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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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维达来说，黑暗原力是他接触整个世界的第一层印象。皇帝操控着高级军官和星区总督，把黑暗和对帝国的忠诚植入每个人脑海，维达则协助他的师父渗透士兵们的大脑皮层，刺激他们的神经，鼓舞他们的思想，直到在战场上杀死面前的每一个敌人。
维达并不关心他的手下，但他的确会去关注他们，这是为了效率着想。自他脱离头盔的几个月以来他察觉到军方的动荡，他观察了一会，他发现那些针对他的显而易见的厌恶和反感减少了，起而代之的是每个人在看到他的瞬间头脑都像是被风暴席过。
维达踏上死星的时候距离他离开塔图因已经过了十四周，这期间他应皇帝的命令搜捕可能存在的死星间谍——这是由索龙元帅提出。在平定夜天鹅叛乱以及处决前海军元帅扎林的叛变事件后这个奇斯人被擢升为第十三名帝国海军元帅，也是元帅中唯一的非人类。
死星朴素（或称寒酸）且严肃（或称每个人个看个不顺眼）的欢迎仪式上，维达见到了塔金总督、索龙元帅、尤拉伦局长和其他几个他应该认识但他想不起来也懒得记的高级军官，此外他还见到了坦布里斯中尉。维达回忆起几月前他还在蹂躏者号上的时候军需官向他汇报了坦布里斯中尉的受伤状况，伤口早已清创，毒素也已经拔除，但针对大腿神经的损害依旧没有做到完全的根除，如果中尉要继续作为飞行员服役，他可能要进入第二梯队或者编入后备部门。
“你对成为战术官是否有兴趣？”维达前往医疗部门询问坦布里斯中尉，这个人对他的到访显现出了讶异，但中尉很快就把恐惧推到了一边。
“我听从指令。”中尉回答，他立正的腿在原力感知中轻微的颤抖。
“坐下。”维达用原力拖来一把椅子，中尉服从了命令，维达观察到中尉的腰肌在坐下后放松了下来。“如果你同意成为战术官，你将加入‘星尘计划’继续服役。”
“我能得到更多消息吗？”中尉小心翼翼的问。
“不能，这在保密范畴内。”维达冷酷的说，“要么同意调任，要么退役，你已经不适合成为一个飞行员了。”
“我选择加入计划。”中尉立即回答。
“很好。”维达按住中尉的肩膀，“你会被送往帝国新设立的太空站。”
‘星尘计划’，或称‘死星计划’，是帝国最高保密级别的军事武器，至于为什么要取名‘星尘’，可能只有这个计划的总设计师一人知道。
现在维达看到坦布里斯中尉位于人群的最后一排，背着手站的笔直，他刻板的脸和平静的思维波动向维达讲述中尉在死星上适应的不错。
“TIE 防御者计划一切顺利。”索龙元帅的目的似乎是前方的白兰地喷泉，奇斯人在经过维达时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维达的双手放在腰间，轻缓的呼吸着。TIE防御者作为新型的TIE战机，相比现在高级战斗机将会添加超空间驱动器和偏转护盾，有效增加战斗力以和生还率。这个计划由维达提交给军事指挥所然后上报给皇帝，由皇帝指派给了索龙元帅。
在维达的认知中，这个计划差点再度被阻碍，除了那群手握舰队不想放弃主力舰火力的舰长和指挥官，还有头脑空空的奥森·克伦尼克被用来打前锋。这个死星武器研究总监恨不得所有军费开支都为死星服务来为他的地位攀升当垫脚石，盯上TIE 防御者计划的巨大预算也是理所当然。因为维达并不对防御者计划直接负责，想掐死克伦尼克也没有由头，直到他收到情报索龙在成为元帅后解决掉了巴兰海·萨维特元帅——理由是扰乱死星建设——以及克伦尼克再次闭上他在参议院叭叭要求增加预算的嘴维达才确定TIE 防御者计划又迈过了一个槛，在一段时间里能够顺利进行下去。
维达思考着为什么皇帝会把他派往死星，前十几年他都没有参与过死星规划和建设，他没有对皇帝隐藏他对这个计划的嗤之以鼻。宇宙中只有原力才是永恒，而不是一个激光炮武器。塔金在死星上已经有克伦尼克分摊他的权力，他不会试图再往里面再塞一个人。
维达唯一的猜想就是索龙，追查间谍是个很好的借口，让他参与监督死星工程。新上任的元帅需要在人类至上主义的帝国高层找到一个盟友，同样为人所厌恶的黑暗尊主显然是个合理的选择。维达又想到索龙在诺格人俘虏数量上对他的隐瞒，这个奇斯人也或许期望以死星为借口递出和解的橄榄枝。
“维达尊主，想必你已经在登陆死星的路上目睹了这个伟大奇观的建设，你对此有何感想？”
维达的眼球翻到斜下方，看到一个花枝招展的白披风，这个人端着志得意满的表情，又收敛着微笑，反而使男人的傲慢更加突出。
黑暗原力从这个人头皮划过，维达看到对方颤抖着吞咽口水。这就是克伦尼克，维达辨认了出来。而且此人的思想极其狂妄，总监的心底埋藏着掌控维达的野心。
皇帝曾经也只是个纳布议员，凭他就能掌控维达，为什么我不可以？维达可以从克伦尼克活跃的野心中猜测这个人的想法，黑暗尊主几乎要笑出来。
“一个未完成品，和垃圾有什么区别，克伦尼克总监。”维达嘶嘶说道，刻意将黑暗原力压向对方。
克伦尼克的嘴唇因为侮辱和轻蔑颤抖着，男人低吼到：“你只不过奉皇帝之命而已，怕是眼界太小才看不到死星的价值——”
