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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章 尼尔•韦迪的儿子 ...

  •   愤怒的温瑞迪•夏洛克再次“换装”后移形换影到了斯内普的家中,确定斯内普的家里没有麻瓜入侵以及在斯内普身上没有安放窃听或追踪装置的痕迹后,他将再次用同样的方式把斯内普带到了他的家里。
      我在夏洛克伦敦另一所独居的家里等着他完成既定计划,带着斯内普回来。
      等待不漫长,半个多小时后,夏洛克和斯内普到家了。夏洛克大汗淋漓,移形换影带人的话必须确定那个人完全都在自己身边,这让他不得不背着斯内普进行魔法逃逸。可他并没有我的体力,所以非常现在才会一脸疲惫。
      据夏洛克说,斯内普在检查中途醒过来一次,他立刻给他吃了特制的安定。夏洛克担心这样长期的昏迷会对斯内普的大脑某些地方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我看出了他的担心似的,说不会有大影响,斯内普的大脑神经比一般人发达多了。
      那他还会有这种心理承受能力?!他反驳道。我讪讪的笑笑,一时之间没词,把他最好的朋友安置在最舒服的房间里后,我赶紧离开他身边,说是去洗澡去。
      等夏洛克开始调制复方汤剂的时候,我溜进了斯内普休息的地方。在他旁边看了一会儿,默默的走了出去。
      斯内普的眼睛闭上之后就看不到那道摄人的目光,他擅长从人的眼睛里看进人的心底深处,但是他不会像邓布利多那样不经过你允许就进入你的精神世界中看回忆和思想。此时的斯内普闭着眼睛安稳的躺在大床上,柔软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屋子里暖色调的装饰让人觉得心底安宁无比,我怔怔的想着这个不管在哪个故事里都总被利用的男人,只觉得他命运或许除了“可怜”一词外,没有更加确切的语句能够形容。
      如果在三年前……
      我呆了一呆,然后轻声对自己说道:“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如果。”

      傍晚的时候夏洛克和我都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貌。站在镜子前,被衣服皮肉掩盖着的部分让人看不出我所隐藏的力量。镜子里是一张混合青春稚嫩与坚韧成熟的十四岁男孩的脸,因为常年的训练让它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在脸上,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一两道藏在左耳边大概两英寸长的疤痕,不过很淡了,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
      绿色的糊状的复方汤剂就在我的右手掌上,站在旁边的夏洛克举起手在我眼前晃了一晃,那是在催促我不要浪费时间。我夹住鼻子,闭上眼,张开嘴,一鼓作气喝下了难喝到极点的复方汤剂。
      几分钟后,面目苍白身材瘦弱表情怯懦的小男孩儿替代了我的脸,我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大小几乎合适。一个小时后,一个穿着红蓝相间的格子花式小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一点六二米高的小男孩儿站在了莫林•韦迪的面前。
      这是一个中年女人,大概四十多岁,衣着得体,表情得体。如果不是她在看到我之后就一直挂着僵硬的微笑,我一定会给她颁发“最虚假上流社会代表人物之一”的荣誉称号。
      “莫林,这就是我给你提到过的那个孩子。”夏洛克说着,一边轻轻拍拍我的肩膀。于是我向后退了一步,怯怯的看着那个表情不太自然的女人,装出要哭的样子。
      “孩子,不要怕,我只是想要你帮我一个小忙,很快就结束了。”莫林•韦迪努力作出慈祥的表情,如果她有过孩子,一定会懂得真正的慈祥表情不是做出来的,而是人类天生就能表露出来的。
      我转过头找夏洛克,他就说,“博迪,她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可以称呼她为‘韦迪妈妈’或者‘韦迪夫人’。”
      我转过头去,面向慈祥的表情也僵硬的莫林问道:“尼尔•韦迪在哪里?那是我爸爸。”

      整个场面因为我这句话而一下子混乱起来,莫林再也挤不出任何微笑,她如果足够坚强,就不会想到用我这个“私生子”来当证据进行离婚诉讼,在法庭上我的出现反而容易导致对这个女人有利的力量转向。莫林开始流眼泪,她的化妆技术没有把她哭红的眼睛完全遮掩起来,她不再看我,低声抽噎着,完全不在乎这里是个公共场所。
      “夏洛克先生,我的爸爸在哪里?”一个疏于世面的孩子在陌生的人群面前大部分都容易产生恐惧感,更何况还是现在这样一个高级场所。于是在没有得到夏洛克和莫林•韦迪的回答后我的眼泪跟着就喷涌而出,哭泣中的女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已经除脱了她的控制。
      “对不起先生,您没有预约不可以进入。”餐厅门口有一个人想要进来,却被迎客生挡在了门口。
      “噢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在里面,我只是想要跟她说句话就离开。”他指着就在餐厅门口选择座位的我们这边,解释道。
      餐厅经理这时候已经走过来试图搞清楚我们这边出了什么问题,注意到哭泣的女人有人找,又走到那边的门口。
      夏洛克在安慰莫林•韦迪,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讯息不言而喻。

