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可以》果果小豆丁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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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客人1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去，“以前他很帅的，后来因为久坐，饮食不规律，不爱运动，就……”

　　何书莹快速调好他要的酒，摆上台面，“三十杯深水炸弹。”

　　员工1按着圈起酒杯的木制小框，“谢谢。”

　　何书莹见没事情做，就弯腰取冰块，用小刀敲，忙了好一会，才发现坐在吧台边上客人们的眼神，“你们看我做什么？”

　　客人1不掩饰自己贪恋他的颜值，“小哥哥，你一定要保持帅气的外表，这样我才有动力经常来。”

　　“哦，好，”何书莹可以加入他的话题，“其实人到中年，你不想发胖很难。”

　　“主要是懒，”客人1挑眉，“你看我，变化大吗？”又双手托脸，“不仅没变化，还比以前长得好看！”

　　客人3噗呲笑了一声，“你不会去韩国整容了吧？”

　　“中国的整容技术这么发达，去韩国做什么？”客人2对整容没有偏见，但有话要说，“只要五官端正，别瞎整，医生技术再好，也抵挡不了岁月的杀猪刀。”

　　听到的客人都笑了。“呵呵……”

　　何书莹笑不出来，因为自己经常上夜班，熬夜对身体的伤害很大，“那我是不是没有得救了？”

　　“不会啊，”客人1凑近他，意味深长地说，“做运动可以减缓衰老，收紧肌肉。”

　　“哦，我知道了，”何书莹在想规划运动的事情，“还是要好好运动才可以。”不能再偷懒了，何书莹！努力！奋斗！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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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一荷不能回家的原因，可以和认识自己，了解自己，并知道自己是机器人的朋友说，就是不能和何书莹的家人说。具有独立思想的程一荷，早早的经历过不同的时代，遇见过许多人，他们有好有怀，思想上的碰撞，贪婪是灭不掉的火种，纯洁的善良只存在童话的世界里。

　　“看看，你看看，这新装备多小巧精致，”博士展示着自己最近和团队合作出来的成品，“不是有钱就能用得起的。”

　　程一荷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你想用不是不可以。”

　　“人类科技还无法做到与金属共生，会重金属中毒的，”博士不建议用在人类身上。

　　“看来灵魂转移比较适合人类，”程一荷的回答有时候会分出三类人，人类，非人类（基因改造），机器人。

　　博士误以为他对科技还有兴趣，“你想回来继续做你的研究？”

　　“我的研究已经成功了，还要继续做什么？”在程一荷眼里，科技是一个深渊，深不见底。

　　“你可真佛系，”博士现在是一头扎进去，不想抽离，“我要是能活这么久，早就不是给机器人装配件的机械师，而是规划新机器人种类里的策划！”

　　“呵呵……”程一荷自嘲完，“知识的最高境界是玄学。”拒绝了他的提议，“我不感兴趣。”

　　“你被发明出来的时候，也不是为了像人类一样不断的学习，”博士知道他很特别。

　　“我知道我不是文科生，”程一荷厌倦了站在巅峰的感觉，“我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有慢节奏的生活。”

　　“我也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博士了解他，“你以前的同事找过我，他想劝我说服你。我没答应，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程一荷不希望被理解，只希望他们不再纠缠自己，“谢谢你博士。”

　　天才的对决，对博士来说，不会上瘾的结果只有痛苦，“彼此彼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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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的生活如此消极，哪怕他们每次出现都是光鲜亮丽的模样，在何书莹眼里，腐败的感觉已嵌入骨子，表皮整理得再干净，也回不到从前，就像人性，永远逃不过自私。程一荷消失得越久，何书莹越担心自己被抛弃。

　　何书莹从酒吧回到家，“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努力，更努力！”嚷嚷完，大口呼气，“呼……”

　　何书莹的母亲差点睡在沙发上，要不是他声音大，自己还真不知道他回来了，“回来了？”

　　“嗯！”何书莹看到母亲从沙发上起身，“不用等我了，我洗澡比较久。”

　　“十几分钟的事情，你洗那么久做什么？”何书莹的母亲不懂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这么磨蹭。

