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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河神祭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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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张寡妇？”江知推开张寡妇，这才注意到张寡妇笑得很僵硬，连同嘴角的弧度都像是精心设计。
“张寡妇”歪头看他，“我是不是很重要吗？”
江知望着张寡妇这张憔悴的面容，余光注意到鲜红的嫁衣上的金丝竟然在蠕动。
他下意识离开这件嫁衣，可张寡妇不依不饶，走到江知的面前，手里还拿着精美的嫁衣，作势就要往江知身上套上去。
江知一个闪身，躲开她的接近，可是他的肺部忽然难以呼吸，让他只能手扶着墙面，弯腰咳嗽不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咳嗽得太厉害。
张寡妇竟然没有上前纠缠，只是心疼地站在原地方，低声呢喃，“你的身体太糟糕了。”
“不行，得快点。”
张寡妇越说，江知就越感觉一种诡异的气氛在四周空气蔓延。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阴风，江顺着风望向门口。
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站得很稳，手上还捧着一碗汤。
江知一闻到这个味道，生理性想要呕吐，可张寡妇激动地让小女孩过来，“快进来，将药给妈妈喝。”
被叫住的小女孩仰起头，露出白嫩的小脸，而她的眼睛纯黑得像是呆滞的木偶，在听到张寡妇的这句话过后，小女孩这才捧着手里的碗走进来，伴随着她走进来，江知感觉她走的步伐很像一个提线木偶。
当碗被递到跟前，张寡妇异常激动地说，“快喝。”
江知哪里是会喝的人，推开张寡妇的手，汤撒在地上。
他很快跑出去，还以为身后的张寡妇会追着他，结果身后没有动静，让江知下意思回头，一回头发现张寡妇带着小女孩站在门口，笑容僵硬地看着他。
青天白日，阴风袭来。
江知加快脚步走出来，发现雪柳还站在门口等他。
“你还在等我？”江知走出去，雪柳露出温柔的笑容，走到江知的身边，手上的雨伞打在江知的头顶。
“看妈妈的样子，似乎在里面待得很不愉快。”
雪柳站在门口，自然看到江知从里面急匆匆地跑出来的画面。
江知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乌压压的黑伞，“你知道张寡妇家的事情吗？”
“妈妈想要问什么？”雪柳送江知回家。
“张寡妇家很奇怪，她的女儿也很奇怪。”
还有那碗汤。
江知以为雪柳不会帮他解惑，可是雪柳低头看他，古怪地说了一句，“张寡妇家里有三个女儿，每次一出生就活不到一岁。”
“但她家里现在不是有个女儿吗？”江知轻咳嗽几声，想到站在门口的小女孩。
雪柳神秘地说，“因为张寡妇找了河神帮忙。”
江知听到这句话，仰起头看他，雪柳眼神悠远地看向前方坐落在不同位置上的村房，轻笑地说了一句。
“我们村子里的婴儿很容易夭折，或者活不久，为了不让村里的血脉断掉，村长联合村民一起想办法。”
“什么办法？”江知好奇地问下去，可雪柳不多说。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回去，江知跟他道别。
雪柳就站在原地方，似乎是习惯了，眼神看着江知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妈妈，让我看看你这次的选择是什么？”
江知回到自己屋子里，发现小触手正钻在他的被窝等他回来。
之前江知还很担心小触手的安危，现在看到小触手跟个没事人一样躺在他的被窝，甚至还学着人的样子，一见到江知就兴奋地冲过来，努力蹭着江知的腰，亲昵的态度让江知伸出手抓住它。
确认它身上没事后，江知这才放他离开。
但小触手却留恋江知身上的味道，缠在江知的手臂上，不肯下来。
江知看它只是缠在手臂上，乖巧安分的样子让江知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
虽然小触手长得挺丑，但在某一方面还挺让他喜欢。
只是这次江知感觉到胸前的异样，蹙眉看着蜷缩在自己手臂上的小触手，为了以防万一，将小触手放在床上，用被褥遮包住他，严厉禁止地说，“你不要跑出来，要是跑出来，我扔你出去。”
原本还想钻出来的小触手，瞬间不敢动。
江知看它听话的样子，这才背对着它，解开胸前领口的位置。
可他没有注意小触手正在悄悄地钻出来。
哼，我才不是听话的小触手。
小触手悄悄爬出来，刚好余光撞见雪白的一片。
禁闭室内。
郁之邺正在配合系统调查，因为系统内部觉得是他们监管者出了问题，才有这场爆炸案，于是将他们全部召集在一起，一个个调查。
因为郁之邺的级别高，比起他们的集体询问，他则是单独的审讯室，七个系统主脑在他的头顶上方，时时刻刻地监视着郁之邺的一举一动。
原本审讯进入得很顺利，系统眼见从郁之邺这里问不出什么，刚要喊郁之邺出去。
结果就看到原本冷着脸的男人，耳根子红了一片。
系统发出警告。
【警告！！经过系统检测，你此刻的内心产生下流的画面，请你做好队长的榜样，不要对系统有非分之想。】
郁之邺：……
江知解决胸前的异常，刚想要去看看小触手，可是小触手却死死缠住被褥，死活不肯出来。
如此怪异的行为让江知苍白的薄唇上扬，开玩笑地说，“你刚刚不会是偷看我换衣服？”
小触手僵住身体，不再蠕动。
江知温柔的笑容在此刻有点阴恻恻，“你竟然是个很色触手。”
