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与柯学的兼容性》鹿逐溪

4、第四章

　　深夜，浦原喜助偶然发现了神代柊的后背有大片烧伤的痕迹。手指触碰到那片颇有岁月的痕迹时，锐利的眼神隐藏在黑夜中。

　　“这是怎么回事？”

　　神代柊闭着眼睛，听到他的问题，还在说:“今天的问题已经结束了哦。”

　　“那也预支明天的一次机会。”

　　“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真的要用掉明天的机会吗？”

　　“柊。我是认真的。”

　　“好吧。”神代柊睁开了眼睛说，“因为遇到了焚书官。”

　　所谓焚书官，便是以焚烧幻书来获取其力量。神代柊有些没收回来的幻书就是被焚书官所烧毁。

　　焚书官，又是新的名词，看来所谓的幻书，真的并不仅仅是一本书。

　　“疼吗？”

　　“已经不疼了。”她补充道，“其实已经好久了。”

　　浦原喜助没说话。许久之后他紧紧地抱着她说:“我有些期待再遇到他了。”

　　别了吧。神代柊想。

　　——

　　第二天，神代柊早早地就醒了，浦原喜助还在睡。她没打扰他，换上衣服就出了房间，早餐已经摆在了餐桌上。

　　“早上好，柊夫人。”握菱铁斋精神满满地打招呼。

　　神代柊:……

　　“其实叫我神代，或者柊就行。”

　　“这怎么可以！”握菱铁斋表情严肃地说，“柊夫人就是柊夫人！”

　　神代柊:……

　　纵然几十年没见，握菱铁斋的性格也依然没变。神代柊这时才有了回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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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崎一护是浦原商店的老主顾。趁着周末他和朽木露琪亚前来浦原商店想借用下地下训练场。

　　两人刚到商店门口，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宛如京都人偶般的少女。深紫色的小纹和服，柔顺的淡金色长发，玉石般雪白的皮肤。

　　黑崎一护挠挠头，“浦原商店什么时候有这号人？露琪亚，你认识吗？会不会是死神？”

　　露琪亚皱皱眉，然后非常肯定地总结，“不认识。应该不是死神。这等美貌，不可能在尸魂界籍籍无名。”

　　似乎是感应到了两人的注视，神代柊抬起了脸，然后朝着商店里面喊道:“甚太，有客人。”

　　很快甚太就从里面出来了，看到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后，就说:“啊又是你们啊，跟我进来吧。”

　　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对视一眼，而后跟着甚太进了门。在经过神代柊的时候，黑崎一护下意识地朝她看了眼。

　　“喂，甚太，刚才那是谁？”进入店中，黑崎一护按耐不住好奇心小声问道。

　　甚太看了他们一眼说:“哦那是店长夫人。”

　　“哦，店长夫人——等、等等！你说谁的夫人？”

　　“店长夫人。你耳背吗？”

　　甚太不耐烦地转过头去，看到了两人惊掉下巴的表情。

　　“有这么惊讶吗？”

　　“难道不惊讶吗？！那个木屐帽子居然还有老婆！”二人异口同声道。

　　“我听到了哦，黑崎君。太失礼了，什么叫做我这样的人也会有老婆？”浦原喜助懒懒散散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黑崎一护拿出手机，表情凝重地看向他，“我说，你该不是诱拐了无知少女吧？”仿佛他一犹豫，就直接拨打报警电话。

　　浦原喜助:“……诶？”

　　夜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店里，听到了黑崎一护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夜一桑……”浦原喜助忍不住苦笑了下。

　　“我们已经结婚五十年了，按你们人类的说法那是金婚哦。”

　　浦原喜助笑得十分荡漾。

　　黑崎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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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原喜助从地下训练场出来时已经接近中午。握菱铁斋在准备午餐，自从有了《至高调理冥想书》后，空闲时他热衷于在厨房研究新菜式。

　　“柊，不要在外面看书了，会中暑。”

