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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维林诺黑暗降临 ...

  •   在维林诺正沉浸于诺多王室中新近缔结的婚姻带来的欢乐之时,米尔寇已然逃脱了托卡斯的追捕,隐身来到黑暗的阿瓦沙地区。这片狭窄的土地位于佩罗瑞山脉东侧的山脚下,由埃尔达玛海湾延伸出来的海岸漫长得仿佛无边无际,又阴郁得不见任何阿门洲的辉光,一直延伸到没有光明的南方。①

      长久以来,众维拉都只警惕着北部,不曾注意南方,因为米尔寇恰是经由阿门洲的北部逃往他在中洲的巢穴;埃尔达亦不愿勘探这片荒芜,于是阿瓦沙地区便人迹罕至,黑暗缠绕。

      在阿瓦沙陡峭的山崖下,冰冷暗沉的海水激荡着世间最深最浓的阴影,而阴影吸引邪恶,邪恶引诱堕落,自阿尔达之外的黑暗而来的乌苟立安特便是其一。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当米尔寇心怀妒忌地望向曼威的王国时,她便自虚空中蒙受黑暗的维拉召唤而来,为其效力。

      此时的米尔寇尚未失去自由变换外貌的能力,他的外貌依然作极美善之形,而乌苟立安特则恰恰与其完全相反。她取了恐怖的蜘蛛外形,住在一道裂谷中,吸收所有能找到的光芒,并将它们吐出,编织成黑色的、令人窒息的昏暗蛛网,直到再也没有光能进入她的巢穴。

      时日一久,乌苟立安特便陷入了极度饥饿的状态,想要寻求更多的光芒为食。

      埃尔达虽不知乌苟立安特盘踞于阿瓦沙地区,但也能依稀窥见其中的危险。心怀更广远的天地的加洛塞熙尔派她的白船沿阿门洲的海岸航行,自遥远的赫尔卡拉克西-坚冰海峡,至阿拉曼的贫瘠荒地边缘,再经由黯影海域,最终行至杳无人烟的阿瓦沙。船队中的诺多族与泰勒瑞族严格遵守加洛塞熙尔的嘱托,以闪烁着辉光的宝石折射熊熊燃烧的火焰之光,试图刺破黑暗。

      这火虽不及精灵宝钻明亮炫目,流光溢彩,却依然熠熠生辉,耀眼无比。正值饥饿中的乌苟立安特被埃尔达们带来的迥异于自然的光芒惊扰,失却了判断,以为是欧洛米的猎手亲临,急忙逃离阿瓦沙,如一朵庞大的黑云般飘往中洲。

      加洛塞熙尔的白船在这里一无所获,便愈发谨慎,扬帆回航,将他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尽数禀报。在那时,加洛塞熙尔正与奈雅芬威在塔尼魁提尔山下并肩而行。

      星辰之后瓦尔妲的听力敏锐,无人可及。她听见了白船的队伍带来的消息,又念及曾对加洛塞熙尔有赐名之情谊,便劝阻加洛塞熙尔道:

      “首生子的汝等命数,皆于伊露维塔的乐章成型时早成。汝之行动与巧思,终究不过为荣耀的附庸,这变奏将成就一切,却也将催动一切,最终依然归属整体之中。”

      加洛塞熙尔听从了瓦尔妲的劝告,将她的船队停泊在孤岛托尔埃瑞西亚边缘,只加强对海岸的戒备,不再探索更远的未知之地,加洛塞熙尔白船上的六芒雪徽章都在日光的照射与风雨的吹拂中,逐渐消磨、黯淡了。

      可与之恰恰相反的是,加洛塞熙尔胸中的野望愈发蓬勃。

      米尔寇曾经散布的流言虽未达成他想要的硕果,也依然给心中怀有旺盛的求知欲与探索心的诺多族无意间指明了更远的疆域,让他们得以知晓,永恒福乐的阿尔达之外还有未经开拓的中洲,加洛塞熙尔便恰在此列。

      她眼见诺多族统治提力安城,凡雅族居住在塔尼魁提尔山上或维林诺的平原上、森林里,泰勒瑞族生活在阿门洲的海岸与岛屿,如此一来,所有埃尔达的归属都一一对应,安置妥帖,再无更改的可能,她心底的规划与筹谋永无落实之日。

