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决》巫溪

4、原文（修改+自评）

　　正文：

　　（1）
　　“我的心，盘旋在一个适当的高空，慢慢变地收拢，细小的泡沫泛溅，水波晃动。是的，陷入之后，即使是一个人的想象，也如此吸引我一步步沉沦吧。可惜，沉浸的过程在心间散完步，自然会，有一个结束。不过如此。”她说。大大地打着呵欠，毫无形象。
　　她对着MP3说话，录下来，闲暇的时候听听。对什么都没有太大所谓的女子，极其敏感于内心的各种触感。与人交往，或许，只是在与对方所给的幻觉在打拼。而决非，你是具体的谁，你真正的答复是何。她不会关心。如此冷淡。时常感冒，头痛，喝一点小酒，唱唱小曲，漫不经心地生活。
　　¤¤¤♂♂♂即使是目前，理想状态也是如此的。对某个人感兴趣，走过去，一场温和的游戏，彼此尽兴，到后来结束就是结束。俗人当中没有所谓清教徒，自然一点。♂♂♂¤¤¤

　　（2）
　　第一次遇见是虚拟的网络上，他寻找酒家女好玩。她无聊至极，和他聊佛法教义和周易玄学，本以为对方是一介粗民，可是没有，他的学识和风度丰满从容。态度倏变，变成一个学者的样子。对话持续到凌晨。也许，开始她对他的180度转变有一点小小的不满，但是很快接受他新的说话方式和态度。
　　¤¤¤♂♂♂自我意识泛滥的这个阶段，喜欢与人谈论哲学、宗教、人生。把老子放在我人生教义的第一宝座上。到文学论坛里去问人家什么是佛教的八苦。现在想起来很不以为然。一个人更加应该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总是想着我对人生的见解如何、遁世出世如何。现在再有人在网路上对我说，你的内心很别致，我会觉得疲惫。尤其是男性。我以为，一个成熟优秀有风度的男性，他对人生的思考和独特见解应该建立在做事中的态度和细节中。喜欢说话的男人并不特别讨我喜欢。我也许比较喜欢言语适合、态度沉默、自然，但是很有道理、也会道德地工于心计的并且有纤细美少年的美貌那种完美男人。如果有的话，麻烦老天爷送我个先（笑）。呵。但是，这个文章的中男子，也毕竟在我人生中做了一块小小的过河的石子。我依旧是感谢他的。并且也在这里对我以前对他的反感表示道歉（一鞠躬）。♂♂♂¤¤¤
　　他乐呵呵。他说，天资卓绝者，永不会完全消失。小姑娘你好像也是其中之一哦。
　　她说，哦。
　　他又说，善从万物中追本原，自五彩中看究竟。今天我老人家最大的收获，呵呵。哎，就是 无意是撞上一位小师傅。
　　她说，哦。
　　他说，至于虚无问题，绝非几句话能道清，我们慢慢聊。希望在聊的过程中，我们能互相启发，共同进步。
　　她说，好。
　　他说，古圣先贤能从对虚无的迷惑和痛苦中走出，而成圣成佛，绝对只在脑子里这样想想。并且，而要亲身实践。远行千里。可达知行合一。
　　她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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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他老人家的语气。他说话流利酣畅，让人很舒服。她不喜欢说很多的话，于是静听对方的有关学术方面的见解。很长见识，她觉得好，就加了□□好友。

　　¤¤¤♂♂♂那时常常做的，就是在□□群里面先发表一犯很悬乎的说法，然后对人家说，其实我只有十七岁（实岁），为什么要这样想。现在看来，是有点可笑的。毕竟年轻吧，把年轻拿出来加黑体也是无可厚非的。但这就关系到了那种“不忍”的心态。真的很不成熟呢。当然，现在的我，比起某些大家，也没有多少成熟，但对于过去的自己，应该还是有碎嘴的权利的。也许有一部分抹杀过去的罪恶心态在。我也不知道呢。♂♂♂¤¤¤