　　“嗯。”

　　就在两人准备回屋的时候，浦原商店又来了一名客人。正是之前的高木警官。

　　小雨上完茶后，就抱着托盘离开了。

　　浦原喜助坐在神代柊的身边。他展开白纸扇遮掩住下半张脸，视线在高木身上停顿了几秒，“哎呀呀，高木警官这次前来该不是有关神田家的吧？”

　　高木十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确实是有关神田家一案。”

　　“那个，神代小姐的身体怎么样了？”

　　“多谢挂念，目前身体棒的可以参加奥运会了。”

　　“是、是吗……”高木讪讪说，“实际上有个不情之请。”

　　浦原喜助手撑在大腿上，另一只手举着扇子轻敲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之后，他表情严肃地说:“是浦原夫人。”说完看了看神代柊，补充了句，“柊夫人也行。”

　　“诶？”高木露出了豆豆眼。

　　神代柊瞥了他一眼，随后合上书本问高木。

　　“不知道高木警官的不情之请是什么？”

　　高木涉深呼吸，而后表情严肃地说:“实际上我们已经抓到了神田枫。”

　　“哦，那挺好。”

　　高木顿了顿，继续说，“但是神田枫想要见你。”

　　神代柊挑起了眉，“见我？有意思。”

　　“柊姐姐。我们想知道神田枫在找什么书。”这次说话是跟随高木而来的江户川柯南小朋友。他挺直了背，因为柊姐姐的丈夫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暴露身份了。

　　“什么书……”

　　神代柊歪了歪头。

　　“这个很重要吗？”

　　高木说:“是的，很重要！拜托了！”

　　神田怜死的时候，神代柊就在书房里，所以神代柊可以说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在录口供的时候，神代柊提到过自己是因为催书，才会来到神田家。

　　因为书就存放在书房的保险箱里，所以她才会在神田怜的书房中和他见面。而后在喝了神田枫端上来的茶后昏迷不醒。等醒来后，神田怜就已经死了，死于□□中毒。并且书房被翻得乱七八糟，显然是最后进入书房的神田枫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可是。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妻子知道这件事呢？明明她也才刚回国不是吗？”浦原喜助的语气略有些深沉。

　　柯南伸出手指，条理清晰地解释:“一般来说，如果想要偷东西，都是会趁着没人的时候对吧。书房里有神田枫想要的东西，但是那个时候神田怜和柊姐姐恰巧都在书房里，所以他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去找东西。但事实是，书房被翻得乱七八，说明当时神田枫急切地想要找到某样东西。

　　为什么他那么急切？而且还偏偏在那个时候。

　　我认为是因为柊姐姐的到来，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柊姐姐说是来催书的，所以可以肯定神田枫想要找的东西就是一本书。但我们不知道什么书？”

　　“有趣的推理。”浦原喜助看着柯南的表情意味深长，这令柯南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神代柊捧着脸颊:“唔……或许他是在找《至高调理冥想书》。请稍等片刻。”

　　她站起身来离开了和室，过了一分钟左右，她又再度回到和室中，将书本放在高木和柯南的面前的桌上后，坐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就是《至高调理冥想书》？”

　　高木与柯南异口同声地念出来书籍封面上的名字。

　　“没错。”

　　所谓《至高调理冥想书》，那是诸神之王宫的厨师，异教的魔神Andhrimnir所写的，记载着禁忌的料理的魔幻之书。

　　神代柊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四十三年前，神田怜因为经营不善，所以前来京极堂向我的祖父的朋友中禅寺秋彦借了一本料理书，就是这本《至高调理冥想书》。众所周知中禅寺先生是个书痴，他那儿拥有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书籍。许是神田怜就是想碰碰运气吧。

　　不过这本书的外借期只有十三年，十三年后神田怜本该归还书籍。”

