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紫罗兰》西里斯抱我

6、第二十六章~第三十章

　　当听到“格兰芬多”四个字的那一刻，你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摘下帽子，两腿发软朝格兰芬多那一列长桌走去。哈利早就给你让好了位置，坐在他身边后，心脏还砰砰跳得很有存在感。
　　“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哈利笑着摸摸你的头：“还好你还跟我在一起。”
　　你心里还有些不可思议，就跟做梦一样就结束了。放松下来后浑身发软，只想在桌子上趴一会儿，有个坐在长桌另一面的女孩托着下巴，一脸饶有兴趣得看着你，和你对视。她的棕色卷发浓密蓬松，双眼也是棕色，浅米色的皮肤，五官精致，左手下还压着一本厚厚的课本。
　　“自我介绍一下，”她向你伸出手，越过桌面，“赫敏·格兰杰，是格兰芬多二年级学生，也是哈利和罗恩的同学。”
　　“哦、你好，我……”你对这种外向又自信的漂亮小姐姐最没有抵抗力，晕乎乎的就马上想告诉她名字。
　　她轻快地说：“我知道你，薇奥莱特·波特……不过哈利从没告诉我们，他的妹妹这么可爱。”赫敏认真地和你握了手，又把手肘抵在厚课本上，支着下巴，眼神一直没离开过你，直到你感觉脸颊发烫，她才笑着移开了视线。
　　你是最后一个进行分院的，麦格教授浏览了一遍名单确认无误后，把分院帽收了起来。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从主席座位上站起身，他戴着半月形眼镜，看上去很欣慰，说话的时候长胡子一抖一抖：“在此，欢迎各位来到霍格沃茨，让我们——享受今晚，谢谢大家！”
　　然后你就看到一瞬间桌上都摆满了吃的，烤鸡、牛排、南瓜派还有各种以前没见过的小吃，早就饿了一天的你担心下一秒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出来，尽力克制住内心的渴望，习惯性拉了一下哈利的袖子。
　　仅仅年长你一岁的哈利在这方面总是能默契地配合你，他也顾不上自己，就开始先帮你拿你爱吃的，短短一会儿工夫，你面前的盘子就满满当当，肉被切成小块，码放的整整齐齐，连果汁都是你爱喝的口味。
　　都这时候了，当然是先填饱肚子要紧！你一边吃一边默默感叹这个学校伙食真好，但坐在同一桌的韦斯莱家几个却看得目瞪口呆。
　　大家认识了已经一年了，从来没见过哈利这副殷勤贴心的模样，又是那么自然，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罗恩坐在哈利另一边，他一开始和你一样，只顾着埋头苦吃，吃着吃着却停了下来，看着好友忙活着给你夹菜布菜，他苦恼地皱起眉头，又看向自己的小妹妹金妮。
　　然而金妮聪明得猜到了这个哥哥想干什么，她直接开口拒绝：“不用了，谢谢。”
　　双胞胎兄弟在一旁笑得超大声，赫敏笑得都直不起腰，你被吸引了注意力，从无穷的美食海洋中艰难抽身而出，看看一边的罗恩又红了脸，几颗小雀斑都快被盖住了。正想开口问发生什么了，就感觉有个视线一直盯着自己。
　　你看向高台上的主宾席，敏锐地找到了那个视线的源头——黑长发黑袍子板着脸一身阴沉气质的男人。他看着你，表情十分震惊，眼神里带着探究、惊骇和……痛苦，又不像是在看你，倒像是透过你在找寻谁的影子。
　　你有些疑惑，那个男人突然站起身，背后的黑斗篷呼啦啦掀起，他快速走到邓布利多身边，皱着眉头和他交谈着什么，距离太远了你听不见他们谈话内容，但看他脸上那个阴郁不满的表情，和邓布利多悠然自得的神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指了指那个男人，你问哈利那是谁。
　　“是斯内普教授，上次和你提过了，他教授我们魔药学科目，也是斯莱特林的院长。”
　　“是爱给格兰芬多扣分的院长。”弗雷德说。
　　“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们。”乔治补充道。
　　赫敏边吃边小心翼翼翻书，头也不抬地说：“应该说他不喜欢任何人才对。”
　　罗恩赞同地点点头，显然勾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等下，不会就是那个要写长达十万八千字论文的教授吧？！
　　才第一次见面不会就想着要给她布置什么作业吧？！
　　你小脸煞白，脑子里闪过哈利写作业写到手抽筋的画面，再把自己代入进去，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一点也不美好了。

　　要早知道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是在八楼，你今晚就不会胡吃海喝那么多了。
　　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跟在格兰芬多级长珀西·韦斯莱后面上楼时的你，拖着沉重的脚步，内心十分悔恨。一年级新生们都挨挨挤挤排着队走在随时有可能变换方向的大理石楼梯上，其他年级的学生们都先回寝室了。金妮走在你前头，在你第三次腿肚子发软差点崴脚时牵住了你的手，一路拉着到了公共休息室。
