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软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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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先是被吓到了，猛地止住了动作，继而委屈的弯了嘴角，从男人身上滑下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两个人一时间静默下来。
“波特先生，站好！”教授首先找回了自制，严厉的说道，虽然他也不太清楚刚才的混乱是如何发生的，“攻击你的教授？居然——你像个愚蠢的马格！”
哈利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小小的肩膀微微发抖，这样子让斯内普有些讨厌的负罪感，他伸手抬起男孩的下颌，不意外的看到了满脸的泪水。
“哼，”斯内普哼了一声，“你是女孩子么？波特？”
哈利甩脱他的手，一言不发的转过头，过了一会儿，男孩也找回了自己平常的声音，“先生——您恨我，是么？”
斯内普很想回答是的，这绝对是个很好的娱乐，但奇怪的他选择了沉默。
哈利转过脸来正视着他的监护人，眼睛里有些水意，“您恨我——是因为我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您——不打算再——要我了，是么？”
斯内普觉得喉咙有点不舒服，闷闷的，“很不幸，波特先生，我还是你的监护人，这一点我们两个还得继续忍受，至于你的学院，的确令人讨厌，不过这还不是我惩罚你的原因，我并不寄希望你能懂我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他俯身逼近男孩，“规矩就是规矩，在我这里不会因为你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就原谅你深夜游荡，不把脑子放在功课上，懂么？”
哈利似乎有些疑惑，但慢慢的点了点头。“那么，现在回宿舍去！”斯内普觉得很烦，想尽快打发掉这小子，好能重新回到他的安静的独处之中去。
哈利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睛，转身向外走，意外的脚步之间有些蹒跚。
“等一下，”斯内普在他背后说，“过来我这里。”
哈利有些惊讶的回头，发现男人在不耐烦的示意他回到椅子边，男孩有些诧异，但还是顺从的走过去，教授拉住他的胳膊，“趴上来，趴到我膝盖上。”
男孩疑惑一下，但男人的坚决和不耐让他没敢问为什么，乖乖的爬上去，斯内普让孩子伏在他大腿上，伸手去解男孩的牛仔裤。
“唔——”哈利细细的呻吟了一声，手本能的拉住裤子。
“别动，让我看看，”男人有些不习惯自己的婆婆妈妈，语调有些生硬，“相信我，我比你更希望你能早一点离开我的视线。”
哈利停下了挣扎，放松身体，把脸贴上男人的大腿，隔着衣服，他能感觉到那坚实的肌肉和热度，还有他第一次闻到的那有些清苦的味道。
斯内普解开男孩的衣服，露出臀 部，果然，自己的力道还是重了，那个漂亮的小屁股上有着深深浅浅的指印。
他挥了一下，召唤书桌抽屉里的一罐药膏，打开盖子，清香气弥漫开来，“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波特，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知是淤痕让男人觉得不忍，还是哈利顺从的态度软化了男人不耐，斯内普的手指温和的把药在那些痕迹上涂匀，”我更希望你在愤怒时用魔杖，而不是你的爪子。”
“您是说我可以对您下咒？”哈利不知死活的问道，男人恼火的又给了他一巴掌，男孩哀鸣起来，“再给你个教训，在你的痛处暴露在人前时，别试图激怒掌控你的人。”
哈利呜呜了几声，似乎在含混的应承。斯内普掀开衬衣查找有没有遗漏的痕迹，突然，在男孩的右侧髋骨边缘上，一抹淡青色的痕迹跳入他眼睛，“这是什么？”他疑惑的用手指摩挲着，那似乎是个胎记，又不太像，卷曲的，一朵海浪的形状，又似乎是一条盘曲的蛇。
“哦，别看，”哈利有些局促的说，“佩妮姨妈说那是个邪恶的东西，是——不洁，污秽的痕迹。”
斯内普警觉起来，“她为什么那样说？”
哈利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我八岁的时候，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他把我带进了空屋子——我吓跑了，后来——就有了这个。”
“说仔细些，”斯内普再次仔细的去看那痕迹，“那个人是巫师么？”
