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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神无的妖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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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对上那双血红的写轮眼后,我嘴角的笑容僵住,低头看着那把被我握在手心里的鲜血淋淋的短剑,此刻正插在佐助的身上…
如此狗血的情节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立马松开手,我想我应该理智点,但我还是说出了狗血情节的话:“不,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佐助为什么会,会…”该死!!我究竟在说些什么呀!我神色慌乱的站起来,然后将手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罪恶之血给甩了甩,几滴滴到了白茫茫的雪地上,两者的颜色反差让我的大脑竟然一阵眩晕。
为什么没人说话?周围实在是太过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敢正视的也许只是你的眼神,那深如死水般的眼神…
“梦,佐助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问我做什么呀?他要去哪里,难道是我能够控制得住的?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四代目,而他只是皱着眉毛,表情严肃的看着躺在地上,身受重伤的佐助。
我突然想起来了,佐助应该是木叶的叛逃忍者,所以四代才会露出这种表情。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怀疑是我伤了团扇君。但是另一个人…
我们就这么相互对峙着,他用那双血红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我。最终我还是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或者说我不能忍受他对我的不信任!
“你为什么老是这么看着我,难道你认为是我害了佐助?!你认为我会那么做吗?”我焦急的用手指着地上的睡美人,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他那么厉害,我那么废柴,我打得过他吗?!”
“梦,你怎么回事?鼬他没有这么想过,你别再胡说八道了。”我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看着表情及其无奈的四代,然后看了看不知何时已蹲在佐助身边,正在竭力施救的鼬,心里的那块巨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
“佐助,他要不要紧啊?”看着鼬平静的脸色,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只可惜他没有理我,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他最爱的弟弟上。我从高处俯视着他,发现那双布满蓝色查克拉的手上有其他的颜色,我估计应该是青筋显现。
“竟然是你,”诡异而又不祥的气息在空气中游走,我看着伟大的四代大人面色凝重的看着站在我身边神态自若的白童子,声音里隐隐约约的透露着几分危险:“没想到你还活着,白童子。”
此话一出,围绕在白童子身上的气息变得沉重而又可怕,他站立的姿势稍微变了变,全身警惕的像只遭受到攻击的动物,随时有扑上去咬人的可能!
“能够解释一下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吗?什么叫做我还活着?”白童子语气里充满了挑衅和威胁的味道,听得我寒毛直立。
“请等一下,四代,白童子他失去了记忆,你现在说什么他都记不得了。”
“失去记忆?”四代露出一个天真的疑惑的表情,很明显是在给我面子不想揭穿我的‘谎言’。
“是真的!”我向前走了一步,衣服却被拉住。白童子轻轻一拽,我就被拉到了他的身后,“你给我闭嘴,我不需要你替我说三道四。”
“喂,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你所知道的有关白童子的一切全都说出来。”雪白发的少年仿佛融入到了这纯白的世界中,然而身上的点点血红却将他犹如天使般的形象带入了一个相反的黑暗世界,声音里透露着致命的蛊惑与危险:“我要知道真正的白童子。”
“我很抱歉,我对你的了解连皮毛都算不上,如果你想要问的话,可以去问问你身后的人。”没有想到四代会突然将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愣了一下。
“四代,能过来帮我看看吗?”是鼬,他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担忧。
“佐助怎么样了?”四代随意的问了一下,就蹲下()身来和鼬一起检查佐助的情况,“这个是…”
我看着白童子的背影,就算四代那么说,就算他自己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过去的事,但他还是不肯问我一句话。面对我,他是真的…
“这把短剑上缠绕的符印和那卷轴上的很像。”听到四代的话,我也没有再纠结白童子心里的感想,而是蹲下来一起察看佐助的状况。
那把剑上的确刻着一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而且似乎还有黑色的气体缠绕在上面。所以…暂时不能将它给拔|出|来吗?
“应该是鬼魅之术,是血国的人干的。鼬,不要耽搁时间了,将佐助抱到灵水泉边,既然那水可以将卷轴上的东西彻底抹杀掉,那应该也可以…”
“嗯,”没有等四代说完,鼬一把将佐助横抱起来,然后快速的从我身边走过。
“鼬哥,”我在背后喊了他一下,他竟然停下了脚步,然而说出的话却让我一阵心寒:“这两年里,你一直都待在血国公主的身边。”
想要拉住他的手垂了下去,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的意思。
血国公主,鬼魅之术,插在佐助身上的那柄短剑……
原来他真的怀疑我呀……
徒留我一人在原地东想西想,鼬,四代以及白童子都向前走出去了很远,如果不是我的视力够好,我差点将他们看成是飘荡在白色世界中的不明物体。
呵,还有心情在这儿搞笑。我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抬起腿就向他们快步追上去!
