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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马尔福庄园的社交拜访 ...
我们一行人降落在切本汉姆的车站,正好处于放鸡的篮子、芜菁、土豆、邮包和乱哄哄的闹市中心。我们周围充斥着威尔特郡乡下口音中那特有的元音和拉长的语调。马尔福临时假扮成我的侄女,低着头优雅地靠在我的手臂上。与此同时,福尔摩斯在斯内普咒语的帮助下,变成了一位体态肥硕的牧师——因为我们不知道莫利亚帝和他的兄弟长地有多像,而且也要预防后者事先准备好了外出搜寻夏洛特福尔摩斯先生是否会在他的领地上出现。然而,我们并没有看到他出现的迹象,于是便在寒冷凄灰雾蒙的下午走出车站。一阵冷风吹过车站广场,带来了马匹和烧煤的混合气味。
假扮一小撮麻瓜,我们向车站的搬运工人询问我们是否能在车站打到出租。那个搬运工人给我们指了指一位闷闷不乐的老者,他正站在同样年迈的拉着背对背双轮马车的马头前。斯内普告诉车夫我们要去伊斯顿皮尔西村庄,随后我们依次登车;波特在最后一刻才想起要帮助女装的马尔福,以免他开口要求。
我们离开车站沿着陡峭的山路出发,然后向右转,从有名的布鲁内尔火车大桥下经过,最后出了科茨沃尔德石之城。
乡村的环境正处于深深的冬眠之中,偶尔能看到野葡萄树上点缀着猩红的梅子或者从灌木篱墙中蹿出野狗,给枯棕色的犁头和枯萎的野草带来一丝亮色。没有鸟儿歌唱;只有马蹄和车轮的隆隆声回荡在路上。
“这种天气能把人冻麻木了,”行驶了15分钟后我们的马夫评论道,“座位下面有毯子。”
斯内普从座位下面拿出一捆猩红色样子的布料,试了一个巧妙的咒语以驱散上面的灰尘,随后便把它们分给我们并向车夫说了谢谢。我们把毛毯叠在自己的腿和脚上,并对能够找到抵御严寒的方法感到高兴。
“那么你们要去伊斯顿皮尔西村庄?”长者在看到我们接受了他的毛毯后受到了鼓励。
“我们要去克伦霍农场附近,”斯内普说道,“就是密得温德克文德。”厚重大衣下,车夫突然变得僵硬的双肩并没有逃过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他小声嘟囔着,立了立衣领让它更好的环住耳朵。“Ole Wally were up thar las' Hallantide, ee cum back in un 'ell of a caddle, sez ther's a gurt rekkit.”他摇摇了头,我们则面面相观;只有马尔福,叹了口气摇着头小声说,“他的意思是说那有鬼。”(译者注,车夫的口音太重了,最后几个词实在是看不懂。)
“我保证我们在白天是安全的,我善良的先生,”伪装成牧师的福尔摩斯说道;然后长者却没有被他的话安抚,而是坚持让我们在距目的地还有半英里的地方下车。他拿到钱后,便在田间小路上调转车头,鞭打着马儿扬长而去了。
“愚蠢的农民,”马尔福小声嘀咕着,试图清理掉沾在短裙上的小路的泥巴。
“你对他们的方言很了解,”福尔摩斯用干巴巴的声调指出,令我惊讶的是,马尔福脸红了。
“我以前常常和格雷格以及文森去村子里玩。不过别介意,这无关紧要。”他朝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是的,波特,麻瓜诱饵。我很高兴在让你失望后我还活的好好的。”
“我什么都没说,”波特温和地回复道,“现在该走哪条路?”小路下陷且狭窄,高高的路沿上耸立着荆棘树篱。没有鸟儿唱歌,一阵清风都能让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
马尔福朝这条路点了点头,我们便开始出发了。脚下的泥巴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一切都是灰色的,一切都是寒冷了无生气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很高兴自己能够继续前进,不过我觉得我们要陷入永无休止的行走以穿过这无依无靠的区域。没有东西在移动,母牛们安全地呆在牛栏中,家猪呆在猪圈中,当地的人们在村屋里围坐在火边靠在一起取暖;然而我还是觉得自己正在被监视。它起始于一阵深入皮肤直达颈椎的颤抖,一种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四下张望的冲动;当我行走时,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真实。
我们走了十分钟后,我开始出汗,我的心脏开始砰砰地跳动。即便是在密集的炮火之下我都没有如此害怕过。我紧咬牙关,强迫自己的脚缓步向前。我觉得那些黑刺李的树篱将要伸出多节的树杈并抓住我,那些魔女和女巫正在树下窃笑并摩拳擦掌,那些沟渠正在慢慢冒出毒液,而我不久就会在那些毒气下屈从。当我感到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胳膊时,我恐惧的叫了出来并向后退缩着。我面对着一个魔鬼,一个细长,脸色惨白的食尸鬼,后者正慢慢地变成福尔摩斯,他的眼睛睁得和受惊的马的眼睛一样大。
“勇气,华生!”他喘息着叫道,“这是一种诅咒,某个邪恶的用于对抗我们的咒语。我们必须坚持。”
我听到了波特清楚却微弱,好似来自几英里之外的声音。
“哦伙计,我们已经遇上了驱逐麻瓜咒语。马尔福,做点什么!”
