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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困惑 ...
弦月当空,零星遥遥嵌于浩瀚天宇之间。
今夜无风,实在是有些发闷,惹得沈清词翻来覆去都觉无眠。
将将闭眼,她的脑海之中皆是萧恕今日似笑非笑的戏谑神情……
以及搭于她腰际那双灼热的大手!
他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她这世分明已是能避就避,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了,他竟还自己送上门来!
难不成他将她视为他前几桩韵事里的那般女子?
——譬如顺阳郡主,譬如太宗庙里的那个婢女,又譬如那个做了他外室的女人?
现如今,他竟还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重活一世,沈清词发现萧恕他根本就是一个坏东西!
但她记得上世的他并不是这样的。
上世,她与他成婚那日,他分明也生涩得很。
出嫁的前一夜,母亲将她唤住,拉她到内室之中神神秘秘地给了她几本图册。
里面入目皆是难以入目的男女在做着一些晋江不允许的行为,如此也便就罢了。
更为怪异的是里面的女子竟能摆出那样别扭至极的姿势,仿佛那曼妙的腰肢如沾饱了水的杨柳枝一般,于男子的手心之中把玩,似下秒便要折断。
真是「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
古人诚不我欺。
她在这事上虽没有什么经验可言,完全是一张白纸,但从前她也和崔姐姐一道偷摸着翻阅过一些风/月之事的册子,也算得是有些见闻的。
是以,她知那事是有些门道……
但何至于这样花样百出?!
就在她狐疑之际,偏母亲还在她耳畔打趣道:“阿冉看得这般认真啊……”
耳畔拂来的气息又密又痒,似顺着耳郭,耳根,一直拂进了心里,乃至她良久之后,心间仍似亘着丝丝毛羽。
她的双颊也早就红透了,欲盖弥彰地将那些册子一把掷还给了她。
“母亲在说什么呀?”
她娇羞地不敢抬头看她。
母亲却只是笑,观了她片刻后,又将册子塞了回来,脸上尽是坦然。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夫妻敦//伦本为纲常,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虽然在晋江不允许发生就是了。”
她闷了片刻,怯怯地抬眸,往日散着粉腻光泽的素面之上早就染尽了胭霞之色,讷讷道:“母亲,我不行的,我幼时习舞,下腰都险些不能,我又怎么能做这些呢?”
“我根本就是不行的!”
她冲她撒娇道。
闻言,母亲只是饱含深意地道:“无妨,到时阿冉的夫君会教的。”
她不提还好,这么一提,她更觉脸上炙热无比,简直要烧起来了。
他那样面如玉冠的端庄之人也会同她做这样的事吗?
母亲看她面露困惑,终是同她细细开解。
“女子新婚之夜是会有不适,总是会有这么一遭的。若是强撑不了,便开口向你夫君诉说,盼他怜惜。万不要闷声忍耐。”
她这才似懂非懂地点头。
到了洞房之夜,喝了合卺酒后,萧恕便将她拦腰抱进了暖帐之中,两人沉默着褪/尽衣物。
接着,他便扣住了她的腰,将她人也带到了自己怀里。
……开始做了一些晋江不允许的行为……
感知到帐内温热的气息,她顿时心如擂鼓,那样沉重的声音一记一记起于胸腔之内,又似阵阵传到了耳膜,她的呼吸在顷刻之间也紊乱了起来,紧接着,阖上了眼帘。
紧接着,她听到他那样短促的一记沉声。
“睁眼。”
她霍然睁眸,便同他那样一双沉静暗郁的眸子对上了。
那眸子仍是清冷如昨,细细看来却也涌进了几分欲色,当下她便觉耳根一热,紧接着下意识便转过了脸,只是映日绛唇那样不巧地掠过了他的玉面。
那刻她似呼气都止住了,双眸也渐渐睁大。
萧恕却只是一双漆眸睇了过来。
“故意的?”
她立即惊道:“我没有!”
他冷瞥了她一眼,接着又讪笑了一声,
帐内空气发闷,热到至极。
她的汗不断汇集,凝住,终于在某一息从额边顺到了玉颈之下……
细细看去,床褥之上已是津津汗液,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了。
所枕,所眠,所卧之处皆是湿浸淋透。
她愣愣地看着顶上轻轻颤动的鸳鸯细纹帐,死死咬住了唇瓣。
……这种在晋江不允许的行为,无能的他进行了一次,并且很快就结束了……
那时她也并不懂,以为这样便算好了。当下便如释重负,长长地吁出了气,心想倒不过如此,枉她忧心焦虑了一天一夜。
现既已结束,她便忍者身上的酸楚涩痛之感推了一下萧恕。
“殿下,该叫水了。”
推了一下,他竟不动,她便又怀着讶意地再推了一次。
他还是不动。
可她实在是被汗浇得浑身难受,便也忍着羞涩,柔声劝道:“现为时尚早,我们早些浴完,便早些歇息,明日也好赶早进宫。”
也不知是话中的哪个字令他不爽了,他竟扭头过来,一把将那方干干净净的元帕丢了过来,冷道:“急什么?还没完!”