开什么玩笑?!怎么能够就这么蒙受冤屈?鼬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我!!等佐助醒了,一切都真相大白!
对对对,佐助必须活着,他要是死了,谁来替我申冤。好像说的有些严重了,呵,女人本来就是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可以较起真来,更何况是此等冤案!等等……
我急急忙忙的刹住脚步,微抬头呈75度仰望这座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座雪山,心里不禁滋生疑惑,我有走那么快,走那么远吗?
手扶着石壁,我踏入这阴森森的山洞里。潮湿的气息一下子包围住了我,身体本能的打了一个冷颤。我用手相互搓来搓去,拔高自己的嗓门:“鼬哥,四代目,白童子,你们在这里吗?在的话,回应我一声。”
一滴水滴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黑漆漆,阴森森的,没事干吃饱撑着往里面钻!
尽管如此,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往里走,肢体与思维总是在危难的时候不能协调好啊。鞋子都被地上的水给浸湿了,我咬了咬牙,强忍住想要把它拖下来的冲动,踮着脚一步步地向死亡的深渊走去。
崎岖的通道突然变得宽广起来,看着渐渐变得宽敞的山洞,我几乎要感动的热泪盈眶!还好还好,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不明物体,总算是一路平安的找到你们了!
“四代!”一秒钟都不耽搁,我向他们跑过去。
“梦,你好慢,刚刚去哪里了?怎么没跟上来?”四代疑惑的看着我。“我的速度没有你们快嘛,”我挠了挠头,看着鼬将佐助抱起,只不过那姿势似乎是想把他弟弟放到一个巨大的水坑里!
“他在干什么?”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不久前将我给气得半死的宇智波鼬,对于他突然将自己的弟弟扔到水坑里的行为表示很不能理解。
“那个不是普通的水,是这个国家特有的资源,恩…应该是由天气或者其他人为因素所导致的。对身体无害,而且可以解除一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鬼魅之术。”四代笑了笑,声音温和的解释道。
“啊,这么厉害的水,可以被你们轻易的使用吗?”我看着鼬将佐助从水坑里抱出来,然后温柔的将他平躺在地面上,再…温柔的将短剑从他的身上拔|出|来。
顿时血溅三尺,有一滴似乎还飞到了我的眼睛里!我用手揉了揉,惊恐的看着鼬,他似乎很淡定,动作熟练的用查克拉帮佐助止血,治疗伤口……
“的确是很厉害的水,但那只是相对我们而言。在雪国,这种水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对于其他任何国家的人来说也是一样的,因为它本质确实与普通的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如果用来抹杀鬼魅之术的话,它将会成为最好的利器。但会使用鬼魅之术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四代很冷静的说着,但也许是因为我太敏感的缘故,总觉得他的这些话里隐藏了其他的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使用这些水,也不会引起什么麻烦,对吗?”我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而当我重新再分析他所说的话时,我真想一拳将他揍趴下,只可惜我没有这个能力。
“你刚刚说那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伤了佐助,是吗?”我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嘴角钩起嘲讽的笑容,“原来你们都不信任我,从一开始就认定是我干的!那好,等佐助醒来,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梦,你不要太激动。我和鼬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你,只是插在佐助身上的那把刀的确和血国有关,而你又是…”看着我越来越阴沉的脸,四代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直至我的脸色稍微好转,他才小心斟酌道:“是不是有血国有什么人想要到这里来拿什么东西,从而跟佐助打了起来。梦,你想想,有可能是谁?”
“我不知道!”我用手捂住耳朵,很不想听到他们的话!“我离开血国已经有些日子了,所以那边发生什么事,或者有什么阴谋,我根本无从得知。”
低头看着正在耐心救治佐助的鼬,心莫名的伤心起来,果然,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没有办法和佐助相提并论。
“鼬哥,如果你认为是我做的话,请杀掉我。”
“喂,梦,你在胡说些什么?”四代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让鼬分心了,到这边来。”说着,就将我拉到了一边。
“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
“没有不相信你啊……”
“那为什么不说一句话?”我居高临下的看着神情专注的鼬,突然之间就意识到了一件事:其实我跟本就不能算是他的妹妹,我和宇智波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原哥才是我的亲人。
“我知道了,”眼眶发红发热,我紧咬住下嘴唇,声音恨恨的说道:“你要是觉得心里憋着不舒服的话,直接捅死我好了,为了你家亲爱的弟弟!哼。”我很潇洒的转过身,大跨步地向前走去。
“回来,梦!”四代在后面喊我,但我装作没有听到。等等,其实白童子他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呀,算了…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用鞋尖在地上画着圈圈,转头看向后方。
哥哥……
你就让我死在这里吧!!