      于是加洛塞熙尔暗暗心想,终有一日,她要去往中洲,按自己的意志与智慧统治一方疆土。

      米尔寇在前往黑暗的阿瓦沙地区时,便打定主意要寻找乌苟立安特,与她合谋复仇,破坏维林诺的和平福乐。他在阿瓦沙地区的寻觅未有成果,便又前往中洲的北方,最终在安戈班与乌图姆诺两座堡垒地底深处的洞穴里找到了她。

      但米尔寇那美善的外形甫一接触乌苟立安特织就的黑网,便消解融化了,因为乌苟立安特的蛛网能吞噬一切光芒,他自阿门洲而来,自然身上带有双圣树无可比拟的光辉。

      米尔寇不愿再次无功而返,便再度取了他身为乌图姆诺的暴君时所用的外形。他头戴铁王冠,全身披挂乌黑甲胄,高大可怖的身影好似一座高塔,终于进入了乌苟立安特的巢穴之中,且从此之后,他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就这样,两位黑暗的窃贼相遇了。

      在这昏暗黑网的掩护下,哪怕曼威与瓦尔妲齐齐站在位于塔尼魁提尔山的至高宫殿中望来,众维拉之首的两位大能的目光也不能穿透这过分浓重的阴影。于是米尔寇与乌苟立安特便在其中筹划复仇之计。

      但是乌苟立安特深明前往阿门洲何等危险,因为那里是维拉与埃尔达的居所。她不愿去挑战大能者,加洛塞熙尔的白船带来的光芒又令她心生退意。正在乌苟立安特心中的恐惧与贪欲交战,且前者即将占据上风之时,米尔寇对她说:

      “照我说的去做!大功告成之后,如果你还觉得饥饿,你贪求什么我都会给你,并且是双手奉上。”

      他轻易开口如是说道,心中却在大笑,毕竟这是大贼骗小贼上钩的一贯伎俩,且米尔寇毫无兑现誓言之意,因着米尔寇足够相信,他的大能与巧言足以威慑乌苟立安特。

      而乌苟立安特对此心知肚明,却不愿揭破,因为誓言一旦出口便不能悔改,即便是大能的维拉也不会轻易发愿。她要借米尔寇的力量抢夺诺多族的宝石,吞噬更多的光芒;又有意将自己隐藏在他的恶名中,使自身逃脱或不受清算。乌苟立安特亦足够相信,自己的武力足以强迫米尔寇履行他的诺言。

      于是各怀心思的二者达成了同盟。乌苟立安特编织了一张斗篷,将自己和米尔寇一并笼罩在黑暗中出发。她支起巨大的长脚,将蛛丝牵连在山石之间,从一处裂谷到另一处尖峰,一直向上攀升,不断爬行攀附,最后抵达哈尔门提尔的峰顶。

      哈尔门提尔是南方地区最高的一座山,距离北方的塔尼魁提尔山十分遥远。众维拉未曾警戒此处,因为以佩罗瑞山脉为界划分,其西是微光笼罩的空旷大地,可东方毗邻的,除了被遗忘的阿瓦沙,只有水光幽暗的茫茫大海,常人极难抵达此处。即便是爱好大海的泰勒瑞,与诺多族中足迹最远至边境的费雅纳罗与他的亲族,亦不曾到此。

      乌苟立安特与米尔寇自哈尔门提尔的山顶俯视维林诺,只见世间未曾伤毁之美好尽数汇聚于此,维尔玛的众多银色穹顶在泰尔佩瑞安和劳瑞林交织的柔光中闪烁。于是他心中愈发生出怨恨与嫉妒之情,要寻到机会将维林诺的光芒窃走,或使其永远陷入黑暗。

      米尔寇亦曾居于维林诺,故对维拉及埃尔达的庆典时刻知之甚详。

      虽然维林诺没有万物凋零的严酷寒冬,但众维拉依然按照自己的意志定下季节轮换与潮汐起伏,以装点这片美好的土地。大地之后,“赐予果实者”雅凡娜为维林诺的万物定下时节,令它们各按其时开花结果。

