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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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演，我来看。】
反正身在其位，总有那么些囧事。
比如在某个下雨天披着灵子雨衣遇到了购物狂松本乱菊，对方提出了相当符合她心意的喝酒之约，她却没办法答应。
原因不外是任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家山老头越来越喜欢支使她去做一些看起来不怎么简单的事情，弄得跟建功立业的机会似的。
做了一百年的大鬼道长，她也算是声名远播了。
“啊嘞？好稀奇，你竟然这么早就起来了？”
走在去往六番队的路上，遇见某只三番队狐狸。
“是啊是啊，今天天气好嘛～”
山本葵的步伐仍旧是龟速，市丸银放慢了脚步跟她并排走。
抬头看了一眼阴霾的天空，感受一下要闷死蚂蚁的空气，市丸银还是觉得面前女生很创意。
“是……么，话说小葵你方向走错了呦～”
“没有，今天要去六番队。”
“该不会和朽木队长有什么关系吧？”
“说对了。”
山本葵瞥他一眼，动了动腿脚，直接瞬步。
“我们要约会。”
留下身后愣在原地的市丸银——她故意的。
三十年前的告白彻底失败之后，山本葵失恋女跟没事人一样，让大家都以为此女当时只是玩笑丝毫没有受影响，看起来跟市丸银的相处也没有诡异之处。
当然是不是很淡定的这个问题很值得深思。
“装！你就给老娘继续装！”
志波空鹤袭击她的脑袋。
“哎呀呀小葵你真不考虑一下白哉小弟么？”
京大叔一脸忧郁。
不让别人看出来自己其实严重内伤，是山本葵的基本原则。
市丸银眼睛不好——你看你看都几乎没睁开过，看不到她好也是自然的，没关系没关系。
咱还有大把时间可以遇到更好的人。
嗯嗯……她点头。
“自己骗自己很有意思么？”
志波空鹤打断她的自我安慰。
“没有啊。”
一脸无辜。
“……唉……败给你了。”
空鹤转过头，一脸无奈。
“真希望市丸那家伙做出什么让你不能原谅的事情，那就会清爽很多。”
“空鹤……到时候我绝对会来宰了你的。”
山本葵撂下狠话走人。
日子还长。
一切皆有可能。
于是山本葵把感情问题抛到九霄云外继续过她舒适美好的小日子，尽管其中不时穿插了不怎么动人的部分。
她赶到六番队的时候朽木白哉和阿散井恋次已经站在门口等她。
所以说不服老都不行。
当初毛毛躁躁的小朋友们都已经熬过三十年，该当副队的当副队，该当席官的当席官——虽说某个闷骚大哥使手段为了让妹妹少受危险侵害制止了这一事件。
□□对副队吉良，五番队副队雏森，六番队副队阿散井，十三番队队员朽木露琪亚。
他们毕业仿佛还是前几天的事情。
甚至后来冷酷正太日番谷用一年时间毕业平了市丸银和山本葵的记录又在短短十年内当上队长，松本乱菊作为其副官，一时轰动啊。
现在的尸魂界整体面貌和山本葵刚毕业的时候完全不同，除过几个怎么都不会变动的老不死，剩下的都是生机盎然五颜六色缤纷世界啊啊啊～
相对的，山老头卯之花京大叔浮竹他们实在是，太太太太强大了！
“走吧。”
朽木白哉沉声说。
平时很有活力的副队长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难怪，毕竟要去抓的是他的青梅竹马吖吖，不过也应该学习闷骚君白哉的不动声色吧，山本葵打赌朽木白哉的心中一定也乱矛盾的。
三个人通过穿界门来到现世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空座町。
“不要板着脸嘛，私自转让死神能力也不是什么很重大的罪名啊。”
山本葵推推朽木白哉。
“我没有担心。”
后者回答。
死鸭子嘴硬，真不可爱。
正是黑夜，空气中稀薄的灵子让葵有点不舒服，白哉指了一个方向。
“那边。”
山本葵跟在他旁边。
阿散井同学疑惑地问“那边不是虚的反应么？”，话音刚落几秒钟又变了脸色，“这个灵压？”
即使很微弱，也的确是朽木露琪亚的。
但是……这种接近没有的灵压感……那孩子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葵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朽木白哉。
不由得想笑。
这家伙其实是个妹控哈哈哈～
妹控朽木白哉在按照命令捉露琪亚会尸魂界的时候看起来相当冷酷无情，完全不像情面，连话都不说。
山本葵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站在一边微笑。
可爱少女露琪亚身边还有一个扬言要保护她的橘子头少年——看起来像是得到了死神能力，无论是发型气质看起来都相当青春活力充满热血情怀。
不过感觉上灵压也算不错，一出手击倒阿散井恋次——好吧，这孩子因为见到青梅竹马身边有个少年未免有点过于激动了。
看起来带不走？
开什么玩笑。
华丽丽的朽木大少出场连斩魄刀都没用直接将他打倒在地，某葵正无良地为这个看起来很漫画主角的少年感到“啊啦啊啦运气真不好得罪妹控”的时候，女主角出现救了他。
虽说只是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但也够让朽木大少生气的了吧？
看你宝贝小妹为了别人反抗你哈哈～山本葵觉得心情很好。
闷骚就要吃闷亏。
喂喂难道你不是这样么山本小姐？
最后她状似不意地落在了最后，看着前方朽木白哉和恋次带着露琪亚走向穿界门，一脚踩上某个趴在地上的小鬼背上。
“哎呀呀对不起呦～”
“……你这个……可恶……”
“只是诅咒可没有用的。”
她低下头眯起眼睛笑，然后很欢快地走掉了。
之后因为这个表情，闯入尸魂界的黑崎一护再见过不少大人物并且搞清楚他们身份之后对瞬神夜一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那个大鬼道长和三番队队长关系很不错吧？”