愤怒像无形的推力推动着我不断的前进,正确的说是在阴暗的山洞里左拐右拐,根本不知道跑到哪里的我只凭着脑子里面的一股冲劲机械的做着‘跑’这个动作,直至在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我才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
“刚刚就没有见到你,原来你跑这里来了,小白,不,应该叫你白童子。”看着那个坐在石头上,像是在沉思的少年,我轻轻的走过去,然后在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坐在了可以完全被忽略的角落边。一滴水滴到了额头上,我闭上了眼,感受着来自它所带来的清凉。
“白童子是谁?”恩?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但又觉得他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个人说你了解我,但我对此表示怀疑,”他目光深邃的看着我,声音轻轻冷冷的说道:“我用事实证明了你对我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但是在心底深处竟然还留有一点希望。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和曾经的我有什么联系?”
“我…”我张开嘴,就被他给打断。
“不要跟我说我们是姐弟,这种话我死都不相信。”
以前也许不是,但现在我们的确是啊。
“我对你的了解其实很肤浅,”我想了想,在心里斟酌着应该怎样把我对他的了解用言语来表达出来。高傲,别扭,残忍,但又有些天真,纯洁以及温柔??
“白童子,你后面的是什么?”混乱的思维停止,我双眼紧盯着在白童子身后的那个石头上似乎有什么闪光的东西,而且意外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背后?”白童子很给我面子的应了我一声,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感觉像是在探险,莫名的紧张感油然而生。
“这块石头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我轻声说道,刚想要伸手摸摸它,爪子就被白童子给抓住。
“干…什么?”我问。
“让开,这里面可能是我想要的东西,除我之外,谁都不允许碰。”白童子打开了我的手,看着他将手伸向那块散发着白色光芒的石头,我的心里突然复杂万分。他还是在替我着想……
“小心!”鲜血从白童子的手背上淌下,我紧张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他,“这个东西上面包裹着什么,你不要碰了,你看你的手。”
白童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毫不在意的甩了甩了手上粘稠的液体,继续不畏生死的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喂,住手!”搞什么啊,这个上面不知道是不是结界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是不能碰的!
我想我应该做的是拉住他的手,但不知为何,我竟然将手伸向了那块石头,愚蠢二字也不足以形容我。可是当我的皮肤接触到它的那一刻,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相反,石头开始逐渐透明,直至变成像水晶一样的东西。
………
呵呵,瞧瞧我看到了什么。镜子,我竟然看到了神无的妖镜!
“真实的镜子,就是这个吗?”白童子用一种近乎迷茫的语气说道。听着他的话,我不禁皱起了眉毛,没想到他们所说的‘真实的镜子’竟然就是指这个!可是,为什么?神无的身体连同妖镜一起被白童子给封印住了。还是说白童子就将其封印在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神无的身体应该也在这里!
我用手指轻轻一点,水晶就彻底的破裂开来。“你…”白童子欲言又止,我好笑的看着他,“这个镜子跟本就没有可以看破人内心世界的能力,只是一个…”我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也许是因为此刻的心情过于澎湃激动,我急切的想要知道神无的身体究竟掩藏在哪里?!
“我有提起这个镜子可以看到人的内心吗?你从哪儿听到的。”白童子的一句话让我给噎住了,他淡紫色的双眼紧锁着我,身上的气势逼人,“你跟着我过来究竟是什么目的?是那个男人派你来的?”
那个男人?你在说些什么?我是来救你的!至于传说这个镜子可以看到人的内心世界,也是影然那混蛋告诉我的!
懒得再跟他解释,我将袖子里的药瓶往里面塞了塞,看他现在神龙活虎的样子,也不像是快要翘辫子!