　　听着柊瞎编乱造，浦原喜助掩藏在扇子下的嘴唇都快咧上耳朵了。

　　“我从祖父的回忆录上得知了这件事。因为祖父总说神田家的料理虽然美味，但是还是缺了点什么。如果以《至高调理冥想书》来说，是远远不够格的。所以我回国后，除了去催书，也想去品尝下传说的料理。没想到……”

　　神代柊可惜地摇了摇头。

　　“原来如此，我曾听说神田家就是四十多年前才慢慢有起色，然后才成为料理界的名门。原来是因为这本书吗？”柯南摸着下巴说道，但是内心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仅凭一本书真的能让一个家族起死回生吗？

　　“原来如此。所以神田枫找的就是这个吧。因为神代小姐要收回书，所以他急了。”

　　早在几天前，高木就已经调查了神田怜的发家史。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个原因在。

　　高木将书的名字记下来，道:“杀人动机有了。”

　　“可是这样不是很奇怪呀？”柯南忽然用着矫揉造作的语气说道。

　　“诶？哪里奇怪了柯南？”高木疑惑地看向他。

　　神代柊和浦原喜助的目光也一同望向他。

　　被三个人望着，柯南顿感压力山大，所幸他很快平复了情绪，提出了问题:“神田怜死于□□中毒，可他的茶杯中不仅检测到了□□，还检测到了安眠药成分，这不是很多此一举吗？既然已经打算杀人，那为什么还要放安眠药？”

　　高木恍然大悟，“啊——这么说，也确实很奇怪的啊。”

　　既然已经做好了下毒的准备，那就没有必要再下安眠药了。

　　几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这时浦原喜助举起手掌说:

　　“那么——有没有可能□□和安眠药不是一个人放的呢？”

　　柯南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的确，神田枫的目的只是书而已，没必要杀人。所以他在茶中混了安眠药，只要神田怜和神代柊昏迷，他就有机会取得书。
　　毕竟平日里书都保存在保险柜中，加上那个晚上别墅里举办了宴会，所以他就那个晚上铤而走险。而后续步骤只要将茶杯更换以及监控记录清楚就行了。

　　到时候警方查起来，只要将嫌疑人推给外来者就行了。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高木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了。

　　“安眠药来自神田枫，两种成分相符合。从管家那里我们也得知神田枫患有失眠症，这些安眠药是在医院开的。这些我们都已经从神田枫的医生那里证实了。但□□……虽然在神田碧的房间里找到了□□，但是这明显就是栽赃。”

　　浦原喜助后仰，语气轻飘飘地说:“诶——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神田枫是凶手。”

　　高木尴尬地咳了咳，“……是这样的。不过他仍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毕竟只有他有动机。”

　　实际上柯南还有一个问题。

　　既然书已经在神代柊的手里，那么就说明当时昏倒的神代柊身上就有书，为什么神田枫没有拿走？他要找的就是书而已不是吗？

　　还有据神代柊说，她是喝了茶后才感觉到困，那个时候神田怜还活着。也就是说神田怜是在神代柊昏倒之后才中的毒。

　　神代柊说神田枫是在十一点十五分端茶进来的，还和他们聊了一段时间，之后神代柊就因为安眠药陷入昏迷。

　　而且在那期间，神田陆和神田碧也相继来过，走廊上的监控证实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这三个人都进过神田怜的书房，都有可能下毒。但是神田陆和神田碧之后也相继中毒死亡，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排除了嫌疑人的行列。

　　于是唯一活着的且在十一点半左右驾车离开的神田枫就成了嫌疑人。

　　但是他什么也不说。

　　——

　　浦原商店的午饭时间，神代柊特意邀请了高木警官和柯南小弟弟吃午饭，说是请他们尝尝传说中的幻之料理。

　　二人本想推脱，结果在看到握菱铁斋这个大个子的表情后，冷汗泠泠地同意了。

　　浦原喜助调侃道:“铁斋啊，表情温和一点点啦，你看都吓坏小朋友了哦。”

　　柯南后背一凉，连说:“没有没有。”