马尔福的声音奇特地震动着,他念的咒语如干净海洋上吹过的海风拂过我,洗濯了那些恐怖的记忆。我眨眨眼睛,想要摇晃一下自己,伸出手碰了碰福尔摩斯,以便确定他真的站在那里而不是将要抓我于利爪下的恶魔。
“难怪那位老车夫会认为这条路闹鬼呢,”我说道,希望自己的声音不要听起来像感觉上的那么的颤抖。
“在我的时间里,这种咒语只是简单的让人们觉得他们应该去别的地方,”马尔福说道,“这有点太过了。”
“有没有任何在庄园里的人已经察觉到我们了?”波特焦虑地问道。
“不会,驱逐咒语设置在庄园边缘的外延。”
“我们要好好准备我们自己以防他们有仇敌镜,”斯内普说道,“严格来说,我们并不算马尔福家族的敌人,但是我们要以防万一。”
斯内普把他的外套变型成一件黑色的巫师长袍,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小瓶子,分别给了马尔福和福尔摩斯。两个人都深深吸了口气,一饮而尽。
尽管事先已经被警告过了魔药的味道,但福尔摩斯依旧努力不让自己呕出那味道可怕的魔药。我惊讶地看着他的外貌在我眼前慢慢融化。他的身形变了,变成圆圆的肩膀,外加上修长的胳膊和如蜘蛛般的手掌,他的头发向后背过去,他的面容已变成了我们老对头的模样。这几乎不需要化妆品的修饰,当他张口说话时,他的声音也变成了莫利亚帝的声音。
“好吧,华生,这一定是到目前为止我们经历过的最奇特的冒险了。”
我点点头,目瞪口呆地看着阿里格品娜.卡洛维夫人缓缓穿过小路站在他的身旁。
“你准备好了么,莫帝拉维大人?”她的声音轻盈纯净;她把手搭在他的衣袖上,用那漂亮女巫泰然自若的神情朝大家微笑着。随后,马尔福朝波特使了个眼色,破坏了眼前的幻象。
“随时为您效劳,亲爱的女士。”
斯内普抽出魔杖,指向波特。“魂魄出窍,”他慢吞吞地说着,波特的表情立时变得稳定呆滞。“波特,你将要服从我的命令,除非有其他更好的理由。你明白么?”
“是,教授。”
斯内普嘀咕了几句听上去不太礼貌的话。
“你要叫我‘先生’或者‘大人’,在这里我不再是教授了;我是普林斯大人,卡洛维夫人的忠实追随者,随时听候她的差遣。你现在是等待审问的俘虏。”
随后他转向我,我看着他魔杖的杖尖。当他向我施同样的咒语时,魔杖并没有挥动。
现在我全身充满了欲望,没错,是一种严格按他指令做的需求。我看不到其他需要遵循的;至少瘾君子能退出烟雾缭绕的鸦片馆,饿殍能拒绝食物,可我却无法反抗哪怕是他最微小的建议。我是他的话语被动的奴隶。深深地埋在我心底的,一个微小的叫做约翰华生的火花提醒着我,我的灵魂还是我自己的,但我却对此充耳不闻,为自己生来仅能服务于眼前的这位黑眼男人而感到高兴。
“你是个危险的人,”福尔摩斯用我们敌人那波澜起伏的声音说道。
“我恐怕,所有的巫师都是,莫帝拉维大人,而你则是他们中最危险最有力量的一个。”
“我的错,”假莫帝拉维的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我们要直接幻影到大门门口,”斯内普宣称,“我要带着你们两个俘虏,而你要显露出绅士的派头和卡洛维夫人在一起。”
斯内普拉着我的手肘,我就这么让自己被他拉着穿越空间,远离了充满无形的眼睛的小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们在一扇位于白色石头支柱之间的高大铁门前降落。一座名贵的宅邸,由蜜黄色大理石构成,坐落在宽阔的草坪中,被雪松和橡树包绕。我听到一阵喘息从身边传来四下望了望,发现卡洛维夫人正站在那里,她苍白纤细的身躯如同一只白色的百合。
“记住,”斯内普小声说着,“这不是你的家。有一天,它会成为你的家,但不是现在,如果你把它当家那连我也可以把它当家了。不要让感情蒙蔽了你。”
“明智的评论,先生,和往常一样,”一阵停顿后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们放手一搏吧,怎么样?”
