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说》姜悠

96、丧尸

　　（旁白）：“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
　　（木兰）：“还要加翅膀呀？别加了！这没翅膀都离题万里了，这再翅膀，都不知道要跑哪去了！”
　　（旁白）：“呵呵！姐，你看过名叫《行尸走肉》的美国电视剧吗？”
　　（木兰）：“没看过，那个剧是说什么的呀？”
　　（旁白）：“丧尸！”
　　（木兰）：“什么是‘丧尸’？”
　　（旁白）：“百度百科说：……”
　　丧尸，又称“活死人”、“行尸走肉”，是西方影视世界观里经常出现的怪物，具有着奇幻色彩的虚构怪物，经过时代演变而成为如今必不可少的流行文化独特标志。
　　丧尸既非活人也非死人，是生理上的一种现象。通常人类包括尸体是被某些因素所影响（感染），如科学药物、生化因素、病毒感染等。行动之间有快有慢，有着超出常人的力量。穷凶极恶且丧失理智，有的目光呆滞，但却张牙舞爪，会吞食活人或其他动物的血肉，更为致命的是牙齿中带有致命的病毒，它更像是一种可视化的瘟疫，会接连不断的传染，一但被它咬到的人或动物都会感染变成和它一类的生物，无法治疗。丧尸会根据所发出的光线、声音以及气味来搜寻和判断人的行踪，以此来攻击人畜，除了同类。数量很多，并成群结队。
　　（木兰）：“丧失理智、会吞食活人或其他动物的血肉、会接连不断的传染、无法治疗——这些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感染了‘朊病毒’的症状呀？”
　　（旁白）：“是呀！所以网上有一种说法，丧尸的灵感就是朊病毒——毕竟‘艺术源于生活’嘛！”
　　（木兰）：“既然丧尸跟朊病毒有关系，你今天提起来这个话题，不是偶然吧？”
　　（旁白）：“是的！还记得之前提到的那个1872年发生在广州的‘僵尸袭人’事件吗？有人是就从生化武器的角度来解释分析。”
　　（木兰）：“这么说来，当年的‘僵尸袭人’案，有人认为这个‘僵尸’是真的，而且是感染了朊病毒？可是这种病毒不是近几十年才被发现吗？”
　　（旁白）：“虽然朊病毒是美国生物化学家普鲁辛纳于1982年发现，并为世界所认知。但此前，朊病毒的患者就已经存在，就是患病原理不为人所知罢了。百度百科说：……”
　　丧尸一词诞生于海地的伏都教，是指通过巫术被“复活”的人类尸体，被“复活”但却并没有任何情感和意识，只是受巫师操控的工具。
　　伏都教起源于西非，可以追溯到16世纪。当时海地是法国殖民地，被贩卖到海地岛的非洲黑奴把一些非洲原始宗教带到那里，主要是是西非的贝宁原始宗教。
　　贝宁是全世界伏都教的原始发源地，过去的常规是掳人为奴，用活人献祭。贝宁每家都有祖灵崇拜的铁祭坛，是他们与祖灵交通的地方，实际上每天家人都可以在祭坛前，和他们的祖灵谈话。
　　随着17—19世纪奴隶的买卖，贝宁伏都教也输往其它国家，海地、巴西都深受影响。海地又吸收了法国人带来的天主教许多繁杂的宗教仪式，就渐渐形成了伏都教，并在海地流传起来。
　　（木兰）：“伏都教虽然起源于贝宁教，但在传播过程中不断演化，就好比佛教一样，中国佛教和印度佛教已经大不相同，伏都教已经不能等同于贝宁教了吧？”
　　（旁白）：“是的！但贝宁教中偏重法术成份，如符、咒、护身符和人形偶的使用等，则大多被伏都教保留了下来。百度百科说：……”
　　“伏都”在芳语（或丰语）中是灵魂的意思。巫毒教最著名与最恐怖的特色是丧尸，叫还魂尸。如果有人开罪别人，那人会找巫师对付仇人，巫师会让他吃下河豚毒素，他会进入奇怪的假死的状态，成为奴隶，在庄园干苦工。
　　伏都教，又译“巫毒教”，是海地文化的根基。在海地，巫毒信仰为两大官方信仰之一，因为被法国殖民过的关系，另一个官方信仰则是天主教，一个海地人可能会说，80% 的海地人信仰天主教，而100% 的海地人追随巫毒信仰。
　　巫毒除了深具民族宗教色彩，现代巫毒的提倡又添上了政治意味。……巫毒面临的另一个重大威胁就是西方媒体所塑造出来的极为负面的刻板印象，例如使用诅咒用的小人形、招揽恶灵、恐怖的夜间仪式，或是丑化的活体献祭仪式。
　　（木兰）：“‘诅咒用的小人形’？这听起来有点像咱们中国的‘扎小人’呐！”
　　（旁白）：“确实是跟‘扎小人’差不多，但巫毒还有另一面，百度百科说：……”
