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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Case 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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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降谷零近期过得非常刺激，先是死对头赤井秀一挂了，一番深追后发现事情并不单纯其实人没死，然后就是与自己同为公安的卧底加利安奴香草——砂糖百里香自爆身份接触他，而这又延续到下一件事——琴酒让他调查加利安奴香草的身份背景。
一开始以为她身份曝光但后来发现不是，不过是被怀疑。再说琴酒拜托调查‘手下’，这不是代表他波本在琴酒心中有了地位？难搞的琴酒认同自己了？
虽然琴酒不亲自调查这件事令人疑惑，但砂糖百里香身为红方那事就好办了——可以与她串通。不过降谷零没忘记赤井秀一的事，不先搞清楚那家伙玩什么把戏就没办法处理好砂糖百里香，心里有搁应。于是他一通电话打去办公室安排好一切，于傍晚时分和贝尔摩德碰面，最后约晚间七点多按响砂糖百里香家的大门。
砂糖百里香还在不爽早上被降谷零抢走硬碟的事，她花费一整个下午思考把降谷零卖给琴酒可不可行。还没得出结论她家门铃响了，从门口显示仪一看是降谷零便气得跳脚。
好家伙你还敢来按我家门铃！信不信我弄死你！
她拒绝开门，也拒绝交谈，降谷零在人家门口站了快十分钟，最后邻居看不下去前来劝说：“哎呦就原谅他嘛，要不然见见面把话说开呀，一直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砂糖百里香气得跺脚，和降谷零说开什么？把硬碟还来再说其他事！
降谷零领了邻居给的台阶下：“和我一起吃个饭吧，餐厅订好了，是xx饭店喔。妳不是很喜欢那？”
“看到你那张脸我就吃不下！”
降谷零眼睛一眯：“喔，这倒是。毕竟一见我就没心思吃饭，光顾着看我。”
！！！
听听这男人的油腻发言！！！
砂糖百里香捏紧家居服衣?：“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
“报警？”降谷零转身看了眼邻居：“她可真喜欢我，说要抱紧我呢。”
邻居感叹：“哎呀，想不到岛田小姐是个傲娇。”
“…”砂糖百里香无言以对，默默打开大门。
进来！别再说了！她还想继续住这里！
降谷零与邻居交换眼神，一副‘谢谢，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的模样她也懒得管了。他一进门又开始四处查探，说：“我离开之后妳有出门吗？”
“没。”
见屋内没有监视、监听器，他直接说道：“琴酒怀疑妳了。”
砂糖百里香瞳孔地震。天，被琴酒怀疑等于吃枣药丸。
“妳最近做了什么？”
做什么？跟你摊牌然后被抢硬碟！不讲武德！
“算了，琴酒一般靠直觉就怀疑人，探究下去也没什么用。好在他让我调查妳，妳先换衣服，我们去吃饭演个戏，他好像以为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这点可以利用一下。”
砂糖百里香眼皮跳了跳，降谷零的言论完美解释为何他穿着西装，感情琴酒认为他们是会‘约会’的关系？要不然降谷零也没必要特地订饭店。
她走进卧房打开衣柜：“Dress code?”
