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来自erajogio的背刺》虚情假意呀

3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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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你醒来的时候，正对上香草冰放大的脸，吓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还是勉强找回了镇定，把忠诚的近侍推到一边。

　　“怎么，打算吻醒睡美人吗？”你边套衣服边问，看似把背部留给了敌人，但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触手沉默着待命，从阴影里悄然打量着不速来客。

　　瓦尼拉没有说话，棕发从肩膀一缕缕落在空中，他只是依旧用那种怀疑且带有浓烈敌意的目光注视着你，看的你一阵发毛，好像你对【DIO】骗身骗心又骗钱，最后渣了【DIO】一样。

　　——等等，后者好像确实是事实来着，你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不应该啊，你都杀死波鲁那雷夫了，应该能够向对方证明自己对银发男人并非真心，至于其他媳妇，你不觉得他们有耐心在遇到你后还能完美潜伏下去，况且有机会的话洋馆也不会放着你这么轻松，然而截至目前你都没有再遇见别的媳妇，看来要么是来人有限制，要么就是其他的媳妇不在开罗，路途遥远难以见面。

　　“所以到底有什么事？”你有点不耐烦了。

　　瓦尼拉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DIO大人找你。”他好像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一夜之间【DIO】对你的态度就放缓了许多，明明在此之前还说过让你死掉也完全没有关系。

　　你点点头表示听到了，“我现在就过去吗？还是吃完饭再去？”

　　“当然是现在，穿好衣服就赶快去见DIO大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先出去，尊重一下他人隐私。”推着瓦尼拉的背，你强行把他送出了门，“反正我又跑不掉，你就在门口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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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不准【DIO】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你故意拖延了好一会才走出房门，墨迹得让瓦尼拉想起二楼叽叽喳喳的女人们，在他没忍住打算拖着衣冠不整的奴隶主直接上三楼前，你终于慢悠悠拧开了把手。换了一身白西装，蓝色衬衫与波点领带的奴隶主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花花公子般的轻佻。

　　瓦尼拉相当不满意地把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顿，你毫不在意对上他红色的眼睛，“怎么，我穿什么衣服你也要管？”

　　“面见DIO大人应该穿的更加正式。”瓦尼拉一本正经地回答，你抽了抽嘴角看向近侍内裤外穿的时尚，诚恳地回应道：“全魔馆就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

　　瓦尼拉不与你争辩，专心领着你上楼，你回头看了看，想起某个绿发的家伙不见踪影：“怎么是你来找我，小达比呢？”

　　“他有事。”近侍冷漠地丢下三个字。

　　跟在瓦尼拉身后，一时间楼梯上只有错落的脚步声。你悄悄捏了捏口袋里插着的钢笔，这还是和小波波旅游时在专柜买的，因为质量很好，可以暂时充当武器——毕竟小刀还是太显眼了。

　　没等进入房间，只是站在三楼的过道，浓烈到无法忽视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你才发现门外堆着七八具女人的尸体，□□的肉|身上还带着情|欲的痕迹，有些甚至没留下完整的尸体，被撕开的血肉明明白白彰显出吸血鬼昨晚的暴躁与愤怒，你登时毛骨悚然，赶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什么起床的迷糊感全都被这壮观的场面丢到了九霄云外。

　　“昨晚DIO大人吃掉了二楼三分之二的女人，你现在看到的已经是清理过一遍的场景了。”简单地解释了一句，瓦尼拉倒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反而感慨DIO大人的胃口已经很久没这么好，连小达比都被派出去寻找新的食物。

　　实在不知道如何接话的你保持面瘫，深吸一口气走到【DIO】卧室门前。瓦尼拉在门口禀报你们的到来，随着【DIO】的首肯，他恭敬地拉开门让你进入。

　　第一眼看过去，你只有一个想法——【DIO】疯了。

　　地上堆满了尸体，复数的惨白手臂朝前伸着，执着地像是一点要拉住某人直下地狱。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又被身后的香草冰臭着一张脸推回房间，对方无情地关上了大门，你只好咽了咽口水，任命地往卧室的床边走去，猜测正是你昨天临阵脱逃的行为才让【DIO】大为火光，以至于大开杀戒。

　　略过地上的残肢，干涸的鲜血，吸血鬼侧躺在围有薄纱的大床内，一手持着红酒杯不紧不慢地摇晃，鲜红的液体不知是酒还是血。

　　“早安，DIO。”你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考虑到小面包们的惨样，为了不让自己也变成尸体的一部分，你特意放软了些语气，努力不要触及对方的霉头。