　　巫毒术中有许多关于守护、治疗、恋爱等正面的法术，便有了运用精巧的手工发展出的一系列涵以及名称各异的主体巫毒娃娃。
　　无论何种材质的人偶（纸、蜡、布、稻草）功效都是相等同的。各种颜色的人偶对相信颜色具有力量的人来说，也可以达到不同的功用，例如红色用于爱情，黑色用于仇恨，绿色用于金钱等等（补充：另一种说法是黑色用于诅咒，绿色用于金钱、幸运、赌运，红色用于成功、魅力、快乐）。
　　人偶通常是象征，是魔法师灌注了意志力量在法术里，为其意向带来了驱力。当施法者买下人偶时，他会将一些与施法对象有关的物品加进人偶中，增加其魔性。例如贴上对方的相片，用对方衣物的布片裹住人偶，或在布制人偶上割缝塞入对方的头发或指甲，等等。
　　（木兰）：“巫毒娃娃正面法术这一面，有点像‘福娃’呀！”
　　（旁白）：“是啊！网上有卖，样子可爱！”
　　（木兰）：“是吗？给我看看！”
　　（旁白）：“不给，你看了要买怎么办？”
　　（木兰）：“我就看看，不买！”
　　（旁白）：“女人说逛街只看不买——这话能信吗？”
　　（木兰）：“小气吧啦！有点想大兔子了，当年跟在她在平城扫街的时候，看上什么买什么，都不带眨眼呀！再看看你，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了你这么个小气鬼呀！”
　　（旁白）：“大兔子谁呀！你俩认识的时候，她就是皇后，后来成了太后，再后来是太皇太后——坐拥天下的白富美呀！我一苦逼的打工人，怎么比得了啊！你可长得心吧……”
　　（木兰）：“得了，别叽叽歪歪了，快点讲故事，讲完我好回去找我家大兔子，让她给我买买买！之前故事是说到B02沙漠沙吧？——啊，对了，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你之前找到的资料中说‘巫师会让他吃下河豚毒素’，这河豚毒素是一种什么毒呢？ ”
　　（旁白）：“百度百科说：……”
　　河鲀毒素是鲀鱼类（俗称河豚鱼）及其它生物体内含有的一种生物碱，是自然界中所发现的毒性最大的神经毒素之一，曾一度被认为是自然界中毒性最强的非蛋白类毒素，会引起神经麻痹而致死亡。
　　中毒潜伏期很短，短至10-30min，长至3-6h发病，发病急，如果抢救不及时，中毒后最快的10min内死亡，最迟4-6h死亡。中毒后也缺乏有效的解救措施。
　　（木兰）：“这么快就死亡？那资料说‘会进入奇怪的假死的状态，成为奴隶，在庄园干苦工。’——这怎么解释？”
　　（旁白）：“对此，百度百科说：……”
　　1982年，美国植物学家韦德-戴维斯发现，海地巫毒教中的回魂大师在药物中使用含有从河鲀提取的毒素粉末，整个过程里中毒者大脑能完全保持清醒，如果能挺过24h，他们就会很快恢复正常，且不会出现并发症。使人们相信他们有使人“死而后生”的能力，即所谓的“还魂术”。
　　其实，这是由于河鲀毒素的特殊结构使其像塞子一样，凝固在神经轴突的钠离子通道的入口处，阻碍钠离子透过细胞膜传导神经的冲动，从而关闭神经系统。由于河鲀毒素不能越过大脑中血液细胞的屏障，因此受害者就会处于大脑清醒的无助状态之中。几小时或几天过后，当河鲀毒素最终开放钠离子通道时大多数受害者已经死亡。
　　（木兰）：“听起来，有点矛盾呀！”
　　（旁白）：“我觉得这段话应该是在说，巫师没能缩短毒发时间，但是因为河鲀毒素的特殊结构，使得中毒的过程延长了。”
　　（木兰）：“哦！这样解释，有点勉强，好吧，算你有理。”
　　（旁白）：“我这是字面直译，可不是我自己演绎。当然，还可以理解为：用量极少，且跟别的药物配合能够中和其毒性，能使人进入假死状态却不致命——也就是传说中的‘假死药’。”
　　（木兰）：“也就是说，所谓的‘还魂’其实是‘诈死’而已。”
　　（旁白）：“是的。”
　　（木兰）：“但这种毒素是‘非蛋白类毒素’，而朊病毒却是‘蛋白质病毒’，两者完全不同呀！”
　　（旁白）：“所以这种‘丧尸’不是电视剧《行尸走肉》中的丧尸。但巧合的是，‘巫毒教中的回魂大师在药物使用含有从河鲀提取的毒素粉末’一事，是美国植物学家戴维斯于1982年调查发现的，而朊病毒也是美国生物化学家普鲁辛纳于1982年发现的。”
　　（木兰）：“你在怀疑什么？”
　　（旁白）：“没有怀疑什么啦！只是觉得好巧，而且那个研究‘还魂药’的项目之所以启动，它背后还有一个故事。百度百科说：……”
　　1982年，美国《国民询问报》上，曾刊登了一位名叫纳西斯的海地黑人被变成“还魂尸”的遭遇。据称，1962年，纳西斯因财产纠纷被哥哥串通巫师所害。