伪装过的马尔福伸出手来碰了碰冰冷的金属,小声嘀咕了几句,大门应声而开,好似有个无形的固定器拉着铰链。我们走进房子。我知道我应该害怕,但所有我能做的就是服从我的指示。这种对责任的自我放弃,甚至比服从命令的士兵还要强烈,让我即便是面对凶险的前路也还是会付出所有的忠诚。
房子的大门是银色的,古老的橡树用黑色的金属装饰着。它在我们走到门口时打开,一个秃头,脑袋是绿色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我们面前。
“哦,莫帝-拉维大王!”小精灵的声音尖锐并带着吃惊的吸气声,颤抖地站在我们面前,“我们没想到您会来!”
“无所谓,”福尔摩斯简单的说道,“你主人在哪儿?”
小精灵绞着双手畏缩着向后退。
“霍博非常非常抱歉,霍博会把自己的手钉在地板上以示惩罚,但是塔奎尼乌斯主人现在很忙。”
“忙到没时间见我?”
福尔摩斯是杰出的。他看似平静的问题却充满着毁灭性的暗示。小精灵发出短促的尖叫声,迅速地向后爬去。
“霍博非常抱歉!即便是主人命令霍博跳进湖里霍博也一定会告诉主人的!霍博马上就走,并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
“霍博应该先把我们带到图书馆,”卡洛维夫人轻轻的声音打断了连续不断的令人绝望的祷告。小精灵再次尖叫着,他的眼睛睁得如台球一样圆。
“阿里格品娜小姐!哦,主人会高兴的!主人或许会让霍博活下去!”说完小精灵便在大门敞开的情形下逃掉了。
幸运的是,我们在马尔福的带领下找到了图书馆。我心满意足地跟在大家后面,即便看到一个老人模样的银色幽灵穿过墙壁。
“哦,年轻的马尔福小姐,我必须声明!这真的是太令人高兴了!”
我知道自己应该害怕,但恐惧这种感情看起来“不在服务区”内,也不再碰触我。一个幽灵,一个真真正正的幽灵,正在和我们搭讪,并在马尔福用了肉眼无法辨别的伪装后叫出了他的名字。
“盖尤斯爵士,”马尔福说道,试图把最开始的点头致意变成一个简要的屈膝礼。“真高兴再次看到你;但是,如果你能回想起来的话,我现在是卡洛维夫人。”
“你当然是,亲爱的。请原谅一个老幽灵在记忆上的偏差吧。我从没想过会再次见到你自从。。。额,关于上一次的见面说得越少越好,对吧?”幽灵伸出手指点了点鼻子,“塔奎尼乌斯现在非常的懊悔,你明白的,非常懊悔。他现在让他最原始的本能控制他,他一直都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孩子,你知道的。”
“盖尤斯!”一个深沉,逐渐靠近的声音让那个幽灵迅速沿着走廊跑走,随后我们见到了这间房子的主人。
他是一位高大,线条匀称的男人,有着一头金发和一双冰蓝色的眼睛,与我身边“女性”极其相配。他双脚分开站在那里,手握马鞭轻轻敲打着皮靴的边缘。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离开,你个不要脸的□□!鉴于你所有的声明,你根本无法抵抗想要回来的想法!”他薄薄的,贵族式的双唇卷出一个胜利的冷笑。“你告诉过我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会回来,但是现在你回来了,心甘情愿且精心准备!或者至少对你来说是心甘情愿的,你个浅薄的女人。但对我而言,我一直都喜欢有精神内涵的女人。”
“马尔福,”再一次,我被福尔摩斯用莫利亚蒂的嗓音说出来的话语中带的力量震惊,“我恐怕你们之间的调情必须等上一等了。”
第一次马尔福注意到了我们伪装的同伴,因为之前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女人身上。他的眼睛因惊讶而大睁。“莫帝拉维阁下!我以为你会用飞路的方法过来。”
基于某种原因,斯内普和波特都因马尔福的话语明显地抽动了一下。
“我们需要一间私人的房间,用于审问他们两个。”福尔摩斯朝波特挥挥手,“这个巫师和麻瓜可怜的后代会给我们提供我们急需的信息。”
“一个麻瓜有可能告诉我们什么有用的东西呢?”
