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海时代同人）海盗与贵族》血河挽留

11、谈话录之五

　　第十章谈话录之五：这个世界上天才只有一个

　　易安：实话说，格尔哈特，我并不确定詹姆斯的极限在哪里。他的每一次战斗都打的相当出彩，并且越来越熟练。下一次永远比上一次更强。

　　格尔哈特：克利福德先生，嗯……我还是习惯于这么称呼。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学生。我曾经应邀在英国海军学校授课。那时候我还是德国海军的指挥官，当然，我是有所保留的教授一些知识。

　　易安：詹姆斯他多次在给我的信件中提到过您的名字。很显然，他不仅仅是被您渊博的学识打动，他也很敬佩您的为人。

　　格尔哈特：克利福德先生的聪慧不是常人能及的。易安，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他的了解你应该比我更多。

　　易安：看来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在我的辅导之下詹姆斯在剑术上的造诣的确有很大的进展，但是并不是如我想象般的好。实话说，他并不适合成为一名剑客。

　　格尔哈特：不，你错了。只要他想，他可以成为任何一种人。

　　易安：任何一种？

　　格尔哈特：克利福德先生是个天才，他学习的速度快的超乎常人想象。我记得第一次教授他海战战术，他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总结出了那套战术的所有弱点，并且在那基础上完善了它。那是第一次我承认我输给了我的学生。这只是一个小例子。克利福德先生最可怕之处，正是你所说的，你永远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他遇强则强，就像是海浪一样，你给他越大的阻碍，他就会激发出越强大的力量。克利福德先生是一个非常善于学习的人，他的学习对象无处不在，朋友，敌人，他可以在谈话中学习，演练中学习，甚至在实战中学习。他的强大是积累在无数次海战之上的，他是海军的灵魂人物，少了他，英国海军面对我们将会不堪一击。

　　易安：所以您对我们将要对他的战争预测是……

　　格尔哈特：如果以目前的实力看来，我们必胜。因为克利福德只有一个，他的私人舰队也很少。费南德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计策，就是逼迫克利福德不得动用皇家海军。丢了皇家海军这只优秀的舰队，克利福德即使再强，他的作战能力仍旧会损失大半。

　　易安：提督曾经说，对对手最大的尊重是要和他在战场上公平的决战。

　　格尔哈特：公平？这是在送死！赫德拉姆心里清楚，如果是公平一战，在海上他绝对赢不了克利福德。甚至，可能会输的很惨。我们要靠团队的作战能力才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每个人都必须上战场发挥他们最大的作用。讲求公平的后果，就是我们都要丧命。易安，你要知道，柏格斯统可以任性，但是柏格斯统提督不会。

　　易安：克利福德肯定也深知我们的团队力量的可怕，所以才短时间内集合了北海所有的势力一起向我们宣战。让我们不得不面对来自各大势力的挑衅，在各个港口之间来回奔波疲于应战，好让他有机会休整。

　　格尔哈特：的确如此。克利福德的这一步棋下的非常绝妙和高超。费南德精心布下的北海情报网被克利福德轻易的撕的粉碎，想必费南德现在是气急败坏了吧。

　　易安：如果这时候费南德不打个漂亮的翻身仗的话，他也就枉为柏格斯统提督最看重的舰队参谋了。

　　格尔哈特：是啊，克利福德对费南德来说是一个棘手的敌人，但是我相信以费南德的才智和谋略是可以解决这些头疼的问题的。

　　易安：您的意思是，毫无疑问，我们最终会获得胜利？

　　格尔哈特：不，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克利福德的极限在哪里。所以我说，以目前的实力看来，我们会胜利。请您仔细计算一下，让费南德去瓦解北海联盟的工作至少需要两到三个月的时间，我们从地中海回到北海中途招募水手，训练船队，装备大炮又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在各个海域巡航的地方舰队集结北海也需要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和克利福德交战即使用最快的速度预测，也应该是四个月以后。谁知道四个月之内会发生什么呢？

　　易安：四个月的时间，唔……时间虽然很短，但是我确信克利福德会将这段时间的利用价值扩充到最大极限。

　　格尔哈特：易安，在北海，在全世界范围内，优秀的皇家海军提督有很多很多，但是能称的上是天才的只有一个——他并不是七海之王柏格斯统，而是那个困守北海的英格兰海上之鹰，詹姆斯·克利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