维达半抬起左手，手掌向上，皮革手套包裹的手指弯曲成爪状，眼神嘲讽的盯着克伦尼尔，对方离开地面的脚尖在空气中无助的乱颤，脸部肌肉因为窒息而颤抖，“我说死星就是垃圾，包括在上面工作的你，总监。你应该更专注于你的工作，特别是安保方面，不然也轮不到我奉皇帝之命前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维达尊主，我不希望在我们登上死星的第一天就出现同僚的死亡。”塔金站在不远处插话，锐利的看着维达的私刑行为，在维达依然没有放下克伦尼克后星区总督的声音尖刻起来，“皇帝说了，你必须服从于我。”
维达的五指一松，克伦尼克应声摔在地上，“我会遵从皇帝的命令。”他苍白着脸，一甩黑色的披风径直向外面走去。塔金和克伦尼克同样合不来，维达知道。如果不是在场还有其他军官，塔金不一定会制止他的行为；又或许塔金是想树立自己在死星上和克伦尼克面前的权威——通过命令维达。
维达的脚步愤怒的跺在死星的复合钢材地板上，披风在他的背后涌动，这次他失去了扼喉的机会，他会找到克伦尼克下一个错误，因为这个人同样妄想掌控他。
他讨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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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拉德·佩雷恩是新上任的海军上将——在索龙元帅抓捕了他的前任上司叛徒巴兰海·萨维特海军上将后他继任了这个职位并被分配到索龙的第七舰队掌管帝国歼星舰奇美拉号。他来自科雷利亚，一个以走私闻名银河的星球，他靠着自己的努力到达了目前的地位。
佩雷恩非常了解为什么萨维特会垮台，他的前上司称得上一个高效且能干的军官，但在‘星辰计划’——或者说‘死星计划’——上与皇帝的意愿并不一致，萨维特更相信舰队和战斗机的力量而不是死星，并通过TIE 防御者计划来阻拦克伦尼克总监所需要的资源并导致死星导致工程延误三周，最终落到了叛国的境地。佩雷恩不会对萨维特在战术和军备上的明显倾向做出过多评判，他察觉萨维特绝不是一个人在行动，他的帮手来自哪？叛军？间谍？如果这是真的，他不会对萨维特有一丝同情，因为对帝国的忠诚根深蒂固的伸植于他的脑海。
他很荣幸被皇帝任命为帝国海军上将并参与探查死星计划泄露一案中，这是皇帝对他的信任，也是他对帝国忠诚的最好回报。他第一次站在死星上，和他共事的是维达尊主，塔金总督，索龙元帅，帝国情报局局长伊莎恩·艾萨德，帝国安全局局长伍尔夫·尤拉伦，他从未感到如此热血澎湃。
佩雷恩看向维达，顿时没控制住心底的微妙。维达即安纳金·天行者一事从帝国埋藏的最深的秘密变成了人尽皆知的宣告，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那你连久居森林的野人都不如。‘达斯维达于纳布悼念妻子阿米达拉参议员’的全息画像在科洛桑卖出了10.53亿份（仅仅一个星球）。曾经佩雷恩和诸多军官一样对维达颇有不屑，一个毫无身份的人靠着皇帝的宠爱没有任何头衔却可以骑到他们这些兢兢业业舍生忘死打拼上来的军官头上，实在叫人难以拿出愉悦尊重的心情。现在维达就是天行者，克隆人战争的将军，无畏英雄，从共和国反抗分离势力的前线走到帝国镇压叛乱的中坚，这感情瞬间就不一样了。佩雷恩同样在克隆人战争中奋斗过，对克隆人士兵有着别样的尊敬，连带着那些领导着士兵冲在最前面的将军们。
佩雷恩首次直面脱下头盔的维达尊主，男人年轻的脸上有一种阴沉的安静，对于一个活着的人类来说他苍白的有些过分。当看着这个人的时候，让人感受到一种奇妙、诡异的罪恶感。即使是佩雷恩也无法明说。
维达尊主锁喉克伦尼克总监的时候佩雷恩没有动，塔金总督站出来时他把目光投向这位帝国二把手。佩雷恩相信如果维达真的掐死了总监说不定塔金还会拍手称好，这两人的不和由来已久，皇帝依然把这两人放在一起很难说是什么打算。这关佩雷恩什么事呢？他站在这不也是为了自己能走上更好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像维达天降一个职位。
佩雷恩看向艾萨德局长和尤拉伦局长，这两人站在远处，对克伦尼克的遭遇表现出过分的冷漠态度。在维达离开后这两人更是互相离得远远的，仿佛呼吸到对方的空气就会中毒身亡。帝国情报部是隶属于军方的；帝国安全局隶属于新秩序维持委员会，一个对内一个对外，按理说交集很少，皇帝这次将两个局长都派来凸显了陛下对这次工作的看重，又或者是在权衡这两者的力量？
他目前的上司，索龙元帅，蓝肤红眼的奇斯人在众人中也不见得多受欢迎。这次任务很明显参与的众人都各自为政又必须互相合作。佩雷恩从不质疑皇帝的能力和安排，但如此明显的内讧一定不利于任务的进行和帝国的发展。
所有人都想对远在科洛桑的皇帝证明自己然后拼命搜罗情报资料分析整理后，佩雷恩觉得内讧也是小事了，如果克伦尼克不好好解释为什么死星设计图隔三差五出现泄露的现状，别说向皇帝汇报，他能现在把总监掐死，塔金总督绝不会阻止他——死星计划的最高负责人已经气疯了，而维达尊主看着情报在冷哼。
[TBC]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 1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