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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73章 静王惩奸 ...
第73章
两位王妃早产,皇孙女无故夭折,天子痛心疾首。据宫中传言,因翼王妃吃醋嫉妒与两位王妃口角所至。柳无忧因照顾不周被削去贵妃头衔降为贵人,一下子从天堂打到了地狱。昔日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美人怕是要落得白头宫中的下场,众人皆道圣心难测啊。
翼王被勒令前往北方安民,即日携家眷离京。说的好听是到北方安民,说的不好听就是去受罪,去送死。匈奴今年遭遇了旱灾,大片草场枯黄,牛羊马匹饿死无数。他们抢掠的次数明显较往年频繁,北方边民的日子受到了严重的影响。翼亲王这个时候过去….生死难料啊!
翼王妃入宫求情,被皇帝拒之门外。他怀着身孕顶着烈日在宫门口跪了一个时辰,但皇帝还是避而不见,坐实了翼王因其王妃而失宠的传言。朝中内宫惋惜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被嫉妒冲昏了头的贵公子们都说平民男子命薄,即使飞上枝头做了凤凰也没命享受,现在妻主因他‘发配边疆’,这等克妻的丧门星,只怕翼王容不得他了吧?很快就要休夫了吧?贵公子们暗自称快,可谁也不敢往少卓面前凑了,也不想做翼王妃了,笑话,他们可都是金枝玉叶,怎能去那苦寒之地受苦?
京城醉清风
“四妹,我一时义愤,害的舅舅失去贵妃之位,惭愧之极。”那日护子心切,没有为柳贵妃着想,若寒愧疚不已。要知道宫中众妃无不嫉妒柳氏,失去贵妃这把保护伞,以他单纯的性格还不得被生吞活剥了?
“姐夫不必自责,母皇也是为了保护父妃。”
这场风波不过是东方文睿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已,就算没有若寒,她也会想出别的法子削了柳氏的爵。大河上冻后,少卓、少敏两人势必到前线参战,手里有了军权必然会使某些人不放心,柳氏在宫中势必受到排挤、迫害。东方文睿贬斥柳氏就是要让人琢磨不透自己的想法,看不出自己的传位意图,同时也是给予柳氏、少卓、少敏的变相保护,免得她们树大招风。
至于‘发配’少卓,就是要避人耳目,让少卓提前到北方准备。而入宫求情,跪了一个时辰的人自然不是若寒本人,只是他的一个替身暗卫。
若寒得知缘由心下稍慰。少卓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伴君如伴虎吧?她口口声声说爱杨彦庭,却为了权力利用他遗弃他。她口口声声说会替他照顾好他的儿子,却为了立储之事让若寒背黑锅。虽然若寒不在意名声,可她介意,她容不得别人说若寒半句不好,不想他受委屈。还有她舅舅柳贵妃,虽无性命之忧,可被那些妒夫刁难奚落是免不了的,不知道还要在冷宫吃多少苦。等东方少敏登基,她立马收拾行李走人!少卓暗暗下着决心。
“对了,母皇还派了暗卫守着父妃,不会有事的。倒是姐夫,北方贫寒,让姐夫受委屈了…..”东方少敏的声音里却透着苦涩。
房里沉默了一阵,东方少敏又道:“皇姐,我们训练出来的人,先随你去北方吗?”
少卓点头,“对,姑姑那两千人随你跟大队人马走,我先安排我那八百人在胭脂城。”
“胭脂城?”东方少敏一惊。
匈奴有座名山叫做胭脂山,因能产出上好的胭脂而得名。少卓说的胭脂城就是建在胭脂山余脉上的一座山城。由于地势险要,离匈奴、大梁的腹地又都比较远,两国的君主鞭长莫及,管不起,也懒得管,渐渐的胭脂城就成了无政府状态的孤城。
胭脂城的居民大都是两国案犯,或是得罪了权贵的人,在国内无法容身,就逃到这里来避难。那是一个真正的弱肉强食的世界,杀人,放火,逼良为娼…..听过的,没听过的人间惨事每天都有发生。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地虽凶险万分,可两国商家仍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做生意。汉人来换些皮草、马匹,匈奴人则需要食盐和绢帛。当然了,也有打着做生意的旗号来这里套取情报的密探…….