我们大眼瞪小眼,就在双方快要摩擦出火花的时候,镜面上突然闪现了一下刺眼的光。转头看向它,那上面倒映的是………
白童子僵硬的转头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五彩缤纷。那上面倒映的一幕竟然是曾经我的这具身体受到砂忍的攻击,白童子将我救出,然后在他的地方‘调戏’我的…场景,还有他将我压倒身下亲了我的…片段。
这简直就像是在看电影,而观众就是演员。
为什么会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妖镜的能力不是吸收灵魂吗?为什么能够看到这些过去的东西?还有,难道这面镜子真的还可以反映人的内心世界?
我侧头看向白童子,他的耳根子竟然有些红,难道是因为看到刚刚的一幕。
“看来还是有必要从你下手。”白童子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同时眼睛里有危险的光闪过,“也许你是唯一能够打开我记忆之门的钥匙。”
态度反差好强大,之前还不准备理我,现在又想从我的身上探索到他从前的一切。看来记忆对他来说比任何东西还要重要。但是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你想起来……
我们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挣扎在自己的情感当中。
而在山洞的另一头……
佐助的脸色渐渐开始好转起来,身上的伤口也差不多快愈合。
“四代大人,我们走吧。”鼬将手贴在心爱的弟弟脸上,神色很温柔却有着强烈的不舍之意。
“你应该不放心他吧,”四代叹了口气说道。
“暂时还不能和他见面,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是将卷轴给毁掉,其他的事情还是要先放一放。”
“鼬,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四代拍了拍鼬的肩膀,“哎,把梦给气走,这样好吗?”
“既然她已决意留在佩恩的身边,那就不要与我们有太大的联系,否则对她自身都有危险。”鼬声音清冷的说道:“虽然知道不是她伤害了佐助,但也应该是和血国的人有关。估计是佐助受到大蛇丸的命令,来这里抢夺什么东西,结果与血国派来的人斗起来。”
“恩,很有这个可能,”四代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着尚处于昏迷状态的佐助,“可是应该也不能任由佐助回到大蛇丸的身边吧。依我看,还是将他送回木叶。”
听到四代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鼬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我知道佐助对木叶来说是个叛逃忍者,可是如果任由他回到大蛇丸的身边,只会增加他的危险系数。这样吧,我用时空忍术将他送回木叶,并且以火影的身份向他们表明一切,让三代以及五代将佐助保护起来。”
“不行!”鼬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那语气似乎没得商量,“那样你隐藏了两年的计划就完全白费了。”
“鼬啊,”四代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不经鼬的允许就将佐助抱了起来,在消失的前一秒,他无奈的声音飘到了鼬的耳朵里,“晓组织恐怕早就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行动了。”
“四代…”鼬闭上了眼睛,内心似乎挣扎了一番,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血色的瞳孔里除了坚定别无其他。
而此刻,我和白童子正不紧不慢的往回走……
“白童子…”我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内心纠结万分。有没有搞错,镜子竟然落到了他的手里,那可是我的武器啊。
“白童子,你等等我,”看着他加快脚步向前走,我连忙也快速奔跑起来,不知道究竟七拐八拐的跑到了哪里,不过应该是往回走吧?那样的话,不是要和鼬哥以及四代目碰上?
“鼬哥,”说曹操,曹操就出现。我看着那空荡荡的地方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身影,四代和佐助去了哪里?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鼬双眼冷冷的看着我,但明显是向白童子提出疑问。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无聊的问题,”白童子冷哼了一声,就拽拽的向洞口处走去。
“白童子,快把镜子放下!”我大喊了一声,就见这两人的身影在我面前消失,然后杀气肆意!
除了能够看到无数条黑线在我面前闪来闪去,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我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眼花,不明白这两人究竟为什么会打起来?是因为镜子吗?白童子担心镜子会被抢走,所以发动攻击?而鼬是自卫?还是……
此刻我的声音应该传递不到他们的耳朵里…
感觉自己快要晕头转向了,我用手揉了揉眼,惊愕的发现妖镜就躺在不远处的石块上。用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我吞了一下口水,像做贼一样跑到那里,快速的将镜子给捡了起来。
只要在我手上,你们就可以歇一歇了……
“哎呀,果然只有你能够拿到它啊…”这个声音是……
宇智波斑!!!
“呜,呜!!”嘴巴被牢牢的捂住,这斯的力气好大!他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手拦住我的腰,将我给强行拖到了一边。
看着远处似乎在做殊死搏斗的鼬和白童子,我的心里急翻了天,谁往这边看一眼啊!
