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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晋江文学城 ...
聂谯平静的神色少许动容,难得看她这般认真还不做作的嘴脸不免诧异,眉眼渐渐溢出笑意,站起身朝她这边走来,牵起她娇软的玉手揉了揉。
“娘子不必勉强自己,为夫想要你心甘情愿爱上。”他低头亲了亲玉手,小小轻咬了下。
如竹溪有点疼,听到他的话很想翻白眼,身体实在是太酸软,太累,没有精力反驳他,也没有力气抽回手,再也不敢惹怒他,这代价有点大。
聂谯伸手给她捏捏身子,哪里酸疼哪里捏,把如竹溪伺候得舒舒服服,到最后总算没有那么酸软,她眯了眯眼,靠在他怀里小憩。
“今日去看如举人了?”聂谯低声询问,看她舒适的模样,心里愉悦不少,至少她不嫌弃。
如竹溪顿了顿,在想要不要如实回答,她双眼懒散睁开,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拱了拱,软乎乎地摇头,装作不在乎的模样。
“没有去,我怕相公误会~”她对聂谯撇嘴,一双萌动勾缠人的眸色可怜兮兮,特别她锁骨那里满是他的红痕,显得她更加可怜。
聂谯到底没有揭穿她,只是闷闷嗯了声,问她想不想去,如竹溪自然不想去,去了还不知会出何事,结果她承担不起,光是床榻上应付够她没命,这还没喘够气。
聂谯看她不愿,也没强迫她,抱着她去泡个澡,回来再吩咐下人做晚膳,到了晚间便一同睡下。
如竹溪发现府中多出一些下人,感觉偌大的摄政王府热闹起来,白天起来没见到聂谯的身影,见到人影也是和程玫等人在大厅喝茶,说些她听不懂的家常话。
她没去打扰,即使看到聂谯招手让她过去,她也没过去,跑去和黑狗眼对眼,话说这条黑狗多久没有得到主人的正眼了,现在看她的眼神都不嚣张,透着满满祈求宠爱的气息。
如竹溪挺直腰背,手拿墨水毛笔坐下来,开始写接下来开酒楼的准备,不知不觉到了傍晚,准备还没完成三分之一,眉眼尽显疲惫,反手捶捶肩背,在想要不要找个人帮下手。
若是一个人举办所有事务,不光是时间长,自己也很累。
她想到还在京城的二姊,远在他乡的四妹,还有许久未见的大阿姊,也不知如今她过得怎么样,她把本子放在一边,抽几张白纸写上书信,再让彩儿出府送信。
这会聂谯已经忙完,看到她忙里忙外,还想走去大门口,神色不太平静,走过去拉住人,见她错愕的抬头看来,他柔下眉眼。
“最近不太平,娘子少出去为好。”
如竹溪看他:“为何不太平,是外面出事了吗?”她有点紧张,毕竟自己太多事要忙,忙着做生意,这时候不太平岂是不是好兆头?
看聂谯的样子也不像是大事,难道是八皇子搞出什么幺蛾子?
聂谯只跟她说朝中的事,具体如何没说,就是不让她出去。
如竹溪弱弱看他一眼,拿着东西转身就走,不能出去便不出去,她能传书信就好,结果聂跟她说,尽量少传,她听后愣住了,回头眼巴巴看他。
“为何?相公,你在朝中尔虞我诈,弱到保护不了我了?”
聂谯深深看她清澈透着狡猾的瞳仁,心中无奈又好笑,上前抱住她娇身,下一秒被她像个土拨鼠那样溜溜躲避老远,怀里没有软香,心里多少空空的。
“并非保护不了你,只是以防万一。”若是她受伤或者出什么意外,他会疯。
如竹溪还是惜命,表面不听从他的意思,心里暗暗想还是不出去罢,把酒楼一事暂时放在一边。
可聂谯不这么想,如竹溪本身有前车之鉴,她看起来不是安分的主,自然看她看得紧,入眠前格外的久,让她早上半天起不来。
二姊没有回信,她倒是收到四妹和大姊的信件,四妹同意前来搭把手,而大姊言语间透出歉意,说是来不了,看到尾间隐约看到湿干过后的痕迹,她慢慢皱起眉,早些年便听闻阿姊那位夫婿对她很不好,如今怕是更加变本加厉。
之前想过去找大阿姊,但被父亲阻拦,说她未出嫁的女娘冒然去找姊妹夫婿,难免会被有心者非议,对大阿姊更是不利。
现在谁也阻挡不了她,如竹溪直接站起来,想到聂谯说过暂且别出门,犹豫了会,她让程玫跟着去应是没问题罢。
于是她找上程玫,跟他说明原因,让他随自己去一天便好,很快回府。
程玫觉得路程不远,先前如府在京城,如兰自然嫁不远也在京城之内,考虑再三,他决定去找聂谯汇报情况。
谁知聂谯听到消息后,脸色越来越平静,平静中透出浓浓冷意,眼神瞥向不知所措的程玫,手上的事暂且放不下,垂眸沉默不语,就在程玫再次询问时,他抬眸弯眉。
“当然可,不过本王会陪她前去,你告诉她安心等上一两天。”
程玫怎么觉得自己后颈密密麻麻的发凉?
