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不理财

35、生小孩

　　史刚有了上次的经历,在以后的工作中会尽量避免这类的事发生,王梅再来和史刚搭讪时,史刚就没有那么主动。王梅也知道秃子为那事跟史刚找茬,也没有怪史刚,只是心里有点恨秃子,想想自己这么年轻漂亮委身于他太不值,总想找机会摆脱他,可猫一旦尝到了鱼的腥味是不肯放手的.秃子再来找王梅时,王梅就有意躲避,尽管史刚和王梅少接触.碰了几回钉子的秃子还是认为是史刚那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因而处处为难他。转眼到了秋天，史刚做满了两个月，接了工钱回家了。他的老婆玉凤马上要临产了，他也不想在那种尴尬境地再节外生枝，工钱接了就再也没有去了。玉凤腆着大肚子，体态越发臃肿，走起路来有点蹒跚，极象只企鹅，这也是每个准妈妈都要经历的。看着史刚这些天在外做事明显地黑了瘦了，俊朗的脸上显出了疲惫，玉凤有点心痛。她知道史刚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去实现自己的曾许下的诺言，默默地尽一个男人的责任。
　　玉凤这个把星期来身体有点不适，肚子有点微微地胀，这两天特别明显，一阵紧似一阵，过后又相安无事。玉凤把这些情况告诉史刚，史刚说莫不是要生了，我去街上接接生婆去。婆婆是过来人说不碍事，生孩子是肚子痛得挺厉害的，总想上毛厕解大便，她这还有一两天。晚七点多，玉凤吃过饭后，肚子又开始剧烈地胀，严重时不能走路，婆婆见媳妇如此，赶快打发史刚去街上接接生婆。史刚关切地看了玉凤一眼，留下一句话，“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玉凤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张俏脸因痛苦而折磨得变了形。玉凤心里是紧张的，也有点恐惧，毕竟是头胎又没有任何经验，肚子时不时袭来痛疼感，开始时还能忍受，后来就有点受不了，只见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冒出来。婆婆在屋里忙前忙后，一会儿拉着玉凤的手安慰她，一会儿忙着往灶里添火，接生婆来了是要准备夜宵的。一个多小时后，史刚把接生婆请到了家，接生婆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肩上背着一个医用箱，进屋后寒暄了几句，就直接来到玉凤的床前。问她哪能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有点痛，还轻描淡写地说：“不碍事女人生伢都这样，不过看样子要生还有一会，你不要怕。”玉凤只拿眼睛点了点，她不想多说话。婆婆端来一碗面要玉凤趁早吃，玉凤摇了摇，她此时没什么胃口，只感觉难受得要命。婆婆把接生婆请上了桌，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只盛了满满地一大碗面条，打了四个荷包蛋。史刚见玉凤很难受，一个劲地在旁边安慰，一边用毛巾为她擦汗，玉凤心里有点作烦，想呕，就在床前呕了半天，晚上吃下去的饭全吐了出来，又感觉到要去厕所解大便，急急忙忙趿着拖鞋就往毛厕去，蹲了一会儿，什么也解不出来又回屋。回到家后又想上毛厕，如此往复多次，后来干脆坐在床边的痰盂上，裤子还没提上来又要往下蹲，小腹总有种下坠感，肚子也一阵紧似一阵地痛，如此住返几十次，二个多小时过去了。玉凤的脸更惨白了，痛得让她真想一死了之，一会儿坐卧不安，一会儿想吐想泻，真难受。
　　又过了个把小时，接生婆吩咐准备二十刀卫生纸，用一大盆盛点热水，从医箱里拿出已有点生锈的剪刀，用洒精擦了几下，直接放在煤油灯烧了一会算是消毒，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小宝宝出来，玉凤痛得死去活来，只感到自己的下身已濡湿一大片，一种想解大便的感觉又袭来，她又想去蹲痰盂，接生婆制止了她，让她用点力再用点力，小宝宝的头已露出来了，玉凤痛得叫了起来，手死死地抓着床沿，以缓解因生产带的阵痛，慌乱之中毛巾也被她死死地咬着，只听见接生婆不停地喊再用点力，再用点力，过了一会，听见接生婆说了一句“是个大胖小子。”玉凤就什么也不知道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