　　那一年，她十八岁。高三暑假，空前放松，却显得无聊且焦灼又漫漫无期。一天中如果不是睡觉，就是上网。三餐混乱。她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孩子。偶然遇见一个愿意并且相信她性格里悲惨一面的长者，觉得有中莫名其妙的感动。

　　¤¤¤♂♂♂好好生活，努力积极，虽然有的时候会有小懒惰，小不情愿，小抱怨，小幻想，但是目标是明确的：过上世俗幸福标准的美满生活。我不要求自己遗世独立，那是没有用的，一个人对生命的欲望不是去对抗，而是去享受，包括痛苦和美好。一切都会过去的。有一天你也是要死的。所以，悲惨因子什么的，放过它吧（笑）。♂♂♂¤¤¤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给她一种宠溺小孩子般的错觉。前面几次的交谈里，他常常说，小朋友，叔叔告诉你……她就会笑。反正知道他看不见。
　　后来坦白出来，才知道，他是28岁的男子。先后学了计算机和哲学，是年轻的博士，现在窝在另外一个遥远城市的政府机关里干无聊的工作。她不知道那是否是他想要的生活模式，但是那基本和她是无关的。她对他说，她是喜欢执迷在内心创造出来的感觉里的人，通常容易忽略真实的部分而妄想。其实，她就是这样的人。她因为太关注内心的种种细微所得，对外界变得疏离。尽管，表面上，她是个充分正常在家闲闲无事毕业生的样子。

　　¤¤¤♂♂♂北京男子。有世俗的味道，但是无可厚非。每一个男子都具有自己特殊的质感，分类只是趋向。说得好听一点，不知道那是否是他想要的生活模式，其实也就是个人所承受的限制。这个世界上，生活有圈子，工作上的，亲戚朋友之间的，社会阶层上的。有的时候，注定只能够在固定的圈子里面生活。所以，彼此两人的相遇和相识是有道理的。背景属于同一阶层，谈起话来，些微投机，就是理由。♂♂♂¤¤¤

　　但是她的话依旧不多。看着闪烁的电脑屏幕的时候，会轻轻抱住自己的肩膀，赤着脚，蹲在窄小的方块形椅面上。耳机里常常放着一些非主流的好听音乐。她的回答通常都是，哦，好，是的。显得不够真诚，没有力度，并且常常会在中途做别的事，很长时间没有一句话。有的时候，为了弥补，就发一点音乐和自己写的文章过去。
　　于是他也发过来。他们谈论书籍和音乐，人生和自负的问题。统一地否定了持才傲物的态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了一点。再也没有心思与人讨论一本书一片音乐的好，试图说服对方。最多介绍一翻。如果对方不同意，那笑一笑，也就过去了。何必强迫。也遇见一些人的。凡是你对他的任何介绍都是否定态度，似乎带着天生的睥睨挑剔。走过去翻一翻他的电脑，里面却是几部实在卖座商业的流行品。没有品的人，只想证明自己的话语权。字里行间的轻蔑，是对无知的掩饰而已。索性不理也罢。年纪愈长，愈加不想麻烦自己，心力憔悴。对于人事的宽容，并不是心境放宽，而是内心愈加的挑剔。少年的挑剔同成年不同，那是一种鲜活的独立意识的争取，并非他本身需要什么道理。♂♂♂¤¤¤

　　他给的有一首歌里，是这样的歌词：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也许是老歌。她想，他的那个年代喜欢粤语歌曲。当然，她听这首笑红尘，是国语版。
　　非常喜欢。她对他说，很好。而其实她知道，如果他不说它好，她断然连听都不会去听。她那么容易被人左右，谁和谁没有区别。心里面带一点陷入又不甘的冷笑。