她这才知道,原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后几次,他仍是这般草草结束,她便好似有些懂了,等他终于甘心离去之时,她往下低低瞥去,那窄方元帕之上已是腊梅初绽。
那晚,许是累极,又许是因为什么旁的原因,他没有再动她。
他与她之后亦是相安无事,直到后来,他中了迷情香,拿她纾//解,这才做了许多在晋江不允许的行为,且做到了极致。
怎这世,现今的萧恕就这般了呢?
沈清词实在是想不通。
……
这夜彻夜难眠的不单是沈清词一人,汝阳王府于深夜亦是灯火通明。
今晨杨琨被大理寺释放,蓬头垢面地回到王府扑进汝阳王王妃怀里痛苦了一场,还没等哭够便被从旁路过的汝阳王痛骂了一顿。
汝阳王一向看不上这个儿子,早知他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一个,养他的这十几载里,可谓是什么骂人的措辞都用尽了,当下便又有些词穷,无非是骂他什么丢人现眼之云云。
杨琨早就倒背如流了,闻言,抽着气道:“父王骂人真是越骂越不好听了!我被关了这么久,屁股都被打烂了,父王就知道那这些老套俗成的话来敷衍我!”
杨潢一听都气笑了,扬言要打死这个逆子。
杨琨闻言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立即躺在地上装死,直言被萧恕这么折磨了一顿,他早就脸面尽失,如今被老子打死也比被萧恕弄死来得好!
杨潢气得真的去请了家法,还是汝阳王妃在一旁苦苦劝阻,杨琨才躲过此劫。
过后,杨琨被几个仆人驾着去了自己的别院。
接下来的下晌他皆是对着院子叹气,连玩女人也是没了兴致。
晚上倒是有个秋嫣的侍妾过来给他换药,换着换着不知道怎么地就褪了衣裳,他也就顺势搂了一把就将人放开了。
秋嫣诺诺地伏在他的脚边:“世子怎么了?”
杨琨只是半翘着腿。
“退下吧,我要歇了。”
秋嫣默默称是,和一旁的几个婢女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一退了出去。
等人俱走,杨琨的叹气声愈发重了起来!
他哪里会不知道,世上之人皆视他为酒囊饭袋,可他的心中亦有一个敬仰之人,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宁王萧恕!
他永远记得,在三年前二月二,在那样一个阴雨的日子,宁王战胜归来,握着缰绳坐于骏马之上,人如白玉,薄唇轻扬,是何等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那日京都大道拥满了驻足观看的行人,将五马齐驾也可而行的安乐道围得水泄不通,宁王就在此被簇拥着,宛如神邸而降。
他的父王是赫赫大名的汝阳王,可他便是早生之子,因着先天不足便身羸体弱,不适于习武。
后来身子虽调理好了,但也早早在胭脂粉堆里养废了,父王每每对他痛心疾首,骂他是无用之人,他便也就听之任之,继续花天酒地。
可京中的世家之子皆是这般虚掷光阴,反正都有祖上荫封世袭之位,这样便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那些人善会藏匿,教人在明面之上找不到什么把柄就是了。
但他却是从不屑于此的。
原本他以为那些勋贵之后皆是此般表面光鲜,内里肮脏地如同井沟之水,可那日的萧恕便如同一束光直直地照进了他的心房之内。
原来世上竟有这样的神仙人物!
而自从知道自己的亲姊慕艾之人正是宁王,他便无一日不在盼望着萧恕来至他的身前,如他亲姊那般唤他一句“阿弟”。
可就在不久之前,因着李执这个人,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那日,父王与李从知于酒席之上把酒言欢,酣饮甚晚,他从外头回来,两人还在邀月作诗……
他正叹于父王的老当益壮,转头入了内廊,却见远处鬼鬼祟祟从内院走出来一个紫色长袍的人,他细细一看,此人正是李执!
他当时便觉不妙,立即去寻了阿姊,可阿姊只是说睡下了,明日再来见他。
他便也就怏怏地走了。正想派人把那李执叫过来盘问一顿,却被告知他已随父归往郑州。
他便只好作罢,想着阿姊又不是那等会吃亏之人。
只是说来奇怪,阿姊自那日后便病了好几日,后来再见她也是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且那走路姿势……已是不一样了。
他旁的没有什么,但因着御/女无数,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他的阿姊竟被欺了?!
李执,他该死!
只是还来不及他言明,李执的求娶婚书便已到了京都,父王笑而应下,而阿姊自己虽是勉强,但也是应了的……
他这才思及,事情并无他想象之中那般简单。
阿姊与宁王是这般有缘无分,但这并不曾妨碍他对宁王的敬佩之意。
但现如今,他竟是被宁王亲自下了命令打了五十大板……
这教他在宁王面前还有何脸面,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思及此,杨琨又重重地叹了声气。
不要锁我了,根本什么也没有啊!气死!
就是说,女主摆烂,作者为什么不能摆烂,气死了。今天一直在锁我
越来越严了,之后还有一次重头戏呢呜呜呜我怎么写啊!
以后用“晋江不允许的行为”来代替吧就是说!
才华横溢的宿三彻底沦为搞笑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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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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