　　“真是让我好等啊，Master，昨天睡的还舒服吗？”听语气，【DIO】一通发泄后已经冷静下来了，这着实让你松了口气。

　　“实话实说，不太舒服。我正想问问你，能不能让小达比把房间里清一清，和死人的物品呆在一个房间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踢开一具拦路的女尸，你走到【DIO】面前，白色的西装裤脚上不可避免地粘上了暗红的粉状物，你心中哀叹喜欢的西装又废了一件。

　　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DIO】闲聊般开口。“我看你倒不像是担心怨魂索命的样子呢。”

　　“索命？”你坐到【DIO】床边，不去想昨天有多少人坐在了相同的位置，手掌搭上吸血鬼苍白的胳膊，细细地摸了摸凸起的青筋，“你的梦境里会出现这些死去的女人吗？”

　　“当然不会。”

　　“那么我也一样。”你靠近【DIO】，好像相触的气息能够佐证你话语的真实性，轻轻摩挲着吸血鬼艳红的嘴唇，你催眠自己专注于【DIO】上翘的睫毛，努力放空大脑。

　　吸血鬼眯了眯眼，凑地更近了些，鼻梁抵在你的面颊上，他定定地看了你好一会，接着轻笑一声下了判断。

　　“撒谎。”似乎看出你隐藏的不可置信，【DIO】好脾气地解释道，“没人告诉过你看你的脸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
　　心脏因为谎言被识破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管你怎样进行心理建设都没有缓和的趋势。大脑疯狂发出预警，催促你赶快张嘴说些什么挽回局面。

　　奴隶主于是垂眸压低了声音，这是示弱的姿势：“……那时候，波鲁那雷夫被赛特神变小了，我养了他一段时间。我想………我是把他当作弟弟的。”

　　“杀死弟弟的哥哥么。”【DIO】的情绪很平和，问出的问题却相当尖锐。

　　你于是专注于装傻，某种意义上也是实话，“抱歉，我也不知道——在你来之前，我就杀过他一次，只不过失败了而已。”

　　【DIO】勾起了嘴角，笑意却未及眼底。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这些，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了，”吸血鬼竖起一根手指，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戳进你的眼眶，他问道：“你是因为我才杀了波鲁那雷夫的吗？”

　　你的回答相当利落，“不是。”

　　“那就好。”
　　浅浅淡淡慨叹了一句，【DIO】勾住你的脖子，让你能够侧脸靠在吸血鬼宽阔的肩膀上，亲昵的动作告诉你你今天有幸逃过一劫。

　　这都是因为你及时想明白了其中关键，如果回答“是”，就说明你反而和波鲁那雷夫有关，因为你知道【DIO】从来不会吃奴隶的醋，只有付出真心才会感到心虚——同样的，你也没有说谎，因为你杀死波鲁那雷夫真正的原因是他属于洋馆塞给你的人质，而你从不相信洋馆，也不敢对波鲁那雷夫放下防备。

　　“迷茫的你倒是很少见呢，不过要我来说，所谓亲情，家人，这些人类的羁绊都是再贫弱不过的东西。”你放松身体搂住【DIO】，故意放大自己混乱的思绪，仿佛能觉察出你情绪的变化，吸血鬼放缓了语气劝诱，如大理石雕刻的圣母般一下下抚摸着你半长的黑色发丝， “不用为此感到悲伤，Master，是这个社会的规则束缚了你，让你认为不能对亲人下手，要互亲互爱，彼此关怀。但规则是谁创造的？哪怕再位高权重，也是普通人制定了规则，只是一种和大地上庸庸碌碌到死的蚂蚁一模一样的东西，却想要约束世界之上的生物，人类的愿望真是相当好笑。”

　　从激烈的心跳中感受到你的动摇，背部轻抚的手愈发温柔，“但对Master你，而言，这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情感是无法假装出来的，你只是在白白压抑自己的天性。按照人类的常理来说，我杀死了我的亲生父亲，我的养父，我的养兄弟，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们挡在了我的路上，碍眼的就像鞋子里滚进来的沙砾。”

　　“Master，你知道你是一个怪物，一个扭曲，变|态，自大，傲慢又懦弱的疯子——”你微弱地挣扎表示抗议，又被后脑勺加重的力道按了回去，“——不，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因为我也是如此。人类妄图用伦理为我们套上项圈，你妄图把怪物塞进人类的皮囊，这难道不是痴人说梦吗。”