　　何书莹害羞地捂脸，“做面膜！”快步上楼，进了卧室。

　　“做面膜？”何书莹的母亲不敢相信，“一个大男人做面膜？”皱着眉头，“搞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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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一荷听取博士的意思，压缩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安装好身体，通过简单的测试，博士同意程一荷离开，程一荷和博士一起办理完手续已是早上十点多，程一荷送博士回家，自己再开车回家。许久不见恋人的程一荷，心里满是期待和欢喜。

　　这个时候的何书莹，刚洗完澡，在卫生间里一阵倒腾，走出卧室，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妈，你怎么这么快就……”误以为是买菜的母亲回来，结果一看是恋人回到家中，“回来了？”

　　“是啊。”程一荷微笑着，“看到我怎么这么惊讶？”

　　何书莹先是一阵恍惚，“一荷，程一荷……”随后疯了一样地奔向他，“一荷！”

　　“呵呵……呵呵呵……”程一荷结实地拥住他，“呵呵……”接受他地吻，“嗯……嗯嗯……”激烈得难舍难分，理智将要下线，“等下，妈妈嗯……”

　　“嗯……”何书莹不会放开他，“妈妈去买菜了。嗯……”疯狂地掠夺，“嗯嗯……”认为不够的将他抱起，“你好像……”

　　“什么？”程一荷双腿夹住他的腰，喘着大气。

　　何书莹不敢相信地掂量，“变轻了？”

　　程一荷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心里慌得咯噔了一下，“是吗？呵呵……可能是出差的时候没怎么睡好。”

　　“没睡好皮肤看起来还这么好？”何书莹仔细看他的脸，“你脸上的小志不见了？”

　　那不是小志，那是皮肤染灰留下的轻微凹坑。“是，是吗？”程一荷这下真的慌了，怕被他发现，挣扎起来，“我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何书莹放他下来，“我和你一起。”

　　“啊！”程一荷慌得后退。

　　“呵呵……你慌张什么？”他的表现像见了鬼，何书莹竟然没发现异样，“行李我一会来拿。我们去洗澡吧！”

　　程一荷心里慌得不敢喘气，他却乐呵呵地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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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一荷知道自己再隐瞒下去，等何书莹突然发现，事情肯定不好收拾，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所以不管在激情进行时，还是在激情过后，程一荷都紧张得无法投入，明明感觉很棒，程一荷却觉得自己身处炼狱，同样的，何书莹也发觉到了程一荷的不同。

　　程一荷坐在床上，双眼一直盯着地面，“……”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肯定是瞒不住了呀！

　　怎么办？做的时候他根本不专心，难道我锻炼的时候让自己变丑了吗？“……”何书莹也坐在床上，不敢看他。

　　程一荷紧张地抓着膝盖，移动着身体，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我真的要告诉他实情吗？他要是知道我不是人，会不会马上逃似的离开我？

　　何书莹被他盯着，心发慌，“……”呃……他一直盯着我看，是有话要说吗？

　　沉默了许久，程一荷突然开口，“书莹……”

　　何书莹也开了口，“一荷……”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说话。

　　程一荷愣住了，“呃……”他想说什么？

　　何书莹抿紧了唇，“……”惨了！不会真要和我分手吧？

　　还是说不出口啊……“你先说。”程一荷做出让步。

　　完蛋了！这种情况绝对是凶多吉少！“我……”何书莹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已经在努力了，还是没办法继续下去吗？”

　　他好似跳过了某个情节，直接进入尾声，程一荷无法用大脑思考后做出正确的判断，“什么意思？”他这语气，是想厌倦我了吗？不可能啊！刚才他明明很热情的在……难道是装出来的？

　　“我知道和你比，我差的不止是一点点，你什么都有，我还总花你的钱，像你这么好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我，我……我算什么东西？”何书莹不甘心地哭泣起来，“呜……呜呜……”

　　“这，这是……”程一荷懵了，“你哭什么？什么你是东西啊？你要是东西，我是什么？我是怪物吗？”

　　“呜呜……呜呜呜……”何书莹顾不上其他，跪下来，抱住他的双腿，“一荷，不要离开我，呜呜……不要离开我呜呜……”

　　“我没有要离开你，我，我……我……”程一荷不知所措的时候，豁了出去，“死就死了！我不是人！”

　　何书莹忘了哭，傻愣愣地抬头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