　　休息室门口隐藏在一副胖夫人的油画下，她穿着丝绸长礼服，只有说出了正确的口令，门才会打开。
　　“食蜜鸟。”珀西说出口令后，画像往一侧翻开，露出一个洞口，大家一个接着一个爬过洞口，这才算进入了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里——一个圆形的大房间，墙上挂满了肖像，炉火温暖，沙发都是红色的，看起来很软乎。
　　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旋转楼梯，分别通向男女生寝室，级长先生特意叮嘱大家，表示男生是进不去女生宿舍的，但他没说女生能不能进男生宿舍。
　　你和金妮一起进了宿舍，房间不是很大，摆了两张单人床，和休息室一样都是红色调的布置，行李已经在各自床边放好了，但你看着自己巨大的粉红皮箱，陷入了茫然。好不容易把里头那些小天狼星塞的有的没的东西整理好，比如你从小到大睡觉抱着的毛绒公仔啦，今年生日新买的小裙子啦，还有那天在对角巷挑了半天的巫师袍啦，全被他一股脑地装进了行李里头。再看看人家金妮早就收拾完毕趴进被窝里了，她借着月光，在一本空白本上涂涂画画，你还在感叹人家怎么都这么好学，赫敏吃饭也要看书，金妮觉都不睡都要学习。
　　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愣是想不出来自己有哪些优点，特会吃特能吃算吗？
　　正胡思乱想间，金妮收起了书本，郑重小心的放进了柜子里，看那样子似乎还想在上头搞个锁头。你收回视线，平躺着，两手交叠放肚子上，闭上眼睛努力地进入梦乡，可惜事与愿违，直到月亮越升越高，隔壁床的小姑娘都睡得香喷喷时，你还是毫无睡意。
　　裹着被子翻了几圈，心里难受，长这么大头一次一个人睡一张床，又久违的失眠了。
　　虽然寝室的床又软又舒服，寝具也是全新的，但还是翻来覆去，焦灼得无法忍受。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了棉拖，一路扶着墙，轻手轻脚回到了休息室，抱着腿窝在冷冰冰的绵软沙发扶手椅里，沉沉地叹了口气。
　　“薇奥……？”黑暗中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在漆黑中辨认着那声音的来源。
　　哈利走近了一些，看到你在这里十分惊讶：“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站在旁边，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你包裹了起来，生怕你因深更露重而感冒了。
　　你紧了紧带着橙花气息，还有余温的长袍，吸吸鼻子，伸出一只手拉住少年的衣角，仰着头看他，声音发软而委屈。
　　“哥哥，我睡不着……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觉？”

　　当一个红发碧眼大眼睛扑闪扑闪蓄满了生理性泪水的小姑娘用这样哀求祈求微弱的眼神看着哈利，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猫崽子一样时，他大概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
　　轻轻咳嗽一声，侧过头，斟酌了一会儿，才说：“薇奥，你应该回自己宿舍去……”
　　“可是我睡不着。”你依旧不死心。
　　“但是……但是、你是女孩子，就应该去女孩子的宿舍住……”哈利把你从沙发里拉了起来,“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他没有再回头看你，而是直接走向男生宿舍那边楼梯，好像不说话，不去看，就可以忽略你的请求一样。少年的步伐有些急促，你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一路跟上楼梯台阶。
　　“我好困了，哈利。”你看着他背影，音色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困倦和隐约的鼻音。
　　他停顿了一下，还是不说话，径直上楼，于是你就一步一个脚印跟着，每爬一个台阶就小小声叫一句他的名字，直到在他宿舍门口停下。
　　哈利背对着你，塔楼窗口穿过的风吹起细碎的黑发，空气带着微凉的湿度，他停在门口，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久到你以为你们俩就要在这里僵持一晚上，心酸得吸了吸冻到发麻的鼻子，已经比你高出很多的少年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乎捕捉不到的叹息，他终于转过身，沁凉的指尖抚过你额前的卷发，语气无奈：“只有今天，而且你必须早上提前回自己宿舍，知道吗？”
　　你急切地点点头，自动忽略了哈利说的前半句话。