“男生正装女生礼裙。”他侧身挤近衣柜挑挑拣拣，拿出一件V领落肩修身黑短裙。砂糖百里香接过去浴室换衣服，换完随手抓了化妆包跟晚宴包便跟他出门。她在车上随意盘好头发、刷个睫毛，下车前擦上口红。她倒还奇怪，去酒店明明要小半个钟头，怎么开车不到十五分钟便抵达？一下车，她瞬间明白降谷零打得什么主意。
这是距离工藤宅一个路口的地方，他下车便上了一旁的小巴指挥各便衣警察：“落实路口封锁，不许让任何人和车辆出入。”
“是！”
降谷零下小巴，侧身朝她做了个‘请’的动作，弯手示意搭上他的臂膀。砂糖百里香扁嘴搭上，随他一同拜访工藤宅。
对讲机那头：“你是…？”
“是我。”砂糖百里香应声道。另一头的人顿了顿，她连忙继续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能进去吗？”
前来应门的是冲矢昴，他戴着口罩，轻咳几声，见人不止一人有些疑惑。降谷零核善地微笑：“晚上好，初次见面，我是安室透。但是，我们好像不是初次见面吧。”
冲矢昴目视砂糖百里香，希望她能给个说法。她知道赤井秀一肯定对现在的情况非常疑惑，便当起谜语人：“是这样的，这位是…我的同事，他希望能与你谈一下工作的事。我知道有些唐突，但经不住他一再要求。当然，冲矢先生拒绝的话我们也是能理解的，只不过…”
“只不过？”
“只不过也许没有下一次…”
他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但只有二位能进来，外面的诸位恕我无法招待。”
“请不要在意。”降谷零道：“他们喜欢在外面待着，不过还得看你的答覆和行动会不会引来他们打扰你呢。”
没办法拒绝，冲矢昴只得让二人进入工藤宅。几人在客厅坐下，冲矢昴端来茶水招待，降谷零开口：“你喜欢推理小说吗？”
冲矢昴将红茶端给二人：“嗯…还好吧。”他还贴心的额外给砂糖百里香一小杯牛奶：“家里没有其他能招待的了实在抱歉，空腹的话喝加入一点牛奶的红茶比较不会引起不适。”
“谢谢。”她抿了口：“很好喝，很香的伯爵茶。”
见寒暄的差不多，降谷零继续说：“你知道替换尸体的简单圈套吗？”
“推理小说的固定桥段？”
“有个男人在来叶道山上被手木仓爆头，随后连同车子一起被烧了。好不容易从他烧剩下的右手上采集的指纹与他之前拿过的某名少年手机上的指纹一致，由此得以证明死者是同一人。但奇怪的是那男人明明是左撇子，然而不知为何手机上附着的却是右手指纹，你不觉得奇怪吗？”
冲矢昴答：“是因为拿手机的时候惯用手腾不出来吧？”
降谷零：“或者不得不不用右手呢。”
砂糖百里香默默喝茶表面冷静心里慌得一批：救命！神仙打架！恐波及凡人！
冲矢昴好奇道：“为什么？”
“那手机在被那男人拿走前被另一个男人捡起过，而他正是右撇子。”
“另一个男人？”
“是的，实际上好像打算让三个男人捡起那部手机。好了，那提问：最初是一个油性皮肤的胖男人，第二个是脖子上打石膏的瘦男人，最后是体内植入心脏起搏器的老人，这三人里只有一人留下指纹，你觉得是谁呢？”
砂糖百里香多少知道赤井秀一的金蝉脱壳诡计但还是心惊胆颤：呜呜呜别问了！她只能看着客厅摆放的电视试图转移自己的焦点，上头播放着奥斯卡颁奖典礼。没记错的话知名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也有入围。
冲矢昴：“是第二个瘦男人，因为第一个人捡起时留下的指纹已经被擦干净了，一般不好意思让人捡一部脏兮兮的手机吧。第三位怕手机电波影响心脏搏击器而不敢捡。问题是在瘦男人之后手机还被刚刚提到的来叶岛山死去的男子捡起过吧？那他的指纹也…？”
降谷零手撑头：“若是做了手脚沾不上呢？恐怕打从一开始便预料到一切，事先在手指上用透明胶水之类的抹上涂层。”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的推理。”冲矢昴点点头：“可假装被击中的男人又是如何离开现场？”
“他与开枪的女人是一伙的吧，估计偷偷坐上她的车一起离开，就这么躲过远方监视的眼睛…”降谷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边的砂糖百里香：“更不用说还有人在那头打掩护。”