      “先生,请这边,您的妻子可能需要您的帮助。”餐厅经理大概是确定了尼尔•韦迪的真实身份,自己带路领着他走到了我们这边。
      经理离开了。尼尔•韦迪走到桌边,扫了一眼夏洛克和他的妻子,最后将目光停在我的身上。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盯着他在看,虽然今天下午我已经看过了一次他的样子,但是看到真人还是有些不适应其五官奇特的错位展示。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着头,用他应该是最为亲切的语气问我。
      “我是伊恩•博迪。”
      “你认识佛伦理达州的伊萨•温蒂吗?”他的语气激动了。
      “她是我的妈妈。”
      “你跟你妈妈一起来的吗?”他抬头四周看看,发现没有他要找的对象后,又看着我问道。
      也许他跟那个白种女人不仅仅是一夜情那么简单,或者多少还有点值得留恋的东西在他们之间。我想着,摇着头,委屈的怯懦的看着他小声的问道:“您是谁?”
      他笑了,笑容让他的脸看起来不那么丑陋了。
      “噢不!尼尔,不要说,求你不要说!”终于停止哭泣的女人找回了自己正常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哀求着。
      尼尔•韦迪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转而看向我,比女人真诚的慈祥笑容挂在嘴边,他说:“我是你的父亲——尼尔•韦迪。”
      我迟疑是要冲过去抱着他大腿哭还是站在原地好呢,尼尔没有给我这个选择的机会,他说完,就张开双臂,抱住了我。
      他的身体胖乎乎的,还带着因为急促赶路而产生的汗迹,我听到他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而发出的轻微的响动,鼻腔抽动的声音轻轻的传进我的耳朵里。头发因为被压住而导致头皮紧绷,我配合尼尔的表演,也开哭了。

      没有一个科学家愿意靠着几个朋友的说辞而确定十几年不见的儿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否则就太愧对他们素以严谨著称的美名。自然尼尔•韦迪也会坚持用事实说话。他用抱住我的机会拔下了我的头发,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一会儿,一个小时之后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接着他就抱着我开始真正的痛哭流涕。
      被改良过的复方汤剂可以复制被假扮的人的全部东西,包括他的基因。这是斯内普和夏洛克这一群医学狂热拥护者的研究成果,其中一份功劳还要算上在威斯达明和麻瓜入侵者们同归于尽的亚历山大•金。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让以生物科技研究自豪的某些麻瓜科学家们无比汗颜。
      这种复方汤剂可以维持二十四小时的变化。我不需要二十四小时,所以基因缺失的疾病必须在原来的程度上加大,最好能够让其在检测分析仪下看起来将会立刻爆发综合症。所以,痛哭中的尼尔•韦迪抽抽嗒嗒的抹眼泪,一边对我说道:孩子,我们将要去一个地方,帮你检查身体,你是不是最近觉得有些地方不舒服?
      我哭着回答:“大脑非常疼……”
      “我会治好你的。”尼尔•韦迪认真的说道。

      不愿意用试管婴儿或者克隆技术进行制造后代的尼尔想要保住他唯一的胜利果实,却不知已经一步步陷入了夏洛克和我设计好的陷阱中。我跟着尼尔•韦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拜访”了位于距离英国伦敦市中区六十公里以外的市郊,车辆开着夜行灯登上了一座山,道路两边茂密的树丛在灯光下仿佛鬼影重重,看起来这里人烟稀少,没有安置路灯,只能表示这里不愿意被任何不相干的人发现和踏足。
      夏洛克陪着韦迪夫人留在了餐厅中,尼尔不会让他们跟来的。他打电话叫车过来接他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喜悦和忧虑。因为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而喜悦,却因为这个儿子的绝症而忧虑。不过还好,他研究的正是这一个方面的医学,不出意外的话,我这个他失而复得的“儿子”,将会很快成为一个健康的人。
      车辆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时速大致在一百二十公里左右。以盘山道的行进方式来估算——哟,他们的研究所藏得还真够深的。