      每当第一批果实收获之时,塔尼魁提尔山上便会有庆祝丰收的盛宴,阿尔达的大君王以此来赞美众生万物之父。届时前来这盛宴的不仅有众维拉及迈雅,更有维林诺的全部居民,因为丰收的喜悦唯有与众人共享,才是真正的欢欣。

      然而在这欢乐的时光之前,不和谐的音符已悄然由内而生。

      费雅纳罗对精灵宝钻的爱开始变得贪婪而固执。除了他的父亲与七个儿子,他吝于让别人看见它们。只有在盛大的宴会上,他才会将它们取出,戴在额前;其余时候,精灵宝钻都被锁在他的宝库里,更有重重机关严密看守。他几乎已经忘了,宝石中蕴藏的光分明来自双圣树,而并非他自己。

      在塔尼魁提尔山上举行的庆典,是维林诺大多居民都翘首以盼的盛事。人人都被邀请前来,唯有山脉另一侧的泰勒瑞族仍在海岸边歌唱,因为维林诺与海岸相距甚远,这里的季节流逝与时间变换并不能影响到热爱海洋的他们,同样也不会把阴影与烦忧一并带往远方。

      前来赴宴的埃尔达有金发璀璨的凡雅族,还有提力安城中的诺多族。众迈雅齐聚一堂,众维拉盛装打扮得既美丽又威严,但即便如此,当诺多族的王长子费雅纳罗身着华服,头戴宝钻出现后,所有人都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了。

      他身量高大,容貌俊美,目光明亮锐利,劳瑞林与泰尔佩瑞安的光芒闪耀在他漆黑的发间。双圣树的辉光本已悦目至极,经精灵宝钻的折射之后,愈发异彩纷呈,明光耀眼,令见者无不心生钦佩与艳羡之情。

      远在哈尔门提尔山顶监视维林诺的米尔寇与乌苟立安特极力远望,偷窥到了精灵宝钻的光辉。他们齐齐心生贪念,要将这阿尔达的至宝抢夺到手;却又只想独占,不愿与同伴共享。

      正在米尔寇与乌苟立安特心怀鬼胎,开始谋划怎样破坏维林诺的福乐之时,埃尔达与维拉正在盛宴上纵情歌舞,欢庆丰收。他们在欧幽洛雪高峰的殿堂中对阿尔达的大君王与点燃光明者纵情歌唱,或在朝向西方双圣树的青翠缓坡上起舞。那一天,维尔玛城的街道空无一人,提力安城的阶梯悄然无声,整片大地都和平安眠。

      无人能拒绝歌声与舞蹈带来的由衷的喜悦,尤其在这样的盛宴上,哪怕是维拉也不例外。青春永驻的瓦娜所到之处群鸟欢唱相迎,但她的声音比群鸟啁啾更加动听;心喜舞蹈的奈莎常在维尔玛长青不凋的草地上起舞,身段柔韧,足下轻快,秀发随风飞扬。

      然而当加洛塞熙尔与奈雅芬威执手起舞时,众维拉与埃尔达的目光便无暇他顾,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心意相通,默契至极,恰如光芒追寻灯盏,乐声响应琴弦,紧密相随,无可分割,唯有长久的互相陪伴与彼此了解才能做到这点。见者无不为这份美好赞叹,交口称赞这是何等的眷侣。

      在熙熙攘攘的来宾身后,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八芒星的旗帜覆盖着银线织就的六芒雪徽章;在倾泻的柔光中,在万众瞩目下,他们笑着环抱彼此,便恰如拥有整个阿尔达,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只可惜诺洛芬威的妻子阿奈瑞并未能亲眼见证她最小的女儿此刻的喜悦,因为她此时正孤身一人居于提力安王城中,等待着她与诺洛芬威的子嗣诞生。有弥瑞尔为诞生费雅纳罗而耗尽全部精神与体力的前鉴,阿奈瑞不愿让自己的子女为此惊恐忧心,便将他们遣去了塔尼魁提尔山的宴席上,远离提力安王城。

