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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七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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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令,好了,你下去吧…”身着青蓝色和服的男人对着面前的人下发命令,声音冰冷。
“…属下一定完成任务。”一身黑装的人坐直身子,声音听不出感情。站起来,木然地行礼,转身离开,长长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绝决的弧。
依旧坐着的男人放在双膝上的手指抓着和服,关节泛白,
“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
黑暗中,血红的写轮眼,三勾玉隐隐转动…
宇智波一族木叶聚居地
画有红白团扇的番布被风带起,门坊爬满了深深浅浅的裂纹,青灰的石板路坑坑洼洼…每一面墙上都刻上了族徽,一个接一个,看得让人心烦。
“啊,是佐助回来了啊!今天怎么样,学校里好吗?”系着围裙的妇人整理着晾在外面的干菜,笑眯眯地和冲过去的孩子打招呼。
热闹的街道上,佐助背着包直走,从门坊直直地冲到底,就是族长家的大门。
“恩!津婶婶,一切都好!”佐助没回头,快步往家赶去,一路上的问候全部忽略,他眼中是掩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宇智波家主卧室
“鼬,这次集会你一定要去。”宇智波富岳一脸严肃。身为族长的气势尽显无余。
“我拒绝。”跪坐的鼬冷什说道,墨色的眼注视着榻榻米,毫无波动。
“理由?”宇智波富岳尽量压制住怒气。
“有任务。”
“什么任务?”
“不能说。”
“你!鼬,你太骄傲了!这是族长的命令!”
“我现在听从暗部的命令。那么…我告退。”鼬站起来走出房间,完全没有搭理身后的父亲。
“实在是…太骄傲了!”富岳黑着一张脸。
鼬看着站在门边的佐助,七岁的孩子带着做错事的表情看着他,手背在背后。
“已经松懈到连佐助都无法发现的地步了吗?”鼬皱起眉头。眼中是对自己父亲的失望。“他还要被权利腐蚀到什么地步…或者说这愚蠢的一族还要骄傲到什么时候。仅仅只会在一边想我满足。”鼬想着。
“呐,哥哥,明天,明天我们期末考试,那个,我想哥哥能去…”佐助吱吱唔唔地在鼬后面说道。“这样的哥哥…有点可怕呢…”佐助想着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兄长。
鼬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眼中已经恢复平静。
“我会考虑的。”说罢越过佐助,向门口走去。
“哥哥…”佐助在后面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让哥哥生气了。但总感觉和平时的哥哥不一样,他…很不安…
鼬一个人快步走在林间,向平常练习手里剑的地方走去。风吹动树叶的声响让人心烦。他必须冷静下来。
“铮-----!”黑色的手里剑钉在树杆上,没入三分之一。满地的苦无,手里剑,或规整,或凌乱。纯黑色的暗器反着光,沉默,肃杀…
“哈……哈,呼…”一身黑色劲装的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胸口起伏着。高强度的练习让他筋疲力尽,左手手指还扣着两把苦无,柄上缠着的绷带被汗水浸的有着脏。鼬,在发泄…所以不要命的做着强度最高的训练,他需要把脑袋放空,不去想那些自傲无知的族人,不去管那着无聊的政治,不用参与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逼迫自己到极限。
因为疲劳的关系,鼬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就在这一刻,冷不防一把苦无朝他射来。
“!!!”
听到破空之声的鼬立刻反应过来,猛地低头让过了要命的攻击。“真是太大意了,忍者要随时保持冷静,并且就能应付敌人冷不胜防的攻击。”鼬想着,脚下一错,避过再次射来的三把苦无。
“谁!”鼬朝着苦无射出的方向喝道。
四周又回复平静,只有树叶的摩擦声。鼬矮下身子,执起武器,警惕地观察四周。他完全感受不到附近的查克拉波动,这说明敌人比他强。闭上眼,再次睁开,三勾玉的写轮眼转动。
“叮!”鼬猛的转过身,抬手架住敌人的苦无,敌人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速度快到写轮眼都看不清。力道很大,震得鼬虎口发麻。
“好快!不,不对,他用的不是忍足,是…瞬身术!!”鼬在接下攻击的瞬间判断出对手的身法,他再次感觉到不妙,瞬身术虽然快,但是耗费查克拉并且非常难掌握。这个人…很强。
鼬抬眼看着眼前全身蒙得什么都看不见的袭击者。眼中的震惊一闪而过。血红的写轮眼死
死盯住他。发力架开苦无,鼬倾身向前,对袭击者发动攻击,还未近身,一排苦无就朝那人射去。
可没想到那个人轻易就躲开了。接着那人再次消失。
鼬绷紧神经,转动写轮眼寻找着敌人的查克拉。结果是…他竟然能在每次写轮眼看到他之前瞬身闪过探测。空气中只留下使用术之后的查克拉波动。
到底…是什么人…这种能力,太可怕了…
不管心里再怎么震惊,鼬脸上都面无表情,忍者不能在敌人面前泄露情绪!
突然眼前一阵波动,蒙面人影举起武器朝鼬划去。看似还没反应过来的鼬冷不防被苦无刺进了胸口。鼬的表情震惊。
“嘭!”本因是鼬的人突然化作烟雾,变成一节断木,掉在地上。
…什么时候…?
“得手了!”袭击者还愣在那,身后突然出现鼬的身影,手里剑射出。
“呜!”那人虽然及时躲过了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不免被鼬特制带有机关的手里剑划伤了肩膀。
他后退出鼬的暗器射程范围,想着隐藏路线,准备瞬身。
鼬可不会放过他,承胜追击,出手果断才不至于被杀
“火遁!豪火球之术!”快到看不清的结印,猛得发出熟练的遁术,炙热的火焰喷向敌人。
袭击者后退两步但还是没有完全躲开火遁术。衣袖被烧掉一块。他突然结印,却没有念出名称。同样手法快到让人看不清。
鼬在火遁散去的烟雾中勉强用写轮眼看清了那人的手印,
“那个印是…土遁,裂牙穿!!恩!!”对面的人果然已经不见,等鼬反射性低头去土里找查克拉时,从土里蹿出的人影已经实实在在地给了他一个大力上勾拳。
奇怪的是本是攻击下颚的术却打在了腹部。钝痛让鼬来不及想,一阵腾空,他被冲击力打到一棵树杆上,生生冲断了那棵树。木头碎片散射开来。
“咳啊!”鼬被震到内脏,咳出一口血沫。刚才体力透支的练习,现在后果可不太好。全身脱力,被木头划伤的伤流出大量的血,让他头昏脑涨。
鼬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现在的情况可不允许他再这样下去。
那边的袭击者握着苦无冲了过来,猛的一下刺向鼬的胸口。当黑色的尖端接近鼬的皮肤时,那人身形猛的一顿。本还软坐着的鼬抓住这一瞬间,掏出一把苦无蹿到那人身后。左脚扣住那人脚踝,左手限制住他的右手。把苦无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锋口紧紧贴着动脉。
袭击者刺向鼬时,鼬发现他有了一丝犹豫。对战斗中的忍者来说这是至命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鼬还是抓住了时机发动了幻术。没想到竟然成功了。仅仅一秒多一点的时间,也足够鼬制住他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