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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虎头山上打匪徒 ...

  •   沿街乞讨是不可能的,为了不风餐露宿,她带着被也算合情合理……合理个屁啊!!

      徐彧看着谢冰休扛着个大包袱,吭哧吭哧下山的背影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他这个师妹哪里都好,正直正经还强大,但是唯独有一个习惯,不盖被睡不着觉。

      略感头疼。

      谢冰休练剑多年,是抗的动如此大的包裹的。为了让行礼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大,她还只挑了一条薄被。

      胜在如今是夏季,即使是夜晚露宿在野外也不会很冷。

      人在被在。

      下山的路好走,她走过很多遍了。茂密的树林总有响动,毕竟是山路,要走上半日才能看见山脚下的县城。

      路边一朵红色的蘑菇被她抬脚蹭了一下,蘑菇的伞就掉了下来。

      谢冰休略感愧疚的把伞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蘑菇杆儿上。

      但愿菇没事。

      路过捡柴火的少年时她还捡起脚边的树枝递给他,少年礼貌道谢,然后对她鞠躬叫了声师叔。

      哦,原来是我天清剑派的孩子。

      天清剑派虽为江湖四大门派之一,但是并没有着装上的要求。所以一眼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大概唯一能给辨认身份的就是一块木质的令牌了。

      谢冰休的手摸到腰间的令牌,正面写着天清,反面写着她的名字。

      少年背着一捆细柴,询问她:“师叔这是要去哪?”

      谢冰休答:“西南墨家。”

      少年面色如常,只是身形略显单薄,脸上还有一处擦伤。

      “祝师叔一帆风顺。”他抱拳弯腰。

      一阵风吹过,少年的发丝随着风飞舞,还有几根刮在了他身后的柴火上。

      山林呼啸,树叶也沙沙作响。

      谢冰休拍了拍眼前单薄少年的肩膀,在他惊讶的视线中嘱咐道:“多吃饭,多练剑。”

      她转身后,没见到少年隐忍的目光。

      山下有一条小河,河边有妇女在浆洗衣物,红的绿的衣服在水流的推动下顺着水流动,一条一条,有的将衣服放在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拿着个大棒槌敲打。

      忽然一声急促的女声响起:“哎,我的鞋!!”

      谢冰休闻言,使轻功快速往前飞了两步,在河流的转弯处探手从河中捡到了一只系着红色布条的鞋。

      当然,她也是两只脚踩进了河里湿透了的。

      一上岸,鞋上就沾了泥沙。

      那女子匆匆赶过来,她是挽起裤脚在水里走过来的,一面脸上带着不好意思,连连对着谢冰休道谢。

      “我看你这鞋子也脏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谢冰休将鞋子还给女人,推说没事。

      左右是夏天,天气热,鞋子脱下来晾一晾马上就干了。

      她在河边找了块石头坐下,顺便洗了洗脚,将鞋子在河里涮了涮,挤干了水放在旁边的石头上晾着。

      这双黑色布靴还是萧问简在集市上给她买的,之前练剑的时候被碎石刮破了,被萧问简缝好了。

      萧问简这一手缝补的本事,天衣无缝的叫她找出当时划破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谢冰休坐在河边看她们洗衣服,手指都泡的发白,感慨生活不易。

      那女子找她说话,“姑娘你长的可真标致,嫁人了没有?”

      谢冰休摇头。

      那女子惊讶。

      “也是,不嫁人也好。你看着还年轻,你背这么大个包袱是要去哪啊?”旁边的妇人看女子搭话,她便也心无障碍的攀谈起来。

      “我去西南。”

      这话一处,那妇人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拍腿,“哎呀,我家那个前天还听说呢,那什么去西南走哪条道啊……要是前几天还好,说是前面往虎头山去的地方有不少土匪。”

      “是吗,那土匪可厉害,我也听说了,那王家那个儿子要进京赶考都避开那边走的水路。”另一个妇人搭腔。

      谢冰休疑惑:“虎头山?”

