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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九转 ...

  •   天君靳忤也是阴沉着一张脸:“没丢又是如何,墨缁,你一定有事瞒着本天君,其实璧姬本天君已经见过一次。”指指窗外,天君靳忤道:“你看璧姬这样不好吗,岂不是比跟我们回天庭来的更幸福。”
      墨缁阴沉着一张脸听见靳忤叫他:“星君墨缁,你一定有事瞒着本天君,本天君命你都向本天君讲个清楚。”寻寻觅觅找到了那女子,不对,不对,天君靳忤始终觉得哪里不对,若是他生生所恋,他怎么见她跟别人相依相偎来会衍生出淡然祝福?
      那墨缁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动,躬身道:“是天君,天帝谕旨,瞒您该瞒之事,剩下的墨缁就不便再讲,天君就当放墨缁一条生路。”天君靳忤着实一怒,一巴掌打在墨缁脸上,他道:“你给本天君说个清楚,所瞒何事。”
      阴沉着一张脸墨缁不言不语。
      笑呵呵的如来指着暴怒的天君细声慢语:“天君,不要急啊。”却被天君靳忤一个不敬顶了回去,天君靳忤指着我佛如来吼道:“你住口。”吓得初华那是一个激灵,且看如来身旁的那个小沙弥,也是满眼含笑,学着如来语气也是细声慢语:“施主,不要急啊。”初华见正跟他说话的晴疏朝着靳忤说话,不由的委屈了,忙拉住晴疏的手:“晴疏,晴疏,你跟了佛祖以后我要常去看你,常去看你。”
      晴疏还是那样垂着首,低着眉目,轻轻的说:“好,贫僧恭候啊,初华。”这语气上没有了那样尖酸刻薄的小性,初华还是不太习惯,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晴疏从那佛祖身边走下,朝着菊九走去,扶起菊九,拿了帕子擦擦菊九唇边的血迹,对着菊九道:“以后小偶就有劳菊九照顾了。”菊九那张温厚的脸上挂了笑:“这样也好,倒也落得干脆,晴疏你安心就好,小偶有我在。”
      跪在地上的朱罹唇边也是露出一抹笑,真是落的干脆,这世间最难堪的事,不是你爱的那人不爱你,若是不爱多少你还是有机会再去爱,再去要他爱你,而是你爱的那人已然谁都不会爱,这是多么难堪的事。
      晴疏的手却被天君靳忤一把拉住,天君靳忤看着晴疏细细的眉眼道:“晴疏,本天君不是靳忤,是宁鹤峦,你是否曾对本天君有一段情,本天君不是宁鹤峦,是靳忤,你是否曾对本天君有过一段情?”那僧衣秃头的小沙弥彬彬有礼答他:“施主,靳忤也好,宁鹤峦也好,您始终是天君啊。”
      那靳忤仍是拉着不放,越发认真的看着晴疏,英俊的眉眼里是纠结苦痛的不解和迷惑,他拉着晴疏的手,一遍一遍的说道:“晴疏,我一定是遗忘了什么,可是我无法找寻,无处找寻,晴疏,你要给我时间,你待我慢慢想起,可就是再如何想不起,晴疏我念的还是你。”
      圆圆的眼睛一转,初华看着靳忤哎呦一声叫:“天君,可是这千百年的时间过去,晴疏已经不再记挂你。”说完还嘟着粉嫩的唇向佛祖求证:“是吧,老头子?”我佛如来只是笑呵呵。
      冷哼一声,靳忤朝着初华道:“初华,你可是不怕跪上他几年。”初华精灵一吐舌头,然后委屈万分的朝着佛祖抱怨:“我是说实话啊,是啊,不然千百年来,他跟晴疏好几次的擦肩而过他怎么会不认他,怎么会。”
      初华这最后一句话却是看着靳忤说的。
      秃头僧衣的小沙弥还是低着眉目,轻轻的对着靳忤道:“天君,小僧要随着我佛如来去那西岸。”
      天君靳忤拉的更是紧,摇头道:“晴疏,你给本天君说个明白。”小沙弥只是答他一句:“那是前尘往事。”天君靳忤不依不饶:“本天君方觉是今世,你已经是往事了,为何,为何。”那小沙弥朝他道:“阿弥陀佛,小僧告退。”
      那天君靳忤还是紧握不放。
      佛祖的莲花妙指一挥,转眼那小沙弥又回到了了佛祖白莲座的旁边。佛祖的白莲座金光闪耀,又是片片飞扬,如来是一般,金灿的光芒洒下我佛如来又是缓缓离开了这永安茶楼。永安茶楼外那十八红衣娘又换了唱词,花妖狐魅顾盼生情,金玉良缘不过俗事,谁道痴心,痴心谁道,不过是南柯一枕黄粱梦,黄粱梦,梦易醒,醒来方知时候晚,时候晚。
      天庭里人人都说这回归的天君疯了,疯了,初华上仙一脸委屈的跪在南天门外,一边吃着牛奶提子,一边附和:“那天君是疯了,疯了。”瞎子更然长叹一口气:“在天庭就是没有永安街算命的生意好,生意好啊。”