见火烧上身，她放下茶杯起身发动尿遁：“请问化妆室在哪？”
正当冲矢昴欲指出方向，降谷零以严厉的口吻命令道：“坐下！”她愣住，随后‘哼’了声转身要离去，却被拉了一把，拦腰抱住被迫坐在他大腿上。她奋力抵抗，却被一个东西抵住侧腰。枪口的冰冷透过布料传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冲矢昴欲起身制止，降谷零解开保险栓：“那男人总带着黑色的针织毛帽，而且听说这附近有位能让MI6都相形见绌的发明家博士。如果拜托他，应该能轻松制作出配合空包弹、血浆流出的的道具。”
“这不是很能干嘛。”冲矢昴抬手示意自己没有出格的举动，慢慢坐下：“彷佛间谍故事的主人公一般。”
“想出计划的另有其人，证据就是他在被击中之前嘟囔‘没想到居然会到这一步’。”
“在我听来不过是哀叹自己的不走运。”
“是的，但也能这么理解：没想到居然会‘猜测到’这一步。没错，这是针对制定此计划少年的称赞。”
原先揽住砂糖百里香的手顺势而上捏住她的两颊，降谷零继续说：“因此只要盯紧少年，还有这名远方的协助者，看看他们身边有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的人便可知道…于是我就这么出现在这了。虽然还不知道少年与这家的主人有何关系，但你是多亏他才能住在这应该错不了。”
他放开砂糖百里香，掏出手机放在桌上：“我的人正在追捕你的同伴，即使是你，一旦牵扯到他们的生死多少也会变得坦率吧。不过还是在我收到联络前摘下面具吧冲矢先生，不对，FBI的搜查官赤井秀一！”
他举枪示意砂糖百里香揭下面前人的面具，她怕这疯子真开枪只好照办：“抱歉了。”
“没关系。”
她摘下他的口罩：“好了。”
“不是那个！”降谷零举枪：“把他易容的面具拿下来！”
“咳咳，感冒了不好意思。不过从刚才开始一直提到的赤井秀一是谁？你到底在说什么？”冲矢昴戴回口罩。
“打什么鬼主意？”降谷零有些不耐烦：“玄关两处、走廊三处、这房间里五处有隐藏相机。你是打算全拍下来给FBI，亦或是想让其他房间内的人看？方才提到的那名博士有个突然停产的发明。”
“拉下他的衣领。”他瞄准她：“快点！”
这回砂糖百里香不敢再皮，她的包里也有枪，问题是东西还在降谷零旁边她距离有些远实在够不到。她再度道歉然后拉下衣领，对方的脖子上却没有变声器。
此时电话响了，震惊之余降谷零接起随后惊叹：“赤井？！你说他开枪了？！追踪情况呢！能动的车都去追！不能再让他逃跑了！…喂？喂？回答我！”
短暂的混乱后，电话那头正是心心念念的赤井秀一，他先是点名降谷零的身份，然后抛出橄榄枝：“不要拘泥于眼前之景而弄错了你真正的对手。你是我不想与之为敌的男人之一。还有，对他的事我至今仍报歉意。虽然立场不同，但本质上和我们一样，都是想紧紧咬住那群猎物的狼群啊。好了，让我跟她说话。”
房内只有一名女性，降谷零咬紧牙冠，冷静后叹了口气开免提：“说吧。”
砂糖百里香从刚刚降谷零的态度还有只言片语间推敲出大概率是柯南和赤井秀一联手演了这出，所以当赤井秀一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时没有多震惊。
“妳也在那吧？他有没有刁难妳？”
“…还行，你要是再晚点我就不知道了。”
“帮我争取了时间，谢了。希望从今以后妳能成为我俩之间的桥梁。”赤井秀一把手机还给来叶道山降谷零的手下，降谷零吩咐几句后挂断电话，收枪，对砂糖百里香说该走了。
她拾起晚宴包，随他走出工藤宅。
降谷零订酒店的事是真的，两人入座后服务员在高脚杯中倒入红酒，请二人稍等。
砂糖百里香抿了口：“82年的拉菲？”
“一点小小的心意。”
她起身，抄起高脚杯趁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泼。白衫快速染上鲜红，酒液从金黄的发丝上滴落。
“下次洒落的就不会是红酒，而是你的鲜血。”
如果这便是警察厅合作的方式，那她也会以自己的方法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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