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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手术 ...
方文海站在曾经被称为是草原的荒漠上,呼呼作响的大风吹得他头脑发胀,第一次对自然界产生了恐惧。喝不到干净的水、呼吸不到干净的空气、早晚温差大,强烈的阳光和寒冷的低温相继折磨着营区里的每一个人。新兵都病倒了一大片。幸亏林楠给自己带了那么多保障品,不然自己也就和他们一样,倒在这荒滩上了!
一想到林楠,心里就多了层温暖。一晃快两个月没见了吧!也不知道她和孩子过得怎么样?
唉,不想啦......越想越想啊......
方文海长长地叹了口气,捻掉手中的烟蒂,转身回营房。
还未推开自己的房门,屋里就传出一阵笑声。
房门推开来,林楠笑盈盈地坐在他的床铺上,和教导员、营长、营部的战士聊天。
林楠也看见了他,立刻不说话了,惊讶地站起来。
仿佛在梦中的方文海被一行人拉进房间,看着满床满桌子的营养品又看了看娇羞的林楠,呆若木头人。
营长简单打趣了几句,一行人便很知趣地无声消失。方文海这才转过神儿来。
“你咋来了?咋来的?”
“放心不下你,坐长途车来的呗!”
“家里还好吗?”
“嗯,放心吧,都好,爸妈怕孩子受罪,这次就没带他来。”
“爸妈知道我在这儿了?”
“知道了,不过你放心,他们没说什么。有时间请假回去就成。”林楠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往外掏:“我的工作也安排好了,这次回去接替一个生孩子的同事的班,继续当班主任。睿睿换了家幼儿园,不过,琳琳姐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她的请调报告没批下来,刚开始是为了你的事儿想调走,后来她老公也逼着她回城里总院去,现在没批下来......抽时间你给她打个电话好好聊聊吧,毕竟人家帮你做了那么多,你该好好谢谢人家......”
“不用!”方文海帮林楠整理掏出来的衣服,“我们两个之间啥都不用说。”
林楠停下手,“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冷啊!”
“你不了解郭林琳,她是特大唯一一个参加过实战演习的医生,心理素质强得很,没事儿!”
“生活跟打仗能一样吗?她也要顾家呀?整天跟着男人上战场,现在家里将来生了孩子的怎么办?”
“组织上会照顾的。”
“这什么话!你整个就一冷血动物!”
“啥?冷血?嘿?你这臭丫头,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热血的模样!”方文海一把抱起林楠。
“啊!!你干嘛?放开我!”
“干嘛?你说呢?”
“哎呀~~呵呵呵,放开我啦.......”
“这辈子都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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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阅军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刀,住进了军区总医院等待手术。
刚开始,为了能够保持身体的完好,钟阅军始终坚持喝中药保守治疗。但跑了十几家知名的中医院之后都被大夫判了‘死刑’:冷性肿瘤,中药化不了,回去动手术吧!钟阅军的情绪恶劣到了极点。陪在他身边的焦阳就成了现成的发泄对象。
面对钟阅军的冷言恶语,性子暴虐的焦阳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反而比先前更加体贴温柔。
跑医院的那几天,焦阳安排钟阅军住在自己的小屋里。自己睡沙发,他睡床。努力学习洗衣服、努力学习做营养餐、努力找名医名院外加努力克制自己的坏脾气去承受钟阅军的坏脾气,不断地哄他开心......
不是焦阳忍性好,是她非常清楚钟阅军此时的无助和痛苦!动手术就代表这有风险,动手术就代表他又将失去一次晋级的机会甚至有可能永远失去那套他钟爱的军装。
她爱他所爱的一切,所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宠着他,由着他,惯着他......
手术前一天,钟母来了,落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轰走了病房里的焦阳。当下的北京高温三十多度。焦阳却依然浑身发冷。大中午的坐在医院的空地上晒太阳。钟阅军不顾母亲的反对,跑下楼拉起她到护士那里试体温。39度5!
钟阅军大怒:“怎么搞的你?!自己发烧不知道?”