      没有足够光线支持下看不出这个研究所占地多少,虽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从那些建筑物里还是投射出一些稀疏的光亮。这个地方有反导弹系统,有免受电子侦测的仪器,即使军事侦测仪也难以发现其踪迹。在全世界,在许多国家的一些城市里都有这样的研究所,他们不是为国家服务,而是为私人做事。
      进入研究所,尼尔•韦迪带着我做了一些检查,脑波仪器的检测是一件很快的事情,不过要做相惜分析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检查完毕,他领着我到了一个小型会客厅,里面竟然还有电视。
      “你待在这里自己玩一会儿,我有一些事,很快回来。”尼尔似乎打定主要要扮演缺失十余年的慈父角色,虽然这样的慈父其实很让人觉着恶心。
      我顺从的点点头,轻声的说:“请问……要很久吗?”
      尼尔大概是在计算时间,他停顿了会儿,才摸摸我的头,温柔的回答:“十分钟,十分钟就结束了。”

      还要再等等。
      我打开电视机,搜索一些这个年龄的孩子比较感兴趣的频道,这个时段没有什么好节目了,不过点开播放录像功能,里面倒是存了不少科教频道的旧节目内容。
      看手表,和电视里面显示的时刻对比清楚,我在心里默念着时刻数,然后,走进厕所,确认没有监控设备后从刚才检测时候脱下的手表里抽出一根细条,剥掉细条上面的纸后把长度为四毫米的白色条物放进嘴里。
      五秒钟后,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儿出现在我身旁,而同一时间,我的身体渐渐消失,当他完全出现的时候,我则完全不被人类视线所注意了。
      他为我打开了厕所的门,再打开客厅的门,门外站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他对男人微笑。“请问,能给我一本儿童杂志吗?哪一期的都可以。”这里当然还不至于随时都准备着儿童杂志的完备地步,男人直接表示这里没有。这就够了,“博迪”已经帮我打开了走出会客厅的门,我赤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向了布满监视器的走廊。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默背下这里的大概路线分布。虽然那肯定不全面,不过,可以排除很多地方——这里地面有四层,身处半山,根据这里预防自然灾害和军事特别袭击的可能性计算,贵重物品不会放置在地上,所以,这里应该有地下层。
      药的效果不仅仅是隐身,还包括穿墙。它可以让我穿过任何墙体,没有温度的入侵,没有挤压力量的出现,就好像是本来存在于那里的物质,只是根据时光的变化,出现了稍稍的位置变化而已。
      因此,我轻而易举走过了红外线遍布的走廊,穿过了需要指纹辨识确认才能开启的大门,像幽灵一样,以行走的方式,却是近乎“漂浮”的路线找到了地下一层的入口。
      看不到表,心里时间还有六分钟。我走下台阶,进入山腹。这里的布置不再是长长的直线道,而是蜿蜒曲折的小路。用电梯当然更加方便,但是那样会暴露自己。所以我只好走安全通道。
      后来台阶变宽了,眼前出现了一条宽直的银色走廊。不用温度测试仪我也知道那上面通上了高压电,因为这种银色走廊我不止一次走过了。走廊长度目距有二十米。我从手表里抽出第二粒药条,嚼碎了和着唾液抹在十个脚趾上。
      二十米,四秒钟,我深深呼吸,后退,做出预备跑的姿势,后腿用力蹬,没有空气的流动的世界里被我带起了一股风,我脚尖着地,前脚触地后全身向前弹起,后脚接着踏地而动,两腾两跃之间,我整个脚掌踏进了在它尽头的大门中,跟着整个身体穿过那扇厚度超过0.5英尺的防护门,一排排泛着冰冷的银光的架子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屋子其实不大。在灯光的映照下十二个柜子整整齐齐的立在那儿,它们不会说话,可我仿佛听到它们在对我说:我在这里,你快过来。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我的呼吸也因为药物而被隐藏到无声无息。从第一个柜子进行寻找,这里的人员对于各种物资分类做的非常好,每一个瓶子上面都有很详细的标记,时间、地点、名字、用途……我逐个的看它们面对我的那些字句。不是这瓶,不是这瓶,这边的柜子检查完毕,没有,第二个,也不是,第三个……只需要看时间就可以,它们都是按照时间先后顺序进行排列的。我看得很快,越来越快,随着速度的增快的还有心跳的频率。就在我要彻底失去信心的时候,一个时间窜进了我的视界。
      “七月十一日……”我拿起了那个瓶子,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名字赫然其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五章 尼尔•韦迪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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