　　¤¤¤♂♂♂这倒是真的。♂♂♂¤¤¤

　　他说，目空一切也好。觉得这句歌词适合你。很希望有一天，可以有一个人为我唱这首歌给我听。
　　她回答说，哦。
　　没什么感觉。她知道即使有人会唱歌给他听，即使是这首，那也并不代表什么。因为这种表达的接受者所期待的含义，只对他本身具有意义。而于那个唱的人，也许只是代表发声这样一个简单含义。是个不为别人的存在。
　　说得多么振振有辞。得意得意。呵呵。
　　呀。情绪又被左右了。讨厌。

　　¤¤¤♂♂♂厌烦第一次出现。不肯承认的心态。微妙的心理。有些时候，也许你知道，另外一个人对你的期望，在你处并不成立，但是他心理面对这件事情的小小火焰，却使你心中动荡，仿佛也变成了一件重要的可行的事情呢。影响你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对方透过这件事情与你建立的某种联系。也许，这个意义，对于你是可有可无，可是对对方如此重要。于是，你可以忽略这个联系的意义，但是你被对方感动。你迷惑于其中的诚意。然而，这个诚意，是对他自己，不是对你。
　　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会被一个对另外某个女孩子专情、姿态优美、深情四海的男孩子迷惑的事件。她被感动了。只是感动的事件中，没有她自己而已。但是无所谓，男主教从此在她心中扎了根。这就是道理。人类很脆弱。因此很容易被人感动。这亦不过就是自我意识的加重而已。♂♂♂¤¤¤

　　（3）
　　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英文教师，家庭富裕并且学习氛围优秀。没有不良嗜好，一家人都喜欢阅读。家庭风波不多，不多，也不大。从小在蜜糖中幸福生活。
　　可是，不为人知的是，她的脾气，硬且沉默。常常思考的人生和虚无，逐渐变成关于咖啡蒸汽的自恋：无害，香气被选择地喜欢，却是轻微有毒。
　　她的态度时常变得反复和自闭。
　　发了有关自己的文章给他，结尾处说：“任何事情讲到尽头，都显得和想象中的美好相去太远。对人对事，我常常会觉得没有耐心。
　　无关乎他的理解。发给别人看的文字，在交接的过程中，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百般自恋。略带矜持。
　　对着镜子涂一管血红的唇膏，不知名的牌子。苍白的面容上一块起伏的红色。

　　文字表达是还可以。她是一个在私人空间或者情绪失控里才沉默的人。平时爱笑和大声说话，辩论赛得了无数奖杯奖状，幽默机智。假面人。她对他说，我常常骗自己。找不出别的形容。
　　通常，和任何人交往一段时间之后，会强烈地认为自己其实并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关注。突然不想说多。突然有被打扰的困扰。
　　尽管始作俑者，是自己。先把自己部分地解剖给别人看，吸引注意和同情，然后却要求退出游戏。突然打住。这样反复和多疑，可耻的血液在身体里循环。
　　这一次，一股流动水波在情窦初开的池塘里缓缓拍打，溅湿了冷冻的裙角。
　　仅为着这份感动和少有的新意，她决定继续和男子进行间断的文字交往。
　　少女的幻想世界，把自己当上帝，态度漫不经心。自己一人搭台演戏，足矣。本就是对实质的种种话题失去了兴趣。不太认真地敷衍言谈。意识上又矛盾地喜欢他的生动言辞和辩解。

　　交往得愈久，愈觉得：某些细节下，这个男子的年纪，变得比现实里的小。像小孩子。
　　他还好声好气地来教导她，你要少叹气。你已经够老的了。
　　有些瞬间，想要辩解：没有你想象里的阴沉。可是男子的打字速度太快。于是，迟缓和顺从，没什么好说，也没什么要去辩驳。个性隐去，剩下手指的机械运动，和若干零散没有意义的笑，洒落在空旷的地板房里。
　　音乐的长时间轰炸让耳膜达到极限，常常恍惚地坐在电脑面前。一些日文歌曲。SALYU的体温，因为LI-LI-CHOU这样一个名字，变得异常好听。