“没事儿,可能是前两天淋了雨闹的。晒晒太阳出点汗就好了。”
确实,焦阳陪着自己跑医院那些天,天天下暴雨。为了保证钟阅军保持良好的状态手术,焦阳怕他着凉感冒,将伞全部移给了他。
钟阅军不听她那一套,脱下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扯着她快步走进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很和气地给焦阳开了甲效锉点滴液。连输三天。同时开了尿检的化验单。
医院里排队的人很多,没等轮到焦阳出结果,钟阅军就先一步回病房了,因为军人病房里有规定的插查铺时间,他不能违反。一进门,看到母亲气呼呼地躺在他的床位上,钟阅军没做任何解释。坐在小凳子上看书。
面对母亲,他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她是不会理解和接受焦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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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焦阳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医生。惊慌得不知所措。
医生微笑的再次确定道:“没错。当然,你要是有怀疑的话可以在去做一个超声波检查。”
“哦,谢谢......”焦阳顶着一颗已经停止了思考的头缓步走出门诊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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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阅军手机响起,焦阳打来的。钟母抢过来接听:“喂!”
“阿姨,我找阅军。”
“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
“我......我还是跟他说吧,他人呢?”
“他接不了电话。有事儿跟我说!”
“哦,他的衣服在我这里,我给他送上去。”
不等钟母拒绝,焦阳迅速挂断了电话。第一次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心脏犹如一群利爪在撕扯,疼痛到麻木!终于,顶不住伤心的冲击,眼前一黑,无力地晕倒在医院的长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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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到的是刺眼的白。
“醒啦?”小护士走进来。
“我......”焦阳撑着床铺做起来。“我刚才是不是晕了?”
“刚才?”小护士一笑,“你都睡了一下午了!现在都快八点了。”
“呃?”焦阳转头看向窗外,天色透黑。
“你是在这里看病的军人的家属吧?”护士问。
“哦,嗯。”
“唉,真够不容易的,你现在也需要人照顾,还得去照顾你爱人,身体累坏了孩子也会受影响,你还是让家里头再来一个人吧!”小护士善意的提醒着。
焦阳心里酸酸的,感觉自己浑身的刺被钟阅军拔得一根都不剩了,现在的自己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苦命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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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B超单坐在钟阅军病房的楼下。看着从他窗口里渗透出来的灯光。焦阳苦涩地同时也隐含幸福地笑着。
钟阅军,我们有孩子了!我和你的!
钟母的影子出现在窗口,在窗台上放了双鞋后离开。焦阳的幸福立刻被担忧取代。
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有能力把她拿下的......不行,她是钟阅军的母亲,是生养他的妈!再怎么样我都不能对她不客气......可是,现在有孩子了,我们必须结婚!
难道,我真的只有去跟她斗,才能得到幸福吗?真的要让让阅军两面为难吗?......
就在这一刻,火爆率性的焦阳,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退缩......
而这一切,连自己的通话都保护不了的钟阅军不知情。此时的他只盼望自己的手术可以成功,自己的伤势可以在归队前好转。至于焦阳,他只希望她能知难而退,好好的另成一个家,他能给她的,实在太少了。
敲门声响起,焦阳推门进入病房。没等钟阅军起身,钟母立刻挡在她和钟阅军之间,“有事儿吗?”
焦阳尽量保持微笑:“阅军衣服在我这儿,我给他送来。”
钟母接过衣服,非常老道地嗤鼻:“哼,我当多大的事儿呢,这衣服他也不穿,你送什么呀?”
“呃,晚上散步的时候可以披着呀。”焦阳克制自己的情绪,陪着笑脸。
钟母轻蔑地看着她:“他上哪儿散步去呀?他一个病人能上哪儿去散步去呀,都像你呀这么能散步?”
焦阳终于不耐烦了,眼神顿时冰冷!绕过钟母看向钟阅军:“钟阅军,你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讲。”
钟母愣了愣,也转头看向钟阅军:“大晚上的,哪儿都不许去。”
焦阳大步跨到钟阅军面前,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是出去咱俩说还是我站在儿跟满屋子的人说你想好了。我就等你一分钟。”语毕,挺胸走出病房。
钟母怒视儿子。钟阅军看了她一眼,还是走了出去。
病房楼下的小花园,焦阳手里攥着B超单无声地抱紧钟阅军,久久不语。
钟阅军的心呼地就提到了嗓子眼,他很怕她开口说“坚持”,但更怕她说“放弃”。人哪,总是失去了才知道后悔的。而钟阅军很聪明,他还没有失去就已经开始后悔了。从发现焦阳高烧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没有停止过担心她,这些日子,她为他所做的一切,他怎么可能不看到心里,不管他怎么难为她,都没有让她停止过为自己付出。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伤害她,天理难容!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争气的样子,拿什么来给她幸福?......