　　你把头埋在【DIO】的肩膀中，心中不懈地否认着，你才不是怪物，你和吸血鬼也不一样，之所以冷漠是因为你明白世界的本质，知道棋盘上蚂蚁和大象都是棋子。不被魔馆监视的时候，你和小波波走在路上，和其他埃及的旅客与形形色色的本地人没什么两样，人贩子把主意打到你身上过，景区小贩也试图抬价坑你的钱包。如果没有洋馆，没有替身，没有遇到魔馆的DIO，你完全能够混迹在正常人中度过一生，才不屑于蹚这趟浑水。

　　是的，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作为普通人安稳度过一生——那是你穿越前一直拥有的东西，经历了这么多后你才恍然大悟平凡的价值。

　　太幸运了，奴隶主内心窃喜，心跳仿佛鼓点震耳欲聋。即使相处了这么久，【DIO】依旧不了解你，毕竟傲慢的吸血鬼不屑于理解蚂蚁一般的人类，虽然替身叫做【世界】，但【DIO】根本就不了解真正的世界，所以他才永远也无法登上梦寐以求的天堂。

　　现在，趁着【DIO】发觉之前，你必须抓住主动权，把话题转回你熟悉的领域。

　　“谢谢你的安慰，DIO，对我很有启发。”你选择继续先前的话题作为切入口， “不过我刚刚在思考一件事，如果我杀死你的话，你会变成怨魂吗？”

　　【DIO】自如的表情顿了顿，“如果你想这么做，洋馆里就可以动手。”

　　“那是因为我舍不得。”你专注地看向吸血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诉说情话，“但是DIO——我想，如果是DIO变成怨魂的话，我会很期待你出现在我的梦里。”

　　“甜言蜜语的话倒是很多嘛，不过只是嘴上好听，说说而已。”明明说着抱怨一样的话，【DIO】的表情却依旧透着被顺毛的高兴。

　　“那我要怎么做呢，您教教我如何？”你顺着他的意思靠近，空气逐渐升温。

　　“用行动证明给我看。”【DIO】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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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鬼微阖着眼睛享受完你毫无主动性可言的服侍，不甚满意地换了个姿势。

　　“哼，你的性质似乎不是很高。”

　　“嗯……我不喜欢在尸体旁边做什么，有点恶心。”

　　何止是恶心，一想到床上说不定也有不知道哪个部位的女人尸体，你就一阵反胃。人类死后1小时，身体就会开始僵硬。现在这些女人大概死了5~6个小时，尸斑已经全部压退，大睁的眼中角膜相当混浊，巩膜也出现了黑斑。

　　又安抚了一番，你才慢慢抽回了手腕，黏液粘了满手。你叹了口气，奴隶主的强迫症最终占了上风，“待会换个地方休息吧，去书房看看书什么的，我和瓦尼拉把这里收拾一下，卧室这么脏可不行。”本来你也不想帮忙干活的，但如果没有人强烈要求，恐怕瓦尼拉就会像小达比之前一样把尸体草草清扫后丢在某个角落，尸体少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多具堆在这里，要不了两天就能成为苍蝇的快乐老家。

　　之前你不怎么在意，因为上楼的机会本来就少，可现在洋馆的【DIO】在，你估计每天都得来一趟，自然不想委屈自己的眼睛和鼻子。

　　“书房地上都是触手的粘液。”【DIO】有点嫌弃，“再说了，不就是一些肉块吗？你都能忍受断裂的触手呢。”

　　“那不一样，我的触手很干净的。要是不喜欢书房，那就拿本书去别的地方看，反正魔馆房间多。”你一脸冷漠，对非人类不卫生的行径坚决说不。

　　这自然是表面原因，真实的理由是你还没忘记自己现在的技巧下降了很多，没了洋馆的技能辅助，你在【DIO】这个老司机面前就是个弟弟，实践出真知，一秒就能戳穿外表成熟的假象，上床简直就是上路的前奏，一点也不划算，。

　　在能应付过去前先用手艺活应付着吧，奴隶主内心满头大汗，生怕今天【DIO】钻牛角尖，那就只能把万能小助手触手叫出来帮忙——问题就是昨天打架世界刚无情地给了触手一拳（也许不止一拳），现在替身正是缺能量的时候，你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控制住它，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熟悉你的【DIO】看出端倪。

　　不知道大达比还在不在附近，你阴森森地想到，触手真的很需要它。

　　沉思了几秒，奴隶主在心里补上一句——实在不行小达比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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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被惦记上的大达比（也许是小达比）点了个踩。
【DIO】这么疯狂地喝血也有他在洋馆被饿狠了的原因，毕竟集市上的人都被他杀完了......
这件事告诉我们竭泽而渔是不行的（狗头）
啊，因为本作者的倔强，这章在24小时之内连审了4次，回回被砍.......所以本作者不做人啦WRY！我可怜的读者们！别想了！自己脑补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