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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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惠走两步，在火炉另一边坐下来，“礼部尚书家的儿媳妇身体调理好了吗？你一个人在煮茶自乐？”
王玄安一晒：“她身体好得很，就是憋得很了。我教导她诱惑她夫君，跟我逼良为娼似的。”
“你不就喜欢调·教这样保守的贞洁烈女吗？”
“确实比你更有成就感。”
杨静惠微微一笑：“老王大人得到一个好学生，那倒是要好好庆祝了。”
王玄安拎起来茶壶倒一杯茶给她：“广西上贡的六堡茶。”
“我不喝黑茶。”
“你的身体适合用黑茶，你喜欢的龙井茶可以断了。”
杨静惠端起来茶杯，一口气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今天真听话。”
“听人劝吃饱饭。我一直是善于听人劝的人。只是一直不想听你话罢了。”
王玄安满意点头，端着釉内青花紫陶茶杯慢慢品手中的清茶。
这时，一个小厮小跑进来慌张道：“大人，那位苏夫人又来了，听说是给她夫君又纳了一个姨娘，又哭又笑的。”
王玄安颔首：“要她哭笑够。”
那小厮听见这话瞬间明白王玄安的意思，快速地退下了。
“你瞧，这位苏夫人可比你更坚持女子的贤良淑德。”
杨静惠凤眼微眯：“我有一个猜想，你想不想知道？”
王玄安望向杨静惠，觉得她似乎和之前有变化，能感受出来，但一时又无法具体地表达出来那种感受。
“什么猜想？”
杨静惠起身走到窗边，晚霞如火，映红了她鬓角的发。
“我猜想，苏夫人不是一味隐忍柔弱之人，更不是保守的人。”
王玄安微微蹙眉：“今日她夫君看上了一个其叔父家的开脸丫鬟，要纳妾，她便给操办。她夫君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身板，再加上这一个妖娆的姨娘天天缠，早就力不从心了，哪里还有粮食给她？”
杨静惠摇头失笑：“你到底是一个男子，哪里知道女人的心呀，是要完全伤透了才会变化？”
“她想要她夫君的粮食，我教导她方法，她端着身份施展不出来，又伤心她夫君去姨娘的房间。做人纠结至此，此乃自杀。不该动心，她动了心。该动身，她对夫君却守着身体做贞洁烈女。此举愚蠢至极。”
是啊，这个人最是理智了。
“我猜想她不久就会走出来情关，性情大变。现在越痛苦，时间越快。”
“你若猜错了呢？”
杨静惠望着茅屋窗边越长越好的那株秋海棠，道：“各地方最上等佳酿十坛，可够？”
王玄安无所谓地点头：“好。”
杨静惠正打算好好欣赏那株秋海棠，可刚朝窗外一探头，便被王玄安拉到了怀里。她震惊之下忘记挣扎，随即失去了反抗机会，王玄安一低头便吻住了她。
那炽热的温度，要心尖，剧烈颤抖。
男人的气息，独属于王玄安这个男人的气息，如火焰山喷发一般滚烫，烫的她当时泪水涟涟。
这时，一口黑茶送进嘴里。
她恨得哭花了脸，他却用力按倒下她在茅屋唯一的瘸腿老茶几上，俯身而下压住了她的四肢。
“王玄安！”
“哦！原来你是真的变得乖巧了。”
杨静惠一抬脚，对准男人两腿中间的那个地方用力地踢下去。
嗷的一嗓子。
王玄安先是疼得弯了腰，接着火气一下子上来举胳膊就要动手，再看杨静惠，却见她不哭了，呆滞的，无助地望着虚空，安静地等着巴掌落下来可还是倔强地咬紧了唇瓣。
那双凤眼里有惊恐，也有迷茫。
王玄安运功缓解那股疼痛，坐到小木凳子上，还是觉得第三条腿这个小兄弟丝丝拉拉地喊疼。他伸手揉了一下，揉出来更大的动静，春衫都遮不住了，只得使劲喝茶去燥气。
“你这女人，是灭火呢还是点火呢。”
杨静惠仰躺在小茶几上没动弹，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她，外头望着他下半身的动静，完全本能条件反射的好奇惊讶，问道：“我没用力气，为什么肿这么严重？”
“你说什么？”王玄安被她一句话震惊得一口茶喷出来。
“我问你，你为什么突然靠近我？你的那地方为什么肿的这么严重？要不要上药？”杨静惠依旧呆滞着，她认为是她使得王玄安受了重伤。
上一辈子，她一生没有圆房，只是未出嫁时候机缘巧合学点武功，知道被男人近身的时候就踢那个地方。
前后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身体，原来男人的身上这么滚烫的热，胳膊是硬邦邦的，力气比女人大得多，呼吸的气劲都比女人的强势。
王玄安盯着杨静惠的眼睛，盯着好久，然后他狠狠皱眉。
“你第一次被男人靠近？”
“我夫君靠近我一次。”
“哪次？”
“成亲那天要夫妻要牵红绸缎，喝合卺酒。”
王玄安愣怔片刻，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稻草人，似乎陷入回忆里。是了，世间的男女都要大婚成亲，大婚成亲要喝合卺酒，要牵着红绸缎走到天长地久。
然后要一起做人类最原始的运动生娃娃，他从来没有娶妻，他都忘记了正常男女该有的生活样子。
“所以……”
“所以，我有夫君，你有心上人。我来找你合作，但你不能乱来坏了礼仪规矩。”杨静惠说的已经红了脸。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压根不敢去想自己和王玄安有男女之情方面的牵扯。人类求生的本能警告她，惹不起。
王玄安听到她这句话，长长地“哦”一声，冷冷地看她一眼。
“你变了。你以前说要自尊，绝对不会去求林芃和你圆房，乃是真心话。如今你说‘你有夫君’，却是假话。你已经不当林芃是你夫君。”
“变了又如何？我就算想活得自在一点儿养一个面首，那也要找一个秦楼楚馆里或者戏班子里出来的，听话的，好拿捏的。”
“那你还要找我合作什么？”
杨静惠伸手摸摸自己脸上的热度，王玄安这个男人身上的热度恍惚还在，要她浑身发热一般莫名心虚地不敢再看王玄安的眼睛，眼珠子掩饰地动动转向虚空：“找你合作一笔买卖。”
“哦，你要我教导你怎么养面首？”
“你想多了。”
王玄安脸色沉下来：“杨静惠，人类的第一个身份，是男和女。男人察觉到熟悉的女人变化了，第一个举动便是用最原始的行为去确认和征服。所以我会吻你。如今你说你要养面首，不需要我教导。要我很生气。你不当林芃是你夫君，但你就不怕我能要他做不到丞相，你也做不到丞相夫人？”
杨静惠瞬间脑袋清明，看向王玄安目光凌厉：“你要林芃做不到丞相，不若等我要林芃做到丞相，我们一起将他从万人之上拉下来摔死。”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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