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什么是爱谁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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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宣长风便一直观察着自己的父母。
从小开始的相处模式便是——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饭；你洗完头发我给你吹干；你看电视我给盖毛毯；你看剧看哭，我搂你轻抚……不愧为模范中的模范。
宣永智注意到自己儿子盯着自己发呆的眼神，斜了一眼：“小子，想什么呢？”
“爸，你怎么追的老妈。”脱口而出一句话，也不知道从哪来的灵感。
“咳咳。”喝着花茶的白秋冉，显然被这句话燃起了八卦之魂。
“儿子！”拍着老公的大腿“愤然”坐起。
“啊？？”没回神的某人。
“对方是谁呀？有照片吗，给妈妈看看啊。”双眼发光的某妈。还有一旁被拍的疼得搓腿没法插话的某爸。也感叹，这就是小八岁的活力吗。
“啊，不是……”终于回过神的宣长风，刚才只是觉得感情很神奇，能让自己兄弟受这么大影响。所以一直在观察也逐渐有了兴趣，想了解一下感情这件事，知道母亲误会了，也赶忙想解释。
谁知白秋冉也是没给机会：“这年头啊，早点出手也好，省的好孩子都被别人抢走了。我告诉你啊，既然喜欢人家就得好好照顾人家，小姑娘都喜欢被关注被呵护，你多跟人说说话，人家自然就知道你对人家有意思了。还有啊，这个宣布主权也很重要啊，省得被别人盯上，还有、”
“稍等。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宣长风赶紧举手投降，打住妈妈说的话。
“嗯？那是什么？”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请君指教。
“我就是想了解了解你们。”突然被父母这么探究的问着，宣长风也闪烁了一下眼神，想起某张脸。
“哦~真的吗？”白秋冉一脸不相信。
“真的。”宣长风还从没像此刻，这么想让自己表现得“威武不屈”的时候。
“长风，我跟你妈不反对你现在有恋爱对象，只要不影响到自己。所以你跟我们说实话没事。都这么大的人了。”宣永智说完，白秋冉也跟着点头。
“真不是，我就是好奇，爱情、是什么。”
……片刻沉默之后，在父母相视一笑，儿子是长大了。
宣妈笑着靠在沙发上，示意自己老公好好教育，自己则继续抿着茶，看着电视。
宣爸接到指示，拉儿子坐到另一侧开了口，“爱情是什么，爸妈也没法给你确切的答案。”说完喝了口茶顿了顿：“很多事需要自己经历才懂。爸爸的经历是，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你会第一时间想接近她，但你也会去尊重她，会希望她幸福快乐。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不是放弃自己，而是你也会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我认为的爱，是美好且独立的。美好的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独立的是情一往而深，眼不惟此处。得到了自然很美好，那得不到的时候，也拿得起放得下。”
宣长风看着认真的老爸，有些触动，但也还有些懵懂：“嗯……”
“哈哈，不要纠结，你还小，要经历的还有很多，许多事都会慢慢懂的。老爸到这个年纪都不能完全说自己懂了呢。学无止境啊。长风。”
“嗯。不过爸，你刚才还说我这么大人了，现在又说我还年小。前后不统一可不好。”
宣永智拍着自己儿子的肩的手，瞬间尴尬地收回，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这不是为了配合语境嘛。理解着听。”
随即走到茶几那边，拿起被喝得差不多的花茶壶，去添热水了。
白秋冉，忍不住招呼儿子靠近自己一些：“小风，你很聪明，很多事也容易明白，爸爸说的不错，有付出才有收获。妈妈就补充一点：对女孩子一定要负责任，从小我们就告诉你男子汉不轻易许诺。对女孩子尤其是，所以千万不要拿承诺给人家过多的期待，更多的是自己的行动。明白吗？临近高考了，你的成绩爸妈也不担心，我倒是害怕人家女孩子心思受影响。所以有些话，说不说，该怎么说，你自己好好想想，能帮上人家的就都是好的。”
“嗯，明白。”宣长风默默把父母对自己的教导刻记在心。对男女关系也隐约通透了一些。
“真乖，行了早点去睡吧，我跟你爸还要过二人世界呢。”白秋冉伸出手想揉揉自己儿子的头发，结果被宣长风一晃躲过“我去睡了。”
“啊，”一个不挂在了沙发上，幽怨的看着上楼的某人。“长大了真不可爱。”