钟阅军的心纠结到了极点,情不自禁伸出手臂抱住了她。并且手臂愈来愈用力。
焦阳惊讶地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回应她的拥抱。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透出的感觉是那么无助。于是,她改变了计划。
“明天!”焦阳轻轻拍打着他瘦消的后背,像是安抚,又像是承诺:“明天我在手术室外面等你。”
钟阅军轻轻点头。
“好了,别让你妈妈等久了,回去吧。”焦阳很懂事地提醒他。
钟阅军又摇了摇头。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
这一刻,焦阳的心是甜的。这么多天,他终于还是藏不住他真实的样子,毫无抗拒地全都给她了。于是她偷偷将手心里的B超单扔进草丛,幸福的闭上眼睛,任由夜风将他的气息吹进自己的呼吸里,等待所有暴风雨的来临......
阅军,原谅我。
如果经历一百次生死之痛可以换来你的平顺和我们一世的幸福,那么,
我愿意!
钟阅军的手术被安排在早上,为了能够赶上钟阅军的手术,焦阳没有回家,蹲在医院门口的二十四小时自助银行的大厅里度过了阴冷漫长的一宿。这一夜将她的未来和过去彻底斩成了两截。斩成再也无法拼接到一起的两种人生。
翌日,焦阳早早来到病房,见到的却是钟母躺在床上熟睡。钟阅军已经被推进了麻醉室。
一路打听跟到手术室的长廊外,钟阅军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
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了。从手术室跑出来个大夫,急匆匆地下了电梯。尔后手里拎着几袋血浆跑回来。
焦阳胸闷得无法呼吸,紧紧地盯着大夫消失的方向。阅军!千万不要有事,平安!求求你一定要平安!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了,长廊里依旧静悄悄的......
三个小时后,焦阳开始慌了!一个肿瘤切除手术怎么会耗掉这么长时间?该不会真的出事吧?
时针指向十一点的时候,钟阅军已经在手术室里呆了足足四个小时了,焦阳的每一个细胞都失去了理智和耐心,推开通往手术室的门一路飞奔!
“站住!”迎面转角处,出现了一辆病床车,围在车旁的几名医生厉声呵斥着焦阳。
焦阳完全听不到,但手术车却将她定在那里,她两眼紧紧地盯着手术车!会是他吗?万一不是他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出事了?
车上的病人下巴被高高的垫起,两只大脚露在被子外面,脚底板上满是伤疤和老茧。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
是他!
焦阳立刻迎上去。“阅军!”
钟阅军闭着眼睛,脖子正中一圈白色纱布,手上打着吊瓶,浑身冰凉,没有一丝生气。
焦阳一边焦急地为他搓着手一边责问大夫:“医生,怎么回事?他怎么冰凉啊?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了?!”
大夫面无表情地看着焦阳,“没事,不用紧张,手术室里温度低,他待得时间长了就这样,过一会儿体温自然就正常了。”
“不是说小手术吗?怎么做了这么长时间?”
“肿瘤比较多,病情拖得时间又长,一些肿瘤已经与气管、血管粘连到一起了,手术危险性比较高,做起来自然要细致小心,你们还真算是有福气,今天幸好是我们的主任值班主刀,不然哪,他这手术能不能一次做完还难说呢。时间虽然长点儿但命保住了,你就万幸去吧!”
“哦,谢谢主任!”焦阳顾不得多言,一颗心全部放到了钟阅军的身上,轻轻趴在钟阅军的耳朵边上唤他的名字。
钟阅军微微地睁开眼睛,含糊地呼唤着:“丫头......”
焦阳紧紧拉住他的手:“我在这儿!在!”
钟阅军将眼珠转向她,问道:“丫头,我......我好看吗?”
