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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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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你的坚定，【DIO】虽然内心不满，但也没有纠缠，毕竟时日还多，况且昨天也已经好好发泄了一番。
现在有更重要的问题，写满上天堂奥秘的日记，箭与虫箭，和乔斯达家的宿命…获得重来一次的吸血鬼可不会犯同样的错。按照同位体的时间线，他现在还没开始世界旅行，自然也没有遇到普奇，【DIO】仔细地想了想，虽然他的挚友有且只有原世界的那位，但也不介意多一个人帮忙登上天堂——这个普奇倒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对方似乎是因为妹妹的死才渴求天堂的，如果挚友的路行不通，也可以从他妹妹入手，破格把对方变成吸血鬼也不是不可以。
你同样有自己的小九九，刚刚在门边又看见了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你有点担心【DIO】把汐华也干掉了，虽然她不是个好女人，好母亲，但你还指望乔鲁诺的黄金体验关键时刻救大命呢，没了大人的照顾，一个两岁的小孩子根本不可能光凭借自己的力量到达意大利，这会直接影响到后面的一系列发展。
【DIO】走后，你强忍着恶心在尸体堆中翻找着，汐华东亚人的面庞在一众北非人中还算醒目，没有在房间里发现容貌相似的女人让你放松了不少，待会借着清理尸体的理由你还能凑去二楼看一看，正好搞清楚初流乃现在的状态。
瓦尼拉应【DIO】的要求也来帮忙，近侍的体力比小达比好太多，同时搬几具尸体都不在话下，你告诉他地毯要换掉，墙壁也要修补，柜子要定做新的，倾倒的书籍需要重新整理，果然DIO的要求就是不一样，瓦尼拉一脸崇拜地感慨不愧是DIO大人，满怀激情地被你忽悠着到处干活，甚至嫌弃你笨手笨脚不要在这里碍事。
这就是脑残粉的实力吗？奴隶主拍手叫好，故意把半桶水泼在DIO门口，又“一不小心”折断了拖把，被黑脸的瓦尼拉赶出了房间不让你帮倒忙。
下楼的时候遇到了行色匆匆的保姆，你想起正是她负责初流乃起居，一把把女人拦了下来，拘谨的埃及妇人深深地弯下腰去，神色惶恐。
“DIO大人让我来问问你，昨晚汐华初流乃一直在房间吗？”你张口就来。
“是的是的，大人，初流乃很乖，喝了牛奶后就睡下了。”
“他妈妈呢？还老实吗？”
“夫人她、她昨天出门了……”
什么？你心头一跳，赶忙拉着保姆让她带你去初流乃的房间，也许是之前管家在你身边给了保姆能够信任你的勇气，妇人短暂犹豫后答应了你的要求。
汐华所在的大床房算是二楼最大的几个房间之一，一进门是木质柜台与欧式的沙发，左边墙角立着一架高高的台灯，窗帘被严密合拢，不给阳光从任何角落钻入的机会。往右走才是真正床铺所在的位置，床对面是梳妆台，昂贵的化妆品随意散落在台面上。
你没有理会坐在地上画画的初流乃，即使知道平坦的床上根本不可能藏人，你还是不信邪地将被子全部掀开，保姆在一旁欲言又止。
“该死，那女人去哪了…”
你又转道去了卫生间，全年不变的暖黄色灯光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洒下碎光，衣架上晾着女人的内衣和初流乃的小号衣服，但空空荡荡。
“你有注意到昨天汐华去哪儿了吗？”你转向保姆。
保姆更加茫然，“不是去找DIO大人了吗？”
“她昨天几点走的？”你换了个问法，然而保姆给出的相当晚的时间让你不详的预感更深，你不得不开始思考，要是汐华真的死了，你要怎么把乔鲁诺送到意大利并找人保证他的安全。
哦不对，要是没有汐华，初流乃会不会叫乔鲁诺都是个问题，虽然这个名字是初流乃自己取的，但外部环境的改变也可能造成年轻人思维的转变。
长叹一口气，你从卫生间退了出去，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初流乃身边，感受到你变化的视线，蘑菇头终于愿意把头从自己的画作中抬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瞪着你。