“敏儿,你也清楚胭脂城的战略地位,如果我们控制住它,不仅能扩展我们的情报来源,混淆匈奴人的视听,还能数银票数到手软。”
怎么少卓就不能正经把事情说完呢?‘数银票数到手软?’亏她想的出来,三句话都不离开银子!若寒想笑,可又觉得在别的女子面前大笑有失礼数,就一直憋着,憋的很辛苦。
东方少敏的双肩一抖一抖的,忍的脸通红,可她更多的是心酸。皇姐生来就享尽荣华富贵,什么时候把银子看的这么重要?一定是在民间的时候生活的太苦了,听说那救了她的杜氏穷的家徒四壁…..将来,要是有可能,她一定给皇姐一块最富庶的封地…
少卓要是知道东方少敏的想法一定会很感动。可东方少敏不知道,少卓并不是因为穷怕了才爱钱的,而是她做了柳氏总裁多年,赚钱成了她的一个习惯。
“想笑你们就笑吧,免得憋出内伤。”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银子,可现在她多了一个天经地义的理由——养男人。(作者:你家养男人要这么多银子?少卓:柴米油盐酱醋茶,再加上宝宝的奶粉钱…..差不多了。作者:晕死!)
若寒仍然抿着嘴,东方少敏却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皇姐,你的想法是很好,可胭脂城主上官云经营多年,我们想得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眼中精光一闪,“那就由不得她了,她还不知道胭脂城的赌坊和妓院都被我控制了。如果她肯合作的话,我就考虑留住她的城主之位。”
东方少敏的脑中闪出了‘狐狸’两个字。
自古以来,越是有战争,越是混乱的地方,就只有两个行业最赚钱——赌坊和妓院。胭脂城正是这样一个靠灰色产业敛财的地方,控制了这两处就等于控制了胭脂城的经济命脉。
少卓早就想在匈奴建立一个气象站,胭脂城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如果能将训练好的骑兵安排在这里,就可以避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匈奴发起攻击。
东方少敏道:“那剩下的二百人呢?”皇姐不是训练了一千人吗?
“我让她们参军去了。相信以她们的实力很快就会得到上级的认可,然后升官发财。”少卓淡淡的道。
匈奴人要对付,自己人捅过来的刀子也要防。现在就是她安插亲信,培植心腹,染指军权的时候了。
前些日子,少卓找了老苏详谈苏语梅的事,老苏自是感激涕零了一番。少卓趁机向她推荐了几名寒门少女,“将军,她们一心报效朝廷,却苦于问路无门,着实可怜。本王见她们确有几分本领,才答应相助。至于能否录用,就看她们能不能入将军的眼了。”
言下之意,最后的决定权还在老苏自己手里。少卓并不以苏语梅之事相要挟,登时让老苏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当时便应承了下来。殊不知,少卓正欲架空她的权利。而剩下的少女则通过其他门路参军,有的从低做起,有的被兵部举荐。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没有明言,东方少敏已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明白了,皇姐。”