　　男子发了指环王的英文版电子书过来，几次，邮箱里收到的却一本专业的成语字典。
　　他说，稍猴。然后又发送一次。
　　奇妙的是这次成功了。
　　他说，也许是骇客之类，也许他们就是不想让我们的发送成功。
　　她说，可能的。她突然趴在电脑前面笑得很凶。
　　他说，可是无论几次我都会试，所以一定成功。
　　他又说，即使我拿着书到你们学校当面给你，他们也不一定阻止得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迅速地打了几个字。MAYBE。她说。她是犹豫的。
　　也许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想那么快地被见到。或者不是喜欢这个人。而是喜欢这个人带来的暧昧。那种让人有回味的暧昧。
　　这话她想了一想。也对。
　　自己时不时冒出来的小小心思，挺有意思。

　　¤¤¤♂♂♂当一个男子对你说，一些见面之类的话，女孩子总不会无动于衷。有时候也怀疑，自己在拒绝些什么呢。也许只是拒绝自己变成一个傻瓜。一向觉得爱情是一种无理取闹的群众活动，很累也很可爱的傻的事情。但是。当时我的态度是，厌恶。对自己的厌恶。我不能够忍受某种感情牵连影响我的心情生活，起伏上下。也许与我在家庭里面的感情处理模式有关。对我来说，有感情是一种羞耻的事情。一个没有前列情感起伏的状态才是我所赞许的。现在缓和很多。我只希望得到一份包办婚姻式的稳定。平淡生活。羞耻感依旧是有的。所以曾经对自己怀疑，难道始终不能够用一种公正的态度对待男性，难道本人是个女同之类可爱的疑问。但是仔细分析之后，因为从小到大的求学经历其实一直在用一种男性的心态在竞争，以至于的某些缺失，也是不可避免的（叹）。♂♂♂¤¤¤

　　（4）
　　她告诉他她所录取的大学和院系。他与她未来的大学里的某个教授有交情。见面并非难事。
　　也许真的会见面。可是那又怎样呢。
　　她微微地笑起来。一种饱满的情绪慢慢地生根发芽，她混沌的思维开始发动和锐利。
　　心里面小小的火种渐渐微弱至渺茫。心脏明白，复杂又单纯地，沉溺进自己设置的情节。清晰的自我。怎么不明白，结局原因全部知道。
　　她说，我想我会喜欢他的。但是不见面。不给照片。不给电话号码。
　　要再次借由他人之手实现自己爱和被爱的情绪起伏。
　　18岁的少女，强迫着自己严酷和无情。游戏人间，是她目前一个明确的指标。喜欢了，说，只是内心的幻觉在发酵，和本身的意愿，那是没有关系的。
　　也许，只是，过度的早熟，使得自压力和身矛盾重重。找不到好的解决之道。

　　他要去出差，为时半个月。她要等待。耐心等待。泡过期限，心情就是可以沉淀。
　　他说，我要去西藏。
　　那一次她头痛，在床上睡觉。没有及时看到他在□□上的留言。
　　□□与邮箱多次没有联络上。估计出发已久。
　　于是她写了一篇纪念他的文章。并不是完美的。彼此都有破绽。
　　苦恼。
　　如若不能在网络的虚拟里面展现一个完美的自我。那似乎就是失败的。至少在面对大她十岁的他的时候，不允许自己内心强硬外表软弱无力。
　　但，心里知道的。年纪的问题。无论你的心走在哪里。走在时光的前面还是后面。都是没有用。不能出门历练。一切皆为纸上谈兵。没有可以炫耀的地方。

　　他消失于网络的半月后。某天。她在班的□□群上和以前的舍友聊天。她喜欢写东西。打发时间兼做记录。她把自己写的东西发到群上面。
　　有个女孩子看完后，突然在一个不符合她作息的时间打过来一句话。
　　“你爱上他了？”
　　她回复说：“当然是没有。”