“画的不错。”你对着地面乱七八糟的大作毫无感情地敷衍了一句。
初流乃没有说话。
“请问…是那位大人找汐华夫人吗？”看出你还想上前，保姆紧张中又透着一丝坚定地问道，你瞥了她一眼，老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依旧没有让开，你对她拿DIO压你的行为有点好笑。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抱着手问道。
“初流乃少爷是、是那位大人的长子……”这几句话几乎就要耗尽老妇的勇气，她的声音在你冷漠的目光中慢慢降了下来。
“首先，DIO那家伙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你伸出一根手指在这个天真的老人面前晃了晃，“就算我想做什么，或者我做了什么，DIO也不会说什么，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拍了拍保姆的肩膀，你没有在意她惨白的脸色，“如果我是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更不要付出情感——这样才能活的更久一点。”
似乎把你的警告当成了威胁，保姆的身影摇摇欲坠，她咽了口口水望向初流乃，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对人类的伤春悲秋并不感兴趣，在尽到自己的告知义务后，你也准备离开房间，谁知在门口和某个浓妆打扮的女人正面撞在了一起。
“哎呦——你不看路的吗？”慌忙拍了拍自己名贵的包包，汐华的语气相当不耐烦，但看清你并不是保姆后，汐华原本嚣张的态度在沉默中演变为一种压抑的不耐。
“你……为什么在这里，管家让你来的？”
“我来看看初流乃而已。”你侧开身让汐华进门，“顺便找你。”
“找我做什么？”汐华依旧满脸怀疑，女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你白色西服上的血渍，你现在知道保姆为什么那么谨慎了。
早知道就换一身衣服再来，你有些懊恼，都怪DIO大清早把你叫过去干脏活，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吸血鬼的错，可惜汐华还在打量着你，你不得不当场编瞎话。
“我在统计二楼还有哪些活人，”你的回答相当不客气，“毕竟新的客人即将入住，房间要提前清理出来才好。”上下打量了一下明显从外面鬼混回来的汐华，你摸着下巴夸赞道，“恭喜恭喜，我还以为这个房间能空出来了呢，看来它的主人比较命大。”
“这和你没关系，”汐华表情不善，“管家呢？以往都是管家在管这些事的。”
“他招揽新客人去了——没办法，谁叫这馆里能干活的人少，害我不得不过来顶班。”你摊了摊手，显出很不情愿的样子，“你以为我愿意过来吗？”
“那你看完了，可以回去了。”汐华同样不客气。
“……你最好放尊重点，女人，我的脾气一向不好，也没有不打女人的信条。”
“我很累，昨天一晚上没睡，现在困的要命。”缺觉让汐华的恐惧神经更加麻木，颇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要么你赶快说清楚找我什么事，要么就等到我睡醒了再谈。”
你看了她一眼，用触手又怕这个脆弱的家伙当场死亡，想给她来一拳又不好和管家交代，什么都不干她都有通宵猝死的危险，你只好郁闷地放弃，临走前不忘放了句狠话，“行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希望到时候别让我帮你收尸。”
汐华的回答是一声冷笑，接着漠然地关上了大门把你挡在外面。
你：…………
算了算了，不气不气，生气给魔鬼留余地。
*
-一个月后-
“DIO大人呢？”恩雅站在大厅中，把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面一杵，布满皱纹的脸上五官因为气恼几乎要飞起来。
“在书房——”小达比慢悠悠拖长了调子，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舌头上的伤愈合，说话也终于流畅起来，“——和【赛特神】一起。”