如竹溪收到程玫回来的汇报,她不太高兴,让程玫陪她去不是更好,他自个忙没人打扰,晚上还能歇息好,她也不用那么累。
心里骂骂咧咧好半天,最后还不能反驳他的话,将毛笔一放,提着裙摆赶着去找他,跑到书房门前敲了敲,觉得自己太礼貌,一点对不起他的霸道,这么一想,直接推开大门走进去。
如竹溪愣住了,对上好几人站在中间,脸色凝重的看着她,对她突然进来的莽撞很不高兴,她一时窘迫,看向神色淡淡的聂谯,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
直到聂谯对她弯眉,朝她招手:“娘子,进来罢,”说着他无视在场人的眼神,话语调笑:“为夫有点乏,娘子可否煮些茶?”
如竹溪亲眼看到那几个老头眼神震惊,这才发觉这般莽撞无礼换作在别的府中早就被拉下去挨罚的女娘,居然是摄政王妃!
“拜见摄政王妃。”几个老头微微行礼,脸色严肃。
这种谈正事的场合,如竹溪不太合适过去,面对几个老头的行礼,她站姿端庄,微微点头,特别平和道:“不必多礼。”
聂谯轻轻一笑,仿佛笑她在装,还挺像回事。
如竹溪有点恼羞成怒,走过去怒视他,反正背对几个没见过面的老头,不怕被看到,玉手被他在桌底下的大手攥紧,他的手很大很糙,又那么炙热。
她挣脱好几下才挣脱开,装模作样去煮茶,书房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大概是她在这,怕自己听到什么不可泄露的正事。
聂谯掀起眼帘,淡淡一句:“内人不打扰,你们继续。”
如竹溪看那几个老头才纷纷继续话题,个个脸面凝重,要么面带微笑,说到关键时刻各有神色,偶尔会偷偷看她一眼,仿佛怕她是谁的奸细。
话说她还没认真听,思绪早已飞到外面去了,把煮好的茶水端到聂谯面前继续发呆。
聂谯端过茶杯浅尝,口感异常润滑,掀起眼帘去看如竹溪,发现她在游神,平淡眉梢溢出几分不满,放下手中茶杯,几个老头跟着安静下来,个个看向聂谯在想是不是说错了话。
如竹溪回过神,低头和他对视,男人眼神漆黑,即使面带笑意,但还是让人发毛。
她小声问:“做什么,要我出去?”
聂谯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的话,转头让几个老头继续,这让如竹溪很懵逼,乖乖坐在一边煮茶,直到他们谈完了话告退,她才娇滴滴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脖颈,眼神眼巴巴透着勾缠。
“相公~别让我等一两天,你就让程玫护我去。”
聂谯听后脸色令人捉摸不透,对视她勾人的眼,因为离得近而呼吸交缠,他气息微重:
“为何一定要程玫护你,我就不行?”
如竹溪无语,多少有点不耐烦:“这还用问,相公天天忙,我又有急事,让程玫护我,不耽误你也不耽误我。”
谁知她说完,聂谯脸色直接木了,她想要站起来被他强行按住,顿时慌了,看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为何要程玫护你,不是我。”
如竹溪傻眼了,扑到他怀里捶他胸口,撇嘴:“不是说你忙?”
聂谯不语,如竹溪也不跟他解释太多,本来身体还没缓过来,作甚要安抚他,干脆躺在他怀里不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向稳重冷静的聂谯突然将她按在书桌上,扯开她的腰带,脸色很难看。
她震惊了,慌得脸色通红,知道硬刚肯定刚不过,她哼唧唧抱住他撒娇:“相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一天天这样,我会死的。”
聂谯继续扯,如竹溪当然不愿意,这扭扭那挪挪,就是不让他得逞,最后他不耐烦了,她也恼火,直接暴露了本性。
“聂谯,我都说了不愿意,我很累,你就不能放过我!”