　　1982年，美国哈佛大学的植物学家戴维斯及生理系专家们，对此进行了长期的研究，还花钱买来当地巫师的“还魂药粉”，通过对其进行药理分析之后认为，海地的巫师大都利用河豚素或蟾蜍毒素来制成所谓的“还魂药粉”，这些药粉能影响人的心脏或神经系统的功能紊乱。受害人误食或接触这些药粉会出现假死状态，还魂尸。
　　他先是莫名其妙地病倒，然后又觉得自己全身冰凉，并迷迷偶偶地听到医生宣布自己已死亡，还感到自己被埋进坟墓，后来又被缚住双手带到一个农场，和100多个有着同样命运的人一起干活。终于有一天，工头忘了给他服药，他才恢复神智逃离魔窟。直到1980年，当他得知哥哥已经去世，才怀着复杂的心情返回了故乡。后来，海地太子港精神病中心的有关专家对纳西斯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最后的医检报告是:“他确实是被施行过还魂术。”
　　（木兰）：“也就是说，‘还魂药粉’中含有河豚素，是美国人研究得出的结论，并非出自海地巫师或海地人之口。”
　　（旁白）：“是的！而且这里说的是‘河豚素或蟾蜍毒素’，表明其实这个结论并不十分确定。”
　　（木兰）：“你有自己的想法吧？”
　　（旁白）：“我猜，只是猜，‘还魂药粉’里面，可能含有朊病毒。”
　　（木兰）：“但故事中的那个人后来回到了故乡呀！”
　　（旁白）：“朊病毒跟河鲀毒素完全相反，潜伏期非常长，比如之前说过的库鲁病，百度百科说：……”
　　库鲁病潜伏期长，自4—30年不等，起病隐匿，前期患者仅感头痛及关节疼痛，继之出现共济失调、震颤、不自主运动，后者包括舞蹈症、肌阵挛等，在病程晚期出现进行性加重的痴呆，神经异常。
　　（木兰）：“你的意思是，那个人能够回到海地，只是因为尚处于早期病症？”
　　（旁白）：“我是这么想的。而且还有一个巧合，那就是‘羊瘙痒症’！百度百科说：……”
　　早在三百年前，人类在绵羊和小山羊中首次发现了感染朊病毒病的患病动物。因患病动物的奇痒难熬，常在粗糙的树干和石头表面不停摩擦，以致身上的毛都被磨脱，而被称为“羊瘙痒症”。该病广泛传播于欧洲和澳洲，潜伏期为18到26个月，患病动物兴奋、丧失协调性、站立不稳、瘙痒、瘫痪直至死亡。后来又相继发现了传染性水貂脑软化病、马鹿和鹿的慢性消瘦病、猫的海绵状脑病等等。
　　（木兰）：“这么长一大段，巧合的地方在哪？能直接点出来吗？”
　　（旁白）：“巧合在时间：‘三百年前’——与‘17—19世纪奴隶买卖’的时间点恰好对上！于是我就猜，1982年，可能事件的经过是这样的……”
　　先是有人研究了“还魂药粉”，在研究过程中，发现了一些这个团队觉得不值得注意，但在别的学科领域有启发的事情，恰好帮助别的科学家打通了“任督二脉”，于是同年，同为美国人的普鲁西纳提出了朊病毒致病的“蛋白质构象致病假说”。
　　（木兰）：“‘朊病毒’在1982年还只是一个假说？”
　　（旁白）：“是呀！后来这个假说不断被人完善，现在朊病毒的研究取得了许多成绩，但还有许多问题尚待解决。可你可别看它只是一个假说，十五年后，即1997年，普鲁西纳凭借它获得诺贝尔奖（生理学和医学）。”
　　（木兰）：“你怎么不查查这两个团队有没有交集呀？如果他们有交集，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旁白）：“对哦！……能查到的资料，基本就是前面这些，没有更多的了！算了！反正是题外话。接着之前那个‘三百年前’的巧合说，……”
　　我是这么想的，虽然当时的病例都是动物，但近代研究表明，这种病毒是可以传给人的，所以合理推测，当年应该会有人感染过，只是当时的人通常会将这解释为中了巫术，而非得病。所以最起码三百年前，就有过这种病。如果说一百五十年前，有人想利用‘朊病毒’进行“生化攻击”，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只不过当时的人，不认为这是生化攻击，也可能自认为这是“巫术攻击”。
　　（木兰）：“巫术攻击？不对呀！我们不是在聊历史吗？之前说到哪了？”
　　（旁白）：“好像是B02沙漠汗。”
　　（木兰）：“这谱离得……唉！”
　　（旁白）：“呵呵！‘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