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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番外:登基,君临天下 ...
宣德宫殿内一片狼藉,当晚白行简住在了沈墨的扶勉宫,朔月与一众宫人早早就得了沈墨吩咐在那里等候了,她一见到白行简,就扑过去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
白行简又把她好一阵安慰,又惊又吓的一晚才算过去。
第二天被逮捕的沈迟和文章以谋反的罪名下了大狱,齐王府家眷和文氏九族子弟统统押往刑部受审。
加冕那天,沈墨执意要求德贵君与他一同登上宝座,面对下面一众跪拜大臣,此时白行简还未封太后,得等沈墨的帝礼完成之后才能受封,他上去算什么事。
“你老老实实进行完继位大典,我在下面等你。”白行简低声道,想抽回手,沈墨却不让,微微倾身低声道:“父君既然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理应与我同受这一拜。”
沈墨戴着嵌有明珠的帝王冠冕,身着穿刺无数宝石的锦绣明黄龙袍,白行简看着他,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照理说他把沈墨送到正殿阶下,往上就该他自己走,但沈墨不撒手,非要和他一起登上龙椅。
他用力地抽手,低声道:“沈墨,下面的大臣都看着呢,松手。”
“我不,除非你跟我一起上去。”
“这么大的盛典,岂能儿戏?听话。”
“父君。”沈墨微微偏头,看着他,目光虔诚而炙热:“这是我与父君在众臣面前唯一一次接受朝拜的机会。”
“我想和父君一同接受众臣的朝拜。”
沈墨力气很大,性格又执拗,他若执意不撒手,后面的流程只怕要进行到中午了,白行简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一起上去。
司礼官在不远处观礼,看到这一幕也没敢反驳,他曾经都是文丞相的部下,眼下文家垮台,其在朝中党羽势必都要清算,他不想在大喜的日子触新皇霉头。
等沈墨拉着白行简在龙椅上坐下,司礼官在阶下开始宣读先帝遗旨。当然,这不是原来那份,而是根据锦衣卫和大内高手在老皇帝在殿里的口谕,稍加润色,又重拟了一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三子沈墨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司礼官的悠长嘹远的嗓音传出大殿,殿内众臣与殿外的臣子、兵士、宫人整齐划一地跪下,高呼万岁。
白行简脑海中传来系统君的提醒:“恭喜宿主圆满完成系统任务,获得反派系统碎片×1,宿主可自行选择离开任务世界。”
白行简的意识清楚地看到脑海中的两个选项:是与否。
他忍不住看了眼身旁的沈墨,内心充满不舍和愧疚,昨晚承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怎么开口跟他道别?依沈墨的性子,恐怕……
沈墨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扭头看他,充满爱意和眷恋的眼神,让白行简更加内心发慌、饱受煎熬。
他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动真情,但现在显然失败了,这里是系统创造出来的任务世界,所有人都是一场镜花水月,和一个不在现实的人在一起本就是错误的,他现在还有机会纠正这个错误。
如果在这里待满五年,他只会在这份情感中坠落得更深。将来沈墨和这个世界消失,他该怎么办?届时他化作一缕轻烟,什么都不会留,更不会有痛苦。但自己是活生生的、有思想和意识的人,如果真的陷入情感的泥沼,再想抽身就难了。
系统君见他迟迟不做决断,只好出声提醒:“宿主是否选择离开任务世界?”
白行简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沈墨,在脑海中道:“我可以自由选择离开的时间是吧?”
系统君:“是的。”
白行简松了一口气:“再等等,我再陪他一段时间。”
系统君:“好的,拯救反派系统君随时为宿主提供最佳服务。”
一天流程走下来,白行简与沈墨都累得够呛,回到宣德宫,两人同时扑在软榻上,扭头,看着对方的囧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怎么不住紫宸殿?”不等他回答,白行简自顾自答了:“如果是我的缘故,没关系,你想见我我随时可以去看你啊。”
沈墨的脸庞离他不到一巴掌的距离,他握住德贵君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道:“紫宸殿离宣德宫太远了,我想时时刻刻都见到父君。”
“那你以后都要待在宣德宫?”