　　在餐桌上，神代柊说:“如果可以，我想去神田宅看看，说不定可以记起什么。”之前喝了混有安眠药成分的红茶导致脑子出现了些许的混乱。所以有些事未必记得起来，还是得去现场看看。

　　高木舒了口气，“那就太好了……那午餐结束后，我开车与神代小姐一起去吧。”

　　神代柊:“多谢。”

　　“那么，需要我陪你去吗？”浦原喜助伸过脑袋问。

　　神代柊想了想，随后摇头，“应该不需要，而且今天有客人不是吗？”她指的是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

　　“哎……那就没办法了，真是伤脑筋啊。”浦原喜助手掌直接盖在帽子上，叹息道。

　　在地下训练场，吃着小雨送来的饭菜的黑崎一护猛的一个哆嗦。

　　午餐结束后。高木开车，带着神代柊和柯南前往神田宅。

　　“真是了不起的美味啊，非常感谢柊夫人的邀请，能吃到如此美味的料理，人生简直无憾了……”高木一边开车，一边毫不吝啬地发出喟叹。

　　柯南无语地看着他。

　　料理的确很美味，但……柯南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侧头看了眼正在安静看书的神代柊。

　　柊姐姐，真的是很喜欢书啊。

　　“柯南君为什么会和高木警官一起查案？难道不上学吗？”车里，神代柊的声音忽然响起。

　　“诶？”突然被问到的柯南吓了一跳，他慌忙解释说:“因、因为我喜欢玩侦探游戏啦。上学的话，今天是周末哦，学校不上课。”

　　因为神代柊的一提，高木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为什么查案会把柯南带上？

　　对了，是他在波洛买咖啡的时候，偶然碰到了柯南，偶然说起了要去见神代柊的事。而后等他将车开出一段距离后，发现柯南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了车里……

　　高木扶着额说:“……总之，是我考虑不周，先把柯南送到毛利先生那里。”

　　“等等，别……”

　　然而柯南话还没说完，高木警官已经转道了。

　　柯南:……

　　毫无疑问，被毛利小五郎知道柯南又乱跑之后，他的脑袋又挨了一顿揍。

　　“混蛋小鬼！别老是给我惹麻烦！今天真是麻烦你了，高木警官。”

　　“哈哈哈还好还好。”

　　与毛利小五郎道别后，高木就驱车前往神田宅。

　　神代柊的目光还望着车后。高木见状，便说:“那位就是毛利侦探。以前是个警察，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就离职成为了私家侦探。”

　　神代柊说:“我在神田家的宴会上看到过他。”后来就是在医院，不，准确来说，医院只看到了柯南。

　　“是的。因为死去的神田先生也邀请了毛利先生。哈哈哈毕竟是沉睡的小五郎嘛，说起来……”

　　高木说着说着，从后视镜里看到神代柊一脸兴致缺缺的表情，也就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神代柊抬起头，“不是说到毛利侦探跳着奇怪的舞蹈然后坐下了吗？”

　　高木惊讶，笑笑说，“我还以为神代小姐不感兴趣呢。”

　　“不，我很感兴趣。”神代柊合上书本，“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神田怜会邀请毛利先生，即便是有名的名侦探，但在一众美食家中，未免也太奇怪了。说起来，神田怜和毛利先生交情很深吗？”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不过听毛利先生说，神田先生本来还有事寻求毛利先生的帮助，结果不知为何取消了宴会后的见面。”

　　神代柊问:“是神田怜通知毛利先生的吗？”

　　高木:“是管家代为转告的。不过……”

　　“是不是神田怜示意管家就不知道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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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神田宅。

　　由于谋杀案的发生，整个宅子现在就剩下管家在打理。神田怜的书房和神田陆以及神田碧的卧室都被封锁了起来。

　　神代柊与高木走进了大厅。当时的宴会就在主楼的大厅里举办的。二楼就是神田怜的书房，以及三个子女的卧房。

　　管家端上两杯红茶。神代柊喝着红茶，随口问道:“管家先生还打算留在这里吗？”