东方少敏此时才明白,少卓是真的放下苏语梅了。不然,以皇姐的性格,断不会伤害所爱之人的家人。不管皇姐是为她揽权,还是为了报复苏语梅,她都会帮她达成这个心愿。
离开醉清风,少卓、若寒顺路去了绿意的住所。少卓想过了,绿意留在京城怕是又要被那混蛋聂沁然诟病。不如跟她们一起去北方,一来可以散散心,二来若寒也有人照顾。
天不遂人愿,往往越怕社么越来什么。少卓的马车刚驶到街转角,就听到前方人声嘈杂,似是人们在议论什么,正是绿意医馆的方向。
“是不是哥哥出了什么事了?”若寒急道。
“你好生坐着,我看看。”少卓掀开车窗帘子,极目远眺。
但见一群人在绿意的医馆门口围观,指指点点,不屑、厌恶又失望的样子,不时还传出几句难听的说辞。
“这家的大夫手段高明,收费又不高,端的做了不少好事的。本以为主事的是个义薄云天的大女人,没想到是个男子…..”女人很失望,觉得自己崇拜的‘神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绿意为了保护灵薇宫,所想的法子与若寒如出一辙。济善堂里除他之外全都是女子,京城这家分店就有一个表面上的掌柜。如果不是聂沁然使坏,外人不可能知道这医馆真正的老板是个男人。
“更没想到的是这男子这般不知廉耻,不但抛头露面,背着妻主在外面做事,还为了跟姘头在一起,主动要求妻主休弃。”另一个女人一脸嫌恶。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子?这要在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哎,这世道变了,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哪有男子敢这般放肆。”
………………………………………
剩下的话越说越离谱,少卓听不下去了,撂下帘子退回原位。随后,暗位来报,把聂沁然如何制造流言诬陷绿意,如何把绿意的身份曝光,如何想借着舆论压力逼绿意收回合离书一一报来。
“我杨家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中这种人。”若寒怒不可谒。
少卓赶忙给他顺气儿,生怕他动了胎气,“说来也怪,聂沁然那个混蛋什么时候有了这份胆子?就不怕父亲扒了她的皮?”
若寒若有所思,也觉得事有蹊跷。杨家的五个女婿,除了少卓外没一个不怕父亲的。就说杨青鸾的妻主吧,自打他被逐出门墙后,愣是没敢收留他,还把他给休了。聂沁然跟那个女人相比也就半斤八两……
“难不成她攀上什么高枝儿了?”若寒皱眉。
“难说,咱们先下去看看吧。”自家夫郎只怕等不及了,少卓小心的扶起他,帮他穿好外衣,带了纱帽,缓缓地下了马车,暗卫们不着痕迹的在周围保护着。
愚昧无知的百姓围观谩骂,聂沁然借酒撒泼,守门的侍卫不平的反驳,小小的医馆门前好生热闹!
过不一会儿,绿意接到门房的通报款款出门。纵使带着面纱还是让一群女人惊艳的直抽气。
“这么漂亮的男人难怪不安于室!”
“就是,就是,他的姘头也定不一般,不然,哪能让这样的男子甘心背负不洁的罪名?”
……………
众人议论纷纷,绿意恨不得立即揍扁聂沁然阴谋得逞的笑脸,可是为了灵薇宫的秘密,他必须暂时忍耐!
“谁在说本王是姘头啊?”华贵的耀眼的马车,一身张扬的红色蟒袍,不是东方少越是谁?
少卓若寒刚要上前帮忙,东方少越就出现了,两人互望一眼停住脚步。哥哥什么时候认识了静王,哥哥怎么会跟静王有瓜葛呢?
