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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初显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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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金日锋离开尹府的金丝草,在近义禁府内堂大门时,就看到平时很是空旷地四周,此时却已被义禁府内派来的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也就知道,此乃死者并非普通家眷了的。但在她下马出视通牌(相当于义禁府人的通行证)快步走进案发现场时,跟其身后进去的却不再是那个金日锋,而是义禁府部将当中拽得出名地另类部将——苏易正。
在金丝草帮着她的所属上司仵怍大人检查死者尸体时,细心地她还默默地留心到死者的婆婆,在一旁低声哭诉:“苦命的孩子,丈夫不在身边,却遇到这种事情!”边说着,自在一旁低低饮泣。
“仵怍大人,…怎么样?”都已过去了近1个时辰,一向性子急噪地金丝草终于忍不住了地出声相询;而那仵怍大人满头大汗地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起身说:“应该是自然死亡,一时间很难查出真正原因。”
而一直等在房门外地苏易正,此时却不阴不阳地说着,“天气这么热,幸好尸体还没有腐烂,要不然,闻到腐尸味道,人都要呕心死。”随后是不容抗拒地命令口气,“解开死者衣服,仔细查看清楚。”
刚站到窗边正吹着凉风的仵怍大人却不做声,于义禁府内地位是最为低下地金丝草只好回答:“是,大人。”应着时,她早已动手解起那尸体身上衣服,而那仵怍大人却是应定死者,就是自然死亡了的离开了房间。
在脱下死者衣服后,金丝草开始细心地检查起了那那身上的每个部位;但在听到那个一直跪坐在旁边不曾离开半步的老婆婆,此时又低声哭泣起来时,遂轻问她:“你媳妇,昨夜吃过晚餐吗?”
老人回答:“没有。”接着,又似想起什么来的哭着说:“她曾说过,自己胃不舒服,这两三天来也就没有进食过。”
静听着的金丝草,突然眼睛一亮地低下头去,再次拿起那瓶专用来验尸体的特制药水,重新擦拭起了死者大腿以下部位;就在她觉得脖子酸麻了抬起头来欲嘘口气时,却无意中看到死者仰着的那鼻腔内侧,粘有少许快要干透了的淡黄色纸屑!当下,轻呼了口气地她伸手凑近过去,小心翼翼着取下那物体,起身走出房门。
此时的苏易正,自是量她是查不出什么名堂来的,就当自己无聊在外边陪同她浪费点时间尽下职算了!因此,至那仵怍大人离开后,他也走到旁边一棵枝叶茂密地柿子树下,乘着凉风去了。所以,在见她出来时,那嘴角不禁撇了下地斜睨着眼问:“怎么样了?”
“是他杀,但是,被凶手伪装成了死者是睡梦中自然死亡的样子。”金丝草毫不介意他的轻视,吐字清晰地说出自己刚判断出来的结果。
听着似惊愣了下的苏易正,接着是很破坏他那形象地朝着地面吐了口口水,轻嘲着:“真实白痴!连善后处理都会漏洞百出的人,一般最是喜欢干这种荒唐事。”随后又命令她,“快详细解答,不要卖关子。”
自认为他笑起来,比像他此时那样绷着脸凶人更要成熟俊美些的金丝草,抿唇笑了笑地回答他:“因为死者身上,找不到凶器所留下来的伤痕,或是被勒住脖颈后留下的痕迹。虽然先前也使用了皂角水,但仍然没有找到一丝血渍;所以,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自然死亡了!但是,死者腹部却又是隆起的,这就让我感到极不寻常;因她婆婆也说了,死者之前就有两天没有进食过。”
“那是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私通有了身孕?”
看着他一幅调儿郎当神色,金丝草只是笑着轻摇了摇头,“我开始也曾如此怀疑,但死者并没有怀孕。”
苏易正听了,似想着什么地静默了稍许,在回头面对她时表情却豁然道:“那你是不是怀疑她是窒息死亡?一般只有呼吸道被塞住了,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金丝草又只是抿唇笑了笑地不给他正面回答,而是递过手中用张干净棉布包着的那点碎纸屑,“这是在死者鼻腔内侧发现地印纸碎片,凶手就是把浸湿了的印纸塞住死者口鼻致使她——窒息死亡。”
“又没有失窃其它东西,也没有留下人为潜入地痕迹……”在接过她手中那证物时,嘴里还犹自说着这番猜测的苏易正;随后,倒也没赚臭脏呀或忌讳什么,甚至还有些出乎金丝草意外地,见他以指尖掂起那点碎纸屑凑到他那俊挺鼻端下方深闻了一下。于是,也因着这番举动,让金丝草对他刚才的表现有了些许改变!就毫无忌讳了地说出:“此案,就是此处内堂里的人所为。”
苏易正明显又是一惊地抬起头来看着她,但也并不因此就肯定她的论断,“那你还有看到,其它的…反抗痕迹吗?”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死者两只手臂上都留有极淡的曾被压制过的痕迹。”金丝草说着,停顿下后才轻缓说出:“我想,这可能是凶手…用其膝盖,压住了死者手臂,致使…死亡。”
“那一定…很痛啊!”边听她说着,于脑中却似有想象到了,昨夜在此处案发时那番惨景的苏易正,在连续“啧”了几声后又有些不解地问她,“那为什么凶手在发狂时,不是用手去压住死者手臂,而是用其膝盖了?”
“这个我在用皂角水寻找死者身上血渍的时候,还发现到死者□□…有‘非血渍’的其它痕迹……”
“‘非血渍’?那是什么??”
看着一直说话很是利落地金丝草,此时却有些吞吞吐吐了地,这自是让苏易正更为好奇那个所谓地“非血渍”痕迹是什么东西了!当下,就像个等待着大人来解答他提问地孩童般,一眼不瞬地盯着她。
金丝草见他一幅非要问到底的神情,难免红了脸地说出:“就是男人的痕迹,虽然很少,但绝对错不了。”
听到是这个解答时,表情明显是大大惊愕了下的苏易正,接着就有些不自在了!所以就抬手摸了摸他那光洁下巴,嘴角又露出那抹玩世不恭的弧度,“那…也有可能是她丈夫的吧?”
“听她婆婆说了,她丈夫都到外地办事已有十来天。”见他比自己还要表现得不自在的金丝草,此时反而放开了的,“我想,男子的精丨液…不会存留那么久吧?所以,这绝对是——谋杀。
都听她分析得如此细致了,苏易正自是再没话问了的,但他似也并不清楚此处内堂到底住有多少人!遂偏着头的问她,“那你知道,这院子里住有多少人吗?”
这对来此后,虽然时间不长,但经常进出此院的金丝草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题了!但在看到他一副急需答案的神情后,还是故做沉思状地偏着头默想了好一会后才启齿说:“大约有20名男子吧。”
“呀,一个院子住有那么多男丁?看来,就是把我们义禁府内,所有捕绳拿出来也不够长了!”
看着苏易正又是这幅表情,金丝草自不用多想也已知道这是开着玩笑了的!于是脑子一转,有了个更好方案地她,接着就不客气地对他勾了勾手指,“如果这么做…你以为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