聂谯愣了下,抬头看她怒气冲冲的脸,冷淡的脸上略出笑容。
如竹溪:“......”
他脑子是不是有病,被骂了还那么高兴。
事实证明聂谯真有病,他被骂了,手还试探的捏,如竹溪咬唇轻哼,用力推开他的脸,从桌子上爬下来整理衣服,愤愤瞪他,转头跑出书房。
路过的程玫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只看如竹溪发丝凌乱,衣冠不整从书房出来,摸了摸后脑勺,那几位大臣早走了?
如竹溪看到了人,直接告诉他聂谯同意让他随从,然后蹭蹭跑回主院收拾衣物,她等得了,但阿姊等不了,她必须要去为阿姊撑腰。
程玫见人影不见了,看向刚走出来的聂谯,见他点了点头,还真同意了。
...
如竹溪怕聂谯不给出去,急匆匆上了马轿,这一上去不得了,对上聂谯那张可恶的俊脸,心里瞬间凉了一大截,以为他这是劝她回去。
聂谯看到她不高兴的眼神,蹙起眉:“为夫陪你,不如程玫陪你高兴?”
如竹溪哪里敢,见他要一块去自然是高兴,扭着腰肢坐在他身边,摸摸他的胸口,掐着嗓子道:“当然是相公好啊,相公记得要保护我噢,遇到危险不能留我一人~”
她看聂谯笑了,捧起她的脸低头亲下来,而她闭上眼任由他亲吻。
聂谯停在她唇上,勾唇笑了,如竹溪直接睁开眼,看他笑得双眼闪烁,眼底难得没有沉静漆黑,而是像个陷入风花雪月里的少年......
“突然觉得,被你接纳真好。”
如竹溪看着他良久,脖子都仰酸了,撅起嘴唇亲他一口,拿开他的手坐在一旁,掀起窗帘去看外面的景象,没去在意身后人的笑容。
虽然很敷衍,也知道她脖子仰酸了,聂谯这心头还是荡起一片波澜,紧紧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察觉她娇润的身影微微僵硬,目光往外看去。
在街道上,一对男女举止亲昵,拉扯中又能看出女娘的娇羞,他目光移到如竹溪的后脑勺上,他稍稍惊讶,
“如举人好生有福气,身边有位妻子,想必不久将来必定成大事。”
如竹溪缓缓开口:“是呢。”
聂谯眼神溢笑,过去将帘子放下来,隔去那令人舒适的画面,抱紧怀里情绪不对的小流溪,难过罢,难过几天便忘了他。
“方才也不知是否看错,那位如夫人,小腹凸起应是有了三月份。”
如竹溪攥紧手绢,埋入聂谯怀里勉勉强强的笑:“那挺好。”
三月份,意味过春节前后就好上了,那如青铭跟她说那些话到底有何居心,她不想去想,命运让两人分开,注定有缘无分,当初自己不也希望他能找个好娘子?
如今算是实现了希望。
她告诉自己,该放手便放手罢。
“娘子?”
聂谯唤她一声,如竹溪抬起泛红的眼眶,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她略起甜笑,哼唧唧朝他拱了拱,抬头咬住他的下颚,硬是给她咬出了牙印,看到聂谯吃痛的脸,她心里才好受些。
聂谯眸色深沉,把她按在怀里,咬住她可恶骗人的嘴,接着温柔如水般勾缠她,贴近她,半阖着眸,将她所有的反应看在眼里。
马轿轻晃,如竹溪呼吸不过来,伸手推开他,别过身子缓气,突然马轿停了,她好奇怎么回事,察觉不对劲的聂谯告诉她:“坐好别出去。”
说完,朝着马轿外飞去。
等如竹溪反应过来时,她透过车帘看到一群黑衣人围在四周,手拿大刀,吓得脸色都白了。
今日不宜出门,程玫好像不太厉害,聂谯身体才好不久,他应该也是三脚猫功夫罢!
真的一有空就写,但是总是写不完,昨天要更新的,然后一看,两千字,我怎么更啊!!!收藏掉了!
宝儿着急等更,我也着急在写,但总不能乱写,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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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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