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记事》迷上迷醉

9、第九章

　　‘回来过，可是似乎是因为看见我在，他就走了。’原来，他还是担心我的，可是，为什么看见Leo就走了呢。他一晚上，去了哪里，心里开始担心。

　　[Leo，去学校好不好，我哥一晚上没回来，我有点担心。]

　　‘好。’他依旧这样什么都顺着我，我想，就算我要他陪我去刀山火海，他也会去吧。

　　这是我第一次化着妆出现在学校，一路走过去，男生和女生的眼光都跟随着我和他。哎，真倒霉，忘记卸妆了，果然，我只要一碰到有关于Eric的事，就会方寸大乱。77看见我和Leo走在一起，捂着嘴巴偷笑。好吧，我知道她又要开始胡思乱想了，然后，今天下午又会有爆炸性消息在学校出现。

　　来到他的教室，我站在他的班级门口。我一眼便看见了他，他趴在桌上，一脸的疲惫，此时此刻正在睡觉，我不在乎旁人的目光，走近他，闻到好大一股酒味。该死的，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可不是一瓶两瓶酒就能喝醉的。伸手拖了个离我最近的女生离开教室。我不想吵醒他。

　　[喂，他什么时候进的班级？]我把那女生拉到墙角，问她。

　　‘你说谁啊？’那个女生拍了拍被我拉的地方，好像是对我刚莫名其妙把她拉出去十分不满。

　　我深深吸了口气，尽力压住我的怒火。[Eric。]

　　‘噢，我来的时候他就在啦。而且我今天是他之后第1个到班级的噢，我尽然一早可以看见Eric。真是太幸福了……’

　　[闭嘴。]受不了花痴的女人，我转身就走，我可不想让我的耳朵莫名其妙的变成垃圾桶。既然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Kiki，Leo昏倒了，现在在医务室，你快过来！’在走道的不远处，77冲我喊。

　　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X。一定是昨天晚上吹着冷风发烧了，这个白痴，明明自己身体不舒服还要硬撑。我冲进医务室，看见Leo闭着眼躺在那。[我X，在医务室有个P用。打电话叫救护车啊！]我冲着77吼。

　　5分钟后，我在救护车上看着满脸通红昏迷中的Leo，泪水在眼眶中打滚。这个笨蛋，白痴，为什么要对我干嘛好，明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了还要陪我到学校，你知不知道不值得。我握着他的手，原来，他的手那么大，大到可以抓住我的双手。为什么我以前一点也没注意到。原来，他的五官那么好看，无论是分开看还是拼在一起看。可是，现在，那双看着我笑的眼睛闭着。心中默念，Leo，会好的，会好的。只是发烧罢了。

　　我焦急的站在门外，老天爷，如果你那么残忍，我一定会恨死你。

　　‘谁是家属？’

　　[我是他女朋友，他怎么样了？]

　　‘噢，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因为受凉，还不断吸烟，导致了扁导体发炎，由炎症所引起的发烧。’

　　[医生，那他怎么会昏过去呢？]

　　‘小姑娘，如果你发烧发到41度你撑的下去吗？’

　　[那他醒了没有？]

　　‘还没有。’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我们给他打了退烧针，不出意外1小时后就醒了。’

　　[那我现在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不过要小声些。’

　　[嗯，谢谢你，医生。]

　　我慢慢的走到病房门外，看着里面打着点滴的Leo，颤抖着手慢慢扭动了门的把手。

　　那个里面躺着的，还是Leo么，苍白的脸颊，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Leo，你一定很难受吧，大笨蛋，生病了怎么不说呢，为什么还由着我任性。而我，却在你生病的时候跑去担心别人。我真的是个很不称职的女朋友吧。

　　我握着他的手，Leo，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很辛苦。那我放手，让你自由，让你去寻找爱你的和你爱的人，好不好。

　　泪水滴落在他的手上，他醒了，微笑着看我。‘小傻瓜，你哭什么，我又没事。’

　　[……]我说不出话，只是一下一下的吸着鼻子。

　　‘Kiki。’

　　[嗯。我在。]我握紧了点他的手。

　　‘你担心我。真好。’

　　[笨蛋，以后生病了要说，知道吗？]

　　‘嗯。我想一直生病下去。’

　　[为什么？]

　　‘因为这样，你的眼里就永远只有我了。’

　　[笨蛋，笨蛋，笨蛋，Leo你这个大笨蛋。]泪水汹涌而出，我扑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好啦，乖，不哭，再哭，就成花猫了。’

　　一下子被他逗笑。[白痴。]

　　‘是，我是白痴，只做你的白痴，现在，你去洗把脸好不好？’他宠溺的看着我。

　　[嗯。]我乖乖地去了卫生间，把脸洗了洗。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听他的话，Leo，你给我的自由，真的很多。如果哪天，我的身边没了你，我该找谁这样的宠我？刚刚还想放开你的手，可是现在却在贪恋你的温暖。我看着镜中的自己。Kiki，你真的是个贪心鬼。我骂自己。

　　思想斗争了半天，我打算等他好了，和他分手，Leo，我真的不该太贪心，你这样好的人，不该被我霸占着，你应该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我那么那么的坏，真的配不起你这样的人，若是还留恋你的温暖，只会欠你更多。如果要让我还，我可以拿我的任何来还你。

　　Leo很快就康复了，在他生病的期间，Eric来过，看了我们一眼，便离开。而我，因为白天上课，下午放学后照顾他，晚上还要去酒吧唱歌，日渐消瘦，眼睛周围也渐渐出现了越来越浓重的黑眼圈。

　　Leo每天都很心疼的看着我，说让护士来就好了，我每次只是笑笑，点头，可是并没有很明确的口头上答应他，Leo，你为我做过这么多，我怎么舍得把你交给护士呢？就算是在还我欠你的，也好。

　　Eric开始我不管我的一切，我也很少看见他了，他像是在刻意的躲着我。然而，他的一切，我依旧在有意或无意的打听着。

　　Leo出院了，我到医院接他。陪着他回家，他一路上都在抱怨，自己好的太快了。否则他就可以多享受一点我的担心和照顾。我微微抬头看着站在眼光下的他，金色的光晕投射下来，他的脸看上去阳光而忧郁。这个白痴，为什么不打D回去，非要走回去，还美曰其名可以和我多呆一会儿。

　　Leo，这样的你，让我怎么和你说分开？Leo，我知道你其实要求的不多，你只是要我有你爱我的百分之一就很满足了，可是，我连这么一点，都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