那日与绿意分别后,东方少越没回王府,直接去宫里上朝。见她没事,外婆孟碧天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诧异,不可思议,百思不得其解…东方少越心情大好,今天就来看望这个已经印在她心里的男人了。
她本不想太张扬,以那男子的心性自己还是装扮的淡雅点更好。可还没出门呢,就听暗卫报告说那边出了事,这才临时改换了这身行头,王爷派头十足,好好的摆了回皇家仪仗。
东方少越的话无异于平地惊雷,虽然引起了轩然大波,却使得喧闹的大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怪不得那男子不顾廉耻主动要求与妻主合离,被静王看上的男人,有哪个跑的了的?想来他是怕连累妻家,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众人看向绿意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静王的霸气残暴是出了名的,谁敢触她的霉头?就算明知道她强抢民男,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早料到了众人的反应,东方少越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当回事。形象差就差吧,她从不在乎这些虚的东西。就当她‘风流’的毛病又犯了吧,又看上了某某美貌男子,然后强抢回府云云….这样即可以使外婆注意不到那男子,又可以打发走那个可恶的女人。
绿意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遇东方少越,更没想到她就是传说中的静王,怪不得…她那么强势、霸道……
绿意开济善堂完全是为了灵薇宫,谈不上医者父母心,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仁善之辈。那天之所以救了东方少越完全是出于巧合,若是平时他定会先调查一下东方少越的身份再做决定,可那些天他大受合离的打击,失了平时的谨慎作风……
绿意正想着,东方少越已经走到他近前了,刚要开口叫他,方才发现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丝苦笑爬上嘴角,“早就说让你进府,可你就是不听。”
东方少越完全无视聂沁然的存在,一副妻主教训夫郎的口气,锐利的双眸此刻正色s迷迷的看着绿意。
众人倒抽了口凉气,果然,那男人不是自愿跟了静王的,静王又要强抢了,而且这次还是个有妇之夫。
东方少越向身后侧的女子递了个眼色,“把东西抬进公子房里。”
颐指气使的同时没有给予绿意的一丁点的尊重,没挣得主人家的同意直接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典型的包养情夫的纨绔女形象。
绿意脸露不悦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他极不喜欢今日的东方少越,好色、挥霍、霸道、不知所谓。那日她看他的眼神明明连惊艳都不曾有,怎么今日就….?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男人,可她其实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难道她是专程给他….解围的?
绿意的反应让东方少越眼神一黯,她背对众人没让人发现她的情绪。她不希望他也像别的男人那样误会她。是,她是强娶过不少男人,她利用他们,可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一开始装贞洁烈男死活不从,可后来还不是使尽手段在她面前争宠?静亲王三个字能给他们的家族带来多少利益,她清楚,他们更清楚! 要不是她被剧毒折磨的性情大变,就凭她的身份地位,她不凡的外貌,那些男人还会躲着她吗?只怕就会像大皇姐家的男人那样不要脸的往她跟前凑了吧?她想起那些男人就觉得恶心,要不是她要生存,她永远也不想见到他们!
只有他…是不一样的,只有他没有在她病发的时候尖叫着逃开…..其实,她的要求不高,她只想娶一个可以陪伴她,在她毒发的时候能递一杯水给她的男人。要是以前,有人说她会对一个男子一见钟情,她一定会嗤之以鼻,以为那人疯了。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动情了。
不要误会,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外婆以为这不过是她的风流韵事,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他不被外婆注意到,她不能让外婆知道是他帮她解的毒,她不能让他暴露在危险之中。
东方少越心里喊着为自己澄清的话,“本王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在君悦颜选了些首饰给你…”
侍卫们抬着几口大箱子陆续进门,众人再次咋舌,敢情人家静王府是用装衣服的大箱子装首饰的,这些君悦颜的精品只怕够整条街的人吃穿三年了,几个看热闹的男子又羡慕又嫉妒。
这场景似曾相识,若寒想起了他成亲的时候,少卓也是用装衣服的超大号箱子装首饰。他看了看身边的少卓,又看了看东方少越,难道大手笔也会家族遗传吗?(亲们不要质疑为何若寒脑中会有现代词汇,跟少卓在一起,总会被熏陶出来的嘛。)
无知乡民!医馆的侍卫们心中大翻白眼,企图阻拦侍卫们。绿意玉臂一抬,示意她们不要拦。民不与官斗,何况还是当官的主子。
心中酝酿多日的阴谋宣告失败,聂沁然很不甘心,可她实在是不敢招惹静王,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骨气。权衡利弊之下,决定趁乱逃走。
东方少越的人正盯着她呢,哪能让她钻了空子呢?“王爷,聂小姐要走了呢。”
东方少越挑了挑眉,“哦?聂小姐,此间事还没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聂沁然尴尬的止了脚步,围观百姓虽同情她,可也多分鄙夷,堂堂大女人扔下自家男人先走,这还是女人吗?