“【赛特神】？！！”恩雅吹胡子瞪眼，很不可思议的样子，她到日本出差半个月都回来了，没想到你居然还像米虫一样窝在魔馆里没有被派出去当外勤“他怎么还在？”
“您最好小心点，【赛特神】现在可是DIO大人眼前的红人。”拱火般地解释了一句，小达比想起卧室的嬉闹声，愤恨地眯了眯眼睛，他可一直想找机会报复你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谁想到你居然爬上了DIO的床。
太不要脸了！被冷落的管家咬牙切齿，这一个月你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把小达比当欧因哥使，偏偏管家还得看在DIO的份上对你笑脸相迎，明明他小达比才是这里的管家，在此之前负责魔馆大大小小的事宜，什么时候有这么憋屈！！
新的问题同样出现：DIO大人真的是一个能够通过身体满足的吸血鬼吗？那么多横死的女人，难道都比不过【赛特神】的技术？要知道后者再怎么说也是个硬邦邦的男人，甚至和纯洁一点不沾边，虽然卧室里的动静听起来玩的很开，但小达比的直觉告诉他，你和DIO的关系要更加复杂。
——因为走廊遇到时，你额头上明晃晃的，就是DIO的肉芽。
……如果你真的那样主动，DIO有必要给你种上肉芽吗？
“DIO大人还没有玩腻？只是个男人而已，甚至不能为他诞下子嗣——肯定是那个下贱的家伙用什么手段迷惑了DIO大人！”不知道管家心思的恩雅发出了耽美宫斗剧反派的标准台词，不过她可不是后宫唯唯诺诺的嫔妃，作为顺应命运的指示帮助DIO获得替身和箭的关键人员，恩雅自认DIO的左膀右臂，雄赳赳气昂昂上楼准备找DIO讨个说法。
小达比扬扬眉毛，在恩雅彻底离开后才不屑地切了一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DIO对你不一般，只有恩雅这个头铁的老女人才会自不量力触DIO霉头，要小达比看，恩雅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DIO大人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满腔热情，指不定还在怀疑她的忠诚呢。
不过考虑到恩雅是能压制你的为数不多的选项，小达比仔细对比后还是决定假惺惺地祝恩雅成功，毕竟他宁可忍受恩雅的唠叨，也不想被你像牛马一样驱使，每晚回忆起那充满屈辱的记忆都让小达比忍不住磨牙。
但另一方面，小达比又对你相当好奇，不论他怎么调查，也只能查出你是DIO大人从埃及伊斯梅利亚亲自招募的替身使者，多余的信息一片空白，更不要说嘴硬的哥哥大达比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出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甚至一提起你的名字就要神情紧张，即使小达比用上了替身，只能回答“yes”或“no”的阿图姆神也没办法搞懂大达比浆糊一片的大脑，由于试探地过于明显和频繁，大达比也看出了些门道，他冲弟弟露出一个假笑，很快拂袖而去，接连一个月都没在开罗现身。
.....瞒着DIO大人，小达比已经做好了你的人偶，就等着哪天你失去DIO的庇护和他打赌，最后输掉自己的灵魂。黑发的娃娃静静躺在他放宝贝收藏品的柜子里，半张的嘴角还能看见针线的痕迹，服装也是小达比自己缝的，管家选择的是你那套棕色条纹的西装，白色衬衫配卡其色领带——为了防止被DIO看到，小达比还特地把人偶往最角落塞了塞。
真让人期待啊，绿发的管家露出阴恻恻的微笑，当你的灵魂填满人偶的那一天，他会很高兴和你说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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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尼拉今天有事，门口的尸生人根本不敢拦恩雅的去路，仗着自己资历老，恩雅直接上手敲了敲DIO的书房门，很快便传来了DIO慵懒的应允声。
进门的时候，恩雅本以为会看到更加不雅的场景——虽然她早就见过了DIO制造奶油泡芙的过程，但男人和男人的场面还确实没遇到过，可惜你和DIO只是很正常地在房间看书，距离还隔得很远，DIO坐在自己的扶手椅上看《古兰经》，你端着烛台站在书架前读《圣经》，宗教氛围异常浓厚，甚至还有种莫名的神圣感。