“扑哧!”在场的医生忍不住笑了。
焦阳温柔地笑着,回应道:“好看。放心吧,不会留疤的。”
“哦......”钟阅军放心地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
焦阳心疼得看着他,泪滴掉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开去。
从手术室到病房只有两百多米的距离,但就是这两百多米,对焦阳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因为病房里的钟母是不会允许她留下来照顾的,到了病房,两个人也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看着他被推进病房,焦阳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她要的不是这一时的陪伴,而是一生一世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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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夜,寒冷无比。入夜的军营清冷至极。
林楠蜷缩在冰凉的被褥里,冻得直想哭。方文海去另一个基地开会去了,距离几百公里,估计是回不来了。营里的兵去参加夜训了,留下来值班的兵被分配到各个楼层“看家”。整栋楼黑压压的静的可怕。她的到来没有让方文海萌生丝毫照顾她的意思,她也不好意思要求他停下工作留下来,所以这样的夜,也就只好一个人挨着了。兴许,明天他就会回来了!
正想着,突然“嘭”的一声,窗户上的玻璃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砸碎了。玻璃茬子磞到了被子上!林楠“啊!”地一声转进被子里!吓得瑟瑟发抖!
顷刻间,猛烈的寒风打着旋子涌进来,风声像野狼般嗷嗷地叫着。风声里夹杂着的脚步声。林楠吓得僵硬地缩成一团。
有人砸玻璃!闯进来了!那怎么办?怎么办?!
终于,那个人走近了,轻轻地推林楠的身体!
“啊————————————!”林楠头发都竖起来了!!紧紧地拉住被子,失声惊叫:“救命啊——救命啊———”
“嗨?”方文海被吓了一跳,赶忙用力去扯蒙在林楠头上的被子:“是我......”
“啊——走开!文海!文海救我——”
惊慌失色的林楠根本听不清方文海的声音,猛地将被子推到对方身上,撞开他就往门外跑。
“喔!”毫无防备的方文顶着棉被咣当一声倒在地上。等他爬起来,林楠已经跑没影儿了。
“靠!”顾不得多想,方文海迅速打开窗户,跳了出去,站稳后,林楠才冲出营房楼的门。方文海索性伸开手臂,一把将迎面跑来的她拥在怀里!“丫头!丫头!是我,我,文海!”
听到‘文海’两个字,被他锢在怀里拼命挣扎的林楠终于安静下来,看清他的脸之后,再次扑进他怀里,嗷嗷大哭!“文海!吓死我了!!呜————吓死我了——”
方文海将林楠裹进自己的大衣,弯腰将她抱起,大步走进楼门。“没事没事,这里怎么可能有坏人,是风吹着石头子儿了,玻璃坏是常有的事,不怕不怕啊!......”
将林楠放回到床上,方文海快速地找来报纸,将坏玻璃堵上。完后冲着林楠憨憨地一笑:“这回就没事儿了吧?堵上了。”
林楠眼眶的泪水扑簌簌地就落下来了。一头扑到方文海的怀里。
“咋的啦?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儿了吗?咋还哭?”
“我是心疼你!这儿的条件太差了。你这些日子是怎么过得呀?”
方文海一怔,但马上就爽朗地笑了,“嗨!心疼我干啥呀?我一大老爷们儿,还怕个这?没事,你放心吧——”说完,伸手在林楠的鼻子上刮了一把。逗得林楠破涕为笑。
深夜,躺在方文海厚实温暖的臂弯里,听着窗外肆虐吼叫的风声,久久不能成眠的林楠痛并幸福着。她的小脑袋瓜里一个劲儿地在想:那些此时正泡在夜世界享受各种娱乐的朋友和同学们一定想不到,我会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我的浪漫吧!
这种天地间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心跳的浪漫.......
这种在茫茫的荒漠中与深爱的人依偎在一起取暖的浪漫......
“真好......”林楠望着已经熟睡的方文海,甜蜜地低语着。而后,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的眉宇、他的唇......
受阻了,好久不让写了,给我提供故事的姐妹担心了,不愿意让我再写下去,但是, 我是不会放弃的。
鞠躬了,感谢相信我的朋友们!!够铁!!!!为了这份情谊,我也会写下去!!!!!!!!!!!
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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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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