      往西南去,走虎头山那边是最近的。

      妇人热心的提醒她:“姑娘要去西南,也走水路吧。”

      谢冰休哎了一声,其实还是要走虎头山那条路的。

      土匪什么的倒是不怕,她一应全都打倒就是了。

      等鞋晒的干了,她穿上鞋就走,天擦黑,她正好走到山下的客栈。进了客栈,里面吃饭的人稀少,多数都是在说虎头山土匪的事情。

      这土匪还挺猖獗。

      第二天谢冰休花了几个铜板,搭着一架顺路的驴车,她做在草堆上,驴车走了半路就将她放了下来。

      驾车的大叔胡子拉碴的,跟谢冰休说:“不好意思啊,姑娘。前面再往前走就是虎头山的地界了,我就不去了。”

      “姑娘一个人也多加小心啊,那不是什么好走的路。”

      大叔欲言又止,谢冰休跳下车,跟大叔道别。

      “多谢您的提醒,就此别过。”

      大叔叹了口气,终究是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他劝也劝了,也算是仁至义尽。拉着驴绳子,驾着车改了小道回村里了。

      谢冰休背着个大包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今天也是一个大晴天,热的她眼前的空气都有些扭曲。山中多有蝉鸣,衣裙上也挂了不少苍耳,路上杂草横生。

      虎头山山路曲折,虽然听说了有山匪劫道,但总有行商的,赶路的不怕死硬要走这条路。

      此时,一辆马车被拦路在正中,车架巨大,随从甚多,里面坐着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一上路早就被盯上成了这群山匪的目标。

      应晚兴等人坐在马上被拦下来,马车也跟着停下。

      他们被突然出现的数十山匪围堵的水泄不通,着实是耽误时间。

      应晚兴拉着缰绳,靠近马车的小窗,小窗隔着帘子,他恭敬询问:“公子,还是劫匪。”

      “动手吗?”

      车架中被称作公子的人没说话,倒是咳嗽了两声。

      应晚兴下马。

      劫匪匪首是个单手拿着大刀的刀疤脸,他猛拍两下胸口哈哈大笑起来,猖狂的好像这马车以及财帛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车上的人听着,把女人和钱财留下,再给爷爷磕三个响头就放你们过去!”

      旁边有小弟跟着哈哈大笑,快意的还要加上一句:“听见没!跪下磕三个响头就放你们过去!哈哈哈哈。”

      车上的公子慢悠悠的合上书。

      这一路上遇见多少劫匪了,烦不烦。

      应晚兴眼神一凌,气息沉下来,缓缓拔剑。刚拔一半,怀里就突然被砸了个包裹。

      应晚兴:“咳咳!”

      “帮我拿着。”

      只见一蓝衣姑娘握着一柄银光闪耀的剑冲了上去,身法飘然如飞花逐叶,眨眼的时间被她踹翻了四五个大汉,山匪手上的大刀也被打中手腕掉在了地上。

      山匪乱了阵脚,大喊着,“什么人?噗——”喊罢,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快上啊!”

      应晚兴心中具是惊骇。他并非是惊讶与这女子一柄剑能够使出一夫当关的气势,而是惊讶与她能够无知无觉的进他的身。

      是个高手。

      一柄剑一条腿使的出神入化,一时间满地哀嚎,无一人再战。

      蓝衣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诸多匪徒。

      这么多人,这可如何是好。

      嚎的她头疼。

      谢冰休挽了一剑,淡淡威胁:“别叫了。”

      一时间鸦雀无声。

      清静多了。

      “领头的是谁。”

      地上几个匪徒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刀疤脸识相的站了起来。

      刀疤脸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忽然暴起伸出袖中的匕首刺了过来,被谢冰休偏头躲过,一脚踹中了胸口,倒在了地上。

      刀疤脸不住的咳嗽,蜷在地上。

      应晚兴抬手,示意周围人不要轻举妄动,他走了过去。

      “多谢姑娘相助。”

      谢冰休正苦恼呢,见他说话眼前一亮,好像捡到了钱一样,她问他:“你有绳子吗?”

      应晚兴疑惑:“绳子倒是有,不过姑娘要绳子做什么。”

      谢冰休一指地下装尸体的众山匪,理所当然道:“这些人欺压良善,自然是捆了送官。”

      应晚兴迟疑:“这……”

      他看向车架里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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