      但阿奈瑞的子女们并未如她设想的那样,沉迷于丰收的盛宴而暂时忘却对母亲的担忧。加洛塞熙尔在一舞过后率先离席,这便是她的高明之处了,人人都会将目光投向体态优美的奈雅芬威,在他的掩护下,只要加洛塞熙尔一如她前往佛米诺斯那样戴上兜帽,不言不语,她宛如欧幽洛雪峰上终年不化的积雪般的辉光便随之黯淡,不再引人注目。

      于是加洛塞熙尔在宫殿的门口,与等候多时的芬德卡诺汇合;当他们疾驰至半路时,又遇上了图茹卡诺与伊瑞皙。就这样,诺洛芬威的子女们齐齐折返回一片寂静的提力安。

      当他们的身影出现在绿丘图娜上之时,柔光交织的时刻到了,两棵圣树都放出光芒,寂静的提力安城中洒满了银色与金色的光辉。恰在此时,诺洛芬威的幼子,与他有着同一母名的阿拉卡诺自阿奈瑞怀中诞生。

      然而在同一时刻,米尔寇和乌苟立安特在黑暗的掩护下,飞速越过维林诺的原野,仿佛一团乌云乘风而行。他们播撒在沿途的黑暗过于深重,又无法穿透,唯有加洛塞熙尔手中的“光耀之礼”尚有一线光芒留存。

      加洛塞熙尔高擎明光闪烁的阿格拉安那,令兄姊团结在她的周围,进入提力安城,回到阿奈瑞的身边。这便是年幼的阿拉卡诺与血亲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他本该是诺洛芬威的家庭中最年幼的一位,然而米尔寇与乌苟立安特带来的骇人的黑暗曾直掠过提力安的上空,大能者的恩赐与诅咒均有无限威能,使得幼小的埃尔达在母亲的怀抱中便饱受冲击,不得已去往曼督斯的殿堂。②

      自此之后,直至“愤怒之战”结束、所有的昆迪亡灵复生后,“最年轻的诺洛芬威安”这一名号,才自加洛塞熙尔转移回阿拉卡诺身上。

      阿奈瑞见幼子夭折于怀中,心中大恸不已,泪落如雨,几近昏迷。自埃尔达来到阿门洲,这片终年福乐和平的土地上,从未有如此惨烈的悲剧发生。匆匆赶来的诺洛芬威安们都不知如何是好,连最英勇的芬德卡诺与最智慧的加洛塞熙尔,都不敢在无光的黑暗中离开他们的母亲一步。

      适时,米尔寇未曾真正重视埃尔达的力量,也无法预见自己日后将困于诺多族的防线,更险些败在最英勇自持的王者剑下的未来。他遥遥望向一片寂静的提力安城,发现无人能出城阻拦他的行径,便气焰愈发高涨,发出狂妄的笑声。

      于是这对窃贼双双来到碧绿的埃泽洛哈尔山丘前。乌苟立安特昂起身躯,那团能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暗随之高涨,腐蚀了双圣树的树根。遮蔽了金银交错的光芒,米尔寇随后一跃而起,以锋锐黑暗的长/枪猛刺圣树核心,成功重创了它们。

      米尔寇甫一得手,便见双圣树的光芒都黯淡了,清澈馥郁的树汁仿佛鲜血般喷涌而出,又像是悲伤的涅娜的眼泪在控诉他们的恶行,溅洒在山丘上。乌苟立安特大喜过望,连忙将漆黑的尖喙贴在双圣树的伤口上,轮流吸食汁液,在她的饱食之下,原本光华大作的双圣树的树根、树枝到树叶都一一枯萎,须臾死亡。

      可双圣树枯萎后,乌苟立安特还是饥渴不已,就又将目光转向了双圣树边瓦尔妲设下的水井。这些水井曾经倒映过维拉的影像与星辰的光辉,可此刻全被乌苟立安特一个接一个地喝得涓滴不留。她一边喝,一边喷出黑色的蒸汽,并且膨胀成一个极其巨大丑恶的怪物,连身为维拉的米尔寇都对自己短暂的盟友心生畏惧。

      就这样,光明熄灭了,极大的黑暗笼罩了维林诺。双圣树的伤毁是如此刻骨铭心之痛,埃尔达无不知晓,却不愿谈及,即便这桩惨剧被凡雅族的埃伦弥瑞所著的《阿勒都迪尼依》详尽记载,也依然无人愿意回忆那日的恐怖与悲伤。