“他是那个令人懊恼的、被我视为手中刺很久了的侦探,福尔摩斯的同伴。我在麻瓜世界的经营或许对你没有任何意义,但我在巫师世界的收入来源于我对麻瓜财富的压榨。”
“那你呢?”马尔福族长转向斯内普,后者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我是普林斯大师,我为卡洛维夫人服务。”
“是么?我能否问下,在何种领域中?”
“我也请问,你拥有何种权利竟以这种语气向我发问。”
“以一个男人在他自己家里面对不请自来的闯入者的权利,以卡洛维夫人家族首领的权利,鉴于她是一位寡妇,以——”
“拜托,”年轻的女巫把一只手放在盛怒男人的胳膊上,做出一副妖娆的样子,“我们必须马上审问那两个人。咱们能否待会儿在更友好的气氛中,再讨论这个话题呢?”
“那取决于你对我的友好程度,我的女士。上一次我遵从你的意愿后,你却把我搞得团团转。”
“这很重要,塔奎尼乌斯”
“回到正题上来,”福尔摩斯-莫利亚帝用那恶毒的声音打断了他,“我们可否在你沉迷于你们的和解之前先处理下我们的囚犯?”
“啊,”塔奎尼乌斯卢修斯马尔福再次用马鞭敲击着自己的腿肚子,刻意地与他的言语形成凶险的对比,“我能否请问,我们正在策划何种恶毒复杂的计划?”
“给我们时间和空间,让我们解开这两人头脑中的秘密,你就会知道了。”
马尔福急促地点了点头。
“既然那样,我的地窖任凭您使用。您是否需要协助?”
“莫帝拉维,我的王,”斯内普转向福尔摩斯说道,“我是否提个建议,即我们根本不需要钳子和烧红的铁靴?我可以使用吐真剂和魔杖;比起对那两人使用蛮力我们可以通过伎俩得取更多的信息,尤其是如果我们打算把华生送回去让他暗中破坏福尔摩斯的行动的话。因此我们需要他完好无损。至于那个男孩,他几乎就是个哑炮;我用一只手就能对付他。”
斯内普在说话的时候巧妙地迂回到了波特和房间的主人之间。
“我看到了,很在行的夺魂咒,普林斯,” 塔奎尼乌斯马尔福带着嫉恨的羡慕说道。
“普林斯大师对我的计划而言绝对是有用之才,”福尔摩斯附和道。
“非常好,如您所愿。对于你,女士,我期望一会儿你会出现在我的房间中。”
“当然,”值得赞扬的是,年轻的马尔福的声音是那么的镇定和清晰,“或许,图书馆怎么样?”
他的曾曾祖父挥了挥手,然后大踏步地离开了,同时亦不忘记朝小精灵霍博大吼大叫。
我们迅速地跟随卡洛维夫人苗条的身形走进图书馆,马尔福关上大门,身体在上面靠了一会儿以恢复呼吸。
“这是真的么,你又回来了,阿里格品娜?你在玩火,你个傻妞!塔奎尼乌斯已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你知道他的脾气,调情向他卖弄风骚最终只会让你自己伤心。”
那个细小尖利的声音从壁炉上方的一个暗色画像中传出,在那里有个女人正从相框里环视着四周。
“你好,恩坎达朵拉。很高兴见到你。”
“恩。你以前从来没这么说过。你想得到什么?”
