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一星期》阿卡姆外逃小丑

2、第 2 章

　　听说了吗？又有人死了。这次不是阔佬。

　　1.

　　谁？谁又死了？天啊，是他。他爱上蝙蝠侠殉情了吗？

　　2.

　　承惠七十美元。没有子弹。我们不卖那种违禁品……我当然知道他死了。货还在路上。你们也小心点。他死了还有蝙蝠侠呢。不要被蝙蝠侠逮住。我没有幻觉，我坚信蝙蝠侠还活着。他只是伤心欲绝，因为那个阔佬。现在超人也死了。虽然他们闹翻了，但是想来蝙蝠侠应该会为他感到难过吧。

　　你问我谁杀了超人？我不知道。加钱？嗯，我得考虑一下。

　　3.

　　又是这件事情？烦人。谁都知道，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你还要问多久？韦恩跳楼之后他的老管家也精神失常了，没几天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那段时间我只能吃到一点鸡肉卷和沙拉，我记忆不好。我当然不至于这点都弄错。那个老人是韦恩的管家，谁知道他为什么会杀了超人？我还好奇他的氪石哪里来的呢。

　　他会是蝙蝠侠吗？笑死了，那只是个可怜的老人。不过我觉得他说不定跟蝙蝠侠有联系，他还能拿到氪石。为什么还有氪石？因为蝙蝠侠是蝙蝠侠。现在谁还能拿到那东西？行啦行啦，少说点，说不定超人没多久复活了，是吧？蝙蝠侠就爱干这种事情。

　　4.

　　阿卡姆前段时间一直在举行葬礼。你知道吗？你去看过。我也去看过。讲句实话，我其实最开始以为是哈维在为他的好朋友布鲁斯开葬礼。但是小丑女还有鳄鱼人，企鹅人，稻草人……总而言之他们都到场了。他们陷入了一种疯狂。

　　不过那段时间疯狂就像吃饭一样正常。要不然为什么韦恩会去跳楼。

　　至于后面的葬礼……小声点。我可不想被超人听见。我知道他死了。大快人心，哈？

　　5.

　　那些大反派都死了。我就是一个小混混。我准备找个地方开始新生活。你觉得不可能吗？我之前还觉得超人会统治到我躺进棺材里呢。没什么不可能。这是什么？花！天啊，你在哪里搞到的？你要去给谁送花？

　　哦，我不意外。布鲁斯·韦恩的墓碑上每天都有不同颜色的唇印。你只是给他送花而已。你说生活会变好吗？呃，谢谢。能再给我一朵吗？我也想给他献一朵花。一起走吧。

　　6.

　　我其实不太理解那些超级英雄。你知道吧，我就是不太懂他们怎么想的。我宁愿去想想明天的紫甘蓝要做什么菜，被子是不是该晒晒太阳了。新生活吗？谁知道。

　　布鲁西宝贝跳楼后，蝙蝠侠也消失了。令我困扰的是为什么他的管家会杀死超人。一个普通人杀死超人，很神奇，比超人之前想要统治世界还神奇……那时候超人还有蝙蝠侠的帮助呢。不知道蝙蝠侠会不会出席超人的葬礼。超人去过布鲁斯的。我看见了。那时候我也在场。

　　嘘，小点声。别说出去。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当然算在场。也不能完全算好吗？其实我之前怀疑那时候他是不是要宣布他就是蝙蝠侠。你觉得我的怀疑可笑？笑话。那个外星人当然可以同时扮演两个人。

　　就是他宣布直播的那次，我也记不清了，我感觉我说过好多次了……很多人问我，我只记得那时候我打开电脑，然后他说他要宣布蝙蝠侠的身份，就脱口而出一句“什么？布鲁斯跳楼了？”。这就是证据。这个男人绝对爱上了布鲁斯。我的汤！天啊！

　　等一会。我回来了。蝙蝠侠和布鲁斯肯定是一对。超人爱布鲁斯。超人是蝙蝠侠。有理有据，是吧？我也觉得我是个天才。谢谢夸奖。不过他们都死了。蝙蝠侠，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没有消息是好消息，希望他好好活着。

　　7.

　　“阿尔弗雷德带走了布鲁斯的尸体。”

　　“然后呢？”

　　“他抱着他自杀了。在他确认超人死亡后，韦恩庄园被炸成了废墟。”

　　“……那原本是布鲁斯设置的一道程序。如果超人宣布他的身份，他就炸毁韦恩庄园。”

　　“他把韦恩庄园留给了达米安。”

　　“是的。因为他自己死了。”

　　“阿福选择什么都不留给我们。”

　　8.

　　达米安和乔在两个家族的两场葬礼上相遇了。两个人打着两把黑伞远远地对视了一眼，达米安转过了头。

　　他们之间是墓碑。这样的距离很难握手，也很难拥抱。

　　9.

　　他很长时间没有再听见布鲁斯的心跳声。

　　但是那个时候听到了。很清晰。他以为这是布鲁斯释放的和好的信号。可是那时候他已经打开了直播。然后他听见了那声心跳如何消失得像一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