“不可以吗?”
白行简其实还想问一个问题,他将来娶皇后或宠幸妃子,总不能把人抬到他这儿办事吧?像老皇帝那样总爱往喜欢的妃嫔房里跑的毕竟是少数。
沈墨肯定不会这么急色。
思及此,他又想起留下来的话,古代的一夫多妻制也是个大问题——作为现代人,他真的不太能接受。
一直以来,沈墨身边除了他没别人,他不知道自己对一夫多妻制的接受度有多高。
现在沈墨当了皇帝,万一他哪天跟别人看对眼了,他既是他的父君,又非完璧之身,有什么资格让沈墨为他“守身如玉”?
“父君在想什么?”沈墨看出他心不在焉,开口问道。
白行简叹了口气,他其实心里是倾向于离开的,但他无法面对沈墨,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他甚至不敢去想离开之后沈墨会怎样。
骗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到了骗不下去的地步。
“没想什么,我听说韩寒最近总来找朔月?”
朔月跟他请了好几次假,这是很少出现的状况,大抵是他思想开明、教导有方,这小妮子也知道自己有“人身权”了,跟他请假打一声招呼“从俸禄里扣”,就跟人出去玩了。
请就请吧,反正宣德宫现在也不缺人手,都是沈墨的心腹,也不差朔月一个伺候。
“嗯,依我看,韩寒十有八九对朔月上心了。”沈墨笑道,“若真能成,倒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能与沈墨玩到一起的人,品行不会坏到哪儿去,韩寒的人品白行简还是放心的。
白行简捏了捏他鼻尖,道:“我在这儿先替朔月求下恩典,若是有一天他俩成了,你可要像先皇封懿昭公主一样,莫要叫人看轻了朔月。”
沈墨凑过去,鼻尖与他脸庞的距离不到一指,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当然。就冲她机敏伶俐、忠于父君,我就得好好谢谢她。”说着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
“很痒。”
“父君饿不饿?我叫人摆膳。”
“我想先洗个澡。”浑身黏糊糊的汗,刚回来只觉疲累,现在缓过来,倒越发觉得身上粘腻了。
“我与父君一起。”
打好水,二人坐在浴桶中,白行简就知道一定会擦枪走火,沈墨把他按在浴桶中折腾一通之后,两人浑身湿漉漉地叠在一起,当然,是沈墨叠在他身上。
沈墨道:“改天我叫人在宣德宫打一个像紫宸宫那样的池子,既当了皇帝,自然要发挥一下身为皇帝的特权。”
白行简倒没有反对,只要他不大兴土木地建造宫殿房屋,区区一个池子算什么,何况,与沈墨蜷缩在这浴桶中做ai,着实憋屈地让人难受。
吃了饭,白行简窝在软榻上翻开之前没看完的小人书,初秋的晚上,只穿亵衣亵裤已经有些冷了,所以他身上还搭了沈墨的一件衣服。
“父君,明日早朝你与我同去吧。”沈墨凑过来在他脸颊上啜了一口,白行简轻轻推了下他的侧脸,嗔怪道:“后宫不得干政。”沈墨不会还要与他众目睽睽之下一同坐在龙椅上吧?
他可不想被众臣的眼刀子剜得千疮百孔,今天已经是逾矩了。
“没关系,父君可以垂帘听政,很多太后都这么做。”
提起太后,白行简倒想起一茬:“对了,你为什么不册封我?”