　　¤¤¤♂♂♂我想我是很怕被人问：你喜欢他？/我给你介绍？/你爱上他了？之类的问句。因为心中会觉得不洁。仿佛是被人看穿的尴尬。于是反驳，是自然的。上次做一本心理的问卷，答案是比较吸引运动型的异性。当时就笑地极为尴尬，脸上一片阴影。我喜欢的，始终是消瘦敏感，漂亮的，聪明的纤细美少年。估计是看太多漫画。加上沉迷BL同人未曾间歇，总是偏爱‘受’君，也没有正式考虑过是否现实。但一直以来，运动型显然是心中的最恨。算是一种偏见，可是心中早已定型，也没有办法。可以遇见，未来的感情生活将会多么糟糕。♂♂♂¤¤¤

　　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于是在那里不停地咳嗽。
　　她们开始聊天。电影。英文杂志。音乐。城市里面新起的建筑。心里面的茫然。女孩子的交流往往显得简单澄静。尤其是没有设防的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可以拿出来。即使文法不通。即使真的非常隐私。但是很容易，相信可以共同勉慰。以为对方可以遵守原则，不会泄露。
　　是年轻的事情。即使她后来知道。那是不成立的。
　　对方失恋半个月。同班的男孩子。她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具体往来。只知道，说好一起去上海。结果一个去了南京，一个去了上海。地点空间的隔阂还没有开始。已经不耐烦。于是好聚好散。彼此伤心两三天。情绪反复数次。都会平息。
　　看得简单。同那个女孩子一聊，发觉自己还是不适合去分析别人的问题。什么头头是道，什么看穿世事。都是假的。充其量是她自我意识太过膨胀，留下的一片惨淡阴影。现在想来，以前做的大多数事情是错的。现在也是。人只求一生中能做对一二件事情，其他什么都免谈。镜花水月，一场空。

　　那时。半夜十二点已过。
　　万籁俱寂。
　　那个时候的感觉是，男子自网路失踪这许久，终于构成被彻底抹去的条件。她把这种感情对对方说。
　　对方了解，打过来一个温柔的安慰符号。
　　原来人类创造的符号还是有好处的。
　　别人对你表达的时候，千万种形式，你每个都懂。算来应该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
　　而以后如何。不知。

　　结果。是他西藏回来传了照片过来。
　　家里的网速是528M。算是很慢。几秒钟间隔就有一张照片传送过来。
　　照片照片。每次发一点。先是有风景。再是有动物。然后是不相干的人群。然后是一个姿势漂亮，长相欠微的男子，寂寞地坐在长空之下，眺望远方。
　　她看这照片。有东西起来又下去。最终无言关了窗口。

　　想起开始的那几天。小女儿的娇态显摆出来。母亲的察觉。自己的一口否定。还有内心的虚汗。

　　那天是南方一个天气明显的夏日傍晚。
　　夕阳快要下去。公园里面的老人和小孩。一切显得过于圆满和丰盛。因此横横地多生出来一件事情。心里面的喜悦是真的。多年来终于一个才识都有所喜欢佩服的男子。但是幻觉丰盛，能量稀薄，足够支付自己的一时快乐，不足够欺瞒不足够欺瞒孤独的本质久。
　　于是。她面对着母亲温柔的脸说，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那他来当一个普通朋友。增长见识罢了。你知道我向来喜欢女孩子。男人，是不可能的。
　　母亲久久注视。终于什么都没有说。

　　¤¤¤♂♂♂到这里，基本已经是可以了。其他那些就是赘述。我曾经为自己的敏感而无情羞愧过。做人其实不必如此。有的人坐在电脑面前2个小时，腰酸背痛，眼睛吃不消。但是我不会，12个小时也不会觉得不舒服。如果遇见我感兴趣的话。个性由环境造就，想要改变，只能够花同样的十几年，甚至是更多的几十年去改变。如同我发到某个群上去的自己的小说，青涩笔触和情绪化的写作（甚至现在的也没有资格叫做写作吧），是现在看过去极为不忍的。也曾很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把文章贴上去面对一众漠不关心的观众的理由。但是一切早就已经过去，何必纠缠。
　　只希望，生活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