东方少越更是心中愤恨,就这种女人也配喜欢他?
东方少越正想着怎么整治整治聂沁然,就见两个男人簇拥着一个富态的中年女子从医馆里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打扮艳丽的男子尖声道:“老爷你看,妾没说错吧?沁然果然和她正夫合离了。”
“沁然,这是怎么回事?”那中年女子的声音到有几分威严。
“呃….”聂沁然支支吾吾的,“母亲,我们只是闹了别扭,没有….”
若寒眨了眨眼睛,聂家的人一向很势力,可她们不会笨到往静王的枪口上撞啊,今天是怎么了?
少卓贴到他耳边道:“当然是我让她们来的,眼看着要失去一段有利的政治婚姻,她们能不着急吗?”
不管东方少越到底因为什么帮绿意,她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了绿意是她的男人。如果这个时候跑出来一堆人认亲戚,试想一下静王会有什么反应?
若寒会心一笑,妻主的鬼主意往往都很管用,凭暗位的能力把聂家的人骗来不是难事。这次聂沁然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总算可以为哥哥出口气了。
绿意愤怒的打断了她,“聂沁然,敢做不敢认,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绿意此时就像个公老虎似地,中年女子皱了皱眉,但还是耐心劝道:“老三家的,沁然是任性了些,她要是欺负了你,有为母的给你做主,有什么话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绿意冷冷的没有回话,什么给他做主,什么一家人?还不是怕得罪了杨家,怕失了这个靠山?
绿意不予理睬,中年女子脸上有点挂不住,锦衣男子一脸的得意,另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神色黯然。锦衣男子就是聂沁然的嫡父张氏,另一位就是聂沁然的生父罗氏,中年女子就是聂家主。
张氏看罗氏父女不顺眼是人之常情,妻主又因为杨家的关系始终对聂沁然高看一眼,这让张氏很恼火,他就怕聂沁然强过自己的女儿将来做了家主,那他和女儿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氏绞尽脑汁就是想抓住聂沁然的错处,前段时间真的被他逮到了机会。
聂沁然被绿意赶出来后就一直住在客栈里,后来银子花光了就不得不回家住。她以前跟绿意吵架也会回家住,聂家人都见怪不怪了,可是这次住的时间太长了就引起了张氏的怀疑。张氏比捡到金子还高兴,赶紧带着妻主来见证了。果然,医馆的人都说二公子合离了。
罗氏虽害怕被妻主责怪,可看向聂沁然的眼里写满了赞赏。他一直怨怼妻主为了聂家而牺牲女儿去入赘。虽说绿意对他还算恭敬孝顺,时常让人送东西过来,可他就是不喜欢他。像个女人似的抛头露面,不会缝衣服,也不会煮汤,这还是男人吗?女儿娶了他真是太委屈了。女儿这次做的对,她比嫡女强多了,凭什么入赘?还是留在聂家,夺嫡,做家主,然后娶几个好人家的男子为夫是正经。
看到罗氏的表情,东方少越也明白了几人之间的矛盾。虽惊异于他已经成亲,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她东方少越岂是迂腐之人?自己珍视的男子竟被人如此轻贱,她如何能不气?正要发作,人群中出现一个清亮的声音,“我当是谁家的狗在乱吠,原来是聂家老爷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一白衣女子拨众而出,只见她面如冠玉,眸若灿星,手中一把山水折扇缓缓摇摆,目光流转之间让男子们都羞红了脸,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女子!