“哈哈，是啊，家里你最可爱。”宣永智戳了一下白秋冉的额头。示意她好好坐回去。
“你啊，老不正经。”
“这叫情调。”听完这话，白秋冉忍不住嗔怪了一眼，即满脸幸福的靠在宣永智肩上。又开始担心：“咱们刚才说的话没问题吧？”
宣爸动了动肩膀，让妈妈靠的更舒服一些：“孩子有他自己的人生，不用太担心。而且其实到年纪了，什么道理啊，选择啊他自己都明白。你想啊，咱们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可比他要随心所欲，哪会跟别人商量什么。所以咱们儿子绝对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嗯，说的也是。”本来安稳靠在丈夫肩上的白秋冉，突然觉得最后后半句话有什么问题，抬眼盯着宣爸：“怎么，难不成你小时候，还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宣爸这才反应过来“那哪能啊。我就是一书呆子，什么也不懂。后来遇到你不才算情窦初开吗。”
白秋冉盯了一会，见对方神情自然，也放过他了。
回想起初次相遇，宣爸陪着朋友来婚纱店试西服的时候，跟自己说不上几句话，却总能捕捉到他看自己视线的样子，也是开心：“哼，那时候你确实傻乎乎的。”
“不傻哪能等到你呢。”
“谁知道，现在这么油腔滑调。”最上说着嫌弃的话，但放大的笑容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耳边似乎又响起之前他傻乎乎给自己念诗的样子：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只要遇上对的人，简简单单的就很幸福。
天气也逐渐变冷，卫宁心的身体素质也是比别人要弱一些，裹得自然要比被人更厚一些。这么一裹，加上一头可爱的短发倒也显得圆润了。
自从没了娱乐活动，郝家成和斯言的交际也少了很多，加之近期大考小考变得多了，斯言过来的次数也更少。
除了每周四活动课一起活动玩耍，结果总是看到斯言和曹云然一起活动，自己心里就堵得慌。
同理，斯言眼中便是任惜惜总是跟着郝家成，也不是滋味，彼此之间更是不想聊天了，所以总带着这样别扭的内心。
导致——就算任惜惜总是找自己，郝家成居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甚至大有想要利用别人，试探斯言心思的可怕想法。
又是一次活动课，任惜惜看郝家成在操场热身，便走过去，“郝家成，一会要干嘛。”
“先跑个步再去打球，最近总在做试卷身体都有点僵硬了。”
“哦，那能带着我一起跑吗，我也正好要跑个步，刚好没找到愿意来跑的，都怕冷。”
“好啊，那一会我慢点。稍微活动一下吧。”
“好。”跟着郝家成两人稍微活动活动周身。
“先按我习惯，跑三圈走一圈，可以吗？咱们速度可以慢一些。”
“没问题，我跟着试试。”任惜惜回以肯定的微笑。
“嗯。”郝家成便带着她慢慢跑着，任惜惜个子比自己小很多，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郝家成自然是，边关注她的脚程边放慢步调。
还时不时提醒，“要是累了你跟我说一声，我们可以多走一会。”
“嗯，没关系，为了达到锻炼的目的，还是要挑战一下自己的。”任惜惜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然轻飘飘的了，脚步也愈加欢快，笑容也愈发开怀。
“没想到你个子小小的耐力也不错，哈哈。”郝家成看着身边人，也是有些欣慰。
“那是师父教导的好，徒儿自然要争气。”任惜惜希望彼此因一小段的师徒情能更加亲近。
虽然觉得师徒关系这种设定挺无聊的，家成也不是打算回应，只是看她努力的样子也欣慰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篮球场一侧，斯言无意中瞥见两人笑着跑着，突然心脏像被划了一下，一时间又不知道哪里发泄，郁结难平。想到一会大家找到人，就要组球赛，就会遇到郝家成，也不自觉想逃。
“曹云然，宣长风你们打吧，我有道题还没写完先走。”
“what？”曹云然接过斯言传来的球，有些不知所云。刚才还兴致冲冲说好久没打篮球，嚷嚷着要凑人一起打球的人，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言言？”拿着饮料进来的翁陶看到斯言走远，也开始寻找某人的身影，看到不远处，心下一感叹，忙跟了上去。
“言言怎么回去了？”卫宁心后脚进来问着翁陶。
“你朝那边看看，可能就知道了。”翁陶本就比较细心，说完就拉着卫宁心一起去找斯言了。
“嗯？”卫宁心看了看，也没明白很多，但更多是担心斯言说了句：“宣长风，我们去看看言言，饮料放球架下啦。”就走了。
“好。”宣长风看着卫宁心挥挥手便走远了，也不自觉叹口气运起球来。而不经意间也发现了操场中的俩人，略有所思……
“言言。”卫宁心和翁陶走进教室，便看到斯言支着脑袋看窗外。