今早按理说沈墨应该在登基之后,为他册封,但他却没有,还跟司礼官说不必准备太后冠冕。
“我不想父君百年之后与先皇葬在一起。”
白行简就知道,沈墨这样霸道又执拗的性格,十有八九是不愿意将来他的名字与先皇挨在一起。
“我想娶父君。”沈墨语出惊人,白行简立刻捂住他的嘴,小人书掉到了地上,衣服领口微微敞开,但他无暇顾及:“你这个狼崽子,既然当了皇帝就更要谨言慎行,这样的话在宣德宫说说就罢,千万不能对外说知道吗?”
“那些酸儒,要骂让他们骂去,我不在乎,父君在乎吗?”沈墨的目光聚焦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上,隐约可见被他蹂躏得红肿的樱果,“如果父君在乎,我可以给父君改名更姓,再娶了父君,你看如何?”
白行简毫不怀疑他这话的可信度,他犹豫了下,开口道:“沈墨……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怎么了父君?”沈墨搂住他,将他揽入怀中,啄了一口他的嘴唇,宠溺道:“现在我是皇帝了,父君想要什么尽管说,普天之下只要我能寻到的东西,都会为父皇寻来。”
他越是这样,白行简越是开不了口。
我想过段时间离开,原因不能说?估计等他说完,沈墨会把他锁起来。
“……我……我想……”
“父君想要什么?尽管说。”沈墨漆黑的眸子愈发明亮,鼓励道。
他巴不得把天下的珍宝都送给父君。
“……我想……”白行简看着他真诚的眼睛,更加说不出口。
“父君可是不太好意思?我给父君拿纸笔。”沈墨说着就要起身,白行简一把拉住他,挣扎了又挣扎,脱口而出:“我想要小人书!”声音有点大,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但话已经说出口,他只好又小声补充道:“对,我要小人书,很多很多小人书……”
太丢人了。
沈墨低下头,扑哧一下笑了:“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父君若喜欢,我明日派人给你搜罗天南海北的小人书,包你看个够。”
“作为报答,父君陪我上早朝好不好?”
白行简小声推脱:“可是我起不来……”这倒是实话,照狼崽子的精力,他肯定起不来。
“没关系。父君若不醒,我便抱着父君去。”
“不行,这样成何体统?”
“父君难道忍心看我独自一人面对那些老臣吗?”
“你在朝中吃香得很,何须我帮忙?”
白行简说的是实话,有无数战功在前,加上三次北疆战役,沈墨的声望已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只要不作死,未来五年他的皇位一定坐得稳稳当当。
“可是我想时刻见到父君……”沈墨大手搂住他的腰,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托起来,按在腰腹上,白行简清清楚楚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沈墨……”
“父君,我想要你。”
沈墨看他的眼神赤诚而热烈,白行简实在是无法再说出离开这种话,只好暂时打消了告诉他的念头。
从第二天开始,沈墨果真抱着他去上朝了。昨晚沈墨折腾到太晚,他真的睡过了头。
比较尴尬的是他在众臣向沈墨汇报政事的时候醒了,醒来看见殿下满朝大臣,那感觉真是有够惊悚的。
好在沈墨还知道遮一帐帘子在龙椅前,否则他都走不出朝堂大殿。
“沈墨!你简直胡闹!”回到宣德宫,关起门来,白行简像电视剧里的妈妈教训调皮孩子一样,揪住他的耳朵:“谁让你抱我去上朝的?啊?!现在还是先皇丧期,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严重后果?明日就会有言官上奏弹劾你!”
沈墨死性不改:“这有什么,朝野上下都知道我不是先皇的儿子。”他揉了揉发痛的耳朵,嘟囔道:“若要仔细考究,先皇还是我杀父仇人呢……看在他养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都不追究了,那些大臣还要我怎样……”
白行简气得捶了他几拳:“今晚你不许再折腾到那么晚,上早朝可以,但我跟你分开去。”
沈墨立刻拒绝:“不行,我的撵驾又软又舒服,父君睡得好好的,作甚要分开?”