白衣女子语气带着明显讽刺、谩骂,围观百姓八卦神经大动,这出戏越来越乱了,也越发的好看了,聂家主彻底黑了脸,“聂某登门拜访,亲家小姐如此不客气只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这白衣女子正是若寒的堂姐,绿意的堂妹,名唤杨芷菁,也是若寒的二十八暗卫之一。她这个暗卫不是躲在暗处保护主人的那种,而是负责灵薇宫财政安全的暗卫。这个女尊古代还没有财政安全的概念,但杨彦庭首先产生了这种意识,杨芷菁相当于灵薇宫的财政部长。
若寒看向身旁的自家妻主,这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吧?少卓回了一个除了我还有谁的眼神。
“哦?亲家一词可不敢当,这合离书都下了,聂家主不会不知吧?”折扇轻摇,风度翩翩。
聂家主询问的看向聂沁然,聂沁然没办法只好点头。老聂老脸微红,“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聂某知道令兄是个出挑的,可男子合离…总归不好,小姐就不为令兄前程着想吗?”
合离了女儿,他就好过吗?破了身子的男人,还想嫁人?痴心妄想!
“聂家主此言差矣,哥哥惊才绝艳,求娶他的女人可以从宫门排到城门,何须考虑前程问题?”杨芷菁向东方少越拱了拱手,“这位小姐不就是吗?”
杨芷菁已经在人群里站了好一会儿了,她当然知道东方少越的身份,却故意不点破。摄于静王威势,也没人敢出声提醒聂家人。
杨芷菁站到绿意身边,兄妹俩悄悄的说着什么,像是在安慰绿意。
绿意自从跟聂沁然合离后就改梳了未婚男子的发式,聂家主以为他不过是以此骗了东方少越,眼珠一转就来了主意,“这位小姐……”
聂沁然赶忙打断她,“母亲….”母亲不知道她是静王吗?
聂家主瞪了她一眼,叫她别插嘴。这个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男人都哄不住,自己一世英明怎么生出这么个窝囊废?
聂沁然不理她的责怪,多次要出言提醒母亲,可都没成功,眼看着她得罪了静王。
“这位小姐,此男子乃是聂某的媳夫,跟妻主闹了脾气,就离了家了,聂某正是来接他回去的。”聂家主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堆起来了,“以小姐之富贵,想娶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围观的百姓都用同情的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可她完全没注意到,还说的吐沫星子横飞。聂沁然绝望的闭了闭眼。
心里恨不得把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女人撕碎,东方少越邪气笑道:“你的意思是…他配不上我?
东方少越这次没称本王。
老聂讪笑了两下,“这…娶夫当娶处子……”
杨芷菁冷哼道:“你说我哥哥配不上,那聂小姐那位尚未出阁的弟弟就配的上了?”
老聂两眼放光,这位小姐的装扮、气度定是非富即贵的,不知是哪位权贵家的小姐,原本就想让自己这个美貌的儿子出去联姻的,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
哎….众人尽皆无语,你光看出人家的非富即贵,就没看出人家的袍子上绣的蟒吗?这…静王提亲避之唯恐不及,有她哭的时候……
东方少越笑道:“聂家主,本王今天心情好,本来想给你个机会的,可你非但不要,还诽谤本王的王妃。侮辱皇室,你说该当何罪呢?”
东方少越挑了挑眉“小莫你说。”
东方少越身后的一个少女侍卫一板一眼的道:“轻则获罪流放,重则抄家灭族,凌迟处死。”
聂氏一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怪不得此女如此张扬,老聂这才注意到马车的车辕上标了个静字,难道她是传说中残暴不仁的静王?刚才怎么没看出来呢?还荣华富贵呢,这下可好,小命能保住就不错了…..
紧接着就听见噗通….噗通的下跪的声音,老聂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王爷饶命啊……”
老聂实在是想不通,静王的身份尊贵非常,怎么会要个嫁过人的男人呢?