“嗯？你们怎么回来了。”
“看你回来，就过来慰问慰问你，这位同志怎么啦？”卫宁心想让气氛放松点。
“对啊，看你一脸不开心呢。”翁陶随着卫宁心也拉着凳子坐到她身边。
“呃，没什么啦，就是莫名有点烦。”斯言脑子里一直是刚才的画面，他们有说有笑感觉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什么让我们言哥烦恼了，说出来听听。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解决。”宁心拍着斯言的肩膀郑重其事。
“怎么说……不明白。”这种感觉很陌生，未曾有过，难道自己真的如传说中的……
“那就概括着说，什么事让你烦恼了。”翁陶善解人意地笑着。最近发生的事自己也不是没见过，看来斯言是三个人里，要最早情窦初开的那个了。
也是了，人家肤白貌美大长腿，虽然被穿着和平时爱耍酷的性格，掩去了不少少女感；认真起来，又很飒爽。总之是个性格极好美女了。
“什么事啊……”，斯言伸展了一下脖子，往后靠在后排桌子上。“最近看到某只就很烦。”
“哦？某只？”卫宁心与翁陶相视一笑。
“我说了，你们不准笑。”斯言严肃看着信誓旦旦点头的两只。
“我好像有点喜欢郝家成。”突如其来的坦诚，让某两位有点震惊。
交换了一下眼神：“言言。你原来都懂啊。”翁陶习惯性以为，大大咧咧的斯言，在感情或许会比较愚钝呢。
“……陶子……我看起来很傻很天真吗……”斯言觉得自己情商在被质疑。
“言言，你说的是真的？”卫宁心忍不住想继续问。
翁陶也是点点头，不过还是想确认一下：“确定不是那种奇怪的，占有欲？”
“你俩少来，我长这么大，情商又正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这种事猜也猜得出来好吗。只是突然意识到的时候，有点不知所措罢了。”
卫宁心和翁陶仿佛又一次感受到斯言的魅力，在信任的朋友面前，一点不假装，不虚伪。忍不住暖心的拍起手来：厉害厉害。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走。”卫宁心一脸八卦。
“不走。”一闪而过的两张脸，让斯言皱了一下眉头。
“为什么？”卫宁心以为斯言明白后，会采取什么措施。
“你们班那个女的，不是跟他相处的很好嘛，我还是算了。”斯言蹙起的眉头，掩饰不了内心的不满，嘴上却还是很倔强的。
“言言，据我磕cp的经验，我看郝家成之前对你的表现，应该也是很喜欢的。”翁陶解释道。
“那你们看看现在呢？”斯言有些难受地反问。
“总之，咱们先不要太早下定论。我可以帮你先侦察侦察啊。”卫宁心想着一定找机会去套一套郝家成的想法，既有自己在，那些因误会错过的狗血剧情可不能发生。
知道伙伴是让自己舒服一些，斯言自嘲的笑笑，“他，也许只当我是女汉子吧。算了。静观其变吧，免得大家尴尬。再过一段时间就期中模拟大考了。为了高考跟上你们的脚步，我还是要紧张起来多学习了。先不说，我去上个厕所。”
……
刚才也紧张斯言是不是真的发生什么，匆匆跟长风报备回来一趟的曹云然，此时正在后门口站了好久，只是紧紧拽着拳头，侧身藏在门框里沉默不语。
教室内：“呐，陶陶，我们要不要帮他们助攻一下，我有点担心欸，他俩都不太会表达自己，而且现在看上去，郝家成似乎有点直男癌＋暖男癌，不治不行。”
“嗯。不过我觉得，这种事还不能随便助攻。关键还得看他们。”翁陶还是更想要保持中立的。
“嗯。”宁心其实也同意，万一好心办坏事也不好。
回家的路上，由于各自的考量也显得沉重无比。
……
“叮~”
“嗯，这个点谁找我。”卫宁心刚准备躺下，听到铃声便起身扯扯睡衣拿起对面书桌上的手机。
桌上闹钟静静走着，细长秒针悄无声息地划过，时针停留的十刻度。
看到曹云然的信息：睡了吗。这几个大字的时候，也有点诧异：正打算睡，怎么了然然。
然：没事，正好周末，明天中午就去你家蹭饭。
心：好啊，爷爷正好让我叫你没课就来呢。等你哈，明天见。
然：嗯，睡吧。Night
心：嗯嗯。晚安。
短暂的对话，曹云然看着手机屏幕继续愣神。明天得找宁心聊一聊了……
“你们打算怎么做？”吃完饭，宁心本想提议找斯言玩耍，两人走着走着，曹云然突然蹦出一句话让宁心摸不着头脑。
“什么？”
“不是要给琪琪和家成助攻吗？”
“啊！你怎么知道？”卫宁心停下脚步转身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那天我在后门。”曹云然直言。
“哦，所以你都知道啦？”
“嗯。”说完示意继续走。
“说起来容易，其实要怎么让言言舒服点，我也不知道呢……”卫宁心思跟着边走边思索。
“……不要找家成探底就可以。”曹云然静默了几秒，最怕的就是宁心这个单纯想聊就去聊的性格。忍不住停下来，头不回地祈求般的说着。
卫宁心看不见侧前方的人的表情，却明显听出他略显紧张的回复。
“什么意思？”卫宁心歪着头有些不解。曹云然不想她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更是偏过头看向另一侧。