恩雅愣了愣，原本酝酿好的情绪不得不憋了回去，她屈身向DIO行礼，眼神却落在了你身上。
察觉那目光的不善含义，以及每次恩雅过来都要煲“演说”粥啰里吧嗦浪费时间的行为，奴隶主耸耸肩，朝DIO颔首道，“那我先走了。”
DIO看也不看地挥挥手，“去吧。”
你于是带着DIO珍藏的《圣经》走了出去，别的不说，经过这几天基督教书籍的洗礼，你感觉自己和恩里克·普奇说不定都能唠一唠，不是你想看这种无聊的东西，只是吸血鬼的书柜上就只有这些正经书，说真的，如果有的选，你宁愿看岸边露伴的漫画呢，毕竟后者情节丰富充满想象力，画面生动表现力强，看起来也不费脑子，实属消遣时光好伴侣。
留在室内的【DIO】听着恩雅细致汇报起她在日本的资产运作，脑海中却浮现出想象中肉芽从老人身体中破体而出的场面——没办法，钢铁阿丹在活着回到洋馆汇报前就已经被承太郎一行打败，因此【DIO】最终也不知道恩雅死亡的样貌，不过想必非常骇人。明明是根据恩雅的想法所设计出来的肉芽，最后却被用在了自己身上，也算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吧。
与尸生人不同，种下肉芽的家伙不仅会保留理性与知性，还可以站在太阳下而不会消散，某种角度而言是很了不起的科技，但由于会对脑部产生直接影响即吸取对方的脑汁，所以一旦用在替身使者上，就会造成替身威力减弱的副作用，毕竟大脑是离精神最近的领域。
然而，奇怪的是，你的肉芽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削弱作用，就这一个月的时间观察而言，【DIO】并没有发现触手的能力相较于洋馆时期有极大的不同，甚至也许是解放了精神的缘故，奴隶主的触手反而变得更加强大，至少力量方面有所提升。
恩雅还在碎碎念，【DIO】坐直了身子认真聆听着，老人突然停下了叙述，似乎等待着【DIO】对刚刚的话题作出表态，想了想恩雅所说的日本不断增长的公司规模，吸血鬼道：“如果资金流转有问题的话，就把馆里的东西带走吧。”反正吸血鬼对堆满房间的财宝也没什么兴趣。
“无聊！我被赋予了让迪奥大人您立于世界顶点的使命，您的视野应该更加宽广，搜集财物是下属该做的杂事！”恩雅呵斥道。
居然把赚钱称之为不上台面的杂活，不愧是富裕的家伙，【DIO】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想说的是什么，“喔，恩雅婆婆你指的是【赛特神】。”
仿佛优等生回答出老师超纲的题目般，恩雅非常满意地点一点头，“迪奥大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是您取乐的工具，闲暇的食物。即便是替身使者，也不过多了为你战斗的功用，但您对【赛特神】太关注了，他能为您带来什么对得上这份信任的价值？”
“恩雅婆婆，”【DIO】相当耐心地解释道，“【赛特神】身上蕴藏着时间的力量。”
“时间？”恩雅扬起眉毛，“您说的是他能让人幼年化的替身能力？确实，如果是迪奥大人您的话，恐怕有回到人类时期的风险，”老太婆眼中闪过金光，“那就更应该把【赛特神】处理掉，这才保险。”
“不，恩雅婆婆，据我观察，他还有老化的能力。”准确来说这个能力来自于壮烈成仁的DISC，但【DIO】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什么？该死，他居然敢欺骗、欺骗迪奥大人您！这样心思不纯的家伙更应该尽早做掉以儆效尤！！！”恩雅当场颜艺化，恨不得现在就杀出去把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碎尸万段。费了一番口舌，【DIO】才让激动的老人重新冷静下来，思考起情报背后的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太长先这么分章吧。
DIO日记中对恩雅婆婆的叙述“比起母亲或艾莉娜那种圣女，这种女人才是我喜好的类型——如果她能更年轻一点，不，只有一点恐怕不太够，如果她还年轻的话，我会为了『去天堂』而考虑跟她生小孩。”
迪奥大人你是真不挑啊.jpg
赛特神的DISC和壮烈成仁的DISC都是游戏里的道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