哈利有些惊讶的抬起身体，“哦——我想起来了——是的，他是巫师，可是我并不记得他做了什么，只是有些害怕——”
“别动，”教授拿来一张羊皮纸，咒语闪过，那痕迹被完整的印在纸上，随后他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那图案。
哈利有些尴尬的扭动，“先生？不要看了，那——是不是真的很恶心？”
“不，”斯内普沉声说，“只是有些不同寻常，不过你不是很享受不同寻常么？波特先生。”
哈利觉得气恼，从男人的膝盖上爬下来，脸色尴尬的穿好衣服，表情执拗的沉默着。
斯内普很怀疑哈利遇到的巫师对孩子做了下流的事情，但是仔细询问或者为了这个去读取男孩的记忆有点残忍，混蛋，他有些恨恨的想。
“回宿舍去吧，波特。”他决定放过这小格兰芬多，“今晚还会有些疼，不过那是你应得的——明天就会没事了，希望这会让你的脑子长长记性。”
哈利暗暗的撇了下嘴，想转身出门，却有些迟疑的停下来，“嗯——我还有个问题——”
斯内普皱皱眉，“什么？”
哈利被他的不耐弄得有些局促，“我——是不是可以来这里找您？当然，我不会打扰您工作的。”
斯内普诧异的挑眉，“今天之前，波特，我没发现你有费心想到该到我这里来，你在格兰芬多塔楼享受你的同学的簇拥不好么？为什么要来我这儿？卫斯理没告诉你，我这里每晚都会有吸血鬼的宴会么？”
哈利似乎已经有了如何从他的监护人的长篇大论里捕捉关键信息的能力，“我当然想来，可是——我找不到您住的地方——斯莱特林学院对我们来说是禁区，而且——”哈利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表情，“您说过不能泄露——”
斯内普用自己的盯视成功的让男孩停止了罗嗦，“滚回到你的床上去，波特！”哈利立刻受惊般的窜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男人放松身体，仰面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的说：“梅林在上，小孩子是魔鬼，姓波特的小孩子是魔鬼中的魔鬼。”
接下来的日子，哈利的表现还算差强人意，至少看得出男孩在魔药学上下了功夫，虽不完美却也不在像第一堂课上那样完全摸不到头脑。斯内普心里有些复杂，他看得到这孩子在努力的讨好他，但他并不为此欣慰，相反的有些沉郁，自己归根结底并不会是这孩子生命中某种愉快的存在，男孩总会长大，有些事情总会知道。而且他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哈利的出现和存在打破了他一直维护的某些东西，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不那么恣意了。
当斯内普把同意哈利波特参加魁地奇球队的签字文件交给麦格教授时，他决定假如格兰芬多院长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就撤回那张荒唐的羊皮纸。他不会告诉麦格教授他是因为看见哈利神色忧伤的徘徊在球场边上，可怜兮兮的仰头看着高年级的球员训练，而觉得于心不忍了，这一定是他所做过最软弱的决断。而且他也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为那小子买了一把相当贵的飞天扫帚，“希望这能对保住他的小脖子有点裨益。”付账单时，他自我解嘲的说。
可是麦格教授没问什么，只是了然的点点头，收下了那份文件。
那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里，他都会看见男孩像个小泥猴一样，满身泥水拖着扫帚从球场上回来，费奇一边擦去那些脏脚印一边不停的咒骂。这时候，他就会烦恼的自问，对这个孩子是不是太过骄纵了？
然而，当男孩儿一次次怯生生的敲开地窖的门，努力地做着自己布置的功课时，他的决断又变得令人讨厌的含糊柔软起来。
于是，他把注意力转向他最喜欢的游戏，挑那些小格兰芬多的错处，然后开心的扣分，看着哈利矛盾着，苦恼着的表情他觉得稍稍安慰了些，“我并没有变成一个粘糊糊的保姆，”他暗自庆幸着想。
开学初的两个月就这样混乱而琐碎的过去了，除了奇洛还在像没头苍蝇一样游逛，日子还算安静，安静的以至于斯内普隐隐不安。
“你这是太过忧虑了？”邓布利多对他的忧心忡忡不以为然，“西弗勒思，放松些，为什么我们总要向坏处看呢？就好比哈利参加魁地奇，你就一定要想到他会被下咒并跌断脖子？”
斯内普有冷哼回复了校长，不再说什么。
可是，事实证明梅林和他一样是一个看不得别人安宁的家伙，万圣节前夜，哈利波特再次考验了他的神经。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软弱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