小触手开始装死。
江知作势要将它扔出去，“你这么色，肯定跟你主人一样。”
他前男友这么蠢，不可能养一只色色的小触手。
小触手不会说话，只能心虚地等着江知将它扔出去的瞬间，缠上他的手腕。
江知甩手，发现扔不掉，只能作罢，但不妨碍他警告小触手，“下次再偷看我换衣服，我剁你。”
小触手乖巧地蹭着江知。
它现在可是小触手，小触手怎么会被剁掉。
小触手骄傲，但它不敢表现出来，卖力的讨好，终于让江知缓和下心情，躺回床上开始休息，准备第二天的祭祀。
等到第二天，所有人都被村长带进祠堂。
江知也不例外，只是江知走得太匆忙，竟然忘记带小触手过来。
不知道它会不会主动爬过来。
江知漫不经心地思考，望着祠堂中间有一张长桌，上面摆着嫁衣还有新郎服，再看村长在烧香。
而大家都很警惕地打量着祠堂，深怕有什么问题，毕竟这可是最后一关。
村长只是对着一排排的灵位烧完香后，对着他们说，“你们可以去换衣服了。”
大家见四周没什么异常，拿着村长说的衣服去楼上换衣服，在场所有人之中，唯独江知没有拿嫁衣。
村长那双浑浊的眼神看向依靠在门口的江知。
江知大大方方地说，“我一个孕妇扮新娘太离谱。”
村长冷哼一声，“这是祭祀节目，管你是不是新娘。”
“可是万一真让我去，祭祀出问题怎么办？”
“不会有问题。”村长斩钉截铁。
江知：“我不信你。”
“你——”村长也不知道碍于他是个孕妇，还是因为其他原因，硬生生地将火气憋住，眼神落在门口的几个人身上，“带他去换衣服。”
几个村民立马站出来，作势要将江知压在楼上，这时候雪柳不知道从哪里犄角旮旯地走出来，虚弱的脸浮现几分笑意。
“父亲，她只是个孕妇，让我送‘她’上去。”雪柳说完手指一勾，将属于江知的嫁衣抱在怀里，然后对着江知有礼貌一笑。
江知跟他对视一眼。
直到雪柳无声地喊了他一句，“妈妈。”
江知眼神触动，这才跟他一起上楼。
楼下的村长目送江知上来的背影，不知何时，张寡妇带着小女娃来到祠堂里，手里还有那碗汤。
“妈妈的身体不太好，这汤一定要让‘她’喝下。”
村长看着炖得醇香的汤，浑浊的眼神里闪现一丝精明，他从刚刚的严厉的村长，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声音低沉地说，“好，我会让‘妈妈’喝下去。”
其他村民也都是见怪不怪。
但他们的眼神一直盯着楼上，而视线的位置，赫然是江知走进去的房间方向。
江知上楼后，发现进入的房间只有一个衣架，他蹙眉看向雪柳。
但雪柳温柔一笑，“妈妈，我给你换衣服。”
“不用。”江知按住他的手掌，突然想到他要是被发现是男人怎么办？
江知想到这里，阻止他的好心。
但雪柳已经将鲜红的嫁衣一抖，上面的金丝团跟他在张寡妇见到的嫁衣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
嫁衣上面的金丝不是蠕动。
雪柳骨节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图案，然后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态度亲昵地说，“妈妈我帮你脱衣服。”
“不用，儿子帮妈妈脱衣服，不合常理。”江知拍开他的手。
但雪柳无辜地说，“我只是在尽孝心。”
有哪个孝心会帮妈妈脱衣服。
特别是江知已经发觉，他修长的指腹落在他的小腿根部。
因为江知穿的是旗袍，为了心里的羞耻，江知没穿长袜，平常穿着短袜，但还好旗袍的开叉很低，几乎只是在脚踝根部。
“妈妈是不是藏了什么？”雪柳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步步紧逼。
江知察觉到他摩挲小腿的危险举动，知道他在试探自己，他浓黑的眼珠子一转动，纤细的手主动握住雪柳的手，在他一愣的情况下，江知主动上前，脚踩他的脚背，薄唇上扬。
“我其实是藏了一样东西。”
江知收回手，稍纵即逝的细腻触感让雪柳苍白的眉头紧拧。
“因为我心里很喜欢乖巧听话的儿子，但我怕等下我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什么出格的事情？”
“上你。”江知不知廉耻的一句话，着实让雪柳眉头没松开过。
似乎他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这是不道德。”雪柳开始占据道德最高点跟江知说。
江知拿回主动权，轻笑地看他，“可你刚刚还想脱我的衣服。”
两方拉锯中，雪柳全程皱着眉，似乎无法理解，而江知异常淡定，甚至还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愿意，那你就出去。”
但雪柳却释然一笑，温柔的笑意跟江知的笑一模一样，让江知有种古怪的感觉。
这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他就听到雪柳说。
“那妈妈轻点怜惜我。”
“毕竟等会下楼，被人发现，我们在祭祀前做这种事情，不太好。”说完，雪柳当着江知的面脱衣服。
肌肉扎实，完美的骨骼线条，更别提随着脱衣服的动作，肌肉跌宕起伏，完全不像是个虚弱的青年该有的身材。
江知心神不宁。
小触手正在爬呀爬，心里悲伤，为什么不带它一起来。
只是它爬到一半，发现祠堂有什么东西，它根本进不去，小触手转换道路，从后面爬上去。
原本只有一截的小触手，开始变化身体，变得比之前大一倍，然后循着江知身上的气味。
刚好找到江知的房间，就听到这句话。
“请你怜惜我。”
小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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