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者》清清细水

7、训练

　　除了训练他们，我还有监督他们的义务，哪怕我不用教他们，但是还要给他们的行为打分。
　　我之前跟麦克斯推卸了，我已经跟四在一起了，哪怕我多公正，他们难免会心有猜测。
　　这样的话，即使四很优秀，他们也会心有不服。
　　麦克斯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真正的无畏派的人才不会在乎这些。他们只会在乎自己的能力够不够。”
　　“再说，我了解你，你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我想他是看好四的，或许他不想重用艾瑞克。
　　我点了点头。
　　麦克斯这是一种默许和放纵，不过我确实也不会那么做。
　　而四也是一个正直的人，他不会允许我做这些对于他来说没有意义的事情，他想要什么都会去争取，去得到。
　　“听起来会有点奇怪，但是懂得一些程序对无畏派领导人来说很重要。”麦克斯说，“最明显的当然就是控制室里的监控程序——无畏派领导人有时需要观察观察派里发生的事情；然后还有模拟训练程序，必须懂这个才能给新生做测试。货币追踪程序，保障无畏派内部交易的顺畅，还有其他一些程序。有些程序相当复杂，这意味着你们如果现在没有这些技巧，就必须要对电脑知识的接受能力强。今天我们就先进行这一项。”
　　他向站在他左边的女人打了个手势。她很年轻，短发挑染了紫色，身上的穿孔多到我数不清。
　　劳伦会教给你们一些基础知识，然后我来测试你们。”麦克斯说，“劳伦是我们的一位新生导师，不过平时她是我们基地的电脑技术员。她有点‘博学派’，不过为了方便，就不纠结这个了。”
　　麦克斯冲她眨眨眼，她笑了。
　　“开始吧。”他说，“我一小时后回来。”
　　麦克斯就这么走了，而劳伦把双手交叉起来。
　　而我则坐在角落里面，拿着计分本。
　　“好的。”她说，“今天我们讲讲程序是怎么运行的。如果你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就可以不用听。其他人最好集中精神，因为我不会重复。学习程序知识跟学习语言差不多——光记住词汇是不够的，还需要懂得规则，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编。”
　　起初所有人都还能听听，直到专业术语增加。
　　四还在努力跟，但是后来也眼神飘忽的看向窗外。
　　艾瑞克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在自己的手背上画画。他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
　　其它人则在私底下小声讨论。
　　虽然我很不喜欢艾瑞克，但还是给他加了一分行为分。
　　劳伦讲的很快，讲完按了个按钮，把屏幕收了回去。
　　你们电脑的桌面上，有一个文件叫‘程序测试’，”她说，“把那个文件打开，限时测试就会开始。测试里你们要看一些简单的程序，标出让它们无法正常运行的错误，比如错位的单词或是错误的标记。现在还不需要改正程序，但是得认出错误。每个程序有一处错误。开始吧。”
　　所有人都开始快速点他们的屏幕。艾瑞克把头歪到四这边说：“你们僵尸人家里有电脑吗，四？”
　　“没有。”他说。
　　“啊，你看看，文件是这样打开的。”他边说边动作夸张地点开了他屏幕上的文件，“看到没？看起来就像纸一样，但其实是屏幕上的画面——你知道屏幕是什么吧？”
　　“闭嘴！”说着他打开了测试程序。
　　他逐渐进入状态，最后直接聚精会神的看着程序内容。
　　我给艾瑞克又扣一分，挑衅他人。
　　我发现艾瑞克最先做完了（烦死了，又要给他加一分），其他人都还远远没有结束，但是四没有受到影响。艾瑞克跑过来坐在四身边，在四肩膀后面看着四做测试。
　　四最后一次点击最下面的箭头，蹦出来的新画面上写着“测试结束”。
　　“做得好。”劳伦走过来看四的屏幕时说，“你是第三个完成的。”
　　劳伦说完还抬头看看我，我微微一笑。
　　四转头看艾瑞克。
　　“等等，”他说，“你不是打算给我解释屏幕是什么东西吗？很显然我一点电脑技巧都不懂，真的需要你帮助呢。”
　　他狠狠瞪着我，四笑着抬头看着我。
　　我心情也愉悦，看四欺负回去我真的很开心。
　　现在我的职责不太支持我去欺负艾瑞克。
　　我去跟麦克斯报告今天的内容，而他回公寓去拿他的东西。
　　我让他搬过来和我住，我的房间比较大，设施又齐全，他搬过来比较方便。
　　我和四分开后，艾瑞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出来的叫住我。
　　“请等一下。”艾瑞克叫住我。
　　我真的是一个看脸的人，之前的他我还觉得可以，现在一定觉得不堪入目。
　　我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有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