　　乖巧地跟着进了房间，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你最终得偿所愿地钻进了被窝，困到哈欠连天的你，只顾着抱紧自己的“人形抱枕”，嘟囔着道了句晚安就人事不省，也许是太过于想家，你在梦里回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你看到自己叉着腰站在餐椅上和小天狼星讨价还价，硬要把一天一颗糖改成一天三颗，长发男人像抱小动物一样把你抱下去，威胁说再爬这么高就改成一星期一颗，哈利坐在一旁用丝巾认认真真擦拭镜片，雷古勒斯穿着睡衣握着马克杯下楼续咖啡，轻飘飘在旁边扔下一句重磅炸弹：“我已经发现波特小姐藏糖果的老巢了。”你刚想制止他的爆料，就被一声短促压抑的尖叫强行带出梦境。

　　“Bloody Hell！”
　　一睁开眼就看到罗恩涨红了脸，抱着脑袋，一脸震惊。哈利站在他旁边，无奈扶额，神情尴尬。
　　你睡得有些迷糊了，从被窝里伸出手揉揉眼睛，没缓过神。
　　“哈利！她、她、怎么会在、我们……我们宿舍！”高个子男孩穿着卡通小狗图案的睡衣，橙红色短发乱成一团，整张脸红的像番茄，指着你哆哆嗦嗦，金色睫毛扇动个不停。天知道本来只是想起床上个洗手间，一转头发现隔壁床上多了个小姑娘睡得香甜，还以为看花眼出现幻觉了，结果居然是真的——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说来话长。”哈利按下他发抖的手臂，语气有些心虚，“薇奥她……不太习惯，所以……”
　　罗恩还沉浸在自己崩塌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一双蓝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哈利把惊魂不定的他半推半拉到走廊，关上门前只留下一句话：“你先洗漱一下，然后回自己宿舍。”
　　你无所谓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台旁找到眼熟的牙刷，完全不在意，直接拿起来就用。
　　估计罗恩心里的八百字纠结咆哮在你这里都是空气一样，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要指望一个被异性们抚养大的小孩学会什么叫做——分寸和距离。

　　洗漱完回宿舍的时候，你心情愉悦哼着小调，金妮已经醒了在整理床铺，她疑惑得看了你一眼，问道：“你今天起的好早啊？”你随口应了一声，对着镜子梳头。
　　天生自然卷的好处是显头发多，坏处就是，梳头需要比旁人多好几倍的耐心才能忍住不暴躁。和自己的头发斗争了好久，金妮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接过梳子，开始细心地帮你整理那些打结的部分。你看了一眼她滑顺的直发，十分羡慕，没忍住上手摸了两把，滑溜溜的，跟你的躁乱卷毛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同样的发色，你的头发这么直呢。”
　　“嗯……可能我们家都是直发？”
　　“可是你小哥不是啊？”你想起罗恩早上那一头卷毛，疑惑地问。
　　“啊！差点把他忘了！”金妮吐了吐舌头，“好了，现在不会打结了。”
　　你举起木制镜子左右端详，惊叹于她的手艺，简直妙手回春。
　　“找个机会我一定得跟你学学这个本事，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你晃着她的手大夸特夸，金妮连忙摆手说这没什么，还说要给你推荐点好用的洗发香波。
　　也许是人生第一次交到朋友，你们一边给对方挑饰品一边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直到吃早餐的时候都舍不得停下。
　　刚被金妮习惯性忽视掉的她小哥像个鹌鹑一样把脸埋进碗里不敢露出来，显然还没从早上那场惊魂离奇的相遇中缓过神。
　　穿的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尽快解决了早餐，嘀嘀咕咕又在讨论什么。
　　弗雷德说：“上次我们在丽痕书店遇到了吉德罗·洛哈特，他将接任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一职。”
　　“是的，”乔治说，“不知道会不会和去年那个教授一样……”
　　“去年？”你问。
　　哈利往你嘴里塞了一块曲奇饼，说：“没什么，就是去年的奇洛教授离职了，今年再换一个来教，这很正常。”
　　你点点头，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两颊鼓鼓的像只仓鼠。
　　“嘿，仓鼠小姐！”弗雷德看着你嘴巴动个不停，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歪着头看他，没反应过来这个称号是怎么得来的。
　　“噗——”大男孩抱着双臂往后靠，笑得露出一排白牙。
　　“姑娘们，一会儿你们是什么课？”乔治把他弟弟从埋头苦吃中拉了出来，揉乱了罗恩本就蓬松的红发。
　　金妮想了想，回答说：“好像是变形课。”
　　弗雷德下巴指向罗恩，问你：“你把我弟弟怎么了，一早上都不敢看你。”