“你对图书馆的了解。”
“哈。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你个狡猾的小刁妇?你做每件事都会有很多理由。”
“你会帮忙的,因为我能告诉你秘密。”
“比如?”
“比如小婴儿伊利克特拉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画像中的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纯粹的假设而已。”
“1903年她的尸体会在地窖中被发现。”
“哦,你现在成了个预言者了,是么?还有别的么?”
“告诉我们在哪里能够找到泽尔菲娅故事的细节。”
“幼儿读物!”画像一边咆哮,一边把披肩裹在肩膀上。
“我知道,但是那非常重要。恩坎达朵拉,拜托了!”
一阵很长的停顿后,画像皱了皱眉,她的额头也皱了起来。
“你听上去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阿里格品娜。”没有人回答她,随后她细小昏暗的脸上扯出一丝微笑。“多么令人刺激啊!你不是她!那么其他人呢?”
“无疑,你知道莫帝拉维大王?”
她毫不优雅地喷了喷鼻息,又整了整她老式的短裙和衬裙。
“那个喜爱麻瓜的暴君!不,先生,我不害怕你!我只是副古老的画像,但是我也曾见识过有着疯狂力量的恶棍们,无疑我今后还会再见到他们。你记住我的话,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先生!与麻瓜们亲近,并稀释了我们的血统。”
福尔摩斯手背在后面,走到壁炉前,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没错,夫人,但是外表是会骗人的。”
“别说片儿汤话,先生,还是省省力气管好你自己吧。”随后她歪着头说道,“但是如果这不是真的阿里格品娜,那么现在你也不是他!哈!一个阴谋!”
“而且是一个可以扳倒莫帝拉维,却能保全马尔福家族的阴谋,”马尔福小声嘟囔着,“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以及你事后的沉默,否则就连塔奎尼乌斯和达利斯都会受到牵连。你会帮助我们么?”
“多么令人兴奋啊!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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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桌旁,被很多卷轴和成群的奇怪诗集以及晦涩的神话包围,我转身尽可能地把书递给波特。他用魔杖挥过那些有用的页码,把它们复制到一张空白的羊皮纸上,并把最终结果缩小到邮票大小装进口袋里。随后他控制着的书籍,让它飞到一群摇摇欲坠的书堆里,等待重新装架,而我再去拿下一本。波特则过去帮福尔摩斯复制卷轴。就在我翻到某一页,弯下身子凝视褪色的墨迹时,我视野的一角忽然闪过一丝绿色。
壁炉里的圆木突然迸发成闪烁着草地颜色的火焰,火焰中一张人脸渐渐显现出来,我马上认出了他。我根本无暇停下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有我知道的就是莫利亚帝的头颅出现在房间里,而他与福尔摩斯变形后很相似的声音,响彻在屋内。
“马尔福?你在那儿么?”
我迅速向后退,在他眨眼从火中向外望的时刻逃离了他的视线范围。离我最近的巫师是波特,我在他被发现之前把他拽到了边上。
“莫利亚帝在壁炉里,”我低声说着,他的双眼大睁。随后他举起魔杖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但是当他穿过房间时,我能听到他的鞋走到地毯上发出的声音。斯内普从他正在研读的读书中抬起头来,然后他也挥了挥魔杖让自己隐身,马尔福也是如此。有个人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让自己跟着他们走。当我藏在一个突出来的书架后,波特让自己的隐藏咒语失效,而那一刻我发现我已回到了自己的同伴之间。此时莫利亚帝的怒气渐长,再次呼叫塔奎尼乌斯马尔福。
“我的天啊,我以为那时候飞路系统还没有被发明出来呢,”波特站在那里用魔杖指着壁炉说道。
“我们在它被广泛建立起来之前就拥有了它的前身,”马尔福说道,“我没有意识到它在这么早的年代就已经开始工作了。他正在走过来么?我去把他引开然后你们就能把这些麻瓜带走了。”
波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行!”他们互相瞪了彼此一会儿,然后我看到了波特已经感觉到的东西;卡洛维夫人的金色卷发开始变成铂金色的短发,她的面容开始融化并重新恢复成德拉科马尔福那更加阳刚的脸孔。“太晚了!我们不得不和他斗争!”