      那疯了天君在回天庭的第一天就砸了天帝的金銮殿,第二天就抄了太白金星的炼丹炉,第三天就闯了天庭的禁地。
      天庭禁地里有那乾坤九转炉,此炉上看千年,下看千年。哆哆嗦嗦的白衣小童向着天帝报告:“不好,不好,天君去了哪九转炉。”天帝浑身一个激灵,赶忙跳下椅子,领着满朝的神仙就往那九转炉去,走着走着,急匆匆的长长的衣衫绊了个跟头,那天帝捂着头,哎呦一声。跪在南天门外的初华听了这事,圆圆眼睛一转,朝着给他报信那小仙勾勾手:“我猜,那天君一定会跳。”
      天君靳忤正是要跳,却被那天帝一声叫停住,天帝叫他:“靳忤,你可是真的要跳?”那靳忤凌然一声:“当然是要跳。”天地听了这话,手指一颤,指着靳忤,又指那九转炉:“你可知道跳了的后果,我不计较你未曾带回璧姬,砸了我的金銮,你在天庭好好带着就好,你若跳了,跳了。”说话间,天帝也是长长一叹:“你要是跳了,几千年的仙家道行就是白费了,都要给了那九转炉,靳忤,出来你也就不过是凡人一个。”
      天帝这话还没说完,已经不见了天君靳忤的身影,只见那九转炉里的烈火熊熊燃起,天君靳忤跳进了这九转炉。
      九转炉里靳忤只觉得烈火烤干皮肤一般的疼痛,那熊熊的火焰滚烫的令人口干舌燥,天君靳忤透过那洪烈的炉火竟看见了晴疏。那红衣的晴疏。眼前这一幕幕过的飞快,桂花树下,自己和他把酒言欢,床榻上那眉目低下来的晴疏含了一颗葡萄喂他,月光下晴疏手持着一束烟花照亮夜空,自己举了酒放到他唇边,原来是这种感觉,原来是这种感觉,天君靳忤终于记得,,若爱一个人就是这般充盈着快乐的感觉。
      晴疏每每问他,靳忤,你对我可是真心。靳忤看见自己每每总是含一口酒送到晴疏嘴里,他总是不告诉他答案。他是天上天君,他是凡间的妖,他们总归是陌路殊途的,他还是要回天庭做他的天君,他还是要在凡间做他的妖。何来真心之谈。
      原来自己曾不对晴疏有半分的真心,原来自己曾以为自己对着晴疏没有半分的真心,所以天帝下旨,要他娶璧姬为妻,他才走的那么毅然决然,紫衣银纱的一甩长袖,对着问他:“靳忤,你对可曾真心过的。”的晴疏冷言:“你凡间小小的一个俗妖也敢跟本天君要真心。”一个腾云驾雾就走的毫不留恋。
      那绿衣的璧姬在怀却是不对,靳忤只觉得怀中的人该是晴疏才对,靳忤想那人一身红衣是那样的神采飞扬,那人的尖酸刻薄是那样可爱,那人还爱贪吃甜食,那人,那人,天庭婚礼在即,可是靳忤想的满脑都是那人。
      忍不住下凡去寻那人的踪迹,以为那人会等在那里,可是那人不见了,不见了,天君靳忤遍寻不到那人的踪迹。
      这时凡间又祸端,他满心焦急时刻,天帝命到他那永安街上去诛那凡间恶魔朱罹,就在这永安茶楼内,他见到了自己那遍寻不见的人。那人还是一身红衣,神采飞扬,低顺着眉目坐在朱罹的腿上,朱罹细细的为他剥了瓜子榛子递到他的手里,看见自己走来,那人竟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是搂住了朱罹的脖子想曾对着他细声呢喃一般道:“朱罹,我要桂花糕。”朱罹拿起桂花糕递到那人唇边,晴疏咬了一口又喂到朱罹口中。
      妒火,那是妒火,接着就是神魔大战一场。那场神魔大战激烈,他一个闪失伤了晴疏,那伤严重,而他更恨晴疏为着朱罹挡住了青龙长戬。他看的清楚,晴疏指着自己道:“靳忤,你好狠的心,你当真是一点情意都不讲。”一身鲜血的晴疏落魄于天地之间,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朱罹被锁进了塔里,他也就该上了天庭跟着璧姬成亲。
      落魄天地间的晴疏遇见了花妖菊九,那菊九小心照料才救回了晴疏一条性命。那花妖菊九为了保自己的死于非命的红粉知己,朝着晴疏跪下,求晴疏的九尾以保她生生世世投胎富贵人家。晴疏淡淡一言点头答应,只是菊九助那朱罹出塔。
      然后就是南天门晴疏一身红衣屠杀南天门守将那一幕。
      靳忤捂着头,头疼欲裂,是自己,是自己一直亏欠晴疏,,原来认为最无辜,受伤最深的自己才是那个侩子手。那天君靳忤在滚烫的九转炉一声吼,渐渐觉得神智不清晰起来,那些场景在眼前越来越模糊,他的体力上再也支持不住,不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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