才是重要的。
“1041元，您怎么支付？”
“蓝宝。”
“这边出示二维码。”
叮——
支付成功的声音，发票机开始工作。
“您买的这款香薰蜡烛有同款的护手霜需要吗？”
“帮我拿两支吧。”一支可以给安安用，闺蜜香～
“好的，您稍等。”店员打开了收银台后方的仓库门，进去拿取顾客购买的商品。
楚雁此刻心情特别好，心仪的单品终于一把拿下了！1000多块钱呀，工资的四分之一，以前的她当然舍不得，攒着交房租啊，现在不一样了，有存款1000块钱=100块钱，买它毫无压力，钱来得太轻松，花起来一点儿不心疼。
店员从仓库走出来，手里拿着3个带着塑封的白色纸盒，将商品放在柜台桌面上，从柜台下翻出包装袋打包。
楚雁看着店员的操作，大牌纸袋、包装盒都能在二手市场上出售，曾经离她很远的奢侈品世界，如今唾手可得。开心、激动、兴奋，她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感觉。
被楚雁称为哑巴的系统，此时悄悄录入着信息。
【情绪能量吸取中】
楚雁继续逛商场，她想买一套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平常穿不到的，参加宴会或者大型社交场合，能撑场面的衣服，品牌套装或是连衣裙，搭配好的两三套即可，她也是有消费规划的，不会一天全花完，万一安安明天就来找她一起回学校附近，那么前三个月租房的钱和日常零花要预留充足。万一她和安安回校途中还想小小旅游一下呢，在称为亿万富翁之前，消费还是要理智。
她给自己的购物预算是3万以内，顶尖奢牌不考虑了，3万可能一个包都不够？也可能刚够一个香奶奶的盒子包，都不够lv的圆饼，一万左右的包包也有，但是剩下的钱可能还不够买一身新款的连衣裙，如果要买旧款，那不如去中古店淘一下，还更划算。
所以她选择罗意威，在某书刷到的明星穿搭，有一套她特别喜欢，resort早春系列，黑色丝绸半身裙配一个针织背心，楚雁进店来接待她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姐姐，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眼里有紧张、期待，感觉是实习生，胸卡名字：晚晚。店内还有其他人也在选购衣服，柜台边上还有两个店员在闲聊，楚雁进门时扫了一眼，继续聊天。
“又是一个买不起纯逛的。”
“上周日也来了两个小妹妹，一看就买不起，浑身上下超500都难说，一个劲儿的试衣服拍照，最后还不买，真烦人。”
“你傻啊，她让你拿什么就拿什么？跟她说没货了，没码了，卖完了不就得了。小妹妹脸皮都薄，不好意思跟你闹的。”
“人家时什么博主，来录视频的，我是怕我态度不好给我曝光了，上个月提成还没拿到手呢。”
“也是，我当初实习的时候也像小晚一样，积极的很，哎～你看这个身材还挺不错啊。”
“还行吧，逛商场口罩遮那么严，不是在外面做小三吧？”
“哈哈哈，被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上次那个男的带她老婆和她小三买衣服，对老婆扣的很，对小三倒是大方。”
“都是这样，跟小三来买衣服，可有耐心了，给挑给选，小姑娘拿不定主意，撒撒娇就都买了。轮到自己老婆就开始挑刺儿，说什么脸老了穿啥都不好看。呲～恶心人，她老婆后来就没进过咱们店的门。”
“我业绩一半也是小三，剩下的都靠代购。你说的那个女的真傻，自己拿老公卡来刷不久得了，在家当贤妻良母伺候一家子人，逛商场连个包都不敢买，怂！”
“就是，你给男人省钱，男人都给小三花了，省到头啥都没捞着。”
柜台两个店员聊的火热，声音控制的挺合适，楚雁一句没听到。
楚雁直接拿出手机相册里的图片问店员小姐姐：“想试穿一下这套，店里有么？”
“有的有的，您的尺码是？”
楚雁愣了几秒，她也不知道啊，自己的尺码自己还没量过，曾经xl码，现在应该到了L或者M？
“你拿L或者M吧。”
“那我都拿一下。”
“好的。”
楚雁坐在店内的矮沙发上刷手机，她在看桃宝和拼夕夕，日常的衣服的主要选择，不过她在看汉服、洛丽塔、jk，实穿当然是学院风的jk，汉服的话汉元素日常服可以，但是汉服圈抠字眼很严重，对汉服的界限个有说法，而且网购风险很大，普通人不小心就会买到盗版，然后拍照发图被圈内小警察diss，她之前看过新闻，一个女孩当街骂另一个女孩穿山甲，穿假货。而被骂的小女孩只是初中生，家里人给她庆祝生日在网上买了一款洛丽塔小裙子，人家年纪小也不了解，不混圈子，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可怜巴巴不知道怎么说话。大街上！还是生日！
她看完这个新闻真的很愤怒，骂人的有病吧！你怎么就知道人家穿的是山寨，洛丽塔也有便宜的正版裙子啊，而且就算是山寨也不是破口大骂的理由吧，不能友好交流吗？你不会好好说话给人科普吗？显摆什么？骂人很光荣吗？你是什么正义的化身吗？别搞笑了，只能凸显出骂人的女生素质差没教养。