　　哈利还没来得及捂住你刚咽下曲奇的嘴，你的回答就说了出来。
　　“没有啊，就是我昨天晚上睡在他们寝室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
　　哈利尴尬地侧过身，捂住额头，脸颊微红。
　　金妮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看看你又看看哈利和罗恩，不知道说些什么。
　　韦斯莱双子眼神中难得出现诧异的神色。
　　弗雷德挑眉，一脸的“原来如此”。
　　乔治揽过罗恩，在他涨红到快要爆炸的脸上扫视一圈，咂咂嘴说：“难怪。”
　　罗恩突然站起身，端起餐盘落荒而逃。哈利叹了口气，看你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心里一阵无力。他帮你收好东西，叮嘱你们快点去教室，麦格教授最讨厌别人迟到，然后在你似懂非懂的眼神里，大步追上罗恩。
　　你还呆坐着，不太理解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让大家这么惊异。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任何人要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麦格教授穿着绿丝绒长袍，威严又端庄，第一次上课就给新生们一个下马威。她十分轻松的把讲台变成一只猪又瞬间变回了讲台，看到这一幕，你恨不得马上学会这种有趣的魔法。不过，正如麦格教授所说，这确实是最复杂的一门课。至少现在的你们，连把火柴变成一根针都做不到。
　　又上了两节听了会让人昏昏欲睡的魔法史课，宾斯教授讲课的声音古板乏味，你抓着羽毛笔，神游天外，开始期待中午的午餐有什么好吃的。
　　中午大家伙聚在一起吃了个午饭，赫敏又抱着一本超厚的书，并向大家表示了对黑魔法防御课的深深期待，据她说，这个课程的老师是个很有魅力的完美的人，你对完美不感兴趣，但你对变形术很感兴趣，缠着赫敏问了好几个问题和施咒时的一些小诀窍。
　　“万事通小姐永远不会让你失望，薇奥莱特。”弗雷德说，“我记得你们下午是魔药课，对吧？”
　　“要小心斯内普教授哦……”乔治故意把语调拉长，阴森森说,“别让他找到给格兰芬多扣分的机会。”
　　“老被扣分的是你们俩才对吧！”赫敏无情拆台。
　　“嘿，我们才刚夸过你！”
　　“真是太谢谢了。”
　　经他们这么一提醒，你才想起来那天眼神古怪的男教授，心里也有点发憷。
　　···
　　出于不想被扣分的心理，你和金妮一吃完饭就赶紧去找教室提前等待上课了。
　　魔药课教室在地下一层，这里要比上边城堡主楼阴冷。墙上全是玻璃罐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动物标本，这里看不到阳光，只有微弱的烛火灯台散发着热量和光源。
　　现在人还不多，只有你和金妮先到了，她又把那个宝贝得很的日记本拿出来，十分爱惜得拂去上头的灰尘。你却坐不住，在教室里晃来晃去，一会儿盯着某个标本认真观察，一会儿无聊的在玻璃上哈气，等结起白雾后用手指在上面涂涂画画，全然没注意到门口已经站着今天这堂课的主角了。
　　黑长发齐肩的男人怀里夹着一本魔药学课本，漆黑深邃的双眼看着红发小姑娘趴在玻璃窗上哈气的背影出神，又回想起昨晚在八楼校长室，和那个已经胡子白花花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对话。
　　几乎是等一结束开学典礼，他就迫不及待跟着邓布利多从三楼的入口，登上螺旋楼梯，进了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仿佛没注意到他急切的行为，还笑眯眯得问斯内普要不要吃甘草糖。
　　但斯内普却没心情，他手脚发凉，语气颤抖。
　　“阿不思，你一直知道莉莉有个女儿吗？”
　　“噢，西弗，是的，我知道。”邓布利多根本不觉得自己隐瞒了什么。
　　“她们……太像了。”
　　“是啊，一模一样，对吧？”
　　斯内普不喜欢邓布利多对他隐瞒秘密，特别是这么重要的事。
　　“她不该来霍格沃茨的，这里太危险了。”
　　“不来这里还能去哪？难道你能保护他们一辈子吗？”邓布利多问。
　　斯内普皱了皱眉，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和哈利一样，一直是养在布莱克那边？”不满地问出后，又开始自问自答，“这怎么可以……”
　　“不要担心，现在我是保密人。”
　　“是布莱克！是他！是他害死了……我不会原谅他！”
　　“西弗，你知道，我们都在挽回，我交给你的任务，不是我不信任你，但你做得非常出色。不要以为我低估了你时时所处的危险，西弗勒斯。只把看似有价值的情报告诉伏地魔，而把最重要的信息留在心底，这项工作我只能交给你。”
　　“可那个孩子，会有危险。”斯内普双眼紧闭，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压出一句话，“我不想再看到……”
　　邓布利多拍拍他的肩膀，温声道：“不会的。你想保护她的孩子，我知道，如果你爱莉莉·伊万斯，如果你真心地爱她……”
　　“——我爱她，永远。”