夜一默然。
满是“白哉小弟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搞定山本葵啊混蛋？！”的念头。
而回到尸魂界的山本葵和朽木白哉他们把露琪亚送到看护地等待中央四十六室的判决，没两天下来的结果让所有人都很吃惊。
死刑。
“搞什么啊？中央四十六室那群老家伙们什么时候这么具有暴力倾向了，瞧瞧，还规定要用双殛，那种古董不是摆设来着么？”
山本葵在京大叔那里表示很不解。
“这次的确有点奇怪啊……不过，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么？”
不愧是老年人了，看问题就是透彻。
山本葵点点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么一点小事将要引起重大的刑罚，总觉得似乎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她还期待着现世那个人类小盆友能来捣捣乱，让她再看看好戏嘞。
不过这种情况下，最痛苦的应该是十三番队队长浮竹，青梅竹马的恋次还有妹控朽木白哉吧……
如果……如果那个脸蛋很软的家伙还在的话，他也会很难过吧……
志波海燕。
这个名字在这几年几乎是不能提起的禁忌，特别是在志波空鹤面前，她自己不说，山本葵却感受得很清楚。
尽管当初对自家大哥看起来也没多大依赖和喜爱，但是空鹤小姐就是那么彪悍坚强惯了，让她小女人一下根本就是不可能，实际上她心底自然对大哥感情深厚。
死讯传到流魂街的那天空鹤喝了一晚上的酒。
酒量大，自然也没跟着山本葵再干“一壶就好”这种囧事，一个晚上，某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搬来的几大缸全部被干掉。
甚至到最后葵有点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脑袋彻底坏掉了。
不说任何跟大哥有关的事情。
不谈他的死亡。
一脸愤恨地抹去眼泪——尽管愤恨看起来完全是对自己流眼泪的自我愤恨感。
最后对她说。
“你别跟我说话，就呆在这里就行。”
唉……不是不心疼。
山本葵大致明白她的感受，却有深深的无力感。
那一晚她的眼神尤其温柔。
那件事的后遗症就是志波家小弟从此讨厌死神，不但年纪到了也不去真央上学，还避免和一切死神接触，以致于原本相熟的市丸银乱菊他们都不再来志波家，唯独山本葵还是一如既往。
“你不讨厌我？”
有一次她好奇地问岩鹫。
“你？”
后者一脸不屑。
“你算什么死神啊？连斩魄刀都没有！”
她深刻地沉默了。
经过那一次，她大致想象了一下自己流眼泪时候的样子，果然还是挺可怕的……那一个晚上朽木大少到底怎么熬过来的啊……
对此没有什么印象山本葵有点好奇。
而露琪亚少女被宣判死刑，并且囚禁在忏罪宫。
不知道她每天靠着杀气石通过唯一的窗口瞭望双殛的感受是什么。
对此朽木白哉却没有丝毫表示，没有向中央四十六室提出异议，没有丝毫看起来要去“劫狱”的模样。
处理队务、书道、品茶，仍旧是做着他该做的事情。
“不去看看么？”
答案否定。
“要不像个办法伪造证据？”
答案还是否定。
“你打算最后救下她？”
答案仍旧否定。
“难道你就完全不管了么混蛋？”
这个答案是肯定。
山本葵很无力，她扶额皱眉垂下头。
“能告诉我原因么？”
朽木白哉放下茶杯。
“规则，身为贵族所要遵守的规则。露琪亚是一名死神，犯错自然要惩罚。”
“这位大哥你懂什么是死刑么？”
“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不能违抗。”
某葵抬起头转过脸不去看他，这么一个不知道是真冷淡还是假冷淡的家伙，就算是这种时候，还是不肯说明白。
“我是无所谓了，反正那姑娘不是我妹妹，但是……你不会后悔就好，白哉，很多时候要诚实一点。”
她挥挥手走出朽木宅。
这个季节看起来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嘞……原本应该是令她兴奋的事情，这时候却带来了疲劳感。
不知为何，无论如何觉得还是睡觉好。
“果然还是上了年纪啊～”
大鬼道长请了几天假回家睡觉，又回到了以前昏昏睡去不知今夕何夕的局面，最后再次被警铃叫醒。
这时候的山本葵已经不会像一百一十年前那样兴致勃勃地赤脚跑上屋顶看，只是掀开被子暗自诅咒一下自家老头，然后出去叫人问一下情况。
结果是旅祸入侵第一天，以某个橘子头少年为首的人类四人组合另外一只黑猫闯入尸魂界甚至瀞灵廷，而期间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在白道门处没能直接秒杀，而且这几个人的侵入方式似乎和志波家有着微妙的联系。
这都是什么事啊……山本葵扶额。
诶？等等……黑猫？
该不会是一百一十年前那个活跃的巧克力肤色的女人吧？被朽木大少称作……妖猫……的那位瞬步牛人？
四枫院夜一。
吖吖好玩了。
她洗漱完毕收拾停当一切清爽地踏出一番队，准备去找空鹤问个明白顺便找找可以围观的美好战斗场面，看着这群旅祸到底能坚持多久最后败在谁的手下。
在尸魂界，做看客自然是最好的了。
“睡饱了么？”
她刚转过一个弯，耳边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
懒懒地转过头打一个呵欠。
“还好吧……你要——喂！”
话还没说完，市丸银笑着拽过她的胳膊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睡饱了就跟我来吧。”
那个笑容，仿佛是一百多年前在现世那个夜晚，令她安心的开心的动心的……温暖笑容。
没有危险，没有圈套。
“嗯。”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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