被骂的小女孩可能每年生日都会想起来这件糟心事情，本来喜欢的洛丽塔小裙子，也可能再也不敢穿了。也会影响路人对洛丽塔穿越文化，想买的的人考虑到风气问题也望而却步。圈内人也讨厌这类‘小警察’，每次出警毫无证据，被打脸了就灰溜溜跑了，也不道歉，神金！
果然混圈不适她，人多就会有矛盾争议，鱼龙混杂，屁事贼多，网速一慢就跟不上，买前还要做功课查店铺是正是山，如果不是她常看，知道一些正版店铺，也不会考虑买三坑。
汉服大全套统统加入购物车，妆发造型就要靠自己研究或者花钱请化妆师。jk直接扫店加入购物车，什么领带、领结、衬衫、西服、套装、名牌都上车～
“衣服都拿好了，您可以移步试衣间试穿。”
“啊，好的。”
楚雁接过衣服在店员晚晚的引导下进入店内试衣间，试衣间有落地全身镜，楚雁开始换衣服，L码的裙子还是大了，M码刚好。针织上衣有松紧，L码比较宽松，M码脖子有点紧，她不喜欢针织衣服太贴身，稍微宽松点更好，这套度假系列，确实不错，不过一般人去哪里度假上半身穿毛背心，下半身穿凉快点桑蚕丝裙子？
裙子1万多，上衣小8千，楚雁迟疑几分钟将合适尺码的衣服拿出去，让晚晚打包，拿出手机给晚晚看另一套明星穿搭，并表示这套也按尺码拿一下试试。这套就简单多了，白色带logo的棉质背心+牛仔短裙，裙子前短后长防漏两边有牛仔飘带增加趣味不显呆板，一万出头拿下。
晚晚特别开心，自己刚入职还在实习期，半个月都没开单，一个月开不了单就要被辞退。有意向的客人抢不过老店员，本来都准备佛了，没想到在楚雁身上来了个开门红。晚晚也是囊中羞涩又爱逛爱试穿的一员，每次有同龄人来逛店她都很热情，反正开不了单，让大家都试穿一下，占占品牌的便宜，女孩子就要互相帮助，没想到这次碰到了爽快客人，没用推销话术，15分钟不到业绩达2万了，哈哈哈哈。
楚雁没发现店员晚晚的情绪变化，她正在包包区域纠结，女明星的一身早春系列背的包要6万，她当然想配全套，可是一下就花6万还是有点肉疼的，她可是预留8万给之后的消费，要不要花超啊？
晚晚打包好两套衣服，拿着pos机来结算，楚雁蓝宝支付成功，机器开始打印发票。
“这双鞋子和包包，我想试试。”楚雁发现自己的鞋子还是穿久的脏脏的杂牌运动鞋，总不能衣服穿品牌鞋子穿杂牌，人家肯定以为自己穿假货，鞋子才4千块，还没女明星包包的十分之一贵，买就买了。
看完鞋又看到自己放在一边的香薰蜡烛打包袋，对啊，包包也要买。同款的6万包包有点犹豫，对比之下牛仔裙哪套搭配的1万+包包就轻松多了，买吧买吧，买完就去更文刷钱。
女鞋尺码有点紧，换国码39号，才合脚了一些。晚晚拿了两款黑色包包，都是同系列纳帕牛皮包，一款迷你包17900，一款中号包包21900，毫无疑问楚雁选迷你包，中号的包包有点太大了，不精致倒是很能装，放几本书轻轻松松。
4万多成功出单，楚雁换上了更清爽的背心+牛仔裙，鞋子剪标上脚，旧鞋子委托店员剪破丢掉，至于衣服和旧包，她有个习惯，会找小区的旧衣回收箱丢进去。换了新衣服正美美拍照，准备发某书女明星同款上身测评，才发现自己漏了一顶帽子，普通的黑色棒球帽，问了店员发现4千不到，反正都花超预算了，买一个吧～
带好开始拍照片，店员晚晚见状表示可以帮忙拍，自己的手机像素更高，拍完可以发给她，店里也有博主来过，她比较熟悉博主的拍照心机，这么主动楚雁当然谢谢啦～
晚晚拍照时帮忙把楚雁的打包袋也调整入镜，两人加了绿信好友，楚雁看着发来的照片，比较满意，果然女孩子比较懂女孩子，知道把人拍好看而不是一味的注重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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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换新的楚雁心情大好，准备犒劳一下自己的胃，提着袋子来到了商场的地下一层，一楼有个小电梯通向地下，与地面电梯不同，通向地下的电梯很窄，仅留一人站立位置，出去的电梯通向商城外面的儿童乐园区域。地下一层都是各种小吃，50元内能吃饱吃好，她逛商场消费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你问贵一点的餐厅？
海底捞、火锅、烤肉、私房菜当然也有，都在顶层。是啊自己有钱了，干嘛还吃快餐，去顶层餐厅啊。
楚雁转了一圈，穿过热闹的人群，吵吵嚷嚷的小店，走向了电梯，按下顶层。
电梯打开，人比地下少了一半多，而且大都成双成对，情侣、一家三口、小姐妹、哥们几个，只有她和门口宣传的服务员是一个人……无所谓～单身真好～单身真香～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