“在我们找到怀表之前还不行!”斯内普言语中透着坚决。“赶紧到那边的角落里,就现在!别动,别说话。”
波特和我因依旧处于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咒语的影响下,而迅速服从着。福尔摩斯和马尔福在我身边挤着我——再次回到了他们熟悉的形式中,斯内普则站在我们前方,举起魔杖无声地念着感觉就像是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头留到脚的咒语。房间开始微微发着亮光,好似透过瀑布看到的一样。
火焰噼啪作响继续燃烧,绿光的反光在木头、玻璃或铜器等每一件东西剖光的表面反射着。莫利亚帝小声咕哝着什么让火焰熄灭,随后屋里响起了他轻微却坚定的脚步声。在他走过我们时,我们全体屏住呼吸,他圆圆的脑袋向前探着,手中紧握魔杖。
“塔奎尼乌斯,出什么事了?”他认真地翻阅了散开的书籍一会儿。“哦,这或许要需进一步的调查。你在哪儿,我行事诡异的朋友?”
房门在他身后关上的一瞬间,斯内普便解开了我们的伪装。福尔摩斯转向马尔福。
“你能把那些书籍放回原处么?我们不希望他推断出我们正在干的事情。”
马尔福点了点头小声念了句咒语。随后空气中便充满了一群上下左右来回翻飞的书籍,在咒语的驱动下它们都退回到房间中的四个角落并重新插进书架。
“在他和塔奎尼乌斯回来前我们还有时间,”我指着壁炉说道,“我们能用他过来的方法离开么?”
“我们可以,”斯内普说道,“但是你们不行,你们没有魔法保护会受到火焰的侵袭。”
“等下!”一直默默注视着我们的恩坎达朵拉,现在用她尖利的嗓音叫了起来,“年轻人,你真的是个马尔福么?”
“是的。”
“从马厩逃跑;最后一个单厩间是移形幻影的地方,塔奎尼乌斯把他的种马养在那里,但小心,它简直就是个杀手。”
“哦,太棒了!”波特叹息道。
“它会在一个词语的作用下安静下来,”古老的画像继续泰然自若的说道,“这也是他背着他的妻子与女仆幽会的方法。那个词是‘萨姆海安’[1]”
“谢谢,”马尔福以热忱的态度说道。然而她却眯起眼睛。
“你刚才说壁炉里的火会烧到他。你怎么敢让一个麻瓜站在身旁——”
我上前紧走几步,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只是个仆人,夫人,一个哑炮而已。”
“啊,很好,既然你知道你的地位,那很好。保重了,年轻的马尔福子嗣。”
“终有一天我会再见到你的,”德拉科马尔福保证道。他感激地朝我迅速点了下头,便带着我们出了图书馆,跑过黑暗的镶板走廊——就房间的大小而言这通道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蜿蜒曲折。走廊的窗户大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春天果园里的景色,不可思议的夏日海角,以及整齐的花园。用天鹅绒的垂花装饰着的油画和水彩画像里的居民跟在我们身后,在我们通过时用他们细小的声音低声议论着,对我们指指点点。一个小精灵从门廊里探出头来,并在斯内普朝他的方向投出一记闪电火后退了回去。
我们冲出庄园,在一条满是雕像和石凳的铺石路上奔跑,终于在拐角处躲进了马厩。有人在我们身后大喊,波特停下来迅速的施了一个明亮的盾牌咒语。我看到一个家养小精灵撞上了它,并被它逼得后退,然后我们跟着马尔福翻飞的裙子跑进一个单厩间,里面饲养着一只全黑的马匹,它正因有人闯出而愤怒地喷着鼻息。
“萨姆海安!”马尔福大叫,烈马又跳了一下,就站好了;然而,它还是冲我们翻眼睛摇脑袋,几乎无法控制它的恐惧和愤怒。
“多次幻影,”斯内普吼道,“在妓院集合,但是我们必须分开,尽可能多的幻影以免他们跟踪。”
波特抓住我的胳膊,斯内普拽住福尔摩斯的袖子,一眨眼的功夫就都消失了,身后回荡着塔奎尼乌斯马尔福冲进马厩狂怒的咆哮声。
译者注:
[1] 萨姆海安(samhain),凯尔特人的传统节日,每年的10月31日到11月1日,是丰收的节日。萨姆海安的意思是夏季的结束。
第十一章完
感谢各位支持。隔了这么久才更新,但是我肯定不会弃坑的。这章人物有点多,看着有点乱,不懂得地方,可以去前面讲“怀表”的来龙去脉那章看一看。谢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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