但这一次白行简相当坚决,沈墨只好作罢。
于是乎,新皇登基后的朝堂上,出现了这样一副怪异的情景:每每皇上听累了,总会往龙椅上一靠,朝后瞥一眼,看看在龙椅右后方垂帘听政的德贵君。
群臣虽有不满,但鉴于皇上的威信,没人敢说。
神威侯倒是劝过好几次,都被沈墨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他看小儿子在帘幕之后还算自在,便也没再开口。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期间皇上下旨封了德贵君身边的一名婢女为公主,并赐婚给了现今荣升兵部尚书的韩子高的独子,待国丧后完婚。
安顿好了朔月,白行简算是去了一块心病。但很快沈墨却烦恼起来,因为赐婚的缘故,有大臣注意到他的后宫至今还未有妃子,因此提议要他广选秀女,为皇室开枝散叶。
白行简本来在朝堂上听得昏昏欲睡,听到这个提议,下意识地看向沈墨,刚好与他投过来的眼神对上。
他看到沈墨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模样好像在说:“看吧,你果然是在乎我的。”
沈墨心情颇为不错,因此和颜悦色地拒绝了这位大臣的“好心”提议,顺便说了一些孝心泛滥的话,要为先皇守丧三年云云。
台下臣子当然知道他在胡说。按礼制来说,君民一体,臣民们皆有为君王守孝的义务,但皇帝一般不会这么不知趣,遗诏或大臣代拟的遗诏里多半会有一句“持服二十七日释服”
——这是针对储君的,以日易月,把三年守孝期缩减为二十七天。
大宣也不例外。
“皇上孝心可嘉固然值得赞扬,但是民间有句俗语叫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皇室绵延子嗣也是有孝心的表现。况且陛下已经登基为帝,日日住在德贵君宫中,这于礼不合呀。”
这位大臣说出了两个月来朝堂上大多数臣子的心声,一时之间很多臣子都出来附和。
“李大人说的有道理,皇上不能一直住在宣德宫,传出去岂不让皇室被人笑话?”
“再说,德贵君迟迟不曾被册封,皇上难道还有别的太后人选?”
沈墨针对他们的问题,不慌不忙地反问:“只要朕为皇室绵延子嗣,就算有孝心了?”
下面提意见的大臣显然没想到皇上会反问,愣了一下,道:“自然是……”
“那朕不住德贵君宫里,就不丢皇室脸面?”
“当然。”大臣的回答有底气了许多,看来皇上还是比较能采纳臣子意见的。
“只要朕册封德贵君,就于礼有合了?”
“皇上圣明。”大臣跪下道。
另外提意见的一干臣等也都跪下:“皇上圣明。”
白行简坐在帘幕后面,看着沈墨一条条列举,尤其听到第一条时心中竟然泛起苦涩,绵延子嗣……是不是意味着他要纳妃了?
看来他留在这里的日子要到头了,尽管他舍不得,但他不能、也没有理由要求沈墨一直这样妾身未明地和他搅在一起。
“系统?系统?”白行简在脑海中呼唤。
系统君:“拯救反派系统君已上线,请问宿主有什么吩咐?”
白行简:“给我调出那个选项。”
系统君:“好的。”
白行简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是与否的选项,就在他即将点下“是”的时候,他听到了沈墨的声音:“传朕口谕,敕封德贵君为孝德皇后,三日后举行帝后大婚,与朕同居紫宸宫。至于传嗣——”
“这得看朕的皇后愿不愿意了。”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白行简这里,包括沈墨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光盛满宠溺的爱意。
白行简彻底呆掉了,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沈墨的一世英名完了,彻底完了。
最后的结果是,白行简没有按下离开的选项,沈墨力排众议,敕封他为皇后,理由有三:其一他非先皇亲子,亦非德贵君亲子,二人构不成所谓的伦理父子关系。
其二大宣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娶先皇遗孀的先例,永徽年间高宗皇帝也曾娶了自己父亲的遗孀——一位武姓昭仪。为何他不能娶德贵君?