      瓦尔妲从塔尼魁提尔山往下望,在她得见万物的眼中,黑暗的魔影宛如幢幢高塔,突如其来,拔地而起。而且更有种崭新的黑暗在那时被创造出来,它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可以刺透眼睛、传播恶意,侵入心灵和思想,有着绞杀意志的力量。这股黑暗后来被米尔寇在他中洲的老巢广泛传播,构建起了独属于他的大军。

      眼下这突如其来的幽暗已令维尔玛沉没在一片暗夜的深海中,双圣树的陨落使得黑暗再度笼罩大地。不久之后,只有塔尼魁提尔的最高峰欧幽洛雪山依然孤零零伫立,在魔影的潮水淹没世界之时,此处是唯一探出海面的孤岛,却也与外界隔绝,不通消息。

      欢聚之宴终止了,所有的歌舞都不再继续。维林诺一片死寂,不闻任何声响,唯有远处的哭声不绝于耳,那是泰勒瑞族的哭声,连向来与维尔玛相距甚远,欢聚的盛宴都不愿前来的他们都感受到了这一刻的可怖。

      东方也在此刻吹来阵阵寒风,穿过山脉的隘口,将泰勒瑞族的哭声远远传来。这寒风是如此刺骨,以至于泰勒瑞的哭声都一并被渲染得冰冷凄厉来了。与此同时,大海中翻涌起暗沉的巨浪,一波接一波地扑向海岸的崖壁。

      这一日,遥远中洲的所有生灵都惊恐地发现,自蒙福之地阿门洲传来的光辉消失了,无法再如同以往那样为他们指明方向。浓云再度自安格班的废墟中升起,遮蔽了群星,也唤醒了无数生灵心中最深处潜藏的,对米尔寇和他带来的黑暗的恐惧。

  • 作者有话要说:  ①本章连续引用25字以上的原文共179字,全文至此共计606字,其余均是按照原著风格重写:
    “再度取了他身为乌图姆诺的暴君时所用的外形,且从此之后,他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照我说的去做!大功告成之后,如果你还觉得饥饿,你贪求什么我都会给你,并且是双手奉上”;
    “维尔玛的众多银色穹顶在泰尔佩瑞安和劳瑞林交织的柔光中闪烁”;
    “那一天,维尔玛城的街道空无一人,提力安城的阶梯悄然无声,整片大地都和平安眠”;
    “柔光交织的时刻到了,两棵圣树都放出光芒,寂静的提力安城中洒满了银色与金色的光辉”;
    “一边喝,一边喷出黑色的蒸汽,并且膨胀成一个极其巨大丑恶的怪物”。
      
    ②阿拉卡诺,阿尔巩,芬国昐的幼子,跟他有同样的母名。精灵宝钻中没有这个角色设定,他仅在托尔金的晚期手稿中出现。跟他大哥芬德卡诺/芬巩/金丝小熊,二哥图茹卡诺/图尔巩/宅熊比起来,存在感太低了,在同人里被爱怜称为氩(ya,四声)熊。
      
    最初版本中,他死于澳阔泷迪的亲族残杀,后来又改为死于赫尔卡拉克西冰峡,最终的版本中他死于拉莫斯之战。拉莫斯之战是芬国昐及其追随者归返中洲之后,与魔苟斯的军队进行的第一场战斗,诺多族大获全胜,但芬国昐的幼子阿尔巩不幸于其中牺牲。
      
    以下对阿尔巩仅有的描写节选自中洲历史第十二卷,中洲之民。
      
    When the onset of the Orks caught the host at unawares...he sprang forward and hewed a path through the foes...till he came to the Ork-captain and felled him.
    Then though he himself was surrounded and slain, the Orks were dismayed, and the Noldor pursued them with slaughter.
      
    当芬国昐率领大军向南行进时,他们遭到了奥克军队的奇袭。事起突然,诺多精灵的行阵被打乱了。面对此景,芬国昐最小的儿子阿尔巩奋勇冲锋,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他一直冲到敌军的奥克首领面前,并将其斩杀;但奥克随即也把他团团包围,阿尔巩不幸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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