“我、喜、喜欢琪琪。一直。”略带生涩的坚定。
“……什么！”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的卫宁心觉得自己有点脑容量不足。
震惊之余，嘴巴还在输出自己脑内的想法：“这么多年一起长大……我怎么从没发现过……我以为我们一直是、”
“是亲人是吗。”曹云然说完低着头。
卫宁心还是有点没回过神的点点头。
曹云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哎，怎么说呢，她不一样。”
宁心瞪大的眼睛，才慢慢接受现实：“然然，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清楚，其实我也以为，我们会一直是亲人的。从小被你们哥哥、哥哥的叫也都习惯了。只是在国外那段时间，有些感觉变了。变得很好奇她会长得怎样，这种好奇跟想你和爷爷的时候又不一样，等真的回国见到她，突然发现有些感觉……已经泛滥成灾了。”
“……但我怕她太突然，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所以一直压抑自己，一直没有任何表现。”
看着曹云然，极其抑制自己表达出来的文字，宁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最近郝家成又确实跟班里任惜惜走的挺近，现在然然又……
自己也对这种事，都是一知半解的，只是觉得大家都是好朋友，怎么一旦涉及到感情问题，就真的剪不断理还乱了。
“然然，按我的感觉来说，我想言言跟我一样，一直把你当哥哥。这种情感可能一时难以转变吧。”宁心斟酌再三，也不知这样说能否减轻一些他的负担。
“从回来，看到她对家成不太一样的态度，我就知道了。但我真的不想死心。所以宁心，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
“不要去问家成的感觉，不要出手助攻。我希望他自己明白过来，如果他一直没有自觉，还跟你们班那个女生有所牵扯，我觉得他也没资格站在琪琪身边。”
“……然然。”
“我希望她能幸福，但不是靠助攻来的。是真的遇到懂得珍惜她的男生，如果郝家成不是，我希望能公平竞争。”曹云然此刻直视卫宁心的眼眸，“而且，你们在不能确认郝家成是否也喜欢斯言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万一郝家成不喜欢她，任何举动都只会让琪琪尴尬。”
话虽然这么说，但当自己回想起郝家成一些眼神和行为，曹云然也很明白他们俩其实只是差一点戳破的机会罢了：宁宁，原谅我这一点点的私心吧，我只是不甘心。
……
宁心想着自己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实不好插手。便说：“好吧。我不找郝家成。但我希望的是言言和你都能开心。”
“嗯。我明白。”云然严肃紧张的眉头似乎瞬间开了，恢复几份往日爽朗的面容。
“欸~加油然然，无论结果如何，欢迎来诉苦。”宁心无奈的松了口。
曹云然听罢伸手，使劲揉了揉对方的头：“你这是对我不报期待的感觉啊。”
“哎哟”，乱了发型的卫宁心哀怨的盯着他，“哼，这种事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呀。”理了理发型往回走。“走啦，回去了。”
“不找琪琪玩了？”
“这种状况，我怕尴尬，不去了不去了。”卫宁心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做人有时候真是挺难，特别是做中间人更是难上加难。
“回头还得委婉的跟陶陶说一声，我说大哥，你真是让我难做人。”卫宁心有些烦恼的看着他。
“一会请你喝奶茶。”
“我要最贵的。”
“成交。”
因为知道了两个人的心思之后，卫宁心也一直思考着郝家成的心思，也不知道这段三角恋情究竟会怎么样，有些担心言言，也有些担心然然，果然感情这种事，真是搞不懂。
为什么他喜欢她，她却不喜欢他。她喜欢他，他不喜欢她的。郝家成也是，明明之前感觉还不错，现在又跟别的女生很要好的样子。
宁心希望斯言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中间又出了个然然，自己观察对方的表情，感觉挺难受的样子，斯言好像也时刻透出难受的味道。虽然自己平时观察力不强，但论关键时刻共情能力，宁心还是比一般人强很多的。
欸~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纠葛，自己也真的还理不清楚，感觉本来还挺简单的一件事。
……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什么是爱谁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