这个媳夫真是个灾星,进门几年给聂家带来的好处屈指可数,临了了还飞来横祸。
贪得无厌的老聂忘了刚才是谁不同意绿意合离的。
聂沁然不甘心的看着绿意,杨家的男人媚人的功夫实在是高,小的把翼王迷的神魂颠倒的,大的刚跟她合离就勾搭上了静王……
小聂呀,你也不想想,要是绿意真那么会勾引女人,讨女人欢心,那你还会跟他合离吗?
小聂的眼神还不知死活的盯着他,东方少越冷哼一声,其威势镇的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现在才想起来求饶?晚了!小莫…..”
东方少越没明说让那叫小莫的女侍卫做什么,但小莫却会意的点点头,看样子是合作贯了的。
小莫指了指几个彪悍的女侍卫,几个人上前,也不管聂氏母女如何求饶,一脚踹翻了她们的身体,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
“啊…..”街上回荡着二人的惨叫,让围观众人偏过头去不忍目睹。
母女二人不管怎么躲避,侍卫们的拳脚都如影随形的跟着。想运功抗刑,可侍卫们的功力显然比她们强的多了,疼痛就如寄生虫一样在她们的身体里越钻越深。
静王悠闲的把玩着手上的戒指,乖巧的侍人搬来椅子,再奉上香茗、茶点。车驾上又款款步出两个蒙面的妙龄男子,怀抱琵琶,坐在静王身侧,依依呀呀的弹唱起来。
这……根本是在郊游嘛,哪像是在制造人间惨剧呀?静王果然如传说中的一般变B态。
人群外围的少卓和若寒冷冷的注视着聂氏母女,心里没有一丁点同情,这么软弱的女人还谈什么大女人作风?连哥哥一根脚趾都配不上。
聂家两个男人早都吓傻了,想向东方少越求情又不敢,只能无助的啜泣着。想去扶妻主,可看到妻主嘴角的越流越多的血迹,怯怯的不敢上前,甚至都不敢看上一眼。
少卓不屑的撇撇嘴,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还叫夫妻吗?聂家的人果然是最现实的。
罗氏不敢去护着妻主,可看女儿挨打却像是被人剜去血肉似的,心都跟着疼。罗氏搅着帕子,手指被缠的泛着青白,他努力使自己冷静,好想法子救女儿。
静王整治妻主无非是为了那个贱J人…….求静王是没望了,可是去求那贱J人…….罗氏不甘心,可为了女儿,只好忍下屈辱。他早都吓的两腿发软,勉强撑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绿意走了过去。
东方少越听着曲,可一直关注着场中的情形,见状又向小莫使了眼色。
这次上场的是几名教养公公,极善训诫的。按住张氏、罗氏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脱了他们的上衣,连贴身的小衣、肚兜也一并除了。
两个男人泪流满面,羞愤欲死,又挣脱不了常年为仆的公公们,决然的猛合上嘴想咬舌。
要知道男人的手、脸都不允许让外人看见的,哪被看了就要打哪。心软的妻主罚男人一顿板子,抄夫德、男戒,这事也就算过去了。心狠的妻主直接就休弃了。像这种身子都让人看了的情况,不被送青楼算是好的了。
不过这对静王的手段来说已算是仁慈了,没被当众打光屁屁,他们可以杀鸡还神了。
静王府的教养公公是干什么的?寻死觅活的男人见的多了,经验非常丰富。使劲捏男人的脸颊,男人吃痛只能张开嘴,把刚拔下来的肚兜塞进男人嘴里,双手用皮绳反绑在背后。
教养公公的手指在男人腰间、肋下等有嫩肉的地方结结实实的夹起一块做着旋转动作。不一会儿功夫,两个男人的身子上就一片青紫了,又打开他们的腿,隔着裤子拍打大腿的里侧。
两个男人痛极、羞极,可想哭又哭不出声,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
上章秋虐的不够爽吗?咋没亲留言?呜呜.....自我检讨中......
虐的亲们满意吗?
这段时间很忙一直没更新,秋也写的比较纠结,不知道怎么能虐到位,给小绿出口气.....
再次鞠躬,谢谢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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