其三他还宣布了一个决定,此生非德贵君不娶,如果娶不到,后宫也不会有其他人。
据野史记载,有大臣颤颤巍巍地问:要是娶到了呢?
德煜帝:娶到了也就他一个,别想给朕的后宫塞其他人。
据说德煜帝宣布完口谕之后,大臣当场气晕过去十多个,第二天上朝几乎半数臣子罢朝以示抗议,而一向公正秉直的神威侯与一众武将罕见地没有跟风罢朝,反而助德煜帝提拔了大批寒门子弟填补朝中空缺,将原本朝堂上的文氏党羽彻底肃清。
德煜帝还宣布罢朝的官员朝廷将不再向他们支付俸禄。
罢朝的臣子一看事不好,第三天只能又灰溜溜地回来,但除了职位极为重要的、不属于文氏党羽的大臣官复原职,其他的官员大都降职或直接由朝廷给予一笔银子告老还乡。
自此之后,海晏河清,朝堂上再也没有人敢反对德煜帝,更没有人敢提起选秀女和反对册封孝德皇后之事。
三日后——
紫宸宫中,白行简正由一群宫人服侍着换上皇后的礼服和发饰,镶嵌着九颗东珠的彩光熠熠的凤冠戴在头顶,美则美矣,就是坠得他脖子疼。
德煜帝走进来,刚好赶上德贵君梳妆完毕,宫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位杀伐果决、年轻有为的皇帝。
沈墨挥退宫人:“你们下去吧。”
“是。”
白行简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沈墨,道:“你是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向众臣发难?”
看内务府的办事速度,皇后礼服和他头上这顶价值连城的凤冠,区区三天怎么可能完工,必然是早就备下的。
两个多月来朝堂上多次风起云涌,想要挑战新皇权威的臣子不在少数,白行简不是毫无察觉,他还感叹沈墨当皇帝忍耐力比起先皇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原来他一直隐而不发,就等这样一个时机。
“那些大臣美其名曰是为我好,实则倚老卖老、好为人师,我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而且父君也看见了,是他们先向我发难的,不能怪我。”
沈墨嘟囔着从背后搂住德贵君,看着镜子里眉目如画的妻子,心中满是欢喜:“父君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皇后,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白行简看着镜中俊美无匹的沈墨,第一次诚恳地以最高的敬意,评价道:“陛下真是天生的帝王之材。”
沈墨撅嘴道:“父君是在讽刺我吗?为什么叫我陛下?”然后不等白行简说话,就气呼呼地搂住他一通亲吻。
天知道,白行简真的是肺腑之言,冤枉啊。
被放开之后,白行简扶着他的肩,对上沈墨哀怨的眼神,见他还要动作,忙解释道:“我是真心实意地叫你陛下,是夸你的意思。”
“当真?”沈墨看着他的眼睛,确信没有一丝虚假之后,复又抱住他,开心地说:“父君说是那就一定是。”
三日来,白行简算是想清楚了,他放不下沈墨,沈墨也一样。他已经勇敢地迈出了这一步,他又有什么理由退缩?
虽然将来要承受失去爱人的痛苦,但他在现实世界孑然一身,走不出来大不了就不结婚,靠着这五年的点点滴滴,足够他回忆终生。
当然,前提是这五年沈墨能够做到一心一意待他,否则他一定头也不回地走人。
“沈墨。”白行简看着镜中的他,慢慢伸出手抚上他的侧颊,转过来看他。
沈墨有点受宠若惊:“父君?”
白行简吻上他的唇:“我爱你。”
沈墨大脑宕机一秒,反应过来想捂父君的嘴但又没有办法——他已经说完了,只好抱着他亲了又亲,回应道:“我也爱你,父君。”
……
遗诏是借鉴康熙帝的,还有永徽年间那个出处,是跟唐高宗和武昭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主cp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会再写一篇麟王和宣武帝的番外,就算真正完结了第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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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番外:登基,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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