“给我安静点!”斑的声音里有着愠怒,但语气突然又变得轻松起来,“呵呵”他轻笑两声,“哎呀,那么多人想要得到这个镜子,都是无功而返啊,你小丫头手轻轻一碰就拿到了,真是可以气死人了。嘛,反正到头来都是我的东西。”
你说什么?!!这家伙原来一直监视着我,利用我拿到妖镜,利用白童子将想要抢夺妖镜的人给处理掉!
这个…可恨的男人啊……
“就这么乖乖的和我回去,你也不希望佩恩因为你和白童子私自离开而气得怒火中烧吧。”
什么……?
试图反抗的我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斑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然后空出一只手将我拿来的妖镜给夺走。
“走,”他话一落,我就感觉四周的空气波动了一下,有漩涡不断的旋转扩大开来。要离开了吗?
“林夕!”就在身体被漩涡给吸进去的那一刻,我听到了白童子的声音,以及看到了白童子神色紧张的脸。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试图将我给拉出来!
“放手啊,白童子会被吸进去的!”我竭力甩开他的手。然而在看到他后面的人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为什么也跟过来了,想死吗??
空间转移……下一秒,我就感觉到有异样的气息四散于空气中,很危险很沉重。
“你去了哪里?”是佩恩,我紧张的向后倒退一步,正好撞到了白童子的身上。
“做出的决定又在中途改变了吗?果然愚蠢是没有界限的。”
“中途…改变…”我的眼神游移着,心里很清楚佩恩这句话的意思,他是说我既然决定走上和白童子一起逃跑的愚蠢之路,就不应该再回头,因为那样子会变得更加的危险,世界上没有后悔两个字可言!
“这就是你用来逼她的方式吗?”我身边的白童子突然插了一句,可那短短的一句话里却充满了挑衅。
佩恩没有说话,身上的气息也很平静,只是那双轮回眼却直直的盯着白童子,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将白童子的灵魂给拉走。
“佩恩,白童子和神无的事暂且放一放,大家看看还有谁到我们晓来做客。”斑很好心的提醒道。
瞬间,我就感觉到犹如野兽般炽热的目光朝这边射来,不,正确的说是射向…鼬。我这才后知后觉,一大滴冷汗从我额头滑下,原来所有的成员都聚集在这里……
“宇智波鼬,你果然没死。”是迪达拉,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愉快,“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晓的成员,总算是可以和你好好的打一场了,这一次,我要让你亲眼见识一下我真正的艺术!恩!”
迪达拉正式向鼬发出了挑战宣言,而鼬只是站在我的身边,一句话都没说。
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神无,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从那里走到我这里。”佩恩冷眼俯视着我,身上散发的王者之势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脚不由自主的向他的方向迈出去,可是手臂却被白童子给紧紧的抓住。
“呵,果然只能用武力来强迫林夕服从你吗?”白童子的嘴角微微仰起,他轻轻一拽就将我拉到了身后,“我和林夕的命运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联系在一起的,我之前或者还不太明白,但现在我确定了一件事:林夕是我的,无论你使用什么手段,都不可能改变这一点。我就算是抢,也要将她抢过来!”
一触即发的气氛!鼬和白童子所带来的磁场与晓众相互抵抗着,而在他们中间的我感觉神经快要崩溃……
在这复杂而又混乱的场景下,斑携带着妖镜悄无声息的消失。
外面开始狂风四起,暴风雨即将来临……
一道雷光从天空划过,从压抑的基地里独自一人悄悄走出来的斑手拿着妖镜,来到一个坟墓前。他单手快速结印,坟墓边的泥土开始蠕动起来,紧接着一个黑色的棺材就破土而出。
斑将手放在了棺材上缓缓的抚摸着,仿佛他手接触的是一个易碎的珍宝。
“弟弟啊,让你久等了呢,”棺材慢慢的被打开,从里面可以看到一个黑发的男子正安静的躺在里面。
“果然,四魂之玉只能让你的身体复活,但却没有办法让你的灵魂苏醒。不过,没有关系,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斑用手抚摸着那个男子的脸,他声音温和的说道:“弟弟,宇智波家族!千手一族!整个忍者世界都背叛了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这个世界只有你理解我,也只有你相信着我的理想,我会让你看到那些愚蠢的人因为他们愚蠢的行为所要承受的代价。我,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所以…”斑将散发着幽幽光芒的妖镜放到了熟睡男子的身上,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味道,“醒过来吧,我要你亲眼鉴证我成为世界主宰者的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