　　管家微笑着说:“除了我，也没人会愿意待在这里了吧。总得有人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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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就在上方。要是有人进出过书房一定会被拍下来。警方调查过，监控没有任何问题。除了神田枫、神田陆、神田碧进出过书房，剩下的就是发现尸体的管家。之后大概半个多小时后，警方的人封锁整个书房。”

　　神代柊看了看监控的范围，角度问题，门口右侧方向只拍到不到一米的距离。果不其然，在看了监控后发现，一旦出了门右转，两三步后人就脱离了监控范围。

　　案发时间，先是神田枫端着茶走进两杯茶走进房间，随后神田陆和神田碧也相继走进房间。但两个人呆的时间不长，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就离开了书房。神田枫在里面呆的时间比较长，很符合在找书的情况。

　　不过神田碧似乎在吃着什么……

　　看完监控录像后，他们先是去了神田陆和神田碧的房间，没什么发现，而且两人房间的走廊上都没有监控。管家说整个别墅，只有书房所在的走廊和大门口有监控。

　　之后管家有事暂时离开，神代柊和高木去了神田怜的书房。

　　在神田枫进来前，神田怜就已经将书还给了神代柊。幻书回收完毕之后，会自动进入神代柊的体内，但神田枫并不知晓这件事，所以在没看到她身边有书后，会下意识地认为书还在上了锁的保险箱内，所以他应该不会将书房翻得乱七八糟。

　　所以这片狼藉就有些微妙了。

　　就在这时，神代柊又发现了不对。

　　“少了样东西。”神代柊说。

　　“什么东西？”高木问。

　　神代柊指了指书房里唯一的书桌，“我记得，这上面应该有个玻璃碗，里面放着金平糖。”

　　“装着金平糖的碗？等等，我看看……”高木说着，拿出手机看了看之前拍下的照片。但是上面没有看到玻璃碗。

　　神代柊断然摇头，“不可能，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之前神田怜和我聊的时候还在吃金平糖呢。神田陆和神田碧走之前还摸了几粒呢，他还问我吃不吃呢……”不过她本就不喜欢金平糖，所以就拒绝了。

　　说起来，在神田怜问她要不要吃金平糖的时候，神田陆和神田枫的表情似乎很紧张……

　　这边神代柊还在思考。而高木已经去找管家询问有没有动过书房里的东西，刚走到走廊，就接到了工藤新一的电话。

　　“工藤君？你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

　　【“咳咳，是柯南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样的案子。他很关心这件案子，所以我想问问高木警官有什么发现，说不定我也能参考参考。”】

　　听到工藤新一这么说，高木警官下意识地就说了案情:“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只能猜测神田枫还会回到神田宅。毕竟，他认为他想要的东西还在保险箱里。”

　　“而且神代小姐说案发的时候桌上有放着金平糖的碗。当晚神田怜还在吃金平糖呢，不知道这算不算线索，我现在正要去找管家。”

　　高木一边说，一边下楼。

　　【“金平糖？他好像很喜欢吃金平糖……”】

　　“什么？”

　　【“不，没什么。我是说神田家的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吃金平糖？”】

　　“应该是吧。据神田家的佣人说，神田碧和神田陆也很喜欢吃。”

　　【“那神田枫呢？】

　　“这个……应该不喜欢吧。倒是没有听到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高木已经看到了管家。

　　“我看到管家了，我去问问金平糖的事。”

　　【“好。那我先挂了。有事再通知我。”】

　　“诶？”高木有些愣愣地挠挠头，“还要通知吗？”

　　算了，高木放起手机，而后朝着管家走去。

　　“不好意思，我想问下，书房里是不是还有一碗金平糖？”

　　“金平糖？抱歉，我没有注意。”管家非常抱歉地说。

　　“这样啊……”

　　就在